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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影]哥哥那种东西完全不需要——沐炎兽

时间:2016-10-10 20:35:04  作者:沐炎兽

  
  “那瓶药的味道有什么重吗?”好在水树伊吹没有察觉到他声音的异样,只是垂下眼睛,皱眉回忆起那瓶药来。
  
  “睡吧,天亮再说。”宇智波鼬怕他想到什么,原本覆在对方身上的左手顺着后背上移,想要去捂他的耳朵替他隔开一点风声。
  
  水树伊吹正想得认真,脊椎突然攀来一股微弱的痒感,让他浑身一颤,本能地往前躲了躲。
  
  这往前的一躲,直接将两人之间最后的那点距离……彻底抹灭。
                         
作者有话要说:  卡文有罪!但是我爱你们!(认真脸顶锅盖)

  ☆、第八十九章

  不再是点在唇尖上的轻微触碰,而是切切实实地紧贴了上去。
  
  水树伊吹本以为宇智波鼬的体温应该会偏冷一些,然而印在唇面的触感却柔软温热得让人发晕。这种感觉在黑暗里被放大了无数倍,将他的心跳都带动着不正常起来。
  
  两人的身体亲密地紧贴住一起,刻意放得轻缓的鼻息相互交错,目光以前所未有的短小距离直接对接,同样纤密的眼睫似乎都已经交织在了一起,密不可分。
  
  由于之前趴在对方身上轻嗅的动作,水树伊吹的一条腿正压在宇智波鼬的膝盖上,两人光裸的小腿触碰着一起。他的右手还覆在宇智波鼬的胸口,在衣料的间隔下,掌心隐约能够感受对方强而有力的心跳,一时间竟然难以分清究竟谁的体温更高一些。
  
  宇智波鼬的左手僵在他的耳后,整个人怔愣了一秒,紧接着脑中传出一声清脆的崩裂声,那根名为理智的细弦险些彻底挣断。
  
  被心仪的人这样投怀送抱,饶是宇智波鼬定力惊人,在这种情境下也有些把持不住。
  
  右手的指尖贴着头皮穿插进水树伊吹柔软的发间,停在脑后的下一秒就骤然向前收揽着施力,将脑中混成一团浆糊的某人更加紧密地靠向自己。
  
  他启开薄唇,噙住对方的下唇轻吮了两下,又转去细吻他的唇角。柔软的舌尖依次滑过每一道细小的唇纹,扫过唇后闭合的齿面,甚至在唇齿之间的黏膜处流连一番,只是不敢继续往里侵袭。
  
  从这边的唇角吻至另一边的唇角,宇智波鼬短暂地和对方分开,继而很快重新覆上他的唇珠。在呼吸略微变得粗重的同时,动作相较之前也显得有些粗鲁。不再紧紧局限于舌尖的浅浅触碰,覆压的力道加重了不少,齿尖也轻轻啮咬着对方的唇线。
  
  即使变得粗鲁,每一次的细吻间都透露出足以让人沉沦的温柔疼惜。
  
  就在这种惹得人不由心尖酥颤的温柔疼惜间,水树伊吹明明已经反应过来,却还是僵硬着身体,没能把对方推开。反而还觉得……有点享受。
  
  吮吻,放开,再次轻贴上来。
  
  直到对方的舌尖试探性地钻进他的口腔,水树伊吹才心里一紧,有些慌乱地用手按开他的肩膀,在两人之间拉开一道间隙。
  
  宇智波鼬晃过神,唇齿间还留有对方独有的清爽气息,脸上掠过一丝明显的懊恼。
  
  “你……”水树伊吹将混乱的思绪理顺,张了张嘴,又实在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再次陷入沉默反而让气氛更加尴尬起来。
  
  宇智波鼬也难得地词穷起来,只与他大眼瞪着小眼,略显粗重的呼吸在黑暗里听起来格外清晰。
  
  他现在绝对不正常。
  
  水树伊吹按在宇智波鼬肩膀上的指尖不由颤动了两下,脑子里突然炸开这么一句话。虽然是个意外,可的确是他先贴上去的。但是宇智波鼬不仅没有把他推开,反而还加深这个意外的亲吻,难道说……
  
  ……不会吧。
  
  水树伊吹脑子里全是嗡嗡地声响,被自己的猜测吓得心脏狂跳起来。
  
  水树伊吹这种没有透露出明显厌恶的反应对宇智波鼬来说算是一种无形的安慰,他收回覆在对方脑后的左手,慢慢攥住他的手腕,做出一个吞咽的动作:“伊吹。”
  
  水树伊吹听到他用这种严肃的语气说出自己的名字,不由紧张起来:“什、什么?”
  
