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想让我走?我若是不在这里为你看着,来了个什么人看到这时国的大将军这副模样恐怕明日都要传遍整个都城了。”苍敔流站直身子温温和和的说,丝毫没有欺负人的罪恶感,他开心得很,继续用恶意攻击那个已经意识飘摇的人,“你若赶我走后来了别的男人,你觉得此时的你,能做什么?”
他走到湖边蹲下|身子眯着眼看安宁破脸侧被汗水贴着的发丝,安宁破正弯着腰尽量使自己埋在这凉爽的水中,可这水仿佛也被烧热了似的,全然没有用处。
苍敔流伸手将这人垂下忍耐的头抬起,用指尖将他浸湿贴在侧脸的发丝拨开。
安宁破一把将这人的手腕握住,他咬着牙几乎要被这肌肤相亲的触觉刺激得将人扯过来,语气艰难:“你在……做什么!”
苍敔流蹲在那儿,层叠的衣袂铺在身后,相当无辜的看着安宁破□□的痛苦且压抑的神色,边用无辜的眼神看着已经要被一夜醉折磨得崩溃的安宁破一边伸手用他温温热热的指尖去擦他额角的汗水。
“你流了很多汗呢。”苍敔流扫了眼安宁破已经凌乱的衣着,此时他还是一身的喜衣,因为被浸湿而变成了暗红色,上面还有杀人溅得血迹,只是除了些血腥味之外倒是看不出什么。
“你滚!”安宁破从喉中喷出一口炙热的气息,但是手却紧紧地攥着苍敔流的手腕,似乎并没有真的要放开的意识。
苍敔流被他这色厉内荏的模样逗笑,他呵呵的笑了一声,用指尖磨搓了一下 安宁破这拽着他手腕的那只手,似笑非笑:“是~么~?”
安宁破只觉得被那指尖拂过的地方仿佛中了毒似的一片麻痒,他喉咙烧灼,一把将人拉入水中,虽说他向来坚毅,但是这种药能忍耐到此刻已经相当不易了。
苍敔流看他将自己拉下来丝毫不抵抗,眯着眼看他,此时这人的衣物已经全都散开,腰带正在不远处飘着。
“不破将军泡了这么久,感觉如何”苍敔流身量比安宁破高上些许,此时正垂着头 将腿软的这人半扶半抱着。
安宁破虽说意识有些模糊,但依旧保持着清醒,他面色通红,每一处都似乎冒着热气儿般,但是抿着嘴角,一语不发,他靠在苍敔流的肩膀上,下|身几乎要爆开般痛热,心中觉得难堪,可这药力实在太强,难免要纾解出来。
苍敔流看着这人的手往下腹伸去,心中吹了一声口哨。
哇哦~,大饱眼福啊。
苍敔流欣赏着面前的这幅美景,丝毫没有上去帮一把的意思,看着这人闭眼皱眉却撸动下|身的样子,只觉得秀色可餐食指大开。
安宁破握着自己撸动,原本的火焰却烧的更旺,几乎令他崩溃,一丝缓解也没有,他此时趴在苍敔流的肩上,全身软的站不住,但是手中的动作却更激烈了,随着他的动作,水面剧烈的晃动着。
苍敔流的呼吸喷在安宁破耳边令安宁破意识几乎不能聚集,下面简直要爆开,脸色被一夜醉憋得有些发紫,全身颤抖,痛苦的低哼着。
苍敔流看他实在可怜,面上露出坏笑,在他耳边低声问:“要我帮你么?”
安宁破此时已经被折磨得双眼泛泪,哪里还管面前得人是谁,他一把狠抓着苍敔流的肩头,几乎要哭出来:“快、快点!”
