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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说习惯就是爱——肥企鹅

时间:2016-04-07 21:02:04  作者:肥企鹅

    听到这话,寒泽的表情并没有好看到哪里去。

    “哎呀,我哪里知道他爱的是谁?”罗海铭也无奈了,“反正你又不爱他,无非是利用而已。让他和柯旻暗中在一起又能怎样?”

    “不行!”寒泽终于开口,“不管我爱不爱他,我都要他百分之百属于我一个人。十年了,我已经习惯他生活在我的身边。父亲住院的大半年里,我试过放手,但做不到。”

    “你只是习惯!又不是爱!只因为你习惯了言少爷生活在你的身边,他就要为此付出他应该拥有的幸福吗?!少爷,你太自私了!”每当罗海铭当着寒泽的面称呼其“少爷”时,就说明他生气了。

    “你不懂!”寒泽不想再和罗海铭争执下去了,所以说道:“接下来的三天我要住在公司里。除了去三楼看望父亲,随便华言做什么都不用阻止他。还有,他想报复贝溥羽,能出手的时候你可以帮他。”

    罗海铭明白寒泽在逃避一些事情,但此时他又不能把人逼得太紧,所以只能配合地回应着:“知道了。这三天我会跟紧言少爷的。”

    用腹背受敌这个词来形容此时的贝溥羽是再合适不过了。

    其实最近被闹大的土地强占案和贝溥羽一点关系都没有,奈何他的父母亲在早些年前就已经去世了,如今无功无业吃着老本的他在贝氏家族里处于随时可被抛弃的尴尬位置,所以才被推出来当替罪羊。

    此时住在医院里被打得半残的人真的和贝溥羽没有任何关系!可是没有人相信!贝溥羽曾去医院看望被打伤的人,希望他能作证说出实情。可惜那人似乎已被收买,认定了是贝溥羽派去的人将他打伤,也认定贝溥羽是一直想要强占他家土地的人。

    这不就是腹背受敌吗!

    都说天无绝人之路,无路可走的贝溥羽在听到华言和寒泽已经订婚的消息后才相信了这句话。华言是一个极念旧情,所以容易被利用的人,只要和他接触过的人都能发现这一点。

    贝溥羽本以为能够通过华言这条路救他一命,没想到华言的生活似乎比他还要悲惨几分。这难得的让贝溥羽这颗冰冷之心起了几丝怜悯,想要救华言出虎口。当然,这些个怜悯建立在贝溥羽依旧对华言动心的基础上,否则活得悲惨的人千千万,也没见他何时伸出过援手。

    在对自己的能力进行基本的评断后,贝溥羽决定逃跑。

    既已决定,贝溥羽便以最快的速度悄悄贱卖了所有的家产并把钱全部转移到国外的银行,然后他这才闲下心来琢磨着该怎么做才能把华言从寒家带出来,并随他偷渡到国外。只要他们两个人踏上国外的土地,随便一个隐姓埋名,那就真的天高任鸟飞,任哪一方势力都不会耗费太多的人力物力去寻找他们。

    贝溥羽的算盘打得很美,然而现实却很残酷。

    首先,贝溥羽发现自己被监视了。也许是家族、也许是寒家,更有可能是在法院开庭之前警/察怕他逃跑而派来的人。总之,这给他的行动带来极大的不方便。

    其次,贝溥羽根本无法靠近寒家见到华言,又谈何带华言离开?

    离土地强占案开庭的时间越来越近,贝溥羽有些沉不住气了。

    在确定最近几日寒泽都没有回到寒家之后,贝溥羽决定夜闯寒家,带华言离开。有时候最粗暴的方法也许最管用,思前想后反而会受其限制。

    罗海铭找到正坐在花园里看书的华言,说道:“我们派去监视贝溥羽的人察觉到他的行为有些异常,大概是要行动了。”

    “这么快?”华言以为还得等两天呢,“我请你找的人,找到了吗?”

    “不好找,但找到了。还是两个呢,你拥有挑选的余地。”罗海铭拿出手机,“言少爷现在要见他们吗?我让手下给你带过来。”

    华言点头:“当然要见。贝溥羽马上要开始行动了,我们的演员却还没找好那可怎么行?”

    “好。我这就通知他们。”罗海铭立即拨出一个号码说了几句话。

    半个小时后,华言要见的人就到了。

    “言少爷,你快转头看。人来了。”看着慢慢走近的两个人,罗海铭惊叹道,“他们两个长得真像啊!留下哪一个比较好呢?”

