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媳妇不是人——洛红绯

时间:2016-10-10 20:38:53  作者:洛红绯

  小山并没有争辩,已然习惯。
  “你到底想怎么样?”
  秦狂停都没停。应该是刷的站了起来。
  “离开他,到我这里来。”
  叶幸看出他的狼子野心了,怕是整宿整宿的设计着呢吧。瞧这迫不及待的处男样。
  房间陷入沉默。
  叶幸的手机突然响了。
  掏出手机,叶幸干脆走进屋子,站到窗边接起。一眼都没看秦狂。
  “大孙子?你怎么有空来了?啊?好,我马上去接你。”
  放下电话,叶幸看一眼小山,朝他挤挤眼。摆摆手就走了。
  小山白他一眼算是回应。
  叶幸走后,摸着好一会儿手边插花的小山转身,看一眼翘着二郎腿坐在沙发里的秦狂。
  “我答应你,不过,我不想看见你,否则我就回齐老山。”
  秦狂从沙发里一跃而起。
  “好!”
  “嘿嘿,你钱都给叶幸了,没路费,怕是回不去吧。”
  秦狂那样子像极了土霸主抢回小花姑娘的张狂又猥琐的样儿。
  “管你屁事!”
  “真要回去?这时候快到盛会了,你不是最想避开的么。”
  小山叹口气,冰嗖嗖的脸上浮出哀容。
  “我怕迟了,叶幸得被鬼迷了。”
  秦狂一把攥住小山的胳膊。神情无比忧愁。
  “你不会鬼术,难道你要现学!那不就得做掌门!你”
  小山收回拍在秦狂脑袋上的手。
  “我师父还没死呢,你咒他啊!我不能找师兄帮忙么!真是笨出了新高度。”
  秦狂脸更黑了。
  “你的师兄里只有三炮子会点,他”
  “三师兄不会逼我杀你的,你不用多情了。”
  “可他是个师弟控啊,你落他手里,就得和我牛郎织女了。”
  小山直接甩个白眼走人。
  叶幸到了指定地点,一眼就看见了坐在桌边狼吞虎咽的大孙子。
  刚大步迈过去搭上他肩膀,嘿还没说出嘴,就看见了一身正装的常旗从洗手间方向走过来。
  两人对视,叶幸微微尴尬,常旗倒是没什么,朝他点点头。
  走过来后,常旗拿起搭在椅背上的风衣,分别看一眼叶幸和大孙子,
  “对不起有些事需要处理,你们聊。我先走了。”
  落下微微一笑后,扭身。带起一股轻风。
  叶幸看他走出去,沉默了一下,还是追了出去。
  “常旗!”
  刚打开车门的人回身。看着他。
  “谢谢你。”
  常旗笑笑。
  “我和他也算熟识,不存在谢不谢的。”
  说完又转了身抬腿往车里钻。
  叶幸打开后车门,一屁股坐进去。关严车窗。
  常旗看看他,顿了一下,将自己那边的车窗关了。
  “常旗”
  “他快吃完了,你不进去吗?”
  叶幸张张嘴,见常旗还是目视前方,叹口气,扭头打开车门。
  “叶幸,是你选择避开。”
  叶幸双脚刚站定,听到这话转身就要说话,车子从他面前划过,停的意思都没有。
  看来那句话不用问也知道了,常旗生气了。
  “你说什么!”
  叶幸把大孙子带回住处,大孙子一进门,连房子都没看上一眼。就急急的说了来意。
  “表二爷死了!”
  叶幸简直是目瞪口呆。