  窗外的风声似乎小了许多。
  
  宇智波鼬深吸一口气,正打算将一直以来压抑在心底的那些话缓缓道出,体内突然传开一股钻心的疼痛,顺着脊椎瞬间攀入后脑,神经末梢疯狂地叫嚣起来,仿佛要将他的意识撕成粉碎。
  
  即将脱口而出的话卡在嗓间,指尖的力道加重了些许,宇智波鼬迅速合上眼睛,咬紧牙关,硬是挨过这阵熟悉的要命痛感,连一声轻微的闷哼都没有发出。
  
  “你怎么了?”水树伊吹的手腕被攥得有些发疼,尽管没办法在黑暗中看清对方的脸色,可还是能意识到宇智波鼬现在的状态可能不太好。他想到宇智波鼬如今身患重病,顿时抛开那点尴尬,紧张地伸出另一只手去摸他的额头。“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没事。”宇智波鼬抵开他的手,不让水树伊吹的指尖触碰到自己渗出细小冷汗的额角。他努力让自己的声音不显异常,尽量淡声道:“睡觉。”
  
  “可是你……”水树伊吹有些惊疑不定,犹豫地顿下动作。
  
  宇智波鼬刚刚突然攥紧自己手腕的行为绝对不太正常,可他的声调又是一惯的云淡风轻,听不出丝毫的痛苦意味。
  
  “睡吧。”宇智波鼬的后背已经完全被冷汗浸透,好在这阵疼痛没有持续太长时间,已经隐隐开始减缓。“明天再说。”说完,他松开对方的手腕,向后挪开了一些,轻轻在他发顶抚摸了一下。
  
  水树伊吹见他翻过身去也只好将所有的话咽了下去,抿了抿嘴角,默默闭上眼睛。
  
  到了第二天,两人默契地将昨晚的事情划入意外,谁也没有主动提起。
  
  “家里收拾得差不多了,今天开始就恢复修炼吧。”用过早饭,宇智波鼬向水树伊吹轻声道。“后面的小树林里有一片不小的空地。”
  
  “嗯,好。”水树伊吹点点头,和他一起将餐具清理摆好便跟在对方身后来到修炼的地点。
  
  “反应的速度太慢。”宇智波鼬一掌拍空,在脚下侧移的瞬间另一手化为掌刃,毫不留情地砍在水树伊吹右肩胛。
  
  水树伊吹被他砍得重心不稳,正要改变支点,宇智波鼬又在他动作之前抬膝击中他的腹部,水树伊吹被揍得直接跪到了地上。
  
  “太弱。”宇智波鼬站在他身边,没有想要将他拉起来的打算,只是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水树伊吹一时间没能喘上气来,手肘支着地面,过了半晌,呼吸才重新通畅起来。他侧过头,抬眼看着身边的宇智波鼬,眼底微微有些诧异。
  
  “站起来。”宇智波鼬的眼底古井无波,后退了半步,冲他做出一个出手的手势。“再来。”
  
  水树伊吹深吸一口气,撑身从地上爬起来,脚下还没站定,对方的拳面便携着劲风袭向门面,水树伊吹险些被他直接撂在地上。
  
  太奇怪了。
  
  水树伊吹一边格挡一边小心地打量着对方的神情。
  
  宇智波鼬从很久以前就开始指导他的修炼,可这么严格无情的指导还真是头一糟。以往都是点到为止,每每将要击中都会适时地停下来或减轻一些力道,然后告诉他哪里出了问题,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全力打在他身上。
  
  “你分心了。”宇智波鼬抬腿扫上他的腰侧,直接让水树伊吹撞上旁边的树干。
  
  真是见鬼。
  
  水树伊吹皱着眉,扶腰站在树前看着他。不等他再多腹诽两句,宇智波鼬又一个闪身来到他身后,开始下一波的攻击。
  
  水树伊吹只觉得舌根发苦,一天下来浑身酸痛不已,连简单地迈进浴缸都让他有些呲牙咧嘴。
  
  “过来。”洗完澡走进房间,就看到宇智波鼬坐在他的床边冲他招招手。
  
  届于今天疼得厉害的经历,水树伊吹迈进房间的那条腿明显迟疑了一下,犹豫了几秒才慢慢挪了过去。
  
  “把衣服脱了。”宇智波鼬拍了拍身后,示意他趴上去。
  
  “……要做什么。”水树伊吹顺从脱下衣服趴在床上,转过头看着他。
  
  宇智波鼬没有回答,只是冲他轻轻笑了笑,摸出药膏在他背上的淤青处按压起来:“明天应该就不疼了。”
  
  水树伊吹的肌肉不自觉地紧绷,抽了一口冷气:“你今天为什么出手这么狠。”
  
  “你的破绽很明显。”宇智波鼬叹了一口气,涂完药膏又帮他按摩了一次肌肉,指尖缓缓远离细腻的触感,将薄被抖开,盖在他身上。“该好好改一改了。”
  
  他的时间不多,只是想要把自己熟练的一切教授给他,仅此而已。
  
  “好好休息。”宇智波鼬临走时又拍了拍他的头,推开卧室的门时恰好遇到回来的夜猖。他和对方短暂地交接了一次目光,侧身让开一条缝隙,等夜猖进去之后才关上了房门。
  
  夜猖一边看着房门的方向一边跃到床上,直到趴在水树伊吹的旁边才收回了目光:“你哥得的是什么病。”
  