    “这是双胞胎吧?”华言从他们两个人的身上都看到了华语的影子。

    “是双胞胎。”罗海铭翻出手机里记录的二人信息,“哥哥叫做夏诚,弟弟叫做夏信。他们的父亲夏明宇是华语妈妈的亲弟弟,也就是说他们和华语存有血缘关系。”

    夏诚和夏信已经走到了华言的面前,弟弟夏信有些拘谨,哥哥夏诚反而大胆地打量着华言。

    华言似是在自言自语:“我从来不知道小语还有两个弟弟。”

    夏诚回应道:“姑姑和父亲当年因一些旧事闹了矛盾,许久不曾联系。”

    “小语和他的妈妈都已经离世很多年了,你们知道吗?”华言近似贪婪地望着眼前的兄弟二人,看着看着鼻子就酸了。如果华语还在的话,也定是这般的精神模样!

    “我们知道姑姑和哥哥已经不在了,也知道您找到我们两个是为了什么。”夏诚与夏信对视一眼,齐声说道,“我们愿意为哥哥报仇!”

    “太好了。”华言本来想着能够找到一个和华语相像的人就很不容易了,也许是华语在天之灵的保佑,没想到老天竟然给他送来了两个!

    夏诚问道:“请问我们该怎么做,还有怎么称呼您?”

    “我也姓华,单名一个言字,语言的言。和小语同岁,你们若是愿意也可以喊我一声哥哥。”

    华言是独生子女,一直很想有个弟弟或者妹妹。只要夏诚和夏信不介意,华言真的想把他们当做亲弟弟来疼爱。华言相信,若是华语能看见这一幕,也一定很高兴两个弟弟能被自己照顾。

    自看见华言的第一眼,夏诚和夏信便有一种莫名的熟悉感。两兄弟听到华言的话,心里已然达成一种默契,同时弯腰向华言行了个礼:“哥哥!”

    华言给两兄弟各自一个拥抱,像是多年前与华语拥抱那样。

    “怎么办?”华言突然觉得有些丢脸,“我应该给两位弟弟红包的,可是我什么都没准备。”

    “幸好少爷提醒我准备了。”罗海铭从口袋里拿出两个红包交给华言。

    华言摸了摸,红包里各有一张银行卡,数额应该不会太少。寒泽真是有心了,华言先在心里谢谢他。


三十一、场景重现(一)

    三十一、场景重现(一)

    贝溥羽在再三确定寒泽会继续住在公司之后,准备晚上立即行动带华言离开。

    在行动之前,贝溥羽觉得有必要先填饱自己的肚子。为了甩掉跟踪他的人,贝溥羽在东躲西藏之下几乎没怎么吃东西。

    夜幕终于降临,贝溥羽将自己遮挡严实之后才打开门出去觅食。

    本来就已经够小心翼翼了,没曾想贝溥羽前脚锁了门,后脚便被人一棍子闷在后脑勺上,直接昏过去了。从贝溥羽走出门到被人打昏抬走,用时不过一分钟。

    贝溥羽是被震耳欲聋的音乐声吵醒的。睁开眼睛的一瞬间,变幻闪烁着的刺眼灯光以及后脑勺传来的疼痛感差点让他再次晕厥。

    这是哪儿?贝溥羽一只手把自己从沙发上撑起来,勉强凝聚视线观察着周围的情景,另一只手则不得不揉搓着疼得愈发厉害的脑袋。

    空气中充满着各种酒的味道,贝溥羽能闻得出来每一种酒都是上品。在酒精的作用下,许多男人随着火辣的音乐摇曳着自己的身体。没有人注意到从黑暗的角落里醒过来的贝溥羽,似乎他一直都在这里,刚才只不过是喝醉才睡了一会儿。

    灯光变换得太快,除了聚在一起的各色男人,贝溥羽根本看不清身处之地的装潢等能让他判断出这是什么地方的有用信息。

    贝溥羽只是觉得这里很熟悉,他应该是来过这个酒吧,可是什么时候来的他却完全记不起来了。

    “哎呀,我说小贝勒爷!你的酒量可真的不行!”几个从舞池中回来的男人醉醺醺地笑着和贝溥羽说话,“不就是被华言拒绝了吗!有什么大不了的!今儿兄弟我带你来HS就是让你见识见识,除了华言这个世界上的漂亮男人多得是!一会儿你看上哪个,今晚上兄弟我就把他送你房里!哈哈!”

    随着男人的话音落下,其他几人也哈哈大笑起来:“可不是嘛!我们小贝勒爷可是出了名的风流公子,别为了一个华言让别人看了笑话!来来来,我们接着喝!美男多得是!华言算什么!”

    贝溥羽看着眼前的几人,突然大惊失色。他们几个原是贝溥羽的狐朋狗友,后者的父母去世后,家世便衰落了,几个所谓的朋友在一夜之间全都与他断绝了关系。

    所以,现在到底是什么情况?说什么被华言拒绝?贝溥羽很清楚自己最近几日根本没来得及与华言见面啊!

