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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类卡牌 ——廿乱

时间:2015-01-03 20:39:53  作者:廿乱

  现在万俟晟有这样的要求,他自然是有求必应,毕竟他的要求并不违反规定。既然万俟将军会问到此人,那就说明那人身份肯定很特别,齐长河让下属监控视频时候语气中多加了几分严肃,绝对不可以马虎。
  通过扫描照片中的人脸,并在视频中的所有人群中进行匹配,照片中的徐路宁很快便与监控视频中的徐路宁匹配起来,他们也发现了此人在失踪名单内。万俟晟之所以要让他们找只是为了得知徐路宁的生死情况。
  画面从楼梯间的模糊影像转向六楼的影像,然而,商场六楼的监控视频却被残暴分子毁掉,并没有看到徐路宁与其他人是如何逃出六楼的。
  陆诚被获救得人群中找到六楼的那些人,除了两名卡牌师和徐路宁,其余的全都活了下来,他们被带到了万俟晟的面前,听完他们的描述,万俟晟的脸上几乎能够拧出霜。
  在商场的出口没有匹配到徐路宁的身形和脸型,没有他,逃出来的人中没有徐路宁。
  问完在徐路宁失踪前与其接触过的人,陆诚问万俟晟:“将军,徐先生的同学要问问吗?”
  深不见底的黑眸中透着冰冷,饶是与万俟晟出生入死的陆诚还是打了个啰嗦,将军越是没有表情越是让人通体发。虽然与徐路宁没有什么交情,可是那个面无表情的孩子倒是有几分人气,有时候呆呆的也挺可爱,他也不想去相信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就听到徐路宁已亡的噩耗。
  生不见人,死不见尸,按照当天的残暴事件逻辑,那肯定是被食人蜘蛛消化到肚子里了。
  一条生命,就这样消失在他们的眼前。
  现在的陆诚不敢去看万俟晟的脸色,他是众多下属中唯一去过万俟晟家里的,他知道徐路宁与万俟晟的关系,否则也不会在商场事件发生后,看到徐路宁的名单立马就去问询情况。
  谁知道会是这样的结局。
  后面的话陆诚没有再问,所有的问题都必须吞回到肚子里,他现在也只不过知道徐路宁是万俟将军伴侣的身份,至于其他的,他什么都不知道。
  在万俟晟身上似乎没有看到悲伤,可是他自己知道,徐路宁的突然死亡让万俟晟六神无主了,他没表现出来是因为他见过许多生生死死,战友的,敌人的,亲人的。只是,他没有想到在他身边的徐路宁会遭遇这一劫。
  结婚近三年,他们唯一有交集的日子也只是近两个月,其余的时间并没有他们的回忆。尽管只有两个月不到的回忆,但也足够了,以前没有深入接触过,自然不了解,可是了解之后,他发现徐路宁身上的优点和缺点一样多,倒也显得可爱。
  情未到深处,万俟晟还是悲伤的,至于徐路宁又是谁家的孩子,在知道他在“失踪名单”的那一刻,似乎一切并不是那么重要,他一直是无辜的,不是吗?
  三年前,徐家与万俟两大家放争斗达到顶峰,在政治上军事上两家谁也不让谁。要知道人怕出名猪怕壮,从小就比他人优秀的万俟晟更是成为徐家人的眼中钉,事业正处于巅峰的他自然是要被当成靶子。好在万俟家族成员众志成诚,一至排外,即便家族内斗厉害,但外人欺负自家族的孩子就是不行,何况他们还有比小辈们更护短的长辈。
  万俟家族的人只有万俟家族的欺负,如此霸气的家族,政治斗争事业不能成功都不行。徐家败了,该发配的发配,该撤职的撤职,从哪儿来就回哪儿去。就这样,徐大家族回到了他们的祖先发祥之地,参与政治争斗,那是想都不要想了,胜者为王,败者为蔻,这个道理他们不是不懂。
  可是,家族争斗跟徐路宁有什么关系?
  徐家的人并不是个个都好争斗,自然也有一些看得清仕途之路的人,更是与万俟家族有密切联系的人,而这样的人必然会遭受到徐家的排挤,更不要说举家迁移的途中他们会遭受到怎么样的意外状况了。
  徐路宁原是徐家家主三弟的儿子,母不详。
  本是一点存在感都没有的徐家家族子弟,就因为他的父亲被家族族人安上叛族之人的名声被欺侮,其父更是被逼迫自我了断。
  在徐父死前,他求助了万俟家,希望看在他与万俟家家主的交情上,能够让他的儿子在未来能够过上好的生活。
  万俟晟的父亲与徐父在学生时代就一直交情深厚,得知好友自尽,留下个孩子,直接把徐路宁交给了万俟晟,并说了句,儿子,这孩子的未来就交给你,好好照顾他。
  正被母亲逼问着计划何时结婚生子的万俟晟二话不说将父亲的话当成圣旨,就这样,失去父亲去失家族庇护的徐路宁成了万俟家的人,也从此与徐家断绝了关系,被徐家除族。
  思及至此,万俟晟知道,自己没有完成父亲交待。如果他更重视徐路宁,或许并不会有这样的结局。
  此错,在他。
  此错,不可挽回。
  左侧胸口如刀割般疼痛,从没有过的感觉。                       

 

 ☆、第23章 新生

 

