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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色豪门之共妻——云希

时间:2016-10-13 22:27:17  作者:云希

    从第18个洞继续打到第32个洞,俩人的比分终于有点错开了,津政在第26洞和第29洞时失准,失了两分,而沈岱则在第30洞时,失去一分。从第30个洞开始,场地的难度比之前要大,距离也比之前的要远,非常有挑战性。
    球手是不可能一杆入洞,他们需要分段入洞,这分段过程中,就看球手分段多少,从而导致挥杆的次数多少而定,相同的一段距离,球手用三杆入洞要比四杆入洞的球手赢得一分。
    第32洞是个山坡较陡,两边有湖,中间横着一个大沙池,目标洞口是延着山坡弯入一个内侧的一个高立的草地平台上。场地环境有点不理想,津政细细观察了一番,暗自在心里计划接下来的打法和步骤。同样,一边的沈岱也在认真思考。对于比赛,俩人真是较上了劲。
    李安澈已不顾仪态地坐在一旁的草地上,享受女球童的贴心服务。躺坐在草地上的陈溪,喝了好几口水后,用毛巾擦净汗水,望向发球场中的俩人,眼神充满钦佩,他们真的可以去参加国际高尔夫比赛了。
    俩人发球后,马上快步下场来到他们心中预定的落球点继续挥打第二杆,身后的俩个球童紧随他们,并为他们说出球的准确位置和提供场地资料,必要时,也会提醒他们不能触犯的规则,否则是要扣分的。
    李安澈和陈溪自然是不能下场的,只能在发球台看着他们越打越远。约莫半个小时,他们一行四人回到发球台,陈溪有点紧张结果,津政的一个少年球童报告说,津政在本场赢得一分,而沈岱他的球被风偏离,落入沙池,挥杆时,不小心碰触了沙子,因而被扣一分。因此,他们俩人的得分再次拉平。
    津政含笑,拉起陈溪,“溪,累坏你了。”
    陈溪瞄了眼脸色平淡的沈岱,递瓶水给津政,“喝点水!”津政接过水,喝了一大口,拧好瓶口,扔给身后的球童,拉起陈溪的手往下一场走去。李安澈和沈岱领先他们一步走了。
    身后的四个球童早已发现陈溪和津政俩人不同寻常的关系,这对于他们来说,见怪不怪,来这里玩的人大部份非富则贵,再奇怪的事情,他们都碰过,听过。女球童只是暗自可惜这么好看英挺的男人,竟然是弯的,默默祈祷另外俩个是正常的就好。
    拼打到第36洞时,俩人的神色都有点凝重了。孰输孰赢,都看这最后一场的发挥。第36洞是最长的一个场地,约近千米远,沙池、湖泊、零星石块和紧靠中间草地的密集树林分布其中,风从西南方向吹来。
    比起李安澈和陈溪显而易见的疲累,沈岱和津政的体力和精神消耗是最多的,因为他们还得下场挥打,计算方位等。但,此时,俩人依然维持着挺直的身姿和良好的精神状态。
    陈溪和李安澈站直在发球场中,望向远处的俩人,心情都有点紧张。对李安澈而言,谁赢是个难抉择的事。而陈溪只希望津政赢,要么平手也行,反正心里,就是不想沈岱赢。
    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终于看到渐近的身影。
    津政和沈岱俩人的脸色都有点难看,不明所以的陈溪得到球童的报告后,终于放下心头。俩人在场中都有犯规被扣分,最后,统计下来的结果是平分。
    但,津政和沈岱不满意这结果,要求再比一次。李安澈否定他们的想法。这次比赛耗了四个小时,再打下去,他们都累坏了。于是,李安澈提出一个折中的方法,让他们各自实践对方的一个要求。
    “这怎么行,只是比赛而已,没必要这么较真。”陈溪反驳他的想法。
    津政却沉思了。沈岱锐利冰冷的眸子直视陈溪,“我同意安澈的办法。你不敢吗?津政!”
    充满挑战性的话语令津政眉头微蹙。陈溪知道沈岱是在用激将法逼津政答应,担忧地看向津政,他明白如果津政不答应的话,气势上是他输了,作为男人,特别像津政这样的商业王者,自然是不能退步的。
    “没问题。你先说!”津政从容地脱下手套,口气闲适得如在谈论天气一般。
    沈岱眸光闪了闪,冷笑,津政果然狡猾,一旦他提出的要求不合理,他随时可以提出一个与他要求相反的要求来套他。“可以,但是,我们只能跟安澈说了,接着由他来宣布。”
    说完,不管津政反应如何,凑到安澈耳旁低语几句离开,摆出一只手,请津政去说。津政阴冷地走到李安澈身旁,同样在他耳旁低语了一下,回到陈溪身旁。
    李安澈听完俩人的要求后,脸色变化莫测,眼睛在津政和沈岱之间来回扫荡。他真不想到这俩个英姿勃发的大男人怎会提出这样的无理要求。嘴唇紧紧抿着,有点后悔自已的提议,但显然,左右两边的二人都阴森森地盯着他,不容他退步。
   
