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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竹马是明星——凉知秋

时间:2016-03-11 00:35:07  作者:凉知秋

  “她是那种天生的演员。很有灵气,只是现在还青涩。”祁阳淡淡道。
  霍湛在他旁边坐下:“我看你也不错。”祁阳面对紧贴着的男人,勾起嘴角。霍湛鼻梁蹭着他脸颊:“不过你男人在的时候,想着别的女人,这不是找收拾呢吗?”
  下一秒祁阳只觉天旋地转,就被放倒在椅子上。他微微抖着抓住探入自己裤子里的手:“先把车门锁了。”
  “不,”霍湛摇摇头:“不锁。”他黝黑的瞳孔住着午夜:“这样你会更兴奋吗?”
  祁阳不能拒绝他,当霍湛深深锲入自己体内的时候,祁阳咬着自己的手指忍着尖叫。在那人大开大合的抽|送中好像有一股火在自己身体里燃烧开,驱去一切寒冷。手指上的水光又被霍湛舔进嘴里,噙着他的舌头逗弄。心里害怕突然有人上车,却无可避免地沦陷在霍湛给的快|感里,祁阳被抱在霍湛抱着摆弄成跨坐在他腿上的姿势,脚趾都蜷起,最终在一层又一层的波浪里放纵开来。
  还好直到结束也没人来打扰。
  霍湛把自己抽出来,给祁阳整理好衣服,搂着他抽烟,将烟雾渡到祁阳嘴里。
  祁阳咳嗽着推开他。霍湛粗声笑起来,拍他的腰,惹得祁阳惊叫一声躲开。
  “这么生涩。”霍湛笑他。
  祁阳白他一眼:“难道你是老手?”
  霍湛一时得意忘形:“那当然,乐队演出之后,可不少姑娘找我......”
  祁阳脸色难看起来。他的眼神变得冷冷的,眉宇间似乎能结成一层冰霜。浮动着莫名的情绪。霍湛半途住嘴,也来不及了。
  车里气氛僵持起来。霍湛看着祁阳,道:“那都是以前了。”
  祁阳扭过头去,霍湛只能看见他消瘦苍白的侧脸,睫毛垂下簇簇抖着。祁阳似乎想说什么,嘴唇动了动,却还是紧紧抿着。霍湛摸不清情况,劝慰着:“只是玩儿儿,你不一样。”
  祁阳为他这句话怔了半晌,突然扑过来紧紧抓住霍湛的手:“湛哥,我们去北京吧。”
  

  ☆、06

  霍湛愣住。祁阳有点急切地:“还有两个月,我这边的戏就拍完了。公司在北京,我也住在北京,你也来北京,好不好?”
  张口结舌,霍湛嗓子发干。祁阳在等他的回答,他的手指纠缠着霍湛的手指,从靠下的位置微微扬起头,他那双总是漠然的眼睛,此刻带着热切、希冀看他。
  霍湛对着这双猫一样的眼睛,突然想起自己的猫来。前几年,他抱回家一只小黑猫。
  那小猫爱粘人,总是低低叫着,往他身上蹭。霍湛一直以为这猫是依赖他的,好吃好喝的供养着,然后有一天,这猫从没关好的窗户跳了出去,再没回来过。
  而霍湛是在宠物市场绕了一圈又一圈才恍然大悟,小猫很难养熟。强留天性自由的小动物,就好比不合适的人一起过日子,很难很难。
  霍湛看着祁阳,舔了舔嘴唇。他感觉自己的嗓子很干。
  祁阳没有等到答案。
  助理打开车门,探进头看了看,祁阳扭头低声问:“做什么?”
  助理:“能走了吗?”
  霍湛起身,祁阳问他:“你又做什么?”
  “我晚上开车回去。”霍湛道,他往外走。祁阳下意识抓住他袖子:“跟我坐车走吧。”霍湛摇头:“不用了。”又想起来祁阳住他家的事儿,回身问他:“晚上还来吗?”