苍敔流眉梢带着笑,舔了一下这人通红滚烫的耳垂,轻声叹了口气:“啊~真乖。”
他说着伸手强硬的将安宁破自己握着自己的手拨开,温温凉凉的手终于裹上了那个被安宁破粗鲁动作搓得险些破皮的滚烫,一面将安宁破的下巴掐着让他看向自己。
“知道我是谁么?”他握着东西技巧的动了两下,立刻令这人爽得哼了两声。
苍敔流见他只顾着享受,哼笑一声,手中停下来,掐着他的下巴将安宁破的头摇了摇,令人清醒些,温和的问:“认得出我是谁么?”
安宁破哪管得了这些,见这人手下停了动作,那股刚刚消下些许的火又要烧上来,立刻握上苍敔流的手腕自己开始扭着腰在这人手中冲撞。
苍敔流也任由他,只是握着随他懂,却伸手将安宁破的衣襟拨开了些钻进去,手掌贴着他的脖颈往人的胸口处抚摸,漫不经心的重复:“安宁破,知道我是谁么?”
安宁破此时正在冲撞,整个世界都仿佛开始遥远起来,所有的声音都模糊难辨,只能感受到一股炙热的烧灼的痛苦的又爽快的火焰将自己淹没在了欲|望的湖底,那股火焰越烧越旺,最后令他痛苦不堪,难以脱离纾解。
“安宁破,知道此刻握着你的是谁么?”
苍敔流一面说一面揉他柔韧劲瘦的腰,握着他却丝毫不动作,看着这人扭着腰却愈发难受,温和的再次问:“知道我是谁么?”
安宁破不得不睁开眼去看,他仿佛在滚烫的油锅中翻滚,迷蒙的双眼终于清醒了些,最后却只说了两个字:“帮、我……”
苍敔流见他不复往日的凌厉和正气,如此诱惑,心中一乐,手中又动了一下,抚慰他,给了一丝甜头:“你在让谁帮你啊?不说谁知道呢。”
安宁破爽得哼了一声,已经被身下的那只手支配住,他总归也是个男人的,这种时候可顾不了那么多,怒斥:“苍敔流,你娘的,还不快些!”
苍敔流笑出来,弯着腰将人搂着:“这可是你自己说的,免得事后找我麻烦。”
说着翻着花样的玩儿起来,那东西已经撑得一跳一跳的了,安宁破虽说自己也弄过几次,可好歹也纯洁着,被苍敔流这禽兽翻着花样的伺候,没坚持 多长时间便低吼一声出来了。
一股白浊散在湖水中,苍敔流玩味的看着安宁破,说了句:“真快啊。”
安宁破刚解放,此时正找回了些理智,正要揍翻这个人,可是又脸色一变。
苍敔流看他反应,心中一笑,面上却依旧很是温和。
他用湖水冲了一下手,将人扶着上了岸边,动作丝毫不犹豫的便将人放开,蹲在躺着的安宁破一旁,舒了口气似乎放心了些许:“这下好了罢,行了,赶紧起来,这件事情你这个被害的大将军可要好好查一查 。”
安宁破躺在地上只觉得一阵惊恐,他的脊背酥麻还未散尽,某个羞于启齿的地方却传来空虚之感,他不自觉抱着双臂,面色再次红了起来。
苍敔流凑过去,在他的上方垂视,轻声笑问:“怎么了?”
