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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长,你命里缺我啊——璧坐玑驰

时间:2016-10-13 23:01:00  作者:璧坐玑驰

    沈思辰视线在两者身上来回穿梭,神色冷峻道:“这是……怎么回事?”
    薛洛璃趴到另一侧浴桶边上,刚想张嘴说话就被雪凝一个巴掌捂回来,嗯嗯啊啊吐不出完整的话。
    雪凝漠然道:“关你屁事。”转身又对被捂得瞪圆了眼的人道,“时辰安排定下了告诉我,长点心吧臭小子。”
    似乎嫌弃会被沈思辰拦着的门玷污,雪凝水袖一挥窗户洞开,水蓝光芒乍现,飞出窗口,消失无痕。
    沈思辰默不作声接收着雪凝的嫌恶,关上大门插上门栓,再去关好窗户,才有空去看薛洛璃。
    结果一转身,对方脑袋磕在手背上,眉眼弯弯带着恶劣的笑容。
    “笑什么?”沈思辰不自在地摸摸他头顶,一片湿滑,就扯下毛巾替他擦干发丝,“那位仙子…为何……”
    支支吾吾,话不成句,薛洛璃以为他吃醋,毕竟刚才的场面的确美人如画,调笑道:“道长醋了?不得了,玄灵城的老头子必定没教过你这些,无师自通啊!”
    沈思辰看着薛洛璃自己把自己逗笑,心道师尊所教,不过静修二字。然而薛洛璃短短一段时光,却教他经受喜怒忧思悲恐惊,生老病死爱别离怨憎会求不得,佛说世间八苦的确令人饱受折磨,然而世人仍执着依恋,不肯放手。
    他修行不好,愧对师尊,却不想改变。
    薛洛璃笑了一会儿发现沈思辰不为所动,这才敛了笑意道:“道长不会真生气了吧?”
    “没有生气。”他吊着圆滚滚的眼睛,看上去可爱又无辜,沈思辰无奈地继续手上的动作,再把他捞出来擦干。
    “只是有些担忧。”
    薛洛璃不解:“担忧何事?”
    沈思辰给他套上内衣,悠悠道:“每次她一出现,你就会离开。”
    雪凝飘然而落,平静淡然地说着薛洛璃已死的画面,在无数个午夜梦回时重复了一遍又一遍。
    薛洛璃愣神,念清他话语中的意思后漾开一个笑容:“不会的。”仿佛担心对方没有听进去,伸手把沈思辰脑袋扳正,逼着与他四目相对。
    “真的不会,前提是,道长要一直对我这么好,嘻嘻。”
    沈思辰对他的温柔包容,患得患失让薛洛璃不得不动容,偶尔也会伤感,若能早些如此在乎他,也不必浪费这些日子。
    “道长?”
    沈思辰思绪飘出去很远,白皙的肌肤,精致的锁骨,有几滴水珠沿着颈子滑下去,勾出诱人的曲线。刚刚薛洛璃未着寸缕泡在水里的画面一遍遍在脑子里炸开。
    “沈思辰?”
    声调带着俏皮顽劣的意味,仿佛在勾着他。好不容易压着的怒火□□腾地升起,沈思辰拽着薛洛璃的手臂,顺势将他摔到床上。
    脑袋磕得有点疼,晕乎乎天旋地转。薛洛璃还没来得及问一句发生何事,沈思辰已经压上来,居高临下俯看他。
    有一种和雪凝的戏言即将成真的预感,看着越来越近的脸,有人又怂了。
    薛洛璃尴尬笑道:“道长,做什么。”
    沈思辰轻轻捏着他下巴:“确认。”
    “确认什么?”
    “你回来了。”
    仿佛害怕他会说出拒绝的话,沈思辰攫住他双唇,从最初的细细舔吻,逐渐转为辗转啃弄。舌头交缠互换津液,沈思辰尝到丝丝甜味,这家伙定是又偷吃了蜜饯。
    依依不舍分开,指腹轻抚唇角,沈思辰笑着看薛洛璃因缺氧而涨红的脸,双眸憋出了一层薄雾,少了戾气多了纯真。
    薛洛璃气喘吁吁道:“道长,你经常一本正经的给自己的下流找借口么?”
    沈思辰忍着笑道:“不然呢?”
    “呵呵,道长你变了,你从前脸皮很薄的。”
    “念星说的对,近墨者黑。”
    薛洛璃眼咕噜一转,狡黠一笑道:“要和我做?可以,我上你。”
    被雪凝戳着鼻子鄙视,薛洛璃心里不是不堵,既然注定躲不了沈思辰,那便要在旁的地方找回气势。
    本意是想堵一堵沈思辰,至少看他吃瘪无措的模样,万万没想到沈思辰不假思索,温柔一笑道:“好。”
    薛洛璃一愣:“你说真的?”
