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赫隐隐的**与**,帝释天是没发现的,他毕竟无法真正读出某人脑子里遨游在多次元异时空的想法,而对方的打算在其王者早已根深蒂固的威严中掩盖的又很完美,但正是这种欲迎又抑,完全摸不着头脑的青涩交流,反而给予了帝释天终身难忘的体验。 这一场第二次交流唯一的杯具就在,辛赫毕竟不是一个天赋异禀或者【哔——】腺肿大的特殊性杰出人才。= = 当某台永动机迎着厚重床幔外的烈阳终于停歇下来,趴倒在他身上后,辛赫长舒了一口气——终于又熬过去了! 尼玛都感觉自己要脱肛了有木有! 总算知道了一把火烧火燎是种何等*的感受! 从头至尾,除了帝释天口腔为自己服务的那一回比较*,其余时候他就真没觉出直肠的乐趣来! 所以那些搞基文!欺骗无知少年(?)误入歧途有意思么喂!(╯°Д°)╯︵┻━┻ 身上的手缓缓地抚摸着肌肤,辛赫也无心阻止,只觉得这么长时间了,也该差不多了吧。 却不想帝释天摸着摸着,就摸到了…… 帝释天拧起了眉心,撑起身,低头看了下去,脸色也变得有点难看。 抬了头,帝释天看着辛赫道:“我让你感到困扰了么?” 辛赫有些尴尬,虽然有些虚脱——多次被架着腿做出高难度瑜伽动作也是相当耗费精力的体力活啊喂!(腰……老子的腰……_(:з」∠)_)他还是摸了摸帝释天沁了汗水的脸 颊,温声道:“没有关系的,如果是你的话,我都没有关系的。” 帝释天静了静,将头挨在辛赫的肩膀上,埋着脸看不清神色。 辛赫叹了声,“你……” 然而下一刻,嗷的一嗓子尖叫却险些让辛赫破喉而出。 “曾经在北方时偶然发现的,”蓝色的电弧在细腻的肌理上起跃了起来,帝释天低声道:“似乎这样用的话能够舒服一些,力量我掌握不熟,你觉得怎样?阿修?” 老子觉得弥兰陀个老不修没有后代绝对是老天有眼! 敢不敢再毁人不倦点!要玩情趣居然还敢让侄子旁观! 小心本王一怒之下浮尸百万! (——其实只是在审问嫌疑间谍时意外收获了经验的某位苦苦等待继承人回归北方的武神将哈啾! 周围侍者立刻紧张:王!您怎么了!受凉了吗!) 辛赫双腿简直要拧断了夹在期间的手臂,帝释天却丝毫不放过他,反而俯□,将双唇靠近了重点部位。 桥、桥豆麻袋! 兄弟!大哥!祖宗! 我擦啊别突然来这么重口的混蛋! 辛赫彻底无法接受这种双重刺激,不到片刻功夫,腰肢就猛地紧绷了瞬,然后向床上一摔,双眼都迷乱的失神了。 “再来一次行么?阿修?” 缓了两口气,稍稍拉回了神智的辛赫瞬时瞪大了双眼。 发现辛赫终于舒服了,胆子也大了的帝释天舔舔唇,挨近他,同时换上了双手,还不规矩的掰开了刚刚探索过的禁地,来回的在里面摸索的探寻,“还是,阿修其实体力不行 了?” 难道要他承认自己几百年来都没有过经验实在熬不起一次被榨的如此惨烈?呵呵! “就用这种方法,再试一试吧。” 一连串天朝国骂被哽咽在了喉咙中——装十三端架子演化成本能时想流氓一下都成了逆天的困难——辛赫恨得想捶床,奈何身体上强烈的感知让他根本没多余的力气做多余的 动作,除了死死抓住帷幔外发泄情绪外,他仅剩的全部理智都用在了控制自己不失态的大叫起来。 岛国j□j的绝佳演绎向来是男人最爱,但辛赫宁愿自裁,也绝不肯学习之并在身后的臭小子面前露怯表达自己快爽翻了的真实体验。 曾经想过的要用纯理论经验稍稍取悦一下某少年的概念,早就被他扔到了八竿子外面。 湿腻的鼻音埋在床单中浅浅的轻喃出声,汗津的长发缕缕粘在苍白的颤栗的肌肤上,肌理全部泛染上异样的潮红,软绵的腰腹因为刺激一绷一紧得完全任由那双带有厚茧的并 牢牢桎梏着自身的手掌掌握,被动给予的回应却完全出乎预料。 清冷孤傲的王在此时此刻剥离开衣料所展现出来的美艳和妖异简直让三界敢于当赞的万物都自惭形秽。 尤其这还是独属于一个人的风景。 “阿修,”帝释天探入辛赫身后的手指撤离,换了个武器自己迫不及待的冲了进去,“我的王……” 辛赫一声闷哼,彻底软□,剧烈的喘息起来,连指头都无法在动弹哪怕一个轻微的弧度。 帝释天俯□环抱住辛赫并搬抬起来对方腰腹的双臂更加有力,他咬住辛赫的后颈,就像咬住了猎物的野兽,凶狠征伐起来。 “帝……恩……帝释天……”受……受不了了! 你给老子快点停下来! 要死人了你造吗八嘎! “放心,我的王,”微弱的电流再一次弥漫上了全身,帝释天吻咬着辛赫的唇舌,完全压制住了某人力不从心的挣扎,“这一次,我会让你更加快乐。” QAQ!!! 曾经觉得这小王八蛋善解人意的他简直就是天字第一号的特大白痴!o(#T▽T) o 因为一日大意失足,辛赫在接下来的时间里凉了帝释天好几日。 