凉薄的月光从上泻下,苍敔流的面容正埋在黑暗中,冷漠的双眸却流动着幽光。
这一夜过后,这一场大婚依旧令人津津乐道艳羡不已,但安宁破的神情却阴翳的有些可怕。
他回到府中恨不得直接冲过去掐死那个昨日进府的女人,想来想去也就是那杯酒之后才……
想到这里他脸色更黑,而此时饱餐一顿的额苍敔流正餍足的晒着太阳,狭长冷漠的双眼正微微眯起,嘴角是再温柔不过的笑意。
“今日怎么这般开怀,遇到好事了?”玄砚将伸手拍着苍敔流的肩膀笑着问他。
苍敔流看了眼南墙紫红色的凌霄花:“的确是好事,经这一次,安宁破很快便会查到这一手出自皇宫的那位,我可不信这一次他还能忍下去。”
说着他笑着看向玄砚:“兄长便等着登上最高的地方好了,注定是属于兄长你的。”
玄砚深深的看着正微笑的苍敔流,随后说道:“你明白我并不在意这些,为何不自己坐上去,你有这个能力和手段 。”
苍敔流笑起来:“累死人的活计我可不喜欢,相较于皇位,我更感兴趣的是……”
他兴味的眯起眼:“还是小猫比较可爱。”
作者有话要说:
怕举报就没写太那啥,
大概还有个两三章结局,嗯,
反正第一个故事很敷衍……(咳咳)
第二个故事应该会好很多,不会像这一个有些莫名其妙,下个故事大概是提灯子,
主角的性格应该算是神秘一点的吧,高帽白发,
发生地是在榷(que第二声)崖山,主角是榷崖山的提灯子,恩恩~
第13章 1.31:将军×将军【13】
月凉如水,夏夜的风中带着微热与蝉鸣,安稳闲适中又潜藏着躁动。
安宁破面无表情的坐在内堂高座上,灯火通明之处除却安宁破便再无他人。
他坚毅的薄唇微微抿着,整个人此时仿佛悬崖边的遇难者一般散发出郁结的痛苦,但是他片刻后便恢复了清明的神色。
即便是已经猜测到了事情的大概,但是他要确切的证实才可以,他潜意识中希望自己的猜测全盘错误,他挣扎着希冀自己所追随的王者不会如此昏聩。
“将军。”内堂外快步行来一人,他面色难看,但是双眼中却隐隐带着激动的期盼。
“查的如何了?”安宁破全身依旧发软,身后某个羞|耻的地方还有着些不适的撕痛感,他的声音因为那荒唐的昨夜一直持续了三个时辰而显得嘶哑。
下面的人压着因为知道了事实而愤怒的神情,说:“虽然查不到昨夜闯进将军府的是谁的人,但是那怀柔郡主竟然连命也不要了,她从皇宫里带了‘长生’出来,恐怕是准备喂给您的,别说是一杯,您就算只是沾上了一滴也要化成一滩水……”
安宁破一语不发的听着。
“将军。”那人抬起头郑重的看着安宁破,面色憋得通红,神情激动,似乎因为接下来要说的话而双眼明亮,坚定道。
“将军戎马战场,马革裹尸,时国的统一是因您的英勇才又今日的繁荣富强,可是皇上却要陷害忠良,沉迷长生之道,竟然还要耗费国库去造劳什子的登仙宫,既然他想成仙不想做皇帝,您何必不却而代之?只要您振臂一呼,兄弟们万千人马定然揭竿而起无不响应跟随!”
安宁破并未如三年前那般愤而大怒拂袖而去,他坐在高座上,眉宇间依旧正色忠义,可是双眸却显得有些深沉,沉默良久,终是说了句,“你且先下去罢。”
那人有些失望,将军,你难道不明白么,只要您一声令下,百万的兄弟定然举旗追随!
他叹了口气,颓然垂首:“是。”
自他回到都城这三年,那位层出不穷的打压,他能体会那位的意思,无非是惧怕他权势过大,他在战场摸爬打滚十二载,一生最大的愿望便是能助明主成就一世英名,他带着坚定的忠贞之心回到都城,坚信自己可以为皇座上的明主扫除一切阻碍,可是却没想到,想要成为利刃的自己竟然就是那个‘阻碍’。
安宁破苦笑一声,对着君主明里暗里的打压毫不反抗,他缄默不语的看着君主慢慢调离自己的属下,看着他将苍敔流插入军中分权,看着那人一刀一刀的砍断这两百万战兵中属于自己的四肢,毫不反抗,任由那人施为。
值得么?他时常在深夜中问自己,值得么?这样一个已经迷失在皇权中看不清的君主,真的值得自己贯彻毕生来守护么?
