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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光族和他的户部尚书——嘉祥徽显

时间:2016-10-17 19:36:05  作者:嘉祥徽显


《(现耽\甜HE)月光族和他的户部尚书(作者修订版V01)》by嘉祥徽显(CP连载ID:元子)

1.您现在阅读的版本是作者修订版(V01),其他版本均为粗劣盗版。修订版的内容只会比原版更流畅,而你最关心的那部分内容不会少只会多。
2.本文所涉及到的宏观理财概念源自博多?舍费尔著《小狗钱钱》。文中提及的理财计划仅为白佳诚设计,并不完全适用于其他人。理财有风险,下手需谨慎。
3.文中会出现少许上海方言,攻受职场剧情中也会涉及少许微电子电路、电气工程专业术语等,如和剧情紧密联系的作者会适当加注释。

排雷:有两情相悦之下的反攻剧情;攻非处。
基本情况:成熟腹黑闷骚上司攻X欢脱二货健气下属受;直掰弯;养成系;温水煮青蛙;受一谈恋爱就变甜心;攻IQEQ偏高;受率真不矫情;工科男X工科男;无白月光、无恶毒配角、无QJ\LJ;出柜轻松、家庭美满、父母双全;和谐社会和气生财;不作天作地,不报复社会,不祸害他人。作者另一篇文《日久见人心》的主CP会偶尔出来打酱油。

文案:
富裕是我们与生俱来的权利。假如我们有充足的钱,我们就能生活得更有尊严,也能更好的为自己和他人服务。——博多?舍费尔

 

第1章

白佳诚清楚地记得自己被“疼姨”从白家的便利店“生和祥”强行带走的时间是新闻联播结束后、即将插入天气预报的时候。
好吧,厚道点儿说,这个身高一八五的所谓“疼姨”么……其实并非娘炮,更不是真的叫“疼姨”,而是姓滕名翊,性别“男”。
直到17岁去英国念书之前,白佳诚都按照老妈和哥哥的意思客客气气地尊这个男人为“滕翊哥哥!”,那是因为滕翊和白佳诚的亲哥哥白佳慕不仅是多年死党,更是高中同班同学,大学同届校友,学生时代的任何阶段都是引领前茅的学霸。滕白两家是世交,从上上上一代起就交往密切。而滕翊的妈,首都某大学教授和自己老妈更是发小闺蜜。
滕翊?除了五官端正,并不算“帅哥”,这也全赖对手的外貌过于开挂——因为白佳诚和白佳慕都继承了他们母亲的白肤、大眼,高鼻梁,从幼儿园到大学,他一直都是女孩子们围追堵截的对象,被排队示好得多了,也就麻木了,直到——呃,咳咳,直到大学毕业典礼上接连被海拔一百九十五公分的英国佬和咖喱味儿的印度小哥表白后……
他吓得险些魂飞魄散,甚至“逃命”的时候还跑掉了一只鞋……
一时间,这段被白佳诚定义为“黑历史”的黑历史在留学生圈里传开了花,也随着他的毕业回国飘回了S市。
白妈妈一边查找最新一集的美剧,一边安慰他说:“回来就好,国内在这方面到底比国外安全。”
白佳诚像是吃了定心丸,抚着胸口说:“那就好,那就好……”
而哥哥白佳慕的反应则是意外地开明:“同性恋没什么大惊小怪的,这只是种自然选择,身不由己,你可以不接受别人的告白,但也别歧视人家嘛。”
白佳诚听哥哥这么一说,当场石化,像个卡壳的机器人似地一顿、一顿地转动脖子看向哥哥,碍着老妈也在,只悄悄地问道:“你、不、会、也、是……”
坐在沙发上的白佳慕推了推架在高鼻梁上的无框眼镜,柔声问他:“是什么?”
“也被男的表白过哦?”