   两个月后。

    冬天寒冷的强风吹袭得人的脸生疼,街道上几乎没有多少行人,特别是在晚上七点之后,冷静的街道里只有零星几家商店亮着灯,店门都是紧闭的,更显得街道的冷清。

    在主街道的转角处有一家便宜但是质量一般的面包店,那里可以说是整条街道最热闹的店铺,不少出现在街道上的人都会进入那家店铺,并且很快买到他们需要的便宜面包。

    在一个从里头出来的壮汉身后,走出一个身材单薄,身着蓝色外套大衣的年轻人,他手上同样提着刚从面包店里买来的长方形和方形面包,他的手套的指尖部分已经破了几处,可见他的处境不是那么好,可以说得上处境困难。

    不过,在他的眼里并没有出现绝望和哀伤的目光。

    出了面包店他便走到最近的公交车站,并站在风口位置等临近的一班公交车,时间越晚,天越发的寒冷,他不停的搓手,并在原地不停的跺脚,周围一同等公车的同样做着相同的动作,没有多少区别。而这样,更显得他没有多特殊。

    作为一个曾经在南方生活都要穿大衣的人,他着实怕冷。

    等了近二十分钟,一辆车座都没有坐满的黄色公交车停靠在车站旁,司机紧盯着上车人群,哪个上车的乘客想不交费用几乎是不可能,司机大叔的眼神可尖锐着,被他逮到肯定一顿臭哭,已经有一个中年大汉被骂了。

    跟在中年大汉身后的徐路宁往盒子里投了币,司机不耐烦的挥手让他快点找座位坐下,他还要赶着回家喝媳妇煮的热汤,回家热水澡呢。

    当前这辆公交车显然不是什么高等车辆,后排座位两旁的档风玻璃都已经坏了,风吹得后排的窗哐啷作响,人都冷得瑟瑟发抖,不仅仅是后排的,前排的也是差不多。

    不过,习惯了的乘客根本不会想要去抱怨,公交车只是他们日常的交通工具,习惯就好。

    刚来到这个镇上的徐路宁原本也难以适应这样的气候,可是久而久之,忍一忍就过去,要不了他的命,更艰难的日子都走了过来,到这一步,他已经不需要计较那么多,至少生活还有希望。

    两个月的时间足够徐路宁适应当前小镇的生活。

    被“失踪”的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其实并不难解释。那天的商场暴动,他体内的血液沸腾,精神力的使用发挥到极致,他一昩的想阻止那些可怕的残暴分子,没想到的是,在残暴分子使用昂贵的传送卡逃命时也把他吸了进去,一同转移另一个地界,一个徐路宁听都没有听过的地界。

    操控传送卡牌的人精神力在中途有点开始不支,但还是勉强到达了赛维斯地界,徐路宁是被涉及顺带的,他落地时没有任何保护措施,他也没有训练过如何在传送后落地,需要做哪些准备也不清楚。

    万幸的是徐路正好掉落在农户附近的小树林里,小树林里有几个小孩子正在玩耍,听到有撞击声,便壮着胆子冲到掉落声处,也因为小孩子们的发现救了徐路宁的一条命。

    在红村里简陋的卫生所里昏睡了一周后,徐路宁才缓缓醒过来。

    红村的村长听闻徐路宁醒过来,便带着第一个发现徐路宁的孩子的家长到卫生所探望他,清醒过来的徐路宁本来就受到严重打击,在听完红村村长介绍完他们这片地区后,他知道自己已经跨越了国度,离开了西京国。

    如何回去已然成了一个问题,因为他没有身份证,说白了,他就是个黑户。

    快速想到这层关系的徐路宁利用自己的瘦弱的身体,告诉对方,他也不知道怎么到这里的,他只记得自己的名字,却不记得自己的家在哪里。面无表情与呆滞只是一线之差,只要是沉默不说话就容易被当成弱者,再低个头,就容易达到他的目的,问再多的问题,他依旧摇头回答不知道。

    红村村长和那位救他的孩子的家长,也就是他的爷爷商量之后,他们决定暂时让徐路宁住到他们家,不过前提条件是要帮着干活,这年关将近,一孤一寡的也没有个照顾,现在再加个徐路宁,倒也算凑和。

    又休息了两三天,徐路宁就帮着曾阿伯家干活。

    一家子的生计就是种菜卖菜,每天都起早贪黑,赚回来的钱只够他们一家人嚼用,现在又多一个徐路宁,他们家也更是拮据了。刚开始徐路宁还不知道,住了一周后,徐路宁发现他们吃的菜味越来越淡才发现不对劲,原来这卖菜赚的钱是如此的少。

    刻意不去回想那天发生的事的徐路宁就这样在红村安顿下来,红村村长也给他一个合理的身份,有了身份证后更加有理由留下来。他也不再去想什么游戏世界,什么卡牌世界,什么新手村老手村,说再多也没有用。

    这里是个弱肉强食的世界,虽说国家有条条框框明写着不能杀人放火,可是架不住那些残暴分子的突袭和出现。之前没有的,现在有了,以后肯定还会有。

    不如在村子里安安分分的过他的生活,非人类生存的世界他不想去了,苦一点也没有关系。被血腥的场面吓过的徐路宁不再去思考他的电脑他的游戏,经过这一遭,他清清楚楚的认识到,曾经的他就是生活在象牙塔里面的人,不愿意接触外面的世界,也不愿意让外面的世界走进来。

