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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影]哥哥那种东西完全不需要——沐炎兽

时间:2016-10-10 20:35:04  作者:沐炎兽

  
  来不及多加缓神,他一边大口地喘息一边穿过身后的那片树林。树林深处枝叶繁茂,将阳光尽数遮挡在外,周围愈加昏暗。
  
  水树伊吹向前猛跑了一段,正想停下来,前面却突然闪出一点微弱的火光。他眯了眯眼睛,犹豫了一秒,举步慢慢走过去。
  
  那是燃在水潭岸边的火堆发出的光亮,暖融融的橘红色,在不知什么时候降临的夜色中让人格外想要靠近。
  
  火堆边还有一名身材颀长的青年,背对他坐着。尽管看不到脸,水树伊吹还是能认出那是宇智波鼬。
  
  他正要唤他,那边的人已经察觉到他的脚步,回头冲他展开一个很淡的笑容,抬起右手,掌心向下,轻轻招了招,示意他过去。
  
  水树伊吹心里一松,想抬起左腿,脚底却牢牢粘在地上,像有千斤之重。刚刚松下来的那根弦再次绷紧,他看向宇智波鼬开口说话,嘴巴启启合合,没有一丝声音顺利发出。
  
  “怎么了?”宇智波鼬看出他的异样,起身就要走过来,声音在静夜间清楚明晰。
  
  水树伊吹捂住喉咙,再要皱眉继续试图说话,额角猛然钻出钻心噬骨的疼痛,水树伊吹控制不住地全身颤抖,本能地想去捂头,这次竟然连双手都动弹不来,被一股大力死死箍住。
  
  宇智波鼬来到他面前,双手按在他肩上俯身看他,眉宇间全是担忧。淡色的薄唇在眼前张开闭合,尽被耳边的嗡鸣声音盖住。
  
  “哪疼说出来,别打了。”
  
  一道熟悉的低沉男声炸雷般在脑中响起,水树伊吹顿时被炸得清醒过来,这才意识身下是柔软干爽的床褥,手腕被人按住,一张清冷的瘦削面孔悬在头顶看着他。
  
  “哪疼?”夜猖对他一脸惊疑不定的悚然表情视若无睹,面无表情地开口。
  
  “松手。”水树伊吹说完自己都被自己的声音吓到,嘶哑干裂,带动着喉咙隐隐作痛。
  
  夜猖松开他的手,坐在床沿稍微探过身,拿过在矮柜上备好的水杯,提着他的肩膀让他坐起来,把杯口按在他的嘴边:“喝水。”
  
  一杯水喝下去,嗓间被水份滋养,舒服了很多。
  
  水树伊吹把杯子推回去:“我的嗓子……”话没说完,他顿住往床下伸的腿,皱紧眉毛倒抽一口冷气。
  
  夜猖也跟着皱了皱眉:“哪疼?”
  
  水树伊吹的脸色有些难看,嘴角动了动,眼底晦涩不明。
  
  “屁股疼?”夜猖双手环胸,将身体往一边的墙上靠过去。“现在还疼?”
  
  水树伊吹的脸上又白了一分,他垂着眼睛,攥着薄被的双手骨节发白,深深长吸一口气,咬紧牙关,忍着身后那阵钝痛站了起来。
  
  只是这样一个小小的动作,额角就已经沁出了一层薄薄的冷汗。
  
  “……他呢。”水树伊吹看到对面的那列有些空荡的书架,愣了几秒才反应过来这里不是自己的房间,侧目过去轻声问他。
  
  “怎么,想打回去?”夜猖依旧坐在床边,神色复杂地看着他。“我以为你都已经习惯了。”
  
  最后那句话把水树伊吹噎得半天说不出话来,下唇轻颤了两下,狠狠瞪了他一眼,推门走了出去。
  
  “怪我嘴欠。”夜猖一看他的眼神就知道自己刚刚真踩踏雷区上去了,忙起身跟过去。“要我抱你下去吗?”走到楼梯前,夜猖犹豫了一下,在他身后伸了伸手,想要把他托起来。
  
  “不要。”人对于固定程度的疼痛是可以习惯的,从宇智波鼬的房间走到这里,水树伊吹已经有些麻木了。
  
  他在下楼的时候看了看窗外的天色,灰蒙蒙的一片,判断不了现在究竟是什么时间。
  
  客厅和厨房都是空荡荡的,看不到宇智波鼬的身影,水树伊吹不知道自己究竟该显出什么情绪才算正常。
  
  “他人呢。”水树伊吹蹙眉再次问道。
  
  “出去了。”夜猖这次不敢再逗他,简洁明了地回答。“三天前就走了。”
  
  “三天前!?”水树伊吹惊讶地瞪大眼睛,声调不受控制地飙高两度。“我……我睡了三天!?”
  