  ☆、新麻烦来了

  “冷静,叶幸。这跟你没关系。”
  叶幸打开房门,指了指里面。
  “坐。”
  大孙子看看他,挪进客厅,叶幸转身关上门。走到沙发边,望着沙发发了一两秒的楞,一屁股坐下。
  大孙子很惶恐,跟着坐下,半边屁股轻轻地压在铺着滑溜溜高级布料的沙发上。
  “我去给你倒茶。”
  叶幸站起来,大步走向厨房。大孙子看着他的背影有点儿后悔找来了。
  单手撑在石英石台面上,轻轻叩着,时不时瞄一眼飘升着白烟的开水杯,叶幸望向窗外那公园一角的景色。半晌,慢慢的吐一口气。端起水杯,走出去。
  “抱歉,手机到昨天才开机。”
  大孙子连忙摆手。
  “哪儿的话,这不是有常律师帮忙联系到你了吗。”
  提到常旗,叶幸眉头皱了皱。
  “你和常旗怎么认识的?”
  大孙子瞧叶幸没了一脸的丧气样,心头宽松了些。
  “哦,常律师来你家找你,你不是出远门了吗,我呢时不时的会去给你家看看门,就遇上了,恰好我不是知道你去哪儿吗,就多聊了两句,就这么算认识了。”
  叶幸点了点头,哦了一声,就没音了。大孙子的惶恐又浮上心头。往前倾倾身子,轻推了一下望着地板的叶幸。
  “叶幸…我爷的死真和你没关系,我这次是不得已来的,你看,我知根知底的认识的人中,有本事的就属你了,要不是相连的两三个村有隐患,我也不想给你找罪受。”
  叶幸听着大孙子可怜兮兮的口气,心头的於堵泥石流一般复活了起来。
  “算是我没有斩草除根,连累了他老人家。”
  大孙子一见他眉眼低了下去,不敢吱声了,端起茶杯猛灌水。
  片刻后,叶幸抬起头。
  “现在什么情况?”
  “咳咳…”大孙子被突然提问,一口水直接呛到了鼻子眼里,他捂着嘴鼻,脸憋得通红。
  叶幸看着他,看着,看着,嘴角扬起,接着哈哈笑起来。大孙子看了看他,也跟着发出他独有的粗亮连续式长窜笑声。
  笑完了,叶幸擦去眼角的泪珠。
  “急不急?”
  大孙子摇摇头。
  “我爷临死的时候说了,那两个祸害还没成大气候,没达到随时随地害人的地步,自从迷上血食之后,总要有消化的时间,所以,大约每隔十天左右会出来兴风作浪一下。”
  叶幸点点头。
  “我会在一天内忙完这边的事,赶得及吗?”
  “赶得及,赶得及,我来前,那两祸害才害了一家人家。时间够。听常律师说,你受了伤,我来前就想好了得给你留出休息的时间,咱不急,我爷说了,越是大事临头,越要沉着从容。”
  大孙子说的那是头头是道。
  “等事情解决了,我再去表二爷坟上祭奠吧。”
  叶幸笑笑,点起一根烟,并不吸。就看着烟雾升腾。
  大孙子知道他在无言的寄上哀思。拍拍他的腿。
  “我爷去的不痛苦,他是为了家乡的人。谁也阻拦不住的。”
  叶幸笑笑,点点头。
  “住下吧。明天我给你订餐,你只管休息。等事情完了,我回头再领你转转。”
  大孙子嘿嘿的笑。
  “别忘了带瓶酒来。”
  叶幸指指客厅那一排长柜。努努嘴。
  “那里的酒你尽管拿。”
  大孙子闻言立马跑到柜子前摸索起来。
  叶幸瞥向一直站在厨房门口拐角的红颜,转回头,闭上眼仰头靠在沙发上。
  带着大孙子狠狠吃了一顿回来后,叶幸把喝醉了的大孙子扔到床上,走进浴室,打开水龙头,然后往淋浴头下面的浴缸里一坐,双臂担在屈起的膝盖上,任由着温水淋在身上。
  滴着水珠的发丝被毛巾盖住,叶幸睁开眼看看。
  红颜正拿着一块大毛巾给他擦着头发。水已经关了。
  两人谁也没说话。
  吃饭的时候,大孙子喝醉了,然后开始哭起来,说着,现在只剩他一个孤家寡人。表二爷什么也没留下。连个念想也没有。
  叶幸的心揪的铁紧。
  擦完头发。叶幸抬起一头凌乱碎发的脑袋,靠到浴缸壁上。冷冷的温度透过头皮渗入。
  他没醉,也讨厌这没醉。
  红颜看了他好半天,伸出手在他肩上僵硬的拍了两下。
  叶幸嘴角动了动。
  “红颜,你走吧。”
  红颜摇摇头。
  “我可以答应你,但我依然会跟着你。”
  “回去后,我就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了,即使什么事也没有,我也没能力带着你,你考虑一下吧。”
  叶幸低沉的话语里透着无力。
  “嗯,我考虑。”
  叶幸点点头,刚爬起来,红颜又开口了。
  “我考虑完了。”
  叶幸看向他,不知怎么的,从他面具似的无趣脸上他读出了答案。
  “你何必呢,我们本来就不合嘛!”
  红颜歪歪头。
  “我又没说我不走,我在这里等你。这样,既符合你说的走又符合我说的不走。嗯,很两全其美。”
  “我这心情坏着呢,你能不刺激我么?”
  叶幸瞪他,妈的,怎么就不长记性呢,和这个脑回路奇特的家伙说什么嘛。
  “我没有时间刺激你。”
  红颜露出疑惑的小眼神。叶幸一把推开他。
  无话可说…
  他不说,红颜说了。
  “据说,在室温十五度左右,身着湿衣就可得风寒式感冒,这边……”
  红颜退到浴室门口,看一眼墙上的温度湿度计,探出头继续道
  “你已经可以实践一下这个说法的真实度了。”
  叶幸忍住忍住,才没有一拳捣在红颜脸上。
  “劳烦您能让开么,我要回去睡觉。”
  红颜点点头,就往边上移了一点点。
  叶幸仰头,呼出口气。
  而后,直视红颜,双眼燃烧着愤怒的火焰,拽开外套扔在地上,而后是裤子,针织衫。
  最后只剩下了一条干燥的裤衩。
  “能让开了么?”
  红颜点点头。移开了。
  叶幸瞪他一眼,抱着胸口,跑回卧室,往被子里一钻。
  刚进去,困意就涌了上来。
  闭上眼时,胸口的被子被紧了紧。
  叶幸微微睁眼,红颜正看着他,往床边坐下。
  看他一眼,叶幸转了个身,闭上眼,睡觉。
  红颜转到另一边,继续看着叶幸的脸。看到他嘴角牵起细微的笑意,也跟着浮出了笑容。
  一大早,叶幸踏着朝阳的光辉走进那间位于市里繁华地段的商铺,门口墙边靠着那个写着店名的匾额。黑底金字,大气!
  卜算子,多么洋气的名字。
  嘴角刚咧开,秦狂就苦着脸站到他面前,把一份文件递到他面前。
  叶幸望望他,怀着不好的预感,打开看。
  “啥叫主营内容违反国家政策?”
  秦狂抱胸撇撇嘴。
  “意思就是,你宣扬封建迷信,不给你开店。”
  叶幸啊了一声,又哦了一声。
  “不给就算了,钱退给我,我回去继续睡觉。”
  秦狂刚把眉毛挑起来,又立马降下去。
  “常律师,您来了。来,里面坐,简陋了点。怠慢,怠慢。”
  叶幸后背一僵,还是回头,看着从门口刚走进来的常旗。
  常旗和迎过去的秦狂握了握手,又朝秦狂身后的叶幸点点头。
  “我帮你起草了一份申请书,我建议点名改为某某民俗文化传播公司,主营内容变更为民俗研究。”
  叶幸看着递到眼前的文件,又看看常旗,抬手接过。
  秦狂在一旁笑得眼都眯了。
  “有您常大律师的担保,我们就不必慌神了。”
  叶幸从文件里抬头。
  “你担保了?”
  常旗把视线移向他。
  “秦大公子付了很值得一看的酬金,我没有理由拒绝。”
  叶幸脑子里回荡着常旗在车子里说的那句话,张张嘴,终究咽了下去。
  “律师大人给面子,我的荣幸啊。”
  常旗朝咧嘴笑着的叶幸微微一笑,又转了头,和秦狂闲聊几句,便拿着叶幸签了字的文件转身就走。
  “常旗……”
  叶幸被秦狂推了一把,一抖,下意识的一喊。
  常旗住了脚,叶幸瞪一眼偷笑的秦狂,走出门外。
  “一直说要请你吃饭,总欠着,这次又麻烦你,咱一起吃顿饭呗?”
  常旗看看他。
  “你不欠我什么,我们向来是钱情两清。”
  叶幸皱了皱眉。
  “你这话啥意思。”
  常旗打开车门坐进去,叶幸扒住车门不给关。
  常旗看他一眼,松开使了使劲,要关门的手,扭头,发动车子,脚往油门上放去。
  “你不说清楚别想走。”
  常旗的脚慢慢下压,叶幸干脆趴在车门上。
  吱——车子发动,叶幸还是没撒手,常旗看他一眼,继续发动,车子开动,叶幸的脚立刻迅速的在地上跑动。还是不撒手。
  常旗也没有停的意思。
  秦狂在门口惊得一身汗,但还是津津有味的看。