  祁阳看了他几秒钟,摇了摇头。
  从他眼神里看出些什么,霍湛勉强笑了笑,拍了拍祁阳的头,下车了。
  回去之后霍湛辗转难眠。凌晨时分勉强睡了,七八点闹钟响起来,手机跟着也响,是学校的电话,霍湛接了。
  临近一个艺术节,学校编排舞蹈,要霍湛编曲。学校一贯以原创音乐舞蹈参与比赛,也是他们的一大特色。
  应下来一两个月都不得闲,和祁阳那边需要冷静,霍湛同意得也爽快,放下手机的时候心里却难受起来。躺回被窝里,忍不住自我麻痹——祁阳迟早是要走的。
  在学校的时候,就总有人说,XX班的祁阳长得真好看,不像是学音乐的,倒像是学表演的。
  那时候听了有点与有荣焉的自豪感,没想到事情从那时候隐隐有了脉络。
  祁阳的好看,不应该养在深闺人未识,反而是要一遇风云便化龙。
  即使祁阳郁郁不得志的那几年,霍湛也从未担心他,他了解祁阳的性子,倔得很,做什么事儿都要做到最好。
  这样优秀的、有野心的祁阳。
  接下来的几天,祁阳果然也没再打电话过来。还好一忙起来,不舒服的感觉也压在了心底,除了偶尔想起来,和隐隐的等待,其余时候还是应该怎么过就怎么过。
  哈雷也被他又扔进了地下室,看着莫名不顺眼,离开之前还踹了两脚。
  单调的日子很快又遇上了新的问题。
  学校里面总被人诟病官|僚主义太盛,学院最近调来新的副校长和系主任,这种风气越发滋长。
  霍湛忍着气,听什么也不懂的社团指导老师挑剔舞蹈。
  老师撮着牙花:“我觉得开头这一段古典舞吧......”
  “现代舞。”领舞的小姑娘不忍,提醒他。
  “现代舞?”老师瞪瞪眼:“哦,我觉得有点老气。能不能改改?”
  “可是前一段和后面是一脉相承的,要改就全部都得改......”
  老师一拍大腿:“那就改嘛!”
  艺术院校总是有这样的问题。学生新鲜灵气的idea被老师诸多挑剔,更改为十分平庸的idea,而学生只能忍气吞声,一个本来应该牛比哄哄的作品,最后湮灭在一众差不多的成品里。
  谁都来插一手,暴躁如霍湛不能随便发作,最后搞砸了吃亏的还是学生们。
  于是只能终日黑着脸。学生们心里也明白始终没好气的霍老师是真心向着他们的,对他也亲密几分。
  这天下午,几个女生买了饭来排练厅吃,顺道给霍湛带了份,霍湛谢过她们,她们哈哈一笑,席地而坐围成小圈,边吃边聊。
  霍湛匆匆扒了两口,继续改乐谱。
  “网上说夏燃和韩棉谈恋爱了,你们看了嘛?”
  “是吗?这两个也不配啊!”
  “好多之前说般配的后来不都分手了?我看着一对儿还成......”
  “也是,私下里的事儿,谁知道啊。”
  霍湛最近一直忙得头脑昏聩,也不知道多久没刮胡子了,头发乱糟糟的,盘腿坐在地上。他嘴里咬着笔帽,耳朵里塞着耳机,在打印纸上涂涂改改。
  “有营销号爆料说祁阳要解约......”
  “我觉得不是真的,祁阳这种正在上升期的明星,要解约多影响口碑啊。”
  “他经纪人不是都签了其他艺人了嘛?”
  “我觉得是有人要黑他,最近祁阳好多事儿都被翻出来了,说他忘恩负义、耍大牌什么的。”
  “是哦?祁阳最近在干吗?有记者说联系采访都找不到他。”
  “不会是躲起来了吧?”
  “最近他这事儿可是闹得真挺大的......霍老师,你上哪儿去?”
  霍湛听个开头就觉得不对劲,有一股熟悉的不安混合着战栗,从脊背冲上脑里。越听下去这种感觉越强烈,霍湛最后扔下手里的东西,匆匆夺门而出。他几步蹬蹬下楼,钻到自己的小破轿车里。
  车上,霍湛重重按键,拨打祁阳经纪人事先留给他的电话。
  打到第五遍,那边才有人接。
  齐文在那边不紧不慢地:“霍先生?正好,我也想打电话找您呢。祁阳最近状态不太好,我还想找你劝劝他......”