    乱了,似乎全都乱了!贝溥羽捂着脑袋,觉得天晕地旋,似乎还有什么关键的事情是被他遗忘的。究竟是什么?HS这个地方他究竟什么时候来过?

    舞曲越来越喧嚣,动次打次的节奏声仿佛要穿破贝溥羽的耳膜。不能再在这里待下去了!贝溥羽踉跄着起身准备离开。

    “你又干嘛去呢!”刚才说话的男人拉住贝溥羽,顺便往他手里塞了一杯酒,“来!老规矩,谁先认输说不喝了谁就去舞台把上面的舞男拉下来陪兄弟们玩!快点!”

    “滚!”贝溥羽觉得刚才听到的这番话很耳熟,让他意识到似乎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了。然而他的脑袋依旧一片空白,什么都想不起来。

    “不喝就不喝,发什么火!莫名其妙!”男人伸手轻轻一推,贝溥羽就再一次倒在沙发上。在倒下的那一刻,他真切地看到了昔日伙伴的嘴角露出的落井下石的笑。

    贝溥羽想要爬起来,但是浑身使不上力气。下面那个地方却在贝溥羽毫无防备的情况下直直地挺立起来,突然而来的yuwang也瞬间在他的体内迸发。

    “你们给我下了药?”贝溥羽想不明白,许久没有来往的“朋友”现在却把自己带到这里,又给自己下/药,这到底是演的哪一出?!

    没有人回答贝溥羽的问题,他眼睁睁地看着那些朋友喝酒、跳舞、然后走上舞台扒光了舞男的衣服。舞男在众人的口哨声中羞愧得抱头大哭……

    贝溥羽突然想起来了!他曾做过一件一模一样的事!后来那个被扒光衣服的舞男因为被舞池中的人拍了视频传上网络、受不了指指点点而自杀了!

    贝溥羽还记得后来舞男的家人找到他让他公开致歉,但他忘记自己是怎么处理这件事的,似乎是找人恐吓了那家人……

    那群扒光舞男衣服的人在嬉笑谩骂过舞男后回到贝溥羽的身边继续发疯似的喝酒,一位漂亮的服务生从他们旁边经过,不幸被要求陪酒。

    在HS,服务生是不负责陪酒的,所以他们被拒绝了。不知是谁突然发狠,拎着一瓶还未开封的酒直接砸在服务生的脸上。

    鲜血、红酒、玻璃碴子瞬间把一张漂亮的脸毁了……

    正在跳舞的人都停下来观望着事态的发展,其中两三个离得近看得清楚的男人立即拿出手机拨打救护电话。

    砸酒瓶的人以为那人要打电话给警察,顺手又抄起一瓶酒砸了过去:“要么给老子装作没看见,继续玩你们的!要么给我滚!”话音落,酒吧里的人都毫不犹豫地向外跑。很快,HS就空了一大半。

    而此时下体涨得已经要忍不住的贝溥羽又想起来了一些事情,那个酒瓶是他几年前砸出去的!被砸中的服务生彻底毁了容,后来又发生什么他没去关心,所以不知道。

    酒吧突然安静了下来,就在此时,一个悦耳动听的声音响起:“我回来了。快把我准备好的行李拿给我,我得去住院。哎?今天怎么这么安静?”

    贝溥羽抬头,发昏的眼睛看着来人,突然大喊道:“言言!我在这里!”

    “你是谁?”扮作华语的夏诚靠近贝溥羽,“我最近一个星期都不会接客了,你找别人吧。”

    “别走!”忍到极致的贝溥羽抓住夏诚就把人往怀里带,“陪我!陪我!我忍不住了!”

    “放开我!”夏诚挣扎得很厉害,然而却抵不过发狠的贝溥羽。在那一刻,夏诚似乎感觉到了当年华语的绝望。

    如果此刻夏诚的手中握着一把刀,他一定会杀了贝溥羽!

    再忍一会儿!夏诚在心里告诫自己,千万不能因为一时的情绪失控而坏了华言哥哥的计划。

    夏诚用力按住贝溥羽在自己身上乱摸的手,建议道:“我们去房间,别在这里。那么多人都在呢,你不嫌丢人啊!”

    “好!我们去房间里!”贝溥羽抱起夏诚就往酒吧里面走,本打算随便找一间屋子闯进去,但没想到他经过的房间都被落了锁。

    “二楼尽头的那间屋子是我的。”夏诚提示贝溥羽。

    在踏上楼梯并走向二楼尽头的间隙,贝溥羽的脑海里又出现了一幕幕与现实相仿的记忆。难道这和之前的扒舞男衣服、毁掉服务生容貌一样,都是自己曾做过的事吗?

    可是,贝溥羽确定自己并没有与华言上过床,所以这究竟是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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