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招安——雨落风城

时间:2016-10-08 00:15:09  作者:雨落风城

  常晏沉默了片刻,苦笑:“虽说我今日败了,终有一日我也是要讨回来的,只不过此时没什么脸面再回去见阿墨罢了。”
  “这不是你自己的意愿吗?既然他不知道,不要告诉他不就行了。”我嗤笑。
  “他很聪明,不用说也能猜到的。”常晏摇摇头,道:“你可知他为何会对将军那般迷恋?他爹方逝世,初进神武军时,阿墨谁也不理,不说话,孤高难攀的模样,后来将军一直没有刻意去理会过他,只是提供他吃穿用度,直到他表露出他的才干,众人才知他那般只能称作恃才傲物而非恃宠而骄,将军将他封做军师,他也将将军的能力看在眼里,简而言之吧……因为将军的才智卓越,武艺高强,他才愿意只同将军对上几句话,这般过了好几年,他那只对强者才有的亲睐变得眼中只容得下将军一人,而如我这般,方才输成那样怕是入不得他的法眼的。”
  我见其神色暗淡,心中没什么感触,那般恃才傲物之人只崇尚强者,再正常不过,我也没那么好心去安慰这个略显沮丧的男人,是而补刀道:“也是,没那么好的能力倒在其次,但看你这喜欢一个人数十载却从不敢说这份懦弱,确实入不了对方的法眼。”
  “你懂什么?”常晏怒目而视。
  “我是不懂什么,我只知道身为一个男人,逢此事要么直接抽身,要么大胆相告,默默在背后守护着向来不符合我李明霄的人生信条。”我冷笑。楚墨做的那些事情赵仁不希望我过多追究,只是平白放过向来不符合我的行事作风,自幼我便被父皇教导,以牙还牙以眼还眼,但开口的既是赵仁,我也没再打算杀他。
  只是膈应他却再容易不过了。
  常晏皱眉:“此言何解?”
  “直接生米煮成熟饭便是,想那么多做甚?你是怕楚墨携带的毒?你大可以毒攻毒……”
  “荒唐,这怎么行?”常晏恼火的打断道。
  我挑眉,从怀中掏出一小瓷瓶,上回陈儒义那儿得来的,此番倒是派上用场,我将它抛给常晏,真心觉得世间再找不到比我更尽职的媒人。
  “是男人就上,你莫非想一辈子就那样在后面看着他?你若不上,我自还有别的法子将这药让他服了。”我将瓷瓶抛给他,下了一剂猛药,对方果真不说话了。
  我笑笑,转身离开。
  常晏却叫住了我,问道:“萧先生不打算计较前些日子常某控制住援兵一事了?”
  怎么可能?
  我回头露齿一笑:“待我军得胜之时,楚军师同常副将自能收到在下的惊喜,此番还是先好好考虑如何在这两个月的时间内享受健康的生命吧。”
  见常晏脸色变得难看,我没再理会对方,转身走了。
  ……
  经过先前的一番计算,事情皆在意料之内进行,起兵第二日就传来了首战告捷的消息,再加上有冯尹率领的援兵相助,西晋攻城军队果真暂时没在打算正面抗敌,而是撤离了澧洲,然事情到这里,显然还没有完。
  “我方此时已有上万兵马,这种时候若不乘胜追击未免可惜。”赵仁凝眉看着铺展在眼前的战略地图。
  “唔……”我站在其身侧,神色正经,左手却不规矩地在对方身上若有若无地吃着豆腐:“这西晋人还挺会享受,撤离到的江口地带那处山灵水秀,传闻那儿还有天然温泉呢,我们确实该乘胜追击,将那地儿占了,好好享受一下自然造化的神奇。”
  赵仁被我不正经的言语和的动作弄的身体一僵,只得无奈笑道:“……怎的越来越没个正经?”
  “食色性也,”我走到对方身后,手环住对方,脑袋顺便搭人肩膀上笑道:“赵兄不是说过喜欢的么?”
  “我什么时候说过?”赵仁装傻充愣。
  我挑眉,惩罚性地在对方脖子上咬了一记。
  赵仁没有预料,耳尖蓦的变红,平日一眼望去便淡定沉稳的人此时难得有些不好意思,干咳一声道:“说要一同好好商议战事的人可是你。”
  “嗯,是在下,”我把脸埋到对方颈间,对方方洗过澡,身上干净清爽的气味叫我喜欢的紧:“讨论战事之余也可以适当的放松放松嘛。”
  赵仁哭笑不得道:“可我们方才才开始讨论不到一刻钟。”
  我低声嗤笑,不再逗弄对方,仍就着环抱着对方的姿势腾出一只手指着地图上江口处:“方才我说的也不算是玩笑,此处两面环山,正是战略要处,我们若占领这里,这场仗相当于打赢了一半。”
  “我先前也是这样想,”赵仁见我恢复正经,松了口气道:“可此地易守难攻,对方人数又众多,攻占此处谈何容易?”