    第38章 高尔夫球(3)
   
    章节字数:2020
    李安澈呼口气,说:“我可以说出你们的要求,但这是比赛游戏,千万不要当真计较。听过就算了。”
    来回看看俩人,脸色不太好,“沈岱要求陈溪陪他过一夜。”
    “你!”津政愤怒地想过去揍他,陈溪拉住他了,叫他不要当真。
    李安澈忙接着说:“津政要求揍沈岱五拳!”一听这话,陈溪有点呆愣了,他是不是早就料想到沈岱会提这么无耻的要求。
    沈岱呵呵大笑,“有意思!津政,你过来揍我五拳,今晚陈溪就是我的了。哈哈……”
    在陈溪呆愣之际,津政早已过去挥拳揍沈岱,陈溪想劝也劝不开。沈岱果然如他要求硬生生地挨了津政劲道十足的五拳。俩人的身高和体格不相上下,沈岱略为强壮一些,肌肉很结实。挨了津政五拳后,沈岱开始发狠的反击。刹时,俩人打成一团。
    陈溪和四个球童吓呆了。李安澈安静地站一旁,脸色深沉地观看他们的打架。反应过来的陈溪,着急地跟李安澈说:“快想想办法,这样会出事的!”
    李安澈扫了眼陈溪,冷冷淡淡地说:“让他们打会吧。安保很快就来。”
    俩人打得凶猛,打法有点套路,看得出他们都是有功夫底子的人。外面的人不敢随意靠近他们。十分钟左右,高尔夫救场的安保终于赶到了这个有点远的第36个球场,拉开早已打得筋疲力尽的他们,分别扶上两辆球车。俩人都有不同程度的挂彩。
    陈溪和津政在一辆车上,陈溪仔细地为津政擦净脸上的一些污迹,既担忧他的伤,又生气他的打架行为,半责备地道:“津政,想不到你也会有这么粗暴的时候。就算沈岱讨人厌,你也不能随便揍人。”
    津政顶着乱糟糟地头发,衣服也皱巴巴,满身污迹,笑呵呵,不在乎地说:“不但是为了你,很早以前,我就想揍他了。今天算是了偿心愿!”
    握住陈溪的手,神色带点回忆:“我和他以前曾经在一所私人军校里训练过,那里的训练异常艰苦苛刻。我和他成绩相当,沈岱为人很阴狠,为达目的不择手段,那时,我有个同期好友,被他活活打到半死,还好,我及时赶到,阻止了他。”见陈溪认真在听,“后来,我和那个好友提前出校接管公司,而他在那比我多呆了三年。今天,我听到他那句话时,我很生气。陈溪,我不会让任何人碰你。”
    陈溪明白很多富豪为了个人自身的安全,都会送儿子去练些防身术。只是没想到,还会有私人军校的存在。陈溪握住他的手,温柔笑道:“嗯,我相信你,政。答应我,下次别那么冲动。车很快到球馆了,休息会。”
    开在前头的另一辆球车,载着沈岱和李安澈领先到达目的地。下车后,李安澈说:“回去叫医生好好检查下伤势!”
    沈岱挑眉,“呵,你这句话该向津政说。”李安澈无语,只好转身先走。等津政一行人也到达后,一个安保带他们来到高尔夫的经理办公室。身材魁梧的高尔夫张经理见到面前几位在球场滋事打架的人,有点愣,其中有三位是他们球场的白金会员。
    张经理礼貌认真地盘问他们在球场打架的起因。津政和沈岱非常坦然地陈述了事件的经过,集中站在一旁的四个球童也证明他们所言无假,张经理按照球场条规详细地记录下他们的口述内容,并让他们俩个当事人签名。津政和沈岱像做了什么了不起的事似的,拿起笔龙飞凤舞地签下大名。李安澈和陈溪有点无语。
    出了经理室后,津政拿出一笔现金奖给他和陈溪的两个球童。陈溪咂舌,“这,会不会……”
    津政笑道:“这是小费,这次较辛苦,应该的。”
    李安澈和沈岱见状,掏出钱包,数出10张百元大钞,分别递给自已的球童。四个球童拿到这么多的小费,都笑呵呵地道完谢后,跑掉。陈溪有点郁闷,有钱人不当钱是一回事。
    津政拿起球包扛在肩上,边走边跟陈溪说:“平时,我们都是给1百或2百,有时也有50元。球童陪场收小费是历来的不成文规距。”
    陈溪戏虐道:“津政,下次你给我当球童,我给你五元小费,可好?”
    津政煞地停住,目光沉沉地盯着他。陈溪给他盯得慌,忙问:“干嘛?”
    津政幽幽地道:“陈溪,我不要你的五元小费,把你给我,就好了!”陈溪由慌变红再变恼,冷哼一声,快步走向车位,背后是津政爽朗地笑声。
    狭长的凤眼里是清俊纤细的身影,沈岱冷漠地启动车子,一个倒退,疾冲而出。
    陈溪把车停在别墅的车位上,和津政一同下车,打开后车箱,取出两个球包。津政忙夺过他手中的两个球包,“我来。你去开门。”
    陈溪随他,取出钥匙走到白色洋式楼房前开门。陈溪走进这个他住了大半年的别墅,房内的一切物品他都熟悉得不能再熟悉,连味道也是。
    想起当初津政第一次把他带到这里来的时候,他有多排斥。然而,现在这里却成了他和津政的家。家吗?陈溪淡淡浮起一抹苦笑,很快便散去。
    那晚,白母跟他说过的话,他没忘记;那晚,津政从书房里出来,白海房董事长的憎恨和厌恶,他看得一清二楚,津政,他什么也没说,只是坚定地看着他。我只是相信你而已,津政!
   
