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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鼠猫同人]劫中逆,鼠猫神话系列第一部 ——最爱昭白

时间:1970-01-01 08:00:00  作者:最爱昭白

  虽然这只是王景文的推测,不过何卫峰没醒,这也是目前最合理的解释了。本来做完笔录两人就要离开了,展昭在走之前问了王景文一个与案件并无什么关联的问题:“今后你要怎么办?”
  王景文没想到展昭会问这个问题,愣了一下,便笑了笑,答道:“我们的事我已经跟小佳说了,小佳要和他离婚,我会一直守着他的。”说着握紧了何卫峰的手。展昭并没有再多说,就告辞离开了,王景文在两人临出门时说了一句:“祝你们幸福。”王景文早就看出了白玉堂和展昭之间的关系,想到自己和何卫峰之间,不由对两人说了这么一句话。
  展昭也不矫情,拉住白玉堂的手,真诚谢道:“谢谢,我们会的。”王景文这才看到两人手上的戒指,目送两人出门,心中说不羡慕是假的,两个人能这样相守谁不羡慕呢。抚过何卫峰的头发,呢喃道:“他们可比我们幸运多了,不过,小峰,我们以后也会好好的。”
作者有话要说:  啊!!这个案子终于完了,预计还有两个案子这篇文就完结了!好开森!