白佳慕笑着摇摇头,用口型说:“当然没有。”
白佳诚恨不得抽自己一嘴巴子。
拜托!哥哥简直是不能再矗的矗男了好吗?!从高三起就谈的女朋友,到今年29岁,那可是十一年的爱情长跑!而两人依然感情稳定,如胶似漆,眼下正打算择日领证,安排婚事……这样一个样貌好,性格好,斯文顾家的男人当然是和美娇妻站在一起才是最称心如意大团圆的画面啦!
直到一个月前,他也的确以为日子就该照这个剧本妥妥当当地演下去——混吃等死的学渣海龟回国后顺利拿下家里安排的体面工作,继续在大亲友公司混吃等死直到哥哥婚礼时做个帅伴郎,趁机俘获现场单身女士芳心,找个看对眼的小妞儿交个朋友,觉得适合就继续发展下去……
可是天晓得更年期妇女的激素究竟是怎么分泌的?
在他回国混吃等死的第二年,也就是一个月前,老妈忽然心血来潮地过问起他的个人财务问题:“你也工作快两年了,跟妈说说你都存了多少钱?”
白佳诚听到这话的第一反应是:娘亲,你在逗我玩么?
他老白家的“生和祥”便利店是全国连锁的,市场份额力压同行“2-33”和“全小区”,哥哥如今接过老爸老妈的权杖将公司经营得风生水起。他白佳诚从小到大吃穿不愁,如今每月领的工资也是当零花用的。
存款?有这个必要?
何况之前老妈也分配得好好的呀,等他一结婚,就把“生和祥”的四成股份正式移交给他。
白妈妈听了儿子这嬉皮笑脸的话登时就陷入了沉默,过好一会儿才说:“阿诚,你真的不能这样想。是,有爸妈和你哥哥在,肯定都不会让你去吃苦,但如果你出去上班赚来的钱月月花光不想着去存下来为以后打算,而全依赖家里,这真是很可怕的事,家业是大,可经不住这么败下去。”

老话说得好,“从简入奢易,从奢入简难”。
白佳诚从小做惯了富家二世祖,花钱没概念,买东西从来只看自己喜欢不喜欢,价钱只代表一串数字而已,现如今被老妈突然勒令存钱、控制开销,连个缓冲的地儿都没有,无异于要他的小命。
接下来的几天老妈天天围着他念叨,简直要把他逼疯:你要存钱存钱存钱!你要自立自立自立!你要居安思危居安思危!
好吧,家里也呆不住了,索性辞职,收拾细软,离家出走跑去了相隔三百多公里外的N市。
白佳诚跑去N市,一来是想躲避老妈的口水攻击,二来是想在这个历史文化名城边玩边找份工作,好证明自己不是真的无药可救——坐在S市开往N市的高铁上,他用掉2个小时,十分冷静地想通了一件事——其实吧,老妈说得也没错,自己也深刻反省了错误。
但是!等他再最后玩儿够了,一定洗心革面,好好理财!
为防打扰,专心开始最后的疯狂,他把老妈的电话设进了黑名单,只接听哥哥和其他狐朋狗友的电话。老爸?老爸专心忙教会的事情,从来对他放羊。哥哥白佳慕素来疼他,答应他不向老妈透露自己的具体方位,只每天按时和哥哥通话报平安顺便聊聊都玩了什么地方。

正所谓,有卡在手,天下全有。
既然是最后的疯狂么,自然消费档次不减当年咯。
可是在疯玩了半个月后,N市的大小景点犄角旮旯都踩遍了,也该投投简历找工作了。
正如大多数废柴一样,拖延症这个好基友总是在这种考验意志力的关键时刻挺身而出,然后?
就没有然后了。
滞留N市一个月,他没能找到一份像样的工作。
虽然是只工科海龟,学校其实也在业内排得上号的,可他学的东西太细,跟国内实际用的不仅不接轨还相差甚远,什么都得重头再来。
关键是一看对方开出的工资条件,他就只有呵呵哒了。
连在S市时混吃等死当零用钱的那点儿工资的一半都没有,这让人怎么活!?
存钱?存屁钱!
小爷要打道回府!
慢着……打道回府?和老妈住一起,天天被念经。更年期的女人不好惹啊,一旦有一条她看不顺眼的,你就浑身都是槽点,等着被她指摘吧!
然而,屋漏偏逢连夜雨。就在他找工作严重受挫的当口儿,老妈抢过了哥哥的电话。
这还没完,白佳诚当时也是脑抽了,居然跟更年期的中年妇女扛上了,结果老妈在电话那头火力全开,雷霆震怒之下直接一不做二不休,停了所有他能支配的金钱来源。
啊哦,完蛋。
第2章