某狼崽子在无休止征兆的冷暴力下也不见紧张,反而凑的更近,对辛赫周围的事情指手画脚的更加理所当然。 于是诸如“王,冷硬的食物还是少吃一些吧,我已经给您准备好了熏肉。”“王,这件战甲磨损的有些严重,先换上我的忍耐几日可以么?”“王,床单已经换好了,今晚请 早些休息,明天还需要你来指挥救济”此类等等场景,在一众天帝军(= =)表情的面前,接连上演。 致使报复不力的吾王更加气闷,连开拔准备返回善见城时,情绪也不见半点好转。 索性士兵们似乎也都理解阿修罗王痛失族人及爱将的痛苦,于是也没人怀疑向来平易温和的阿修罗王再次现身后一直摆脸色的理由。 吠檀多族的人倒是有些舍不得天帝军的离开,毕竟不是曾经让人担忧的鹊巢鸠占,出来吠檀多时人们的敌意与戒备已经消失了,甚至说他们对阿修罗王反而有着无法割舍的期 盼,因为他们实在无法估计善见城中的天帝对他们一族将会有的处决。 ——如果阿修罗王能够留下来的话,那么他们就会受到最完美庇护,不会再有任何担忧和伤痛。 ——如果有阿修罗王守护的话,那么他们所有的人,就都会获得幸福的吧。 不知何时,人们的心中开始弥漫起了这种思想,并且根植在心。 同样有着这一想法的,似乎也理所当然的包括了与吠檀多一墙之隔的达祭罗维荼人。 “阿修罗王!” 一个飒丽的女子从达祭罗维荼部落的满是忧虑及人群中冲出,向着天帝军追上,“阿修罗王!” 辛赫控制的马蹄微微上扬了下才落到了地上,他顿了顿,踩在天马不耐烦的踢踏蹄子中,回头看向这名男装打扮的少女。 阿育有种莫名的感觉,仿佛浑身的滚动的血液都在对方清淡的眼神下减缓了流速 她呐呐的张了张口,一向大咧的与娇纵的脾气竟不知为何完全无法发挥出来,只能僵硬着颤抖了双唇。 “您……您会……” “吠檀多与达祭罗维荼的遭遇我已经了解清晰,这场战争的前因后果也都已有定论,达祭罗维荼的命运取决于达祭罗维荼自己的选择,我会公正的向天帝回禀我所知晓到的一 切。” “是……是么……” 阿育干巴巴的回答了句,急切的想要再说些什么,焦躁的双手骨节都被她自己拧红。 可是统帅着万军的王者已经并不在顾惜她的情感,漠然的收回视线,只对身边军官一个示意,天帝军就在整齐划一的指挥下,有条不紊的继续开拔。 因为所有的一切,都并不值得他的留恋。 跟在辛赫身边的帝释天知道,这是辛赫从来不曾表现出来的,王者俯视生灵及蝼蚁的距离感。 于此同时也让他人产生了紧张的渺小的自觉。 生死改变的从来不仅仅只是生命的消逝,从那一天起,阿修罗王也丢掉了最后的弱点。 温柔谦和,愿意与人亲近并心软关切所有生灵的王,彻底的,永远的消失在了历史里。 此时的阿修罗王,已经是当之无愧的天界战神,一个让人无法企及,无法勾勒,甚至无法揣测内心的,连远远遥望都是一种施舍的恩赐的,高不可及的王者。 而他与周围的这群人,都是见证者。 帝释天驾着马匹,小步跑到了辛赫身边,“阿修?” 辛赫不理。 帝释天抿抿唇,又低低道:“阿修。” 辛赫依旧不理。 帝释天却并不在乎似得,又带了些醇厚的嗓音,回味般的反复低喃,“阿修。” 辛赫回头看他,“……”你他娘的烦不烦! 帝释天收到他的视线,抿着唇笑了起来,目光灼灼的看着他,“如今的阿修,是属于我的了。” “任何时刻,任何地点,只要我想要,就可以呼唤的,只属于我的阿修。” “……傻小子,”辛赫收回眼神,轻声嗤笑道:“不能忘记约定啊。” 因为辛赫对自己与他人的区别对待,帝释天银灰色的双眸中,溢出了根本无法掩盖的快乐。 “是,与阿修的约定,一定,一定不会忘记的!” 回到善见城后,天帝似乎也体谅到阿修罗王损失了爱将的心情,安抚了两句,就留下帝释天继续述职,让辛赫自行返回修罗城。 “王……” 终于等来自己的王回归,一直于觐见厅外等待的神将们,在见到门扉开启,王者现身的那刻,就全部焦急的簇拥上前,熬到终于回到修罗城后,迫不及待的开始追问。 “王,您怎么样?” “乌纱丝大人……” “沙利特维和特耶瓦布,他们真的,真的已经战死了么?” “究竟是谁!王!究竟是谁害的阿修罗族再一次遭受如此重创!” 阿须云喝到:“你们!难道没有自己的工作!通通围绕着王,难道连王归来后的疲惫也不在意了吗!” 神将们闻言,接连安静了下来。 “我们的仇恨,我一族的耻辱,这深深束缚着我族的,无法得享自由的牢笼,”辛赫抬头,望向碧波清荡的天空,轻喃道:“我会全部打破,将它们粉碎成灰尘,打落地狱。 ” “王……” “我的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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