  听到祁阳状态不太好的时候,霍湛一拳重重砸到方向盘上,咬着牙问:“祁阳在哪儿?”
  齐文为他强势的话顿了顿,说了一个酒店地址。
  “其实这种事儿是很常见的,祁阳太年轻,很多事儿还不了解,你作为他的......他的好朋友,就劝他想开一点,大家都是好朋友,闹成这样多难看。我最近很忙,有一段时间不在南京,他有什么事儿你就照顾一点......”
  笑面虎。霍湛开着车,混合着自责的复杂情绪涌上心口,他应该早点提醒霍湛,齐文一看就是会从后面捅刀子的那种人。
  到了酒店里,霍湛站在那个号码的门前,克制地敲了敲门。他看着紧闭的门第一个念头其实是将它踹开,天知道他现在怎么这么能忍,好在祁阳很快给他开门了。
  扑面而来的是冷冷的酒气。
  祁阳脸色很苍白,居上一次相见又瘦了一些,脸颊更加清冽,套着薄薄的睡衣,赤脚踩在地上。他的眼睛里弥漫着大雾,看着霍湛那点可怜的光才似乎聚焦了些:“霍湛?霍湛......霍湛你做什么?!”
  霍湛把他压到墙上,一只脚踹上了门,紧紧贴着他耳朵道:“来看你。”
  祁阳不想看他,错开视线盯着冷幽幽的墙:“你怎么来了?”
  屋里冷的像霍湛还置身于室外,他问:“你没开暖气?”就往屋里看了一眼,他呼吸都停滞了。屋里没开灯,窗帘也紧紧拉着。阴沉沉的,冰冷的空气黏腻地冲进他的肺里,地上是零落的易拉罐。
  霍湛近乎仓皇地回过头去。祁阳单薄地贴在他胸口,靠着墙壁,他眼神幽黑静寂。
  酗酒、独处,也许还有比这些更严重的事情。
  “我听见一些传言,怎么回事儿?”
  祁阳淡淡地,他的手正往袖子里藏:“你也说了只是传言。”
  “你现在这个样子......”
  祁阳笑了,混合着轻蔑和讽刺,这样的笑容出现在一张素净文雅的脸上显得十分不合适:“我哪个样子?”
  “你状态不好。”
  “你怎么知道?”
  祁阳恶言相向的时候很少,但他现在就这么说了。颓唐的一段日子,和持续消极的情绪,鼓动着祁阳怀抱着任性的肆意,面对这个去而复返的人。
  霍湛的脸隐没在阴影里。他呼吸的声音几不可闻,整个人成一座凝固的雕像。
  祁阳在他的胳膊下动了动,扯了扯自己的领口,试图让呼吸顺畅下。
  “你不是走了吗?你他妈干嘛还回来?”祁阳愤愤道:“你是找不到□□了吗?那你可找错人了。”他仰头,突然不合时宜地想起霍湛之前,说自己经验丰富的话。
  于是祁阳自作聪明道:“我现在不需要你了,我□□多得是,你找其他人吧。”
  下一刻霍湛猛扑上来。祁阳眼前一暗,背脊被一股冲力撞到墙上,痛得他眼里泛泪。
  霍湛落下的手最终只紧抓住了他的衣领,将祁阳向上提,迫他抬起头来,凶狠地吻他。
  “你凭什么......”祁阳挣了下,嘴唇传来撕裂的痛楚。霍湛的吮吸力道很重,他的口腔和舌头都麻痹起来。“走开!别碰我!”
  突然腰部一凉,一只冰凉的手滑进他的裤子里,直接打断了祁阳的话,他惊骇之下紧紧攥住霍湛的胳膊:“你干什么?!”
  “干你。”霍湛言简意赅,一条腿别进祁阳的腿间,几根手指已经推进了祁阳的体内。
  “出去!滚开!”