晚间7点整,滕翊的车停靠在了旧街口“生和祥”便利店的马路边上。
从某星级酒店出来后,滕翊一直跟进白佳诚的动向。
白佳诚早前留洋五年,回来后的这两年里滕翊正值事业最为忙碌的阶段,一直没回S市老家,更别提去白家作客了,对印象中白佳诚的样子已经模糊,这次也是确认了很久才敢肯定就是白佳慕拜托他找寻的弟弟白佳诚。
滕翊只见白佳诚拖着行李箱在街头上用手机定位导航,东张西望了一番,欢喜地走进了“生和祥”。
然后滕翊拨通了白佳慕的电话:“阿慕。”
白佳慕立刻问:“滕翊啊,你找着阿诚了吗?”
滕翊道:“找到了,刚进了你们家开在旧街口的总店。大概是饿了。”
白佳慕总算是松了口气,一面道谢,一面说:“妈把他的卡都停了,今晚肯定没地方住,阿诚就暂时拜托你了,我这两天抽空过来做做他的思想工作。”
 “嗯。”
滕翊与人交谈的常态是惜字如金,只讲干货,但在心情愉悦的时候会变得健谈。而白佳慕对此早就习以为常,又随口聊道:“最近工作还是很忙吗?”
滕翊说:“嗯。”
白佳慕又问:“‘菠蕉’爪子的皮炎恢复得怎么样了?”
“医生说再过两天就能全好。”电话那头的滕翊倒不急着挂掉电话,白佳慕便继续说:“我知道你肯定是不会考虑结婚的,但往后总要找个伴吧?你呀,也别太挑剔了。”
滕翊对上后视镜里映照出的自己平静的面容,沉声说:“会留意的。”