  “赵兄可别忘了,”我笑:“此番李明晔可已成为了两面不是人的叛徒,对方人数虽多,可若无李明晔提供的帮助,那在这地方只是两眼一抹黑,了解那处地形的是我方,只要稍施诡计,不怕攻不下这要塞。”
  这时距离我从西岭逃出生天已经过去了近七日,期间同赵仁亲上过几回战场,总算是找回了当年在北地同蛮人殊死拼搏之感,毕竟对方人数上占着优势,我军事实上也损失了不少兵马,甚至有好几次险象环生,不过相对于以往而言,称得上大胜,值得在南燕史书上添上浓墨重彩的一笔了。
  这番西晋退至江口,赵仁同神武军众人商议一番后,便干脆将营帐驻扎在了此处,仅留了部分人在澧洲以备万一。
  赵仁听我此言,便知我心中已有对策,连忙追问,我微微一笑,吊着对方胃口吃足了豆腐才将我的计划娓娓道来。
  ……
  我刚回自己的营帐没多久,忽见一信鸽扑棱着双翅飞来,我辨出那是我专门同父皇留给我的那些暗卫,其间包括路宁晓玥联系所用的信鸽,将信件取出后,我皱起眉头。
  是晓玥传来的消息,前面那行最为显眼的字一眼望去竟有些触目惊心。
  严奇昨夜被人刺杀,死相惨烈,犯人逃逸。
  我接着往下看去,据验尸官所称,严奇死时并无戒备,很可能是熟人所为,最重要的是,我留在那处皇兄借予的专门用来控制花洲互城兵的令牌,不翼而飞。
  能让严奇毫不戒备,还知道那令牌在严奇身上,又有要掌控那处兵马的动机?
  会是谁呢?能令严奇不戒备地遭受杀害。我将关注点投到被赵仁留在澧洲的那些神武军之人身上。
  同传递消息给皇兄的是同一人吗?                       
作者有话要说:  不小心把计划打成了菊花,差点变成把我的菊花娓娓道来……吓屎我了

  ☆、月色迷人(上)

  是夜,墨一般黑重的夜色下,西晋营地几处遍布着零零散散的篝火,众人睡觉的睡觉,把守岗位的把守岗位,只几个守在营寨门口的士兵有些困乏地不住打着哈欠。
  这时也不知是谁提出喝酒划拳来打发时间,一群人顿时精神一振,围坐到篝火旁,气氛顿时热闹起来。
  数百人站在对方军营后的一处山丘上,借夜色和树杈隐藏着自己的身形,紧紧盯着稍远处大口喝酒吃肉的西晋人。
  原本这事我也不用来的,只是呆在神武军军营等候消息即可,只不过赵仁伤还没好,楚墨常晏因先前的事情主动提出留在了澧洲,加之亲眼证实一番能更加安心,我这个非神武军人便接下了率领他们实施计划的任务,众人经先前一番此时也没什么意见。
  西晋之人驻扎在此地,两面路难行,就近的水源亦只有这条缃若河,昨日在我的提议下,江水上游被下了药,这药无色无味,只要不喝进口中,对人体亦没什么损伤,喝进去的人会感觉四肢无力,浑身发软,连最轻巧的兵器也拿不起来。
  那药顺着流向途径西晋人安营扎寨地,他们怎么也不会想到平日喝下去的普普通通的水也会有问题。
  现在,只等药效完全显现出来,我们便可根据对此地地势的了解一举进军,若办得成功的话,说不准可以仅凭五百多人直接将这一支将近千人的兵马消灭干净。
  这法子虽说略显阴毒了些,可兵不厌诈,在此期间知道这一计划的只有我和赵仁,直到今晨才临时将此消息告知,这也是为了防止有人告密。
  没多久便隐约见到营寨门口那几个西晋人察觉到了些许不对劲,手中的酒壶一个接一个脱手掉落,几人纷纷倒下,剩下几个中毒不深的人见此情形也有些乱了阵脚,对营帐内不住呼喊,却只有寥寥几人出来应答。
  见机会已到,我微微眯了眯眼,做了个行动的手势。
  数百人顿时举起兵器以浩大声势朝西晋营地冲去,为首之人手上拿的大旗上神武军三字此时在篝火的照耀下显得无比威严肃杀。
  原本单论人数和地势我们无论如何也不可能轻易取胜,此时对方众人却身中软骨散,毫无还手之力,因而这场突袭进行得很是成功,没多久对方的营地皆被我们占领。
  对方将军见状不妙,却怎么也想不到情形为何会变成这样,大声怒呼着叫剩余的将士赶紧撤退,赵仁却早已命夏磊在营地后方做好埋伏,短短一炷香时间,一切已经天翻地覆。
  ……
  回到军中告知赵仁今夜情形时,对方坐在床上沉默了片刻,最终才无奈点点头。
  我知他以往定然从未用过此等称得上下三滥的打法,此时却也没觉得有多不好意思,战场上只有胜与败,大道理留给那些儒生去说便是,过程却是由胜利者来书写的,经此一役,赵仁那些手下看我的眼神也大多变了个样,不再如先前那般排斥了。
  赵仁上下看了我一眼,瞧见我衣服上染了些灰尘,道:“这地儿夜间风大大,你在外头站了那么多个时辰,想必不大好受,我方才命人备了热水,你快去洗个澡吧。”
  我咧嘴伸手蹭了一把对方的脸:“先前怎么没发现赵兄你这么贤惠呢?”话一出口,顿觉以往说赵兄二字时都是一派的正经,如今再说这二字,只觉无比缠绵悱恻,果真是心境不同了。
  赵仁瞪大眼看着我:“贤惠?”