  祁阳颤抖着,但裤子已经被扯下。不过一会儿,只能靠着霍湛的身体断断续续地挣扎讨饶。
  霍湛的手一刻不停地在祁阳身体里搅和,嘴唇紧紧贴着他的额头、
  祁阳紧紧抓着他的衣袖:“我......”
  霍湛和祁阳贴得很紧,他与之前易怒易躁的那个霍湛不同,此时的霍湛脸上十分平静,但动作和气息间冷静而残忍地控制一切。
  “你想说什么?”霍湛的腿不重不轻往上抬了下,顶在祁阳胯|下。祁阳随之哀叫一声,就被霍湛嘴对嘴堵住。
  待霍湛终于善心大发让祁阳宣泄出来,祁阳腿软的站不起来。霍湛打横抱起祁阳,把他放在床上,一脚踢开脚边的易拉罐:“吃东西没有?”
  祁阳低下头,睫羽垂下在细白的皮肤上投下幽深的影子,他的嘴唇干燥苍白,整个人失去了光泽,嘴唇动了动,却问:“你......出去。”
  “不是现在。”霍湛看着他。
  霍湛打电话叫了外卖。
  外卖送来之前,祁阳一直坐在床上的一角,执着地低头看手机。他滑动屏幕的动作似乎带了点怒气,但眉间还是平静,或者说空洞的。
  霍湛心里还堵着口气,坐在椅子上抽烟。
  烟雾升起的时候霍湛内心是不知所措的,他的怒气多半来源于此。一听说祁阳有事就气血上头地跑过来,但他实际帮不了什么忙。
  他胡思乱想一会儿的时间,外卖来了。霍湛看了祁阳一眼,祁阳没有起身的意思,于是他只好去开门。
  皮蛋粥的香气给冷冰冰的房间里带来点暖意。霍湛给祁阳端过去,祁阳接过去,吃了几口,道:“我真的没事。”
  霍湛坐在房间另一头,往嘴里扒拉米饭和菜,抬眼看了他一眼。
  祁阳的嘴角紧紧崩着,延伸出细密的纹路。他说话的时候微微侧着脸,从鼻尖到下颌是冷冰冰的一条线,头发微微遮住眼睛,整个人埋没在阴郁的阴影里。
  “这几天编剧修改剧本,我的戏份少,每天一两场,其余时间就在酒店待着。”
  “改剧本?”霍湛停下筷子,揉了揉自己一头乱发:“把你的部分改少了?”
  祁阳摇摇头:“和我没关系,改剧本是每个戏都会出现的事情。”
  “哦。”霍湛点点头。
  祁阳吃完了粥,将外卖盒放到床头柜上。他堪堪回头,看着房间另一边大口大口的霍湛。他的目光落在霍湛始终紧皱的眉间、下颌刚毅的线条、总是有些没好气的凶巴巴的脸,然后有股热潮缓缓逼近了他的眼眶。祁阳往床上缩了缩,眼泪没有落下来。
  

  ☆、07

  霍湛吃完一抹嘴,开始收拾那些凌乱的东西。他抬腿往祁阳那边走,想拿他吃光的外卖盒一并扔掉。祁阳见他过来,脸色变了变,忙不迭地往里缩了缩。
  霍湛一下站住了。祁阳眼睛里有幽幽的光,随着他的动作。
  “你是不是对我很失望?”霍湛眼里冰冷,语调很平,问的话却蕴藏着庞大的力量,像是下一秒,那些悲哀的负面情绪就会破开平静的表面。
  祁阳整个人都好像紧绷着,脖子梗了很久才摇了摇头。他张了张嘴,哑着嗓子说:“谢谢你。”
  “为什么谢我?”
  祁阳的眼泪落下来,有两三滴挂在睫毛上。他说:“谢谢你来找我。”
  霍湛沉默下去,他深沉时像庞然的海洋。
  霍湛在房间里陪着祁阳,祁阳沉默着,霍湛蹲在地上一根接着一根抽烟。他买来了几罐啤酒,却在祁阳看过来时粗声道:“别想,这都是我自己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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