  ☆、生死游戏案未决1

  第六章生死游戏案未决
  白玉堂和展昭去了一趟胜旗村,这次的案子是一个集体性投毒案,他们去的是凶手户籍所在的村子,做了最后一次走访,算是给这个案子画上了句号。已经是进入六月了,天气愈发热了起来,进村的路被前段时间的大雨冲毁了,两人只能弃车步行,天气好得不行,两人可是晒得够戗。貌似是天气太热,连罪犯们都受不住,这两个月大案倒是不多,治安明显好了不少,这个投毒案也不是多麻烦,只是社会影响太大,连上面都下发了文件,就落到了重案大队的头上。
  白玉堂和展昭回了局里,进去就发现今天办公室里的气氛似乎热闹得过了头,两人还没问,江兰就十分高兴地递给了两人一份大红的请柬,请柬上一个大大的喜字,两人便明白是怎么回事了,也很高兴,对江兰和谷刚道了声恭喜。
  晚上白玉堂在厨房里,展昭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白玉堂正洗菜呢,突然冒出一句话:“猫儿,我们也去结婚吧!”没等展昭回答,似乎打开了话匣子,思想像一匹脱缰的野马,滔滔不绝道:“等结婚了,要是你想,我们还可以去领养一个小孩,不过要是有孩子了这个房子就小了点了,那我们还要存钱换个大点的房子。还是算了,养小孩太麻烦了,还是养条狗吧,我记得你挺喜欢萨摩耶的。”一下子又否定了,“也不行,要是我们都出去办案了,不就没人管它了,我看还是现在这样就咱俩过的好。”说了半天也不见展昭搭话,便回头看窝在沙发里在展昭,“猫儿,你怎么不说话?”
  展昭黑线,你这么噼里啪啦说个不停有让我开口的机会吗。白天接到江兰的请柬,也不是没有那么一瞬间动了心思,听白玉堂絮叨了这些话,心中暖意却止不住蔓延,笑弯了眼睛,说道:“玉堂,我可以当你这是在向我求婚吧?”
  白玉堂在围裙上擦了擦手上的水,就直接扑到了沙发上,顺势将展昭按倒,脸上笑嘻嘻的,眼中却很是认真看着展昭,“是啊,那猫儿你答不答应呢?”
  展昭就由他扑在身上,笑道:“好啊。”又晃了晃手上的戒指,“这个都戴上了,我还能反悔吗。”
  白玉堂捧住展昭的脸对着脸颊啃了一口,“臭猫,还想反悔?门都没有!”准备接着侵袭上双唇,展昭却推了推他,煞风景地提醒他:“玉堂,你的粥要溢出来了吧。”白玉堂大叫一声跳起来。风一般旋进厨房,正熬着的粥果然溢出来了,在灶台上流了一大滩,忙关小了火。
  吃饭的时候,白玉堂又继续了刚才的话题,“猫儿,你说我们结婚去哪儿?我们十一的时候去吧。”展昭喝了一口粥,点头道:“去荷兰吧,以前不是说过去荷兰旅游一直没去成么。”又想了想,“十一?还不知道到时候有没有空呢,估计要提前跟郑叔叔报备才好调休。那爸妈他们也去吗?”
  白玉堂给展昭夹了一筷子苦瓜,“猫儿,挑食不好,夏天多吃苦瓜清热的。”展昭腹诽你这耗子还不是不吃茄子,不过还是把它给吃了。笑着看展昭皱着眉把它吃了下去,才说:“爸妈他们肯定是要去的,你想我妈知道了会不去吗。等找个时间跟他们说说就行了,婚礼的事宜就交给我妈吧,她肯定很乐意做这个。”这两位的终身大事就这样在饭桌上敲锤定音了。
  白玉堂是一贯的雷厉风行,这离十月还有三个多月呢,在去找郑为民请半天假好参加江兰和谷刚的婚礼时,便向郑为民说了和展昭的事,报备了十一的假期。郑为民也是知道他俩的事的,他从小看着这俩孩子长大,虽然没找到他们会走到今天这一步,不过这两个如此优秀的孩子,他也是乐见其成的,调侃了白玉堂两句,就答应了他俩十一的几天假期。
  不过几天就是江兰和谷刚的好日子,他们警局的人单独开了一桌,白玉堂和展昭来的路上堵了车,倒是最晚到的,没想到在席上郑建华也在。因为迟到两人自罚了一杯酒,就问了郑建华近来怎么样,怎么也来参加婚礼了。郑建华在重案大队没有呆多久就被他老爹调到了C市的基层派出所做了个小干警。郑建华说是从他老爸那儿听说的,“怎么也共事了一段时间,小兰姐和谷刚哥结婚我怎么能不来。”又说了一会儿派出所工作没有跟着白玉堂他们刺激。说话间婚礼已经正式开始了,谷刚和江兰说完誓词,交换戒指,就开始给宾客敬酒。到了白玉堂他们这一桌,惯例说了些吉祥话,众人举杯,这酒还没喝呢,白玉堂和展昭的电话同时响起来,两人只得放下酒杯,是局里的电话,让两人马上回去,有紧急会议。两人挂了电话,李明浩问道:“头儿,有案子?要回去了?”听有了案子,几人都放下了酒杯。白玉堂说道:“没你们的事,我们要回去开会,你们继续,不过别喝多了,说不定接下来还有任务。”
  好在两人只在刚到时喝了那一小杯酒,还能开车,两人到局里时,其他人差不多都已经到齐了。两人才发现这次会议郑为民召集了局里中队长级别以上的所有人,除了出差不在的都出席了,这么大阵势倒是少见。两人的位子在甄云的旁边,坐下听甄云给两人介绍了情况,才明白事情的重要性。
  几天前警局收到了一封匿名恐吓信,说是恐吓信,更像是在下战书,扬言要让某些人付出代价,要和他们玩一个游戏,看看谁是最后的赢家,这事白玉堂和展昭也知道。不过警、察这活本来就容易得罪人,警局收到恐吓信之类的不知道有多少,也没见哪个实现的,也就没人太放在心上,只按惯例查了信的来源,当然也没查到什么,就不了了之了。而在昨天下午发生了一起银行抢劫案,警方在劫犯还没来得及逃离之前就堵住了他们。劫犯共五人,手中有三把54式手枪,所幸除了几位同志受了点伤,并无太大伤亡就将五名劫犯俘获,而在劫犯身上搜出了一封信,心中直言游戏已经开始,还问这游戏开始的礼包有没有人喜欢,信中还附上了郑为国、甄云和白玉堂的名字。便联系到几天前的恐吓信。
  据劫犯交待,是一个男人找上了他们,并计划了这次抢劫,免费给他们提供了三把手枪,提出只要他们抢劫所得的一成。他们五人本来只是一个没什么大势力的小团伙,平日也就是些小打小闹,收收保护费之类的,那人提出这么个计划,这几个人也是胆大妄为的,两下一合计,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就应了下来。可提到那人形貌,几人就都含糊其辞了,说那人戴着口罩、墨镜和帽子,听声音似乎也是用了变声器,只是从他的体型分析他是个男人而已,那封信也是他让几人在抢劫后留在现场的。
  这样一联系,就不得不引起郑为民的重视了,何况对方手中还有枪,从他轻易提供给劫犯三把手枪看来,这人手中的枪支数目恐怕不少。第二封信还指名道姓针对三个队长。郑为民才召开会议,让大伙近期都要注意警戒,务必传达到每位警员。最后还单独留下了郑为国、甄云和白玉堂,说嫌犯明显对他们三人有针对性,让他们三人更要注意安全,三组的组员也要加倍小心。大家心里窝火更不用提,这只有一日捉贼的,哪有千日防贼的,可在抓不到人之前也就只能这样了。
作者有话要说:  