  ☆、走前也是事儿

  吱嘎——车子急速刹住,不是因为常旗心软了,而是因为车前突然跑过来一群气势不善的人,根本不躲车子。常旗未免撞到人只能刹车。
  叶幸的脚底板发热,他在地上扭了扭脚脖子。还把着车门。
  “叶幸,你如果还想着我们能做朋友就放手。不要再给我暗示。”
  “啥?”
  还扒着车门的叶幸目瞪口呆的。
  常旗看着他,半晌,移开视线。
  “叶幸,我们都是成年人,这种没必要的掩饰,就不用做了。”
  “你这话说的我都想揍人。”
  “你知道我的心意,我自认也看得懂你的暗示,但你躲开,不是明摆着,你只是一时兴起而已吗。”
  叶幸瞪大眼睛。医院里为了阻止他去找顾先生,的确是说了脑子一热的让他别走的这句话,但是,这也不代表他暗示什么了呀。
  挠挠头发,叶幸烦躁的要死。
  “谁特么一时兴起,只是口误。”
  常旗转头看向他。良久,叹了口气。
  “叶幸,我喜欢你。”
  说完,移开视线,发动车子,叶幸啪的松开手,以目瞪口呆的神情目送常旗的车逐渐远离。
  咋么办?
  是不是自己又做错了什么,怎么会发展到表白的?
  表白完了,就走了,是啥意思?不用自己回应,只是通知一声的意思吗?可以这么理解吧?只想这么理解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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