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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是冷文霸主[快穿]——莫青雨

时间:2016-10-13 23:05:29  作者:莫青雨

    甚至可能在阅读的过程中根本是一晃眼就过去了,没有什么人会注意到的细节,他却认真地考究,尽力营造好每一个细节。
    好的作品一定是通过细节表现的,积累的情绪,前后有度的铺垫,人物与剧情的环环相扣等等,说起来好像很简单,霍年却知道那是非常困难的事。
    当然也可以选择非常简单的写法,就好比之前自己写得那些,不用在意什么逻辑和人设,只要爽就够了,所有的剧情、人物、道具都只服务于角色,角色想怎么样就可以怎么样,那样便能轻松地写出来。
    霍年要了杯伏特加,坐在角落里自嘲地想:这样浅薄的自己,居然还被张丰夸奖拥有“淳朴”“本质”的特点,对比张丰的故事,他的那些“想怎样就怎样的剧情”实在显得太过单薄。
    但是也恰恰因为自己写过,才明白创作的不易,要讲好一个故事更难的道理,何况张丰不仅要执拗地表达出自己的观点,写出自己的风格,还要能向市场低头,进入到市场接受的范围。
    这并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回想张丰无奈说着的“艰难”,这份艰难又岂是谁都做得到的。
    而更艰难的是努力去做了,却丝毫没有回报。
    张丰成名是第三本书,因为每一本书的字数都很长,写第三本的时候其实已经花去了几年的时间。几年的青春,几年和家人的抗争,几年的不甘和不放弃,几年的坚守和煎熬。
    如果第三本依然没成呢?如果拼尽全力也达不到目标呢?
    霍年不相信张丰没想过这个问题,当发现自己的能力有所尽头时,再努力也爬不上去时,那又是怎样的绝望呢?
    霍年每多了解,体会到张丰的心情一分,对他的渴望和疼惜就更多一分。
    他想给他最好的,最轻松的,让他无忧无虑做自己想做的,可有些事却又不是只靠他的意愿就能达成的事。
    比如“张丰事业的顶峰”,又比如“家人纯粹的理解、支持和爱”。
    这些他都做不到,是用多少钱都做不到的事情。
    没有什么是比懂得这一点时更让人沮丧和挫败的了。
    可至少还有一件事他可以做,那就是自己的心便是张丰永远的归宿,无论什么时候,他都在这里。
    想得有点深了,酒也不自觉喝得有些多了,外面依然是风雨交加,酒吧里却温暖如春。
    俄罗斯高大的男人们穿着短袖,碰着酒杯,人群晃动间,一个妖娆的身影来到了霍年面前。
    “霍先生,”女人如火的红唇勾起微笑,“好巧,我们又见面了。”
    霍年皱了皱眉,后知后觉发现,自己的酒有问题。
    这一晚一直到凌晨霍年也没回来。
    张丰坐立不安地在屋里来回转圈,他预感到有什么事情发生了,可他又毫无头绪,他不敢出去找人,也不敢给霍年打电话。
    监视他们的人知道他们的感情非常糟糕,他若是现在就露出担心的样子,只会加速情况的恶化。
    “冷静!冷静下来!”张丰狠狠打了自己一巴掌,手心里仿佛还有前一晚霍年握着自己的手留下的温度。
    他头一次这么害怕,害怕失去一个唯一理解自己的人。
    不,也许不是这么简单,也许仅仅因为那个人是霍年。
    他在沙发上坐下来,又等了五分钟以后他决定不能这样什么都不做地等待下去。
    他思考片刻,先给附近的酒吧打了个电话要了一份夜宵,他知道电话一定也是被监听的,蒋云会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酒吧的服务生送来夜宵时,张丰给了他小费,并请他帮忙去霍年去的那家酒吧找人,如果看到对方与其他人有暧昧关系,就用手机拍下来,证据越多,他付得报酬就越多。
    服务生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可在听到对方的出价之后立刻答应了。
    没人不想多赚一笔小钱,尤其这笔钱比自己打工半年的薪水还多得多。
    服务生离开没多久,就被蒋云的人拦住了。
    他们问他要去干什么,服务生不说,对方给了他一点钱,服务生一脸莫名其妙但认为今天是他的幸运日便爽快地说了出来。反正雇主也没提不能说出去啊。
    “拍照?只有这样?”