  夜猖点点头:“你们……咳。”饶是他脸皮再厚也不好意思直白地把那种事说出来,只好清了清嗓子,直接略过:“之后第二天清晨就离开了。”
  
  水树伊吹当然知道他咳嗽的那一声意味着什么,那抹尴尬窘迫还没完全在眼底显现,又被后面那句惊了一下:“离开了,就没回来?”
  
  夜猖沉默了几秒,似乎觉得他问的这个问题不好回答,最后纠结着说道:“……没有。”他顿了顿,挥挥手补充一句:“你在这里,他肯定会回来。”
  
  水树伊吹心里对于宇智波鼬将他这样那样的闷火“哗”地一下,被一盆冷水浇灭得彻底。整个人顿时僵在原地,原本就不怎么好看的脸色更显难看。
  
  宇智波佐助找到这里,宇智波鼬在这个时候离开……
  
  “我带你出去吃点东西?你都饿了两天了。你哥不在,现在家里也没有什么……”一句话只说了一半,夜猖突然停下,收回瞥向厨房门前的视线,改口道:“橱柜里有点心,你先吃一点吧。”
  
  水树伊吹没注意到从来不在意吃吃喝喝的夜猖是怎么知道家里什么地方摆了点心,之前被宇智波鼬折腾了大半宿,昏睡了太久,醒来头脑还有些发懵发疼,现在听完夜猖的话,只觉得额角更难受了,皱着眉头抬手使劲按了按。
  
  “水。”夜猖把装着点心的盒子推到他面前,看了看他有些干裂的嘴唇,又给他倒了杯水。
  
  水树伊吹的确饿得厉害,身体由于体能不足有些虚弱,导致头脑也不太清晰。他胡乱塞了几口,抵消掉胃部的空虚感,边嚼着东西边去拿旁边的水杯。
  
  也许是他状态太差的缘故,右手一抬,没能顺利握住杯身,反而把玻璃杯碰下了桌面。
  
  水树伊吹正要去接,外面始终厚重的云层突然被一道惊雷劈破,刺眼的雷光将整个房间都短暂铺上一层惨白色。
  
  水树伊吹被这道惊雷吓得顿住动作,玻璃杯在半空悬过半圈,温水从杯口洒出,在电光撤去的同时,在地板碎成透明的残渣。
  
  水树伊吹走到窗前,蹙眉看着外面的瓢泼大雨,好不容易压制下去的不安感再次攀上心头,堵得他胸口发闷。
  
  “不吃了吗?”夜猖在桌面上支起手肘撑着下巴,也没有要收拾残局的意思。
  
  水树伊吹静静站了半晌才慢慢侧过身看他,眼睛被外面间或划过的闪电映得时明时暗:“陪我出去看看。”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两天网站和APP一起抽,懂不懂就加载不出来,哭晕过去,学校的网似乎出问题了。
大概还有一章完结,然后就可以在番外自由放飞自我了~
上章评论有小天使说看不了微博,想了想还是建了个群【559564859】,不需要认证,需要补车的小天使可以进去看。

  ☆、第九十七章

  外面的雨细密非常,下得很急,被朦胧的天光映出浅淡的银色。
  
  家里事先没有备下防雨的斗篷,水树伊吹只能撑着唯一的那柄雨伞走进雨幕。
  
  “你要去哪?”夜猖趴在他的肩头,尾巴蜷卷住身边,生怕自己被凉丝丝的雨水迸溅到。
  
  水树伊吹移动的幅度很小心,动作稍微大出一点,身后就会穿来一阵钝痛。他抿了抿嘴角,嗓音有些沙哑:“我记得他说过,宇智波一族曾经在这片区域设过据点。”
  
  “你要去那里?”夜猖瞥了瞥他的身后,翘起尾巴蹭了蹭他的后颈。“其实可以等雨停了再出去。”他顿了顿,又说:“况且你还屁股疼。”
  
  “你下去。”从清醒开始,水树伊吹的情绪一直不好,现在听他说完语调更加硬冷。
  
  夜猖适时地闭上嘴,倒没真的被甩下去。
  
  水树伊吹跃上镇中较高的一处楼塔,视线投向远处,围着镇子周围慢慢转了一圈。尽管雨幕让远处的景物变得朦胧,可还是能依稀辨别出几处明显的荒弃区域。
  
  “你能感觉到他的气息吗?”水树伊吹说完忍不住轻咳了一声,那一晚哭喊了太久,对嗓子伤害太重,在高处被风一吹就觉得喉咙发痒干涩,难受得很。“我哥的,或者……”他垂下眼睛,眼睫轻颤。“或者佐助的。”
  
  “我不是狗,嗅觉没那么灵敏。”夜猖无奈地看着他。“而且这两天一直都在下雨,就算留下什么味道,也早该被雨水冲刷得干干净净了。”
  
  “一直都在下雨?”水树伊吹一惊,侧目看他。“不是刚刚才开始下的吗?”
  
