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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佞臣(穿越 重生)——甲子亥

时间:2016-11-21 20:10:41  作者:甲子亥

    孝熙帝却是连看他一眼也不愿,一挥手:“来啊,把他给朕拖下去,抄家,流放南蛮。”
    “陛下赎罪,陛下……”惶恐惊惧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冲进大殿的金吾卫捂住了嘴,拖了出去。
    朝堂上顿时又陷入了死寂,孝熙帝缓缓的说道:“不过是景修璋用来攻讦朝廷,编撰出来的莫须有的谣言罢了。叛臣贼子的话,诸位爱卿听听也就是了……可别放在心上。诸位爱卿若是心里还有什么疑惑……尽可提出来……朕,洗耳恭听就是了。至于太子一事,涉及国本,不容置疑。诸爱卿以为呢?”
    “臣等不敢。”众臣顿时异口同声的说道。
    得,孝熙帝的态度已经很明显了,这位爷如今连史书工笔都不管了。他们还敢说什么呢?不若你看,敢说话的如今都已经被叉出去了。更何况,太子总归是姓景,身份血统可没差,更何况如今是由孝熙帝养在身边,父子情分养养也就有了。
    至于那句孝熙帝与君侯景敛有染?孝熙帝如今大权在握,北光城的三万骑兵还驻扎在城外呢!就冲着孝熙帝放任的态度,众朝臣表示风太大,他们什么都不知道。
    “如此便好。如今秦王谋逆,正是朝廷上下一心的时候,可别叫旁人随意几句话便挑拨了君臣关系。”
    众臣只能诺诺称是。
    早朝刚刚结束,孝熙帝一道圣旨,责令魏王闭门思过,随即金吾卫一队人马便将整个魏王府封禁了起来。
    北边的战事进展顺利,景修璋勉强算得上师出有名。只是朝廷本就携大胜之势,孝熙帝本身声望远于前朝,且手握兵权,宴敛自有北光城和老世家在背后撑腰,便是有人再不耻,也只能在私底下流传,谁还敢拿到明面上来说不曾。
    最主要的是,孝熙帝从来没有反驳过什么,这里面的弯弯绕绕太多,一般人哪里敢轻易的掺和进去。
    外边的事宴敛不管,如今他带着小孩儿坐在御花园的凉亭里。四周站着一溜儿的十三四岁的少年。这些孩子出自北光城,老世家还有帝党一系的拥护者。
    宴敛和小孩儿要做的就是从这二十几个孩子里面选出几个看得上眼的充作小孩儿的伴读。
    瓦刺已经覆灭,景修璋转眼挑起战火。世家大族,高官勋贵,朝堂上倒还没有到瓜分蛋糕的时候。可暗地里的波涛汹涌却是不少。
    比方说今日为小孩儿选伴读,不过是景修然为了安抚各方势力而做出的应对方法罢了。
    等到这些少年报了姓名家世,宴敛将小孩儿放在地上,说道:“阿江,看看你喜欢哪位哥哥?”
    小孩儿看了看宴敛,点了点头,走到这些少年身边,踮起脚尖一一往过去,不一会儿便选了五个少年出来。
    “父父——”
    宴敛将小孩儿抱在腿上,看着四周的十几人,沉吟了一会儿,又点了两个人出来。包括小孩儿自己选出来的五个,其中两个来自北光城齐家和楚家,一个是叶家的,另一个宴敛不大认识,算是老世家的人。其他三个则是帝党一系的子弟。
    七个人算不得多,三四分,也不算出格,勉强突出老世家和北光城的优越位置,宴敛还算满意。
    选完了人,宴敛一把将小孩扔到肩膀上,“走,父父带你去找父皇。”
    “好——”
   