    “是的,我想应该是夫妻两之间的小把戏,”服务生笑道,“有的人就喜欢这样,玩玩抓-奸的游戏什么的,或者这就是抓-奸,他说证据越多越好,也许是为了提出离婚而准备的。”
    这个消息很快传到了蒋云那里,沙发对面的年洸端着红酒,道:“他这是什么意思?”
    “也许是受不了那个男人了,”蒋云道,“也或许,是想跟我在一起?”
    年洸看了她一眼:“你看上那个瘦弱的家伙了?他的力气说不定还没你大。”
    “无所谓,若是他爱我,我为他做什么都可以,”蒋云笑得很是好看,“比起那些大老粗们,他的温柔体贴让我心动。”
    “你是个特工,”年洸嘲讽,“温柔体贴拿来吃吗?当你的脑袋被顶上一把枪时,他的温柔体贴恐怕就只剩下嗷嗷大哭了。”
    蒋云端庄优雅的样子有一瞬的崩裂,但她很快维持住了,站起身离开:“跟你合作是我一生的败笔。”
    年洸无所谓道:“我也是。”
    蒋云打开门,侧过脸从阴影里看着男人:“奉劝你尽快将资料都上报给总部,别妄想用这些资料获取什么好处,否则脑袋上被顶把枪的人就该是你了。”
    年洸脸色一沉,蒋云冷笑一声关门而去。
    霍年睁开眼时,自己被脱得精光绑在一张双人床上,他的双手被拷在床头的栏杆间,浑身上下只剩了一条内-裤。
    霍年瞬间清醒过来,立刻回想起自己喝得酒有问题,然后就晕了,当然晕之前他见到了一个人,那个他在跟踪,还以为对方一直没发现的人——徐莉莉。
    霍年舔了舔嘴角,酒喝多了的下场就是口渴加头疼。
    “徐小姐,”他扬声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徐莉莉咯咯地笑起来,她坐在窗下背对着床的躺椅里,从霍年的角度看,只能看到她端着酒杯的手,和五指上艳红的指甲油。
    “你居然知道是我?”
    “这有什么不知道的?”霍年笑了笑,“我的跟踪失败了,就这么简单。”
    “既然如此,说说你为什么跟踪我吧?”
    “……这还用得着我说?”
    徐莉莉站起来,她穿着一身性-感的豹纹睡衣,长发挡在胸口,将那对丰满挡得若隐若现,她的皮肤很白皙,肤质不似外国人的粗糙,也没有什么瑕疵,倒是有些像江南水乡养出来的精致美人儿。
    文中徐莉莉本就是混血儿,这倒也是说得通的。
    修长的双腿跪上床沿,她微微趴扶,露出诱惑的乳-沟,手中的酒杯微微倾斜,冰凉的液体滑落霍年的胸膛,只一点,她又抬手端正了酒杯。
    “你的身材真不错,”徐莉莉道,“是我喜欢的类型。”
    她的手指轻轻划过结实的胸膛,食指沾取了流淌的酒液,饶有兴趣地在指尖磨蹭。
    霍年半点都不慌张,仿佛还很享受,惬意地道:“今夜若有美人相伴,死而无憾。”
    徐莉莉放下酒杯,俯下身吻了吻霍年的胸膛,舌尖似把小刷子,从男人乳-尖上刷过。
    “没想到你会一路跟着我,我真是受宠若惊,”女人魅惑地道,“跟踪这种事都做出来了,你那夫人知道了可是会伤心的。”
    “这种时候就别提他了吧?”霍年道,“多扫兴啊。”
    话音未落,门外响起了敲门色,熟悉的声音传来:“您好,客房服务。”
    霍年:“……”
    徐莉莉啧了一声,套上浴衣,捋了捋头发走去开门。
    走廊上站得男人身形有些眼熟,但一时没想起来是谁。张丰穿着酒店服务生的衣服,戴着帽子,帽檐压得有些低,袖子里装着针孔摄像头。
    “我没叫客房服务。”徐莉莉想打发人离开。
    “可是我们刚接到电话,”张丰说道,“说是您需要客房服务。”
    徐莉莉多了个心眼,以为是自己的身份或行迹暴露了,她立刻警惕起来,拉过张丰飞快地朝走廊两边看了看。
    没有动静……徐莉莉皱起眉。
    被拉进房里的张丰脚下有些踉跄,抬起头来时正正对上了被绑住的霍年。
    赤果的身躯,胸膛上残留的酒液,床头柜上还放着一杯白葡萄酒。
    霍年:“……”
    张丰:“……”
    霍年整个脑袋被弹幕刷屏——要死要死要死要死。

  ☆、第六十三六十四章

张丰的目光在霍年的身上转了一圈,在和霍年可怜巴巴祈求谅解的眼神相遇前就先扭开了脸。
    霍年:“……”这回真的要死了。
    “你说谁打得电话?”徐莉莉看着张丰,“给我说清楚了。”
    “是个男人,”张丰低着头,显得很是谦卑,“他说您这里需要客房服务,我问了具体是要什么,对方没回答就挂了电话,我只好上来问问。”
    “男人?多大年纪?声音如何?”