    沈思辰已经自觉地除去身上的衣服,薛洛璃本是只着内衣,轻轻一拨落在床边。
    “嗯,我听你的。你开心就好。”
    像是急于证明言辞的真实性,沈思辰搂着薛洛璃的腰,手上一使劲两人便颠倒了位置。除了在破庙里的最后一夜,他从来没有在沈思辰之上的这姿势,一时竟有些腿软无措。
    沈思辰温声道:“洛璃,来吧。”
    来什么来,挖坑把自己埋了。
    不过一句调笑居然迁就至此,薛洛璃心里划开一道口子,温情动容争先恐后的涌出,蚕食着他的脾气。
    这样的迁就比任何甜言蜜语**言辞都让他失控。
    “道长,你来。”咬着牙说着,双颊已被欲色染红。
    沈思辰犹豫道:“可是……”
    “可是什么可是!”拉着沈思辰的手,引导着在自己身上点火,“我现在就要!”
    不止是分别后的第一次,更是真正意义上和薛洛璃的第一次,不必受爱恨两重天的折磨,可以看见他,可以听到他,双眼迷离,轻灵嗓音染上□□。
    “道长!”薛洛璃十指紧紧扣着沈思辰后背,即便分离这许久,对方对他的身体所有的敏感点依旧熟悉,复明以后更是精准的从耳后至腿根点火,不放过任何一寸属于他的领地,除了颤抖颤栗什么也做不来。
    “洛璃…”竭力克制冲动,沈思辰忍得辛苦,青筋突兀汗流不止,还得分神控制手上抚摸搓揉的劲道,不敢弄疼他。
    看到薛洛璃那张脸,双眼迷离嘴唇微张,吐着勾魂摄魄的□□,已经泪留不住却还一个劲往他身上蹭。
    何谓欲壑难填,此刻真能感悟甚深。
    “你终于回来了。”再也忍不住横冲直撞的冲动,将心中所有的苦闷愧悔思念全数倾泻在薛洛璃身上,“与君结发,共度此生。”
    这次是真的吗?
    洛璃,噩梦已经醒了,我们回家。

  ☆、第77章 离人泪三

作者有话要说:  在下发高烧了。
    天冷了小天使们注意保暖啊QAQ
    薛洛璃不记得自己昨天哭了多久,痛感快感交替折磨下的泪流不止。抵死缠绵的纠缠直至天明,犹记得好几次沈思辰心疼他要离开,温柔地嗓音在他耳边说着听话别闹,他还气呼呼地缠上去喃着还要。
    仿佛只有这般激烈的宣泄倾诉才能让他相信,这一次幸运是真的垂青他。
    过去欠下的份一日还清,纵欲过度的结果就是红肿的双眼,满身的吻痕,第二日见到叶华年时毫不例外被冷嘲热讽,色令智昏,愚蠢依旧,死性不改。气得薛洛璃当场就要拔剑,更气的是等噬血召唤出现,却发现自己被沈思辰干得连握剑的力气都没有。
    眼见这边剑拔弩张杀气腾腾,白修羽及时赶到驰援无助的沈思辰,一同前来的还有太乙元穆真人。
    真人健步如飞,气色沉稳,经过一夜休整已恢复往日精气,气势逼人。几人互问安好,才说明原来今日一早白修羽便亲自去探元穆真人,之后又一同挨个探视各门仙友。
    此次重创比想象的严重些,之前白修羽与元穆真人提议为免夜长梦多,最好今日就能开启祭剑法阵。然而想法虽好,一夜过后情况仍不容乐观,仙友们到底元气受损,不得不推迟时日。
    沈思辰道:“不知真人,白宗主认为何时合适?”
    元穆真人道:“欲速则不达,最快也需要等到明日。”
    叶华年道:“如今多等一日便多一丝危险,根本不知鬼族何时来犯。若此时来了,青溪居能挡得了多久。”
    白修羽道:“事从权宜,重伤以后仍需休整,硬做亦是不妥。我已加派人手,协调仙友们共同巡视戒备。”
    “明日何时?”