    第六十七章
   
    宴敛从来没有想过自己和景修然居然还有暴露在阳光底下的一天。景修璋讨伐朝廷的那道檄文里的消息,全部都是景修然安排人透露出去的。宴敛知道后,心里总有一股莫名的滋味,这种滋味像是猫爪子挠在心尖尖上一样,痒痒的,他喜欢的不得了。
    带着小孩儿径直去了太和殿,曹陆方送走了陈文亮和叶长尚,见着宴敛进来,忙伸出手把小孩儿从宴敛的肩膀上抱下来,说道:“我的好殿下,下回可别这么抱小殿下,万一磕着碰着了,殿下就该心疼了。”
    宴敛挥挥手,满不在乎的说道:“这有什么,我仔细着呢!哪会轻易伤着阿江。”说罢,从曹陆手里将小孩儿接过来抱在怀里,一脚踏了进去。
    景修然正站在一面地图上,红色绿色的箭头,来来回回,宴敛不怎么看的明白,但是来自西北的一道红色箭头,突兀的出现在地图上,直插京城而来。宴敛皱眉问道:“这是,宋谨?”
    景修然回过头,小孩儿顿时笑的灿烂,摊开双手,景修然从宴敛怀里把小孩儿抱过去,凑到脸上亲一口,这才对宴敛说道:“宋谨在甘肃蛰伏了五年,几近架空了甘肃都指挥使司指挥使手里的权利,如今他手中掌握着甘肃三万卫军,加上他以前的旧部,还有暗地里蓄养的兵马,手里的兵力不下十万。”
    “这么多?”宴敛有些惊讶,而后不免有些担忧。
    景修然却是一笑:“这么点兵力还不足为虑。总归宋从义会收拾他的。”镇国公宋从义手里握有南地二十万兵马,百姓称其为宋家军,这恰恰是当权者最为忌惮的。宋谨能发展到今天,里面未免没有景修然纵容的原因。宋从义为人中正是不假,可惜名声太盛,有点功高震主。如今不若让宋从义和宋谨会上一会,拼个你死我活。最主要的是宋谨本就是宋家人 ,宋从义自己没教好,也该轮到他自食苦果。
    所以景修然一点也不心虚。
    “那,魏王呢?”宴敛想了想,终于问道。
    景修然一顿,良久才是说道:“若是他老老实实的,他便还是我的皇叔。”
    宴敛和小孩儿遇刺,除了景修璋和宋谨之外,魏王也掺和了一脚。他大概是想着除掉宴敛和小孩儿之后,景修然无后,景修璋是乱臣贼子,储位自然而然的会落到景修从身上。魏王自以为自己的手脚做的干净,可这是京城,又有什么能瞒得过景修然的双眼。
    这也是景修然狠心圈了魏王府的原因。
    包围魏王府的兵马不算多,这是景修然给魏王最后的机会。只要他老老实实的在魏王府里待着,不要妄想其他,等到战事落幕,就冲着以前魏王没少在背后帮村他,景修然便不会再追究这些。可若是魏王不安分,那便不要怪他心狠,新账旧账一起清算。
    宴敛点了点头,这样却是再好不过。顾之将所有的一切都考虑的很周全,宴敛也不由的放下心来。
    景修璋在北地兴风作浪,宋谨打着清君侧的旗子自甘肃起兵,不到两天便连下四城,甘肃告急。镇国公宋从义好几次被气得晕厥在朝堂之上。此后不到一天,宋谨的名字便从宋家族谱上勾了去。镇国公宋从义请缨,率领他麾下的宋家军,北上平乱去了。
    此后的日子,更像是流水一般。这场仗一打就是两个月,十月末,武定侯李长治在万花山剿灭了叛王景修璋最后一只兵马,太后孔氏自尽身亡,景修璋投降。
    西北地界,老骥伏枥、战无不胜的镇国公宋从义却败于宋谨之手。带着三万残兵仓促逃回京城,而后病重不起。宋谨收拢宋家军败军,带着十五万人马浩浩荡荡的逼近京城。
    宴敛搂着小孩儿睡得正舒坦,只听着一阵砍杀声传来。
    “父父?”小孩儿揉着眼睛,被吵醒了不开心。
    宴敛用被子将小孩儿裹了个严严实实,面带沉疑。
    不过一会儿,曹陆带着十几个太监,举着火把,推门而入,冷静的说道:“殿下,魏王和两侯府谋逆,正在攻打上元宫,建极门已经被攻破。殿下!宫里头现在已经不安全了,请殿下带着小殿下先回君侯府避难。”
    宴敛深吸了一口气,“顾之呢?”
    “陛下在前头坐镇。殿下,叛军的目标是皇宫和陛下。您待在这里反而会让陛下分心,君侯府里安排了五千精兵,总比现在的皇宫要安全的多。”
    “父父,这是怎么了?”
    宴敛低下头,对上小孩儿疑惑的神情,当即冷静下来,说道:“没什么,父父现在要带阿江回君侯府!阿江要是困的话,就睡吧!”
    “现在吗?”
    “嗯!”说完,宴敛接过曹陆递过来的衣服,快速的穿上。
    曹陆说的对,与其留在这里让顾之担心,倒不如找个安全的地方待着。
    “哦!”小孩儿懂事的点了点头。
    宴敛一把将小孩儿抱起来,跟着曹陆下了地道。君侯府灯火通明,承运殿里聚集了不少人。老世家,北光城,还有一些景修然得力的朝中大臣,尽皆汇集于此。
    宴敛坐在主位,灌了一杯茶,连忙问道:“如今局势如何。”
    叶长启说道:“只是没想到宋谨的军队居然来的这么快,打了我们个措手不及不说,险些攻破右安门(外城城门)。幸好驻扎在城外的北光城三万骑兵及时反应了过来,现在正在和宋谨的兵马对峙。但没想到的是魏王与两侯府居然勾结了起来,趁机起事,如今正在攻打皇宫。”
    “不过,君侯大可不必担心,眼下形势虽然严峻,可是魏王和两侯府手中兵力有限,怕是坚持不了多久。宋谨虽然来势汹汹,可是拱卫京师的二十万京兵也不是吃素的。更何况北边已定,相信不需要两天时间,武定侯李长治就能回师京城。”
    听到这里,宴敛这才稍微宽了心。虽然早知道顾之谋划了一切,可是事到临头,宴敛心里不免有些紧张担忧。
    “嘭——”一声声剧烈的声响传来,宴敛腾地一声站起来,走到屋外,天际处传来阵阵亮光,宴敛面色深沉。
    这是——大炮!
   