  ☆、生死游戏案未决2

  事情并没有丝毫进展,虽然大家都提防戒备,可意外还是发生了——马青死了。是一家咖啡馆的老板报的案,等白玉堂接到消息赶到现场的时候,发现不止郑为国在,甄云也在。一边有警员在给一名中年妇女做初步询问,就是这个咖啡馆的老板。这咖啡馆就在马青的家附近。
  马青歪倒在一方桌子旁边,身子被放平了,是之前120到达后进行就地抢救时挪动了他,地上有些污渍,和一个碎掉的咖啡杯,那些污渍应该就是撒掉的咖啡。跟正在现场勘察取样的同事打了声招呼,之前的医生已经说过是氰化钾中毒,法医再次鉴定之后确定了这一说法。几人看过马青的状况后神色都十分凝重,甄云更是红了眼眶,毕竟刚刚还活生生跟自己说过话的人此时却生息全无,还死得如此痛苦。其他人心里也不好受,虽说也见惯了死人,可这人换成了熟悉的人,还是每日一起工作的同事,又是另一种感觉了。
  白玉堂直觉马青之死与那封恐吓信有关,以凶手以往的行为来看,很有可能会在现场又留下他的“游戏宣言”。就叮嘱现场的人注意有没有纸条或者信件这类的东西。果然在洗手间的洗漱台上发现了一封信,纸上写着“这是第一个”。甄云见了那封信,一拳打在了墙上,咒骂了一声:“可恶!”
  据咖啡馆的老板说,马青是她这儿的常客,经常在傍晚到她这儿喝咖啡,固定的位置,同一种咖啡,来得多了也算比较熟了。她今天并不在店里,接到了店员的电话才赶过来,并报了警。目睹了案发过程的店员说听到了客人大叫了一声,就看到了马青抽搐倒地,口鼻还有鲜血流出来,忙打了120和老板的电话,不知道是怎么样的情况,也没有轻易挪动马青。
  很快马青那杯咖啡的化验结果也出来了,咖啡里果然有氰化钾,而来源则是马青那碟子里的方糖,技术部的同事把碟子里的每一块方糖都验过,发现都有氰化钾,虽然量很少,但足以致命。可验过咖啡馆的其他方糖,都没有问题。现在的问题是凶手如何替换了马青的方糖,并确定那碟方糖一定会送到马青手上,那只能是在送咖啡的途中动手脚,而这个凶手肯定对马青有所了解,不然怎么知道马青经常在这儿喝咖啡,还能知道他喝咖啡一定会加方糖。知道马青在这儿喝咖啡肯定是跟踪了他,而咖啡馆都是一个个单独的小隔间,凶手想观察到马青喝咖啡的习惯又不被他发觉的可能性不大,那就有一种可能——熟人作案。
  询问咖啡馆老板关于方糖的事情时,那老板却发现了不对,说那装方糖的碟子不是她店里的。她店里的咖啡用具都是专门定制的,在底部都有她的店的logo,这碟子看上去跟她店里的一模一样,可自家店里的东西她还是认得出来的。果然这碟子底部并没有什么logo。找来给马青送咖啡的店员,问他给马青端咖啡过去时有没有什么特殊的事情,店员便讲了当时的情况。他本来照常给客人端咖啡过去,可在途中撞上了一位应该是要上洗手间的客人,咖啡也洒出来了一些,还弄到了几滴在那位客人的衣服上。他说总觉得那位客人是故意撞上来的,不过他们这行就算客人故意找茬也只能陪笑脸。道了歉,那客人只说让他把弄到衣服上的咖啡擦一擦,洗手间正好就在旁边,那客人让他进去弄个湿帕子,还主动帮他端着咖啡。因为手上这杯洒了,之后他又回去换了一杯咖啡给马青送去,而方糖和奶并没有弄脏,也就没有替换。众人听了,想来方糖就是那个时候被偷换了,凶手并不怕方糖被换走,伤及无辜恐怕凶手并不在意,这次要是没成,肯定还有下回。再问那客人的形貌,店员却说不上来,只说那客人奇奇怪怪的,几天前见他来过一次,这两次都是戴着墨镜口罩和帽子,让人看不清他的脸,只从声音和体型来看是个男人。