    一直没说话,蹲在一旁的薛洛璃冷不丁发问。
    白修羽和元穆真人对视一眼道:“酉时开始,御溪台上。”
    薛洛璃道:“我给凌澈传个讯,天宸殿的人若是能过来,当能增些胜算。”
    元穆真人先是赞同,而后担忧道:“凌宗主落了单,岂非更容易陷入危险。”
    薛洛璃信心满满道:“凌澈有备而来不会轻易中招。”
    白修羽犹豫道:“从天宸殿过来,不知可否赶得上明日祭礼。”
    “不妨一试。”
    几人如此定下详情,各自准备。一方面白修羽加紧请隐修剑的仪式准备,元穆真人德高望重实属当世修仙界第一前辈,由他来召集安排各家仙友在合适不过,叶华年协助料理伤者,应当事半功倍。
    薛洛璃回去给凌澈传讯息,沈思辰自然而然跟着,没想到对方居然冷着脸让他走。
    沈思辰一头雾水:“去哪?”
    “玄灵城那群人还在等着你。”薛洛璃懒洋洋道,“你想让沈念星见我一次打一次?”
    沈思辰道:“他不会如此不讲理。”
    “那我不讲理。”薛洛璃推了他几步,“真的,道长各做各的事,你去帮帮白修羽。”
    此话在理,识大体得一点也不像薛洛璃。沈思辰狐疑地打量他,对方笑靥如花毫无破绽,最后还是败给自己的责任义务和道义,揉揉薛洛璃的脑袋交代几句收敛别闯祸,多事之秋需克制,才疾步离开。
    薛洛璃与凌澈有特殊的通信方式,简略将这里发生的事带过,把时辰地点讲明,加之如今他有更强的灵力做传送,用不了多久凌澈便能得知一切。
    灵力与原主之间的感应,早在颖川和沈念星对阵吃亏时就已经领略过,因此当看到雪凝如心灵感应般及时地出现时,薛洛璃毫不意外。
    雪凝开门见山:“时辰定下了?”
    “明日酉时,御溪台上。”薛洛璃指着消失的光点道,“我刚通知凌澈。”
    薛洛璃将刚才几人的对话一一转述雪凝,对方难得神色端肃,一本正经记下青溪居方位时辰。
    “昨夜你在青溪居上下游走,可有发现鬼族踪影?”
    “昨夜?”雪凝托着下巴,斜眼看着薛洛璃道,“鬼界确实有些动作,不过青溪居一切无恙,就等请君入瓮。你们若有本事将人引出来,我自然当场抓着玄素。话说回来,我昨夜仿佛看到一只羊入虎口。”
    她话题转得极快,幸好薛洛璃心里明镜似的,厚着脸皮无辜道:“谁是羊,谁是虎。”
    “曾经有一只蠢老虎这会儿决定改吃素了。”一副咬牙切齿模样,雪凝懒得与他耍这些嘴上功夫,正色道,“你再将明日计划与我说一次。”
    ……
    薛洛璃与雪凝插科打诨斗嘴中,时辰流逝得极快。傍晚途径御溪台,祭台已经布置妥当,简洁却不草率。
    白修羽传了命令,明日祭剑之前谁都不许靠近御溪台,唯恐生变。青溪居回廊间穿梭着人影,个个足下生风,忙着运送药膳祭品。
    青溪居集齐大半修仙界名士,若不是家底深厚灵丹妙药可当饭吃,白修羽大约也是要被吃垮了。
    薛洛璃和雪凝一座座别院打探过去,熟悉各派之首。摸到玄灵城时薛洛璃皱起鼻子,目录凶光指着里边的人道:“就是这个家伙,害得我被赶出天宸殿。”
    “沈念星?之前在颍川我已经见过他了。”雪凝若有所思来回张望薛洛璃和沈念星,冷不丁笑出声,“你要这么想,如果不是他从中作梗,你就不会生气,不会对玄灵城下手,不会被赶出天宸殿,也不会到灵州遇到沈思辰。”
    “你什么意思啊。”
    雪凝贼兮兮笑着:“若从源头追溯,他可算是你与沈思辰的媒人?哎哟,有句话是不是叫媒人扔过墙?”
    薛洛璃面无表情道:“看清他的脸,下一家。”
    青溪居弯弯绕绕,雪凝又不能御剑驭灵,唯恐引起注意。在偌大青溪居兜了一圈,路痴找寻回去的路极其困难,在绕进无数个死胡同终于回到他的别院时,已是夜半三更。
    大事前夕,人仰马翻,一路上仍有青溪弟子脚不沾地疾驰而过,倒也不孤单。
    沈思辰早已在房中等候许久,薛洛璃飞扑上来时拧了一夜的眉头终于舒缓,抱紧了怀里的人,任由他上下乱蹭。
    “怎么这么晚,我还以为你又去找叶宗主麻烦,正要过去瞧瞧。”
    薛洛璃不悦道:“我有这么无聊?”
    沈思辰道:“原是没有的,若真有人招惹你,我倒是要担心你会不会肆意伤人性命。然而不知为何,面对叶宗主你脾气似乎格外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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