  “之前也下过两场。”夜猖解释,他看着水树伊吹比平日要苍白许多的面色,犹豫着开口:“要不要休息一会儿。”
  
  水树伊吹摇摇头,紧了紧攥着伞柄的手指,低声道:“一个个找吧。”说着,他便从塔顶翻身跃下,过程中难免牵扯到身后的撕伤,额角顿时渗出薄薄的冷汗。
  
  水树伊吹刻意放慢了速度,并不仅仅是顾及自己的身体,而是他现在心里实在又慌又乱,还掺杂着几丝在复杂情绪里横冲直撞的恐慌。
  
  附近有宇智波一族的荒弃据点,宇智波鼬在和宇智波佐助交手后就只身离开。不是多雨的季节,前几天也是晴好的天气,这两天突然开始阴沉下雨。
  
  水树伊吹觉得自己就像是突然悬浮在半空中一样,双脚踏不到任何东西,心脏高高地提着,无时无刻不在担心自己什么时候会掉下去。
  
  心里明明很清楚在他昏睡的时间里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可还是不能甘心,非得亲眼见到才能作罢。然而自己又对事件的真相感到恐惧,本能地向要回避。
  
  一方面恨不得早点找到宇智波鼬口中的荒弃据点,一方面又希望自己怎么都找不到。在这样激烈的矛盾中,水树伊吹不由一阵接着一阵地受怕。
  
  匆匆探查过两处地方,水树伊吹更加发虚。他扶了扶树干,深吸一口气。
  
  夜猖也知趣地没有不甘寂寞地开口拿他打趣,只安静地趴在他肩头,时不时地状似不经意向他身后投去一瞥,在他停下平复情绪后收回目光,叹息着对他说:“我带你过去。”
  
  水树伊吹刚刚缓和下来的心跳又砰砰砰地跳动起来,两种截然相反的意念再次激烈交锋,说话都有点结巴:“你、你不是说,感觉不到气息……”
  
  “现在知道在哪了。”夜猖踩着他的后颈站起身子,看向西北的方向,又拧过脖子看他。“你在害怕。”
  
  水树伊吹吞了吞口水,默不作声地往他示意的方向移动。
  
  “我一直都想看看你哭起来是什么样子,可是你一直都不配合我。”夜猖抬起前爪挠了挠耳朵,惋惜地说道。“比如现在,你明明知道那个宇智波鼬十有八九是已经死了,心里担心得要命,还要……”
  
  “你先别说话。”水树伊吹被他戳中了心思,那点担忧害怕一下子被挑到了明面上,忍不住低声呵斥了一声,这才察觉到自己握着伞柄的手心都噙着一股微凉潮湿的汗意。
  
  “所以你现在主要担心的是谁?”夜猖继续在他耳边说着。“宇智波鼬?还是宇智波佐助?”
  
  这时候水树伊吹倒开始希望夜猖放弃这个话题,故意说些调侃他的话了。
  
  “他们两个似乎都把你放在心尖上了。”夜猖给他指完方向之后就重新趴下,路上一直喋喋不休地说着让水树伊吹心烦意乱的话,水树伊吹越是沉默着不肯开口,他越是说得飞快,最后向他抛出这样一个问题。“那你喜欢的人是哪个?”
  
  话音刚落,一直罩在头顶的雨伞突然晃动了两下,撒进不少雨水,激得夜猖忍不住疵牙弓起后背,正要找水树伊吹抱怨两句,又发现脚下踩按的肌肉竟然绷紧了起来,肩膀也显出僵硬的弧度。
  
  “夜猖。”水树伊吹说话的尾音有些微发颤。“……你下来。”
  
  “这就生……你怎么了?”夜猖看清他陡然白了下去的脸色也惊了一下,顾不得嫌弃脚下的枝干湿滑会弄脏自己的猫毛,顿时跳到他脚边。
  
  水树伊吹垂下眼睛看他:“……我有点腿软。”
  
  夜猖不解地眨了一下眼睛,又把目光拋向前方,发现他们已经接近了据点旧址。而透过树干的缝隙,依稀能够看到那片被雨幕笼罩的残破废墟,可想而知那边在不久前发生的事情究竟惨烈到了什么地步。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就在他说完那句腿软之后,水树伊吹竟然有种肩膀被人轻轻按了一下的触感,只在一瞬间,来不及多加反应。他下意识地偏过头,周围除了夜猖,又别无他人。
  
  水树伊吹抬起左手,抓了抓右边的肩膀,心脏在胸腔内狠狠地跳动了一下。
  
  夜猖看着他,又用余光扫过他的身后,轻叹一口气:“过去吧。”
  
  那一带的建筑已经尽数化成一片废墟。
  
  那里的地势原本应该不低,只是被太过激烈的战斗波及,连高出的土丘地表都被劈裂成一块块土黄色的碎块,和灰白的建筑残渣混杂在一起,被阴沉的光线映得像是同外面的世界割裂开来一般。
  
  残败,晦暗,毫无生机。
  
  再走近一些,雨幕中渐渐显现出唯一立起的一块并不完整的墙壁。
  
  尽管是立着的,可估计也是被震飞的碎块,恰好竖在地面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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