  咖啡馆只在门口有一个监控,这次总算见到了凶手的庐山真面目。从上到下都捂得严严实实,上身穿着白色长袖T恤,下身是一条蓝色牛仔裤,没有什么特别的。鉴于上次那几名劫犯与凶手有过交集,将这人的图像截下来,给那五名劫犯看过,那五名劫犯也不能肯定,只说挺像的。
  正是无计可施,一遍遍看那视频,展昭忽然发现了什么,将带子倒了回去,停在了那人在柜台处付钱的那一幕,将画面放大,对手部做了一个特写,展昭指着那人的左手,“你们看这里!”白玉堂、郑为国和甄云几人都是参加过那次围剿赵明鑫贩毒集团的人,那些天不知道看过多少赵明鑫的资料,对赵明鑫的一切早已烂熟于心,在此时展昭一指出来大家一下就看出来了。这人左手中指上有一道疤痕,而赵明鑫在同样的位置也有一个同样的疤痕,调出赵明鑫案件的档案一对比,果真分毫不差,这世上没有这么多的巧合,加上他对白玉堂三人的宣战,以及首先对马青下手,几乎可以肯定此人就是被通缉的赵明鑫,这就可以解释他的行为。
  可此时知道了凶手是谁也无法可施,在茫茫人海中要找一个故意躲藏的人犹如大海捞针,针对赵明鑫重新发了最高级别的通缉令,通报了C市下辖各级派出所,密切注意此人行踪,加强警戒。
  而几天后又传来了一桩袭警案,被袭击的是一名交、警大队的交、警。本来那天晚上是去查酒驾的,在拦下一辆黑色捷豹对司机进行检测时,发现那酒精检测仪似乎除了点毛病,就让那司机稍等,就要去跟旁边的同事拿一个好的来,不知怎的,那司机突然发动车子,那名交警发觉不对,示意司机立即停止动作,并试图拦截,不想捷豹司机猛然将那名交警撞开,逃窜而去,那名交警被撞断了左边两根肋骨,并插入肺部,好在抢救及时,人现在还躺在重症监护室里。
  郑为国当时接手了这个案子,像这样因交警查酒驾被查出酒后驾驶而当场逃跑的案例并不在少数,不过这次的性质更为恶劣。不过郑为国在看了案发现场的监控后才知道这并不是一起简单的酒驾逃跑案。那监控是正位于捷豹停车位置的上方,从上往下拍的,捷豹司机戴着墨镜和帽子,只看到下半张脸的左侧轮廓,郑为国便觉得有些眼熟,而在看到握着方向盘的左手上那个熟悉的疤痕时,就面薄这点熟悉是从哪儿来的了,这捷豹司机就是赵明鑫!马上将那名交警用来给捷豹司机吹过的检测仪上残留的唾液取样,与数据库中赵明鑫的DNA完全吻合,就更肯定了此人就是赵明鑫。当时那名交警发现酒精检测仪坏了,让他稍等,而他警觉性肯定很高,正所谓做贼心虚,估计以为这名交警发现了什么才仓惶逃窜。
  郑为国马上将这一发现报告了上去,局里立即下发了通知,要求各警员将配枪、防弹衣等都装备好,到C市各重要路段设卡,盘查过往车辆,特别是出C市的高速和国道,是重点设卡地点,并说嫌疑人有枪,若遇反抗,可当场击毙。
  白玉堂和展昭他们重案大队负责的是一个国道卡口,甄云和郑为国分别负责的是其中两个高速路口。众人心里都憋了一口气,连续几天守在卡口处,饿了啃点干粮,困了就在车上窝一会儿,势要将赵明鑫抓捕归案。
作者有话要说:  

  ☆、生死游戏案未决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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