    第39章 二人的甜蜜温馨
   
    章节字数:2088
    陈溪打电话请来津政的私人家庭医生:汤雪清。高瘦斯文的青年医生,据津政说,是个出色的外科医生,将来前途无限,比语封那小子强多。
    汤雪清仔细为他检查了伤势,认为无大碍,简单作了消毒和包扎,留下一些药品就离去了。陈溪扶他躺在沙发上,想为他擦洗身体,津政不肯,认为这样不干净,坚持要洗澡。
    陈溪挣他不过,也认为他说的在理。为了避免他的伤碰到水,陈溪决定帮他洗。这样的提议,津政当然求之不得,开心得嘴角高高翘起。
    陈溪在浴缸里调好水温,转过身,问:“你还不脱衣服?”
    津政无辜地说:“我的右手臂有点扭伤,脱不到。”
    “……”
    “你帮我,陈溪。”
    “自已脱!”陈溪口气坚决。
    “真的脱不了。”
    “……”津政继续顶着一身狼狈样跟他赖上。算了,陈溪败下阵,动手脱他的上衣,津政高了他一个头,陈溪只好踮起脚尖,把他的衣服往上扯,“弯下腰!”
    带着满足笑容的津政听话地弯下点腰,好让他脱下上衣,“溪,你可是第一次帮我脱衣服,以往都是我帮你脱的!”
    “啊!……”津政发出一声痛喊,左手捂着右手臂,见陈溪又羞又恼地瞪他,忙解释:“溪,别生气。以后,洗澡我也帮你脱吧!”
    陈溪气笑了,故意踩他一脚。趁他不注意,快速地脱下他的裤子,一条物体弹跳出来,“你真是精力过剩!”
    津政促狭地笑,“在你面前,我的精力总是用不完。”
    陈溪红着脸,不想再跟他争论这个不健康的话题,扶他下水,拿起毛巾细心地为他擦洗。津政舒服地眯起眼,头靠在缸外,由陈溪为他清洗褐色头发。双手揉搓白色泡泡中的发丝,“你的头发很柔顺,颜色也好看。”
    “你喜欢吗?溪!”
    “喜欢!”
    “呵呵,那是我父亲遗传的。其实父亲是爷爷与一位英国女人私生的。他的头发也是这个色,只是被他染黑了。”
    陈溪有点惊讶,“真不想到。”
    津政呵笑,“原本父亲是不会出现在白家的。可是,不知什么原因,爷爷把我爸接回来,承认他的身份,并培养他作为家族企业的继承人。”
    陈溪拿着花洒,清洗他发上的泡沫,小心避开他额头的伤。“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个秘密,不怕我出去宣传?”
    津政坐起身,拉住他的一只手,神色认真,“我想你了解我的全部。”
    陈溪的表情在水汽中有点模糊,似喜似悲,温柔地吻向津政的唇。津政张开双手抱住陈溪,把他拖下水缸,温柔地亲吻,深深地爱意如电流漫延全身,俩人身心皆一颤,更紧地拥住对方。
    浴室里有情人间的喃喃低语,“溪,一起洗吧!”
    “你的手脚有伤。”
    “不怕。”
    “好。”
    “我帮你脱。”
    “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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