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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第一王子殿下——凡曾

时间:2016-03-20 19:21:17  作者:凡曾

    这是她这么长教学生涯中,闻所未闻见所未见的。
    在一天之内,学会共鸣!
    这个少年的天赋虽然不是世界第一,但对元素操纵的理解力绝对是世界仅有的。
    她可以想象,只要稍加教导这个少年将会成长为北亚帝国,不,是整个世界最强的元素师!
    能够成为最强元素师的老师,爱丽丝觉得自己死而无怨了。
    但在欣喜若狂的同时,她也想到了一点,世界政局波诡云谲,权利分布错综复杂,在关山越能够自保之前,他的天赋如果曝光,带来的可能不是荣誉,而是危险。
    这个世界不乏喜欢将天才扼杀的人。
    因此,完成元素共鸣后,她第一反应就是将外人(拉维提亚)赶出去,然后严肃地告诉关山越事情的严重性,希望他务必在外人面前收敛自己的天赋才能。
    关山越很是惊讶,在他看来,完成元素共鸣并不难,就像事先预习了书本然后老师上课讲题就会做一样的自然合理,毕竟他听了那些课程,觉得还没有空间点阵位错之类的难理解。
    而且……
    关山越心塞地想:世界上最强大的组织之一,圣殿,已经将他的老底摸得不能更清楚了!
    爱丽丝离开后,拉维提亚进来,拿着一份纸质文件,黑色的纸张,金色的文字。 这是帝位争夺战的许可书,盖着内阁的公章与玉玺印章。
    皇帝悬而未立,玉玺自然由摄政公主掌握,前天,关慕旒处理好关山越元素暴动的意外后,又连夜与内阁商议此事,完全确定后才稍作休息。
    关山越昏迷中,她还抽时间来探望过,所有人都看的出来公主对小王子的重视。
    为了让小王子能够发觉,拉维提亚的步子放得很重。
    关山越坐在阳台的扶椅上,听见脚步声,朝声源处偏过头,似有所觉道:“拉维提亚?”
    拉维提亚在他面前停下,应了一声。
    “什么事?”
    拉维提亚拿着许可书,手指用力过猛将厚厚的纸张弄皱,发出的声音令关山越露出疑惑的表情。
    他没有忘记,殿下变成这样的罪魁祸首就是关于楚!殿下甚至因为关于楚的挑衅和侮辱爆发过,以杀敌一万自损八千的方式!
    关山越很少见到拉维提亚如此犹豫不决,除非是有关自己的事,想到这,他心中微动,提高声音问:“拉维提亚,发生了什么?”
    拉维提亚犹豫道:“殿下,内阁传来了许可书——帝位争夺战的许可书。”
    关山越神色不变,“读给我听听。”
    “是。”他慢慢展开黑色文件,将上面的内容一字一字地读给关山越听。
    这份许可书上几乎写了帝位争夺战的所有注意事项,包括参与的继承人、开战规则、战斗时间与地点等等。
    参与人自然是关于楚与关山越,内阁作为公证评委,时间与地点都由内阁确定。但关山越作为被挑战的第一顺位继承人拥有很大的优势。
    帝位争夺战分御主之战与骑士之战两场,关于楚必须两场都胜才算胜利,否则就是一胜一平也算是关山越胜利,不仅如此,骑士之战的五轮战斗,双方战斗人员的职阶也都由关山越来决定。
    关于楚很清楚这样的规则,他之所以敢挑战,不仅是认为己方的战斗力强大,同时也是因为他知道关山越目前只有一位骑士。
    他认为,御主之战,关山越必输;骑士之战,即使拉维提亚胜了一轮,那剩下四轮他也能不战而胜,所以关山越依旧会输。
    关于楚想得美好,然而刚提出帝位争夺战就被关山越弄了个半死,一行六人都进了皇家医院。
    内阁显然也考虑到了这点,所以将时间定在了一个月之后。
    拉维提亚读完将文件放到一边,双手撑在扶椅的两侧,靠近关山越的脸,观察他的神色。
    “啪嗒。”
    小桌上的鱼缸里,一尾金鱼忽然从水中跳出来,落在关山越的脚边,溅出的水花洒了拉维提亚一脸。
    微凉的水滴溅到关山越的手背上,他问:“什么东西?”
    殿下的语气很平静。拉维提亚放下心,扯了张纸将关山越手背上的水迹擦掉后,回道:“鱼缸里的鱼掉出来了。”
    “鱼?”