  我只是笑,亲了口对方:“赵兄可愿意一直对我这么贤惠下去?”
  “用别的词我会好受些。”对方温和的神色险些蹦不住。
  我却没有换词的意思,自顾自继续问道:“赵兄可愿意,嗯?”
  我很是喜欢看着人因为我的问题涨的面色通红的模样。
  这回他虽对我的调戏有了些咬牙切齿,却没再抗议:“只要你还在这儿,我自是愿意。”
  我见其认真神色,心中只觉得这家伙近日里简直不是一般的引人犯罪,正要上前为对方方才的话给个奖赏,忽闻一阵敲门声。
  “将军,热水备好了。”
  赵仁应了一声,转头看向我道:“快去吧。”
  好事被破坏,我极为不甘地依旧上前给了刚松一口气的赵仁一个强硬的吻,赵仁十分听话的任由我折腾,直到二人都气喘吁吁了方才满意地离开对方的唇,转身在赵仁幽幽的眼神中走出房间。
  ……
  第二日到赵仁房内时,梁老军医正要为其换药。
  “梁伯,都这么些时日了,还不能下床么?几日没洗澡了,这身上实在瘙痒难受的紧。”赵仁还没注意到站在门口的我,一脸无奈地冲梁老军医问道。
  梁伯白了他一眼,轻哼一声道:“几日?你三天前才中的箭,现在就想着随意下地了?”
  “我已经好的差不多了。”赵仁摸了摸左肩上刚换好的绷带。
  我走进房间,朝军医问道:“梁老先生,他说话气力足的很,也挺有精神,洗个澡应该无碍吧,何况前方没多远便有那处缃若湖,因地势原因水都是温的,听闻还挺有疗效。不若……”
  说着我冲赵仁眨眨眼。
  梁伯冷笑:“乐意怎么弄随你们,只是萧先生,那温泉真的不是你自己想去吗?这病人还躺在床上,你不帮着我劝便罢了,竟然还打着为他着想的旗号放任其自流,届时出了什么事情你担得起那个责任吗?”
  此话说的我脸一红,心中倒真多了份犹豫,虽说我习武多年,能感觉到赵仁呼吸匀畅,气力也早已恢复了大半,可梁伯毕竟才是老手,只不过方才见赵仁一脸的可怜兮兮,想到这么个平日从未露出过这种神情的家伙,如今因身上瘙痒摆出这么副模样便颇觉心疼,因而忍不住出口帮衬了句。
  “梁伯说得有理,是我冲动了。”我只得无视掉赵仁的眼色,恭恭敬敬道。
  梁伯也不是个不明事理的顽固老头,没再口头为难我二人,换了药便离开了。
  剩下赵仁用一种称得上幽怨的眼神看我。
  我无奈笑着坐到床边捏了捏对方的耳垂:“还是多休养一天吧,我比赵兄你还急着希望你赶紧好呢。”
  这话我其实另有所指,只是神色太过正经,倒是没令赵仁领会到我的心境。
  赵仁还没来得及回应我的话,我的手便骨头软了一般从耳垂滑到了对方脖颈轻轻抚摩,其间意味鲜明。
  随后我的手又放到对方胸前的绷带前顿住,低声问道:“这里还疼么?”
  赵仁难得脸色微红,摇头道:“早不疼了,只是有些痒而已。”
  “我先前说的那处温泉确实有那疗效,以往我在宫中的时候,那个来过此地的老御医告诉我的,虽说你出不了门,但离这儿也就那么几百里路,我可以叫人弄些那儿的水来给你擦擦。”
  “这儿既有水就不必那样麻烦了,何苦让他们特地跑那么段路就为了挑水来给我擦个身?”赵仁摇摇头。
  我凑近在对方唇边吻了吻,笑道:“那我亲自去吧?我本也想去那儿瞧瞧的,此番只是顺道罢了。”
  只可惜看不到美人出浴图了……我有些失望地心想。
  “主子?主子!”忽闻路宁在帐外大呼小叫地到处找我。
  “……”
  这厮老这么大惊小怪的真是丢我这个主子的脸。
  我无奈地走出帐外看着那家伙道:“何事?”
  路宁看着我两眼发光:“主子,您去泡传说中的温泉吗?听说还能滋养皮肤啊!”
  “滋养皮肤……你是女的吗?”
  路宁脸色一僵,神情不知是委屈还是幽怨。
  我无奈:“你想去?”
  路宁狂点头。
  “去就是,这儿今日也没什么事。”王师昨日已到,近期无需太过担忧西晋那边的事。
  路宁奇怪:“主子您难道不去?在京城的时候可听您念叨过的。”
  这家伙大嗓门,估计赵仁在里头都听见了,我感觉脸有点挂不住,赶紧三言两语把对方轰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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