    第六十八章
   
    宴放站在帐篷口,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前方闪烁的火光,身后是堆叠成小山模样的炸药包。他面无表情,心里却满是酸涩。他的身旁站着五十来个兵士士,这些兵士的任务就是扛着炸药包去炸城墙。
    “大人,将军传令,再派一批人上去。”传令跪在地上,一板一眼的说道。
    “知道了。”宴放觉得喉中有些干涸。
    说罢,将眼光放在一旁站立的兵士身上,站在最前排的十人俱是面无表情,僵直着身体,排着队一个一个的上前领了炸药包,而后踩着沉重的步伐,缓缓向战场走去。
    宴放不敢抬头,终于是憋出了一句:“你们放心,将军会好好照顾你们的妻儿老小,绝不会让你们白死的。”
    这些人的脚步并没有停止,身体却止不住的颤抖。
    这些兵士的背影渐渐消失在黑幕里。气氛越发的冷凝,在场的人都知道,再过一会儿,方才那场绚烂的烟火就会再次显现,那是用赤裸裸的生命堆叠出来的。
    明明盔甲里面套了一层厚重的冬衣,在场的人却无不觉得严寒从头皮钻进胸口,那里冰凉冰凉的,跳的缓慢。
    “宴大人——”沈明和穿着厚重的盔甲,身后跟着十来个兵士,挑着火把,走了过来。跟在宋谨身边摸爬打滚了将近六年,原本单薄的身体也变得结实起来,只是浑身依旧透着一股与众不同的味道,约莫是书生的儒雅。
    “沈经历(沈明和的官职,正六品都指挥使司经历司经历)!”看见熟悉的沈明和走过来,宴放心中莫名有了些许安慰。
    “宴大人,”沈明和在宴放身前站定,转过身看着远处渐起的火光,说道:“可知今日之后,这天下有多少人会妻离子散,又有多少人会白发送黑发?”
    “沈经历这是何意?”宴放皱眉说道。
    沈明和深吸一口凉气,转而说道:“宋将军贵为镇国公宋家子弟,也算名门之后,年仅二十五便已经官拜从三品,可谓是青年才俊,前程远大。镇国公府向来以忠义传家,怎么到了宋将军这里,偏偏就有了谋逆之心?竟使得万千百姓深陷战火,生灵涂炭!”
    宴放心里一阵咯噔,猛的便要往后退去。沈明和抽出手中的长剑,轻轻架在宴放脖子上。继续说道:“宴大人可曾听说过布衣之怒?”
    刷刷刷——跟在宴放身边的兵丁和沈明和身后的人马顿时纷纷抽出手中的刀兵,瞬间对峙起来。
    “沈明和,你这是什么意思?”宴放咬牙切齿的说道。
    沈明和恍若无闻,一字一句的说道:“夫专诸之刺王僚也,彗星袭月;聂政之刺韩傀也,白虹贯日;要离之刺庆忌也,仓鹰击于殿上。此三子者,皆布衣之士也,怀怒未发,休祲降于天,与臣而将四矣。若士必怒,伏尸二人,流血五步,天下缟素。”
    “沈明和,我与宋谨自认待你不薄。你如今功成名就,官拜六品,妻妾儿女俱全。你为什么要背叛我?”到如今这般地步,宴放哪还能不明白。
    “呵呵!好一句待我不薄。”沈明和将手中的长剑从右手换到左手,转过头,指着旁边蓄势待发的死士们说道:“你待这些兵士不也挺好,如今还不是照样要让他们去送死,只为你们那份可耻的,雄心壮志!”
    宴放双眼一紧。
    沈明和对着这些死士继续说道:“你们上有老下有小,总不想今日平白的丢了自己的性命吧!与其无辜送死,不若奋起一搏。我便给你们指一条明路,我如今挟持了宴放,今儿个就绝对不允许再有一个炸药包从这里出去。现在我给你们一个活命的机会,将这些人杀了——”
    沈明和指着与他对峙的宴放的护卫,“宴放在我手里,想来宋谨也不敢对我等乱来。没有了这些炸药,宋谨拿什么破开城门和城墙。想来不需要多久,宋谨便必败无疑。诸位,沈某坦言自己是圣上的人,只要你们归顺,将来沈某必定在圣上面前为尔等求情。今上仁慈,诸位升官发财想来也不在话下,将来必定能衣锦还乡。而今机会就摆在眼前,只看你们如何抉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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