    鲜艳的小金鱼不停地用尾巴拍打地面,慢慢向关山越的裤脚移动,要是金鱼有脚,它恐怕已经爬到关山越的身上了。
    “您右边的桌子上有一个鱼缸,里面有六条小金鱼。”拉维提亚一边解释,一边将这条倒霉的小鱼捏起来扔进水里,“刚才有条红色的鱼跳了一下,就落出来了。”
    小鱼入水后,欢快地游动了一圈,而后便贴着透明的鱼缸壁,目不转睛地盯着关山越。
    它的眼睛很大,鼓鼓的,黑亮灵动,注视着关山越的样子让拉维提亚诡异地感觉到一丝不对劲。
    拉维提亚不由自主地偏过身,靠近鱼缸,近距离地看小金鱼。
    黑珍珠一样的鱼眼倒映出他的脸,不是像镜子,而是像深潭,表面干净澄澈,底下却暗流涌动,深不见底。
    小金鱼忽然朝他张大嘴,露出里面中看不中用的小牙齿。
    这一幕本该是可爱的,但拉维提亚却出了一身冷汗,浑身寒毛像警报似的竖起。
    “你怎么了?”
    关山越抬手触摸拉维提亚的手臂,发现他的肌肉绷得像石块,整个人处于非常警惕的状态。
    “不,我没事。”拉维提亚不知该如何解释,但他很确定这条小金鱼有问题,一想到它一直盯着小王子的执着眼神,他就浑身发凉。
    殿下现在看不见,决不能有任何危险因素靠近殿下!
    他当机立断,起身道:“殿下,您在这稍作休息,我去去就来。”语毕,便端起鱼缸出去。
    他要将这条诡异的鱼扔到远处的湖里。
    拉维提亚走后,关山越一个人在阳台坐着,下午的阳光照进来,温暖而柔和,很快,他的意识开始模糊,陷入了浅眠之中。
    但他睡得并不安稳,往事像老电影一帧一帧地他脑中拼凑起来,他梦见父亲的言行笑貌,转眼又变成在皇家陵墓看的墓碑,情不自禁地睡梦中流下眼泪。
    然后画面最后定格在落海的那一幕。
    冰冷的海水灌进喉咙里,沉重的身体缓慢下沉,从海底伸出来的触手——湿软、滑腻、有力,包裹了自己,将他卷入未知之地。
    关山越挣扎着,眼泪从紧闭的眼角不断流出,他被残酷的梦境弄得处在将醒未醒的边缘。
    恍惚之中,他感觉到自己的脸颊被什么柔软而温暖的东西扫过,那东西从他的脸侧慢慢往上移动,最后停在眼角。
    关山越的心脏猛然一紧。
    那东西很像某种动物的舌头,没有猫科动物那样全是刺刺的倒钩,却也比人类的舌头粗糙得多,他能感觉得出那东西在反复舔舐自己的眼角。
    “别哭。”
    一道声音仿佛从遥远的地方传来,模模糊糊地闯进关山越的意识里,但那声音如同蛛丝,轻的不可思议,如同梦境,无法听清 。
    “我来接你。”
    眼周的皮肤极为细嫩,很快就传来细细的刺痛感。
    关山越发出一声低哼,睫毛抖动,仿佛下一秒就要睁开眼睛。
    那舌头一样的东西终于移开,恋恋不舍地在他的唇上舔了一下。
    “谁?”
    关山越终于醒来,声音还带着朦胧的喑哑。
    “是谁?谁在这里?”
    他连连发问,却无人回应,侧耳仔细倾听了一会儿,却什么声音也没听到。
    整个房间安静得可怕。
    就在此时,一只冰凉的手忽然伸过来,握住了他的右手。
    22.海妖的出现二
    关山越失去了视力,但听觉与触觉变得格外灵敏。
    在那冰冷的手指触摸到自己手背的一瞬间,他陡然反手,一把抓住那只手的手腕,死死扣住脉门,这一招还是拉维提亚教他的,此刻正适用。
    “你是谁?!”
    他的声音很大,仿佛想表现出强悍和严厉,然而其中微微的颤抖却泄露了他此刻惊慌的情绪。
    没有人回应。
    那只被他抓住的手冰冷光滑如一尊玉雕,要不是关山越清晰地感觉到手下皮肤的微颤,他几乎以为这是别人拿来恶作剧的工具了。
    “你是谁?说话!”