  “怎么了?”水树伊吹的下巴抵着柔软的枕头,掀起眼皮看他。沉吟了一下,解释道:“是万花筒使用过度的症状,会让眼睛失明。”他顿了顿,又补充道:“不过他常年劳累,又有心结,应该还有别的病症吧……”说完,长长叹出一口气。
  
  夜猖意味不明地看着他。
  
  “你想说什么?”水树伊吹被他盯得心头一跳,微微支起身子,脸上凝重起来。
  
  夜猖犹豫地张了张三瓣嘴,沉默了一会儿,轻声道:“他快死了。”                       
作者有话要说:  大家中秋节快乐!!!
之前网页抽得登录不了,现在总算好了,迟了一些不好意思

  ☆、第九十章

  房间内顿时静得出奇。
  
  水树伊吹依旧保持着用手肘支着床面的动作,眼睛都没有本能地睁大一点,只是定定地和趴在自己身侧的夜猖对视。过了半晌才缓慢地眨了一下眼睛,做出一个吞咽的动作,嘴角颤了颤:“你……你再说一遍?”
  
  “他快死了。”夜猖耐心地重复道,被对方传染得也跟着眨了一下琥珀色的眼睛。“快死了。”
  
  “怎么就快死了。”水树伊吹略微抬高了音量,眉毛压低蹙起,往夜猖这边又转了转。“你来时不是还和他打过照面,怎么今天再见就是快死了。”
  
  “凭他那样的身体,想要活得久一些,只能静养。”夜猖被他这么紧盯着,心知水树伊吹是真的发慌了,伸出舌头舔了舔鼻尖,试图放缓声音安抚他。“他心病太重,静养是根本不可能的,活过一天也是折腾自己一天。”
  
  更何况,他每天还强忍病症做一些勉强的事情。
  
  最后这句话夜猖没有说出来。
  
  “将死之相。”夜猖等了片刻不见他开口,只好继续往下说。“现在估计是用药吊着自己的……喂!你别急啊!”
  
  话没说完,水树伊吹腾地就从床上弹起来,拖鞋横在床前来不及穿上,直接推门快步走了出去。
  
  夜猖后背的毛因为门被粗鲁甩开的声音炸直了一秒,他看着那扇被狠狠拍在一边的房门,又想到宇智波鼬离开时望向他的眼神,夜猖心虚地摇了摇尾巴。
  
  还是没忍住给说出来了。
  
  宇智波鼬的房间就在水树伊吹房间的对面,他抬手拍了拍门,等了两秒发现无人应声便转身走向设置在二楼楼梯口处的浴室。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心理作用,水树伊吹单单只是在闭合的门前站着就能闻到一股微弱的药味。他曲起手指,用骨节扣了扣门板。
  
  “伊吹?”宇智波鼬的声音经过门板的阻隔显得模糊了许多,但还是能听出他声调的平稳淡然。“怎么了?”
  
  水树伊吹深吸一口气,手背还贴在门上没有放下来:“开门。”声音竟然比往日沙哑了几分。
  
  宇智波鼬在里面沉默起来。
  
  “开门。”水树伊吹又重复了一遍,他更加确信浴室里有什么事情是宇智波鼬不愿意让他知道的。
  
  “去房间等我。”随着宇智波鼬说话的声音,里面逐渐传出细微的水流声。“我洗完澡就去找你。”
  
  水树伊吹听着里面的水声,直接将手覆上房门的把手用力拧开,硬是用蛮劲把门锁破坏。蒸腾的白色水汽顿时从门缝中挤出,里面混杂着的那股浓重的药味冲得水树伊吹几乎睁不开眼睛。他在脸前挥了挥手,试图让水雾尽快散开,眼角被药气熏得隐约有点发红。
  
  等到眼睛逐渐适应了浴室的环境,宇智波鼬赤|裸的身形也在雾气中慢慢清晰起来。
  
  常年不间断地任务经历让宇智波鼬的身体完全不显出丝毫的纤弱单薄,蕴藏爆发力的肌肉包裹住修长的身体,原本就白皙的皮肤在浴室灯光的照应下几乎要与周围的白色瓷砖融为一体。
  
  仔细再看就会发现那并不是灯光的原因,而是宇智波鼬的肤色已经显出了病态的苍白,那种颜色在垂散在肩头的黑发的映衬下愈发白得触目惊心。
  
  浴缸中的水在水树伊吹推门进来的那一瞬间尽数流出,只有残留在浴缸周围的暗色液体和满室的苦涩药味暗示着里面并非是普通的浴水。
  
  宇智波鼬站在旁边的花洒下,细细的水流倾洒在他的发顶,又顺着笔挺的脊背一路蜿蜒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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