    “这我可听不出来,”张丰为难道,“大概……三十多岁吧,我猜的,声音就是很普通的声音,对了,有点奇怪的沙沙声。”
    徐莉莉在原地走了一圈,也没心思跟霍年调-情了,她飞快地奔进屋内换了身衣服出来,头发也来不及打理,经过床边时顺手抬起霍年的下颚亲了一下对方的额头,快速道:“甜心,抱歉今天不能陪你了,改天我会联系你的。”
    她扔下钥匙,匆匆推门而去,走时还戴上了口罩,问了张丰酒店有几个出入口。
    屋里一下安静下来,张丰等了片刻,确定外面没人了,才将门重新关上,取下帽子朝霍年看去。
    霍年挤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脸。
    “不跟我解释一下?”张丰取出袖子里的针孔摄像头,晃了晃,“婚内出-轨最好的证据,已经确实拍下了,我们什么时候离婚?”
    “媳妇儿!”霍年忙想坐起来,又被手铐哗啦拉了回去,“我酒里被她下了药,我醒的时候就这样了!”
    “我觉得你还挺享受啊,”张丰看了看床单被罩,“床都没怎么乱,说明你根本没挣扎嘛。”
    “……”霍年要哭了,“我越挣扎不是越糟糕吗,媳妇儿你听我说,我是打算先迷惑她,然后让她给我解开手铐。”
    张丰将摄像头放到一边,脱了制服,解开上衣领子坐到了床沿边上。
    他拿起钥匙在手指间晃了晃:“要给你解开吗?”
    “媳妇儿,亲爱的,宝贝儿,”霍年哄道,“我跟她什么都还没发生,你是相信我的,我知道。”
    张丰嗯哼一声,嘴角带着笑,悠闲道:“那可不一定,你不是被下药了吗?说不定已经发生了什么了,只是你不知道。”
    “不可能!”霍年直接道,“除了你我对着谁都硬不起来。”
    张丰:“……”
    张丰咳嗽两声,尴尬得无以复加,又觉得自己戏弄不成反被调-戏,干脆手指一晃,将钥匙直接丢进了酒杯里。
    霍年:“……”
    什么情况啊!这是真要死的节奏啊!
    张丰爬上床,大大方方骑在霍年身上,在霍年诧异的目光中张丰伸手捏着袖子擦了擦霍年的额头。
    “还有哪儿被亲了?恩?”
    “……胸、胸口。”
    张丰眼睛一眯:“嘴呢?”
    “没有没有!”
    “最好是没有。”张丰捏着袖子在霍年嘴唇上一顿乱擦,疼得霍年冷汗都要下来了,然后又伸手狠狠揪了一把霍年的乳-头。
    霍年:“……”嗷!这酸爽!又痛又刺激!
    等把该擦过的地方擦过了,张丰嘟囔:“消毒。”
    霍年一愣,媳妇儿已经俯身下来吻住了自己,被磨蹭得红肿的双唇被张丰舔吻啃咬,舌尖更是大胆地伸-入,让霍年把疼痛都抛到了脑后,只觉得浑身的血液顿时冲向了下半-身。
    感受到坚硬的物体顶住了自己,张丰起身,满意地笑了笑:“看来是真话。”
    霍年笑:“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谁知道呢?”张丰端过旁边的酒杯,将酒杯倾斜,冰凉的液体倒向赤果的躯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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