他没有想要登上大宝的野心,他安宁破毕生心愿只是成为君王手中的利剑,可是如今的君主却是个容不下他的,他……
他极为缓慢的站起身,放眼扫视这空荡荡的内堂,勾起一个嘲弄的浅笑,思绪转了一圈便转身往主院走去。
他倒是很想知道那个女人从皇宫中带出的‘长生’为何变成了春|药。
想到此处神色一沉,上下两齿紧紧咬合。
苍敔流倾身垂首,左手拂在白宣上,蝗吞长草的镇纸压在宣纸的一头,右手修长的三指轻捏着一杆白瓷青花的聿笔,雪白柔软的极品羊毫吸饱了墨。
他正垂着眼眼角带着些冷漠,眉宇间却仿佛沁出些温情,聿笔尖正垂放在白宣之上,片刻后他忽然将笔尖落下,手腕转动,笔翰如流,气势犹如横扫千军,墨迹顿时在这片雪白中万马奔腾。
苍敔流大笔一收,将聿笔放在笔置上。
“主子,不、不破将军来了!”从外面跑进来一个面红耳赤的和易,他语气很急切,带着些不易察觉的担忧,昨夜府中可是不少人看着软着身子的不破将军被主子抱着回来,第二日又步态奇怪的愤然而去,傻子也明白其中发生了什么,可现在,这不破将军难道是杀回来了?
我的娘亲嘞,主子您……果真是牡丹花下死,呸呸呸,打嘴!
“嗯?”苍敔流撩起眼皮看过去,随后眯眼笑起来,神色带着些兴致勃□□来,“请进来罢。”
说着伸手将桌上的宣纸揉成一团。
苍敔流坐在椅子上斜斜的靠着,一手撑着脸侧,他在安宁破进来时模拟了很多种情况,但是却没有想到是这一种。
他可能会向自己愤而拔剑杀过来,可以阴沉的等待时机下黑手,但是却唯独没有想到这安宁破竟然会……
“我没有听差吧,不破将军你方才说什么?”苍敔流掏了掏耳朵,实在是不相信安宁破会提出这样的事情。
安宁破面容依旧没有什么多余的神色,他双目正气,眉宇坚定,但是看到苍敔禽兽时流依旧有些犯恶心,相当不耐的皱眉,语气倒还是平和。
“你聋了么。”安宁破冷声道,“我毕生夙愿乃是成为帝王手中砍杀外敌的利刃,守卫江河。”
苍敔流听明白了安宁破的未尽之语。
如今的圣上实在不是明君,听说最近那位又抓了九百九十九个童女与九百九十九个童男,誓死要炼出长生丹,这哪里是君主能做的事情,简直已经入魔,令人发指。
统一只不过才仅仅三年,百姓赋税加了足足四成,国库的金银与粮草有六成不知去向,倘若边关再起战火,安宁破坚信,那点国库绝支撑不到多长时间。
苍敔流这才将身子坐直,但是神态依旧有些慵懒,本已经入夜,他此时只穿了一身薄薄的丝绸,腰间的系带松垮,高大修长的身躯坐在那里,丝绸贴合在皮肤与肌肉上,勾勒出一具热腾腾的躯体。
他的坐姿有些大马金刀,双腿叉开,有些放浪不羁。
“不破将军在说笑么,你是想反了不成?”苍敔流眯着眼眸光有些冷,带着打量与审视,“这时国谁都可以反,可是若说将军你会反?呵,我不信。”
说着似是觉得好笑的轻笑了一声。
安宁破冷眼看着苍敔流:“是么,苍将军你不是与本将的属下都计划好了么,说一套做一套,你这两面三刀的本事依旧令人不得不叹服啊。”
“啊啊~”苍敔流苦恼的揉了下额角,但是眼中的笑却出卖了他,“我还以为能再瞒你一段时间呢。”
说完这句话,将两条修长的大长腿叠在一起,笑着说:“不破将军怎么想?你的那群兄弟可不论是何任职,对你这个将军那叫一个情深不悔,他们可是拼了命想将你推上去,如今走到这一步,就算你这个将军来压制,他们入了这个局两年,如今可回不去了。”
虽是笑着说的,但其中的强硬相当明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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