    关山越又厉声问了一次,他可以感觉到有道灼热的视线正在盯着自己,这种感觉有种说不上来的熟悉,令他不自觉心慌意乱,不是害怕而是一种莫名的惊慌失措。
    他的脸微仰,失明的眼睛骤然睁大,这是本能的反应。阳光透过栅栏落到他的眼睛里,集聚出金色的光辉,仿佛他还能看到似的,事实上他的视线里只有一片深色的光晕。
    他叹了口气,刚想说话时,一只手抚上了他的脸颊。
    关山越如法炮制,抓住了那只滑腻冰凉的手。
    奇怪的是,那两只手竟然毫不挣扎地任他抓着。
    关山越心跳缓缓加速,浑身的皮肤都在战栗,一种难以形容的预感在他心中蔓延开来。
    “你抓住我了。”
    那道男音轻轻摇曳在空气中,发出的每一个字都像是从海底涌上的海浪拍打着关山越的耳膜,微微暗哑的声线缠绕着他的神经,令他不由自主地想要放开那双手。
    “所以,就别放开了。”
    他手一僵,对方的声音深沉霸道,却清晰地透露出一丝恳求。
    “你……”
    关山越刚从嗓子里吐出一个字就顿住了,这个陌生的男人俯身抱住了他,正面的拥抱,他的侧脸紧贴着对方的胸膛。对方的胸前没有衣物阻挡,皮肤像上好的丝绸,柔韧结实,温热光滑,触感极佳。
    那一刻,他是恍惚的,唯一的想法就是——味道,很好闻。
    空气中弥漫着浅淡的香气,若有若无地勾着人的嗅觉,关山越觉得这种味道有种亲切的熟悉感,却想不出曾经在哪里闻到过。
    关山越试图挣扎出来,却发现那手臂如同铁柱一般推也推不动,他将那些诡异的感觉抛开,从那宽厚的胸膛里传出闷闷的声音,“你放开我,你到底是谁?为什么要——”这样抱住我?
    为什么要发出一股宝物失而复得般的狂喜与激动?
    忽然,他感觉到湿凉的液体顺着男人的胸膛流到自己的脸侧,一直流到自己的唇瓣,他下意识地探出舌尖舔了舔唇。
    关山越:“?”
    他愣了一下,反应过来,他意识到那是眼泪,紧接着他竖起耳朵倾听,果然从男人的喉间听到了低沉的呜呜声。
    对方在哭。
    这个认知让关山越吓了一跳,这种无声的哭泣像一把利剑一下子□□了他的心脏,他顿时变得心软起来,连神情都无意间变得柔和很多。
    关山越有些不知所措,一个陌生的大男人,在秋天的午后,突然出现在他面前,言语举止暧昧,还抱着他哭。这种事稍微想想,关山越就能脑补出一大串曲折的故事。
    但,不管怎样,这人总是没有恶意的吧?
    关山越这样想着,腾出一只手,缓缓地摸上对方的头发,试图安慰他。
    对方的头发应该处于肩膀以上耳朵以下的长度,非常的光滑细腻,犹如一根根丝线,稍稍抚动就会从指缝间滑落。
    摸头果然是有效的,几秒后,关山越感觉对方的情绪缓和了一些,自动地将他放开一点,手放到了他的腰间与背后,这个姿势,关山越猜测对方可能正蹲着身子,与他面对面呢。
    关山越舒了一口气,道:“现在我们可以正常交流了吗?”
    然而对方却仿佛没听懂似的,自顾自地说了起来。
    “一百多年前,有一个海中美男。他生活美丽的北冰洋,海洋与陆地的所有生物都不是他的对手,他每天过地得无忧无虑,自由自在,直到有一天,他的领域里路过一艘人类的游轮,虽然他见过很多船只,但这艘游轮是不一样的,因为他在上面看到了一个少年。”
    关山越本来本着照顾精神病人的态度来听故事,然而却越听越不对,他隐隐有了猜测,却不敢相信自己的猜测是真的。
    “没错,他对少年一见钟情,所以在游轮失事的时候,他救了那个少年,并且把少年带回了自己的家。他们相亲相爱地生活了一百多年。”
    相亲相爱?一百多年?
    关山越额头掉下黑线,明明是昏迷不醒一百多年好吧?哪来的相亲相爱!
    男人泪流满面,哽咽问道:“你觉得,这个故事美好吗?”
    “不好。”关山越冷酷地说,“你知道的很清楚,你到底是谁?”
    对方没有回答,而是继续道:“但是,有一天,邪恶的人类趁他不注意,把他的少年偷走了,他找遍了北极圈,但还是找不到。你猜,他会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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