白佳诚一进店里就四下张望,在货架边看到正在理货的店长,登时就乐了,还真是从前在哥哥办公室里见到过的穆店长,于是立马装出一副可怜样,不,不用装其实也够可怜的了,“穆叔叔,我好像有点饿了,能吃点儿咱店里的关东煮不?”
穆店长一听这久违却十分熟悉的清亮嗓音吓了一大跳,回头再一看,好家伙,果真是小少爷大驾光临!赶紧鞍前马后地伺候起来,“阿诚想吃什么呀?叔叔帮你拿!”
够爽快!要的就是这句!白佳诚心里暗爽,脸上却笑嘻嘻地客气道:“哎呀这么多,怎么好意思呢,谢谢穆叔叔关照啊!”
穆店长忍不住笑了,心想:你吃你自家东西,跟我谢个啥啦!
“虾丸、鱼丸、牛丸、鱼豆腐、笋条、海带结、干贝……还有还有!那个蟹柳也来两份吧!”
“阿诚要浇什么汁?”
 “嗯……”白佳诚闻着四溢的香气,托腮挣扎了两秒,说:“这两杯浇咖喱,那一杯浇麻辣的。”
 “好嘞!”店长亲自上阵在热腾腾的关东煮格子间前忙活了一番,又问道:“这些大部分都是荤的,要不要吃些蔬菜沙拉解解腻?果汁喝不喝?”
饿了两顿的白佳诚自然是来者不拒,“哎呦,谢谢穆叔叔了,叔叔考虑真周到。”转过头去,不声不响地瞟了一眼冷藏柜里放置的各种口味的意大利面,白佳诚接连咽了口水。
穆店长的雷达接收到了信号,正是忙得收银走不开,只好打发一旁理货的店员说:“小张,去热一份肉酱面和一份海鲜通心粉过来。”
“好的!”
白佳诚的目光尾随着店员小妹忙碌的身影,看着微波炉里亮起的暖光和低低的轰鸣声,心里美滋滋地笑开了花。
由于是N市的总店,市口又好,所以店里的座位总是紧缺的。白佳诚倒是大大咧咧惯了的和人拼桌吃饭并不挑剔,只是由于寸土寸金,就连银行都舍不得为ATM机花多余的钱租地方开设,而是和店里租了一平米的地塞在店里,于是白佳诚落座的四人桌,其实有一个位子顶在了ATM机前面,那个位子不能坐,坐了就堵着人家取钱了,他只好皱皱眉头稍稍委屈一下,和另外三个客人挤一挤。
后来陆陆续续“要”了很多,白佳诚吃到最后,周围的客人们也散得差不多了。 新闻播到凄凄惨惨戚戚的国际新闻时,白佳诚身旁的位子挤进来一个高个儿男人。
白佳诚正沉浸于喝鲜汤的美妙心情中,顾不上这个,只下意识地反应过来,哦,有人来用ATM机了。
可是那个男人站在那里一阵子,也没听到ATM机的提示音。
白佳诚抽了张纸巾擦了擦嘴,回头一看,足足愣了十秒钟,居然是:“滕……翊?!”
男人微微蹙眉:“你现在也是这么直呼你哥的名字?”
 “啊?”白佳诚呆了一瞬,而后立即反应过来,“不是啊,我一直叫他‘哥’的。”
 “所以你也要叫我‘哥’。”滕翊纠正道。
 “哦……”多年不见,没想到这家伙还是一幅死正经的样子,规矩真多!白佳诚腹诽了一大桶,可嘴上却是十分甜美地叫他:“滕翊哥哥……”
滕翊:“……”
认真算起来吧,虽然滕翊确实比自己大5岁,但如今大家都长大成年了,还被孩提时代的邻家哥哥强迫叫“哥”,总觉得自己老吃亏的!
可是他哪里知道,今晚是他以后吃“大亏”的开始……
白佳诚本以为滕翊就是路过跟他打声招呼然后该干嘛干嘛去,可是,这男人完全没有要走的意思。
哦不,确切的说是没有要自己一个人走掉的意思。

从小到大,滕翊在面对白佳诚这个皮猴的时候,仿佛多说一句不那么紧要的话都是在浪费他的生命。
这次五年后的重逢,他也没心思和白佳诚唠嗑叙旧,连作戏也不想作,而是问他:“饱了?”
“差不多吧……我再看看啊!”白佳诚说着,站起来扫视店里的其他零食,看还有没有想吃的好继续吃。
就在他瞄准了一袋枣泥蛋糕的时候,滕翊直接拉起他的行李箱拉杆,拖出来两步,“走吧。”
“去哪里啊?!”白佳诚一脸懵呆。
“我家。”
白佳诚站在原地,用了足足半分钟来消化这两个字的深刻含义和极致精髓,机智如他还是梳理出了前后逻辑,“我哥派你来营救我的?”
男人点头,“嗯。”
白佳诚接着问:“我跟你走,然后呢?他再把我绑回去?”
“这是你们家的事。” 言下之意就是他只负责先把白佳诚弄回家,明天之后的事,他不掺和。
于是白佳诚拨通了白佳慕的电话,开了扬声器好让滕翊也能听到:“哥,我现在和滕翊,呃,滕翊哥哥在一起。但是哥你别忘了,我们说好了的,我是不会回去的,你知道老太婆她有多狠么?居然停了我的卡,断了我的粮!我要是回去了,以后都别想翻身了!”
白佳慕则耐心说:“阿诚听话,今晚先住在滕翊那里,回家的事,我再帮你劝劝妈,你自己也要把脾气收住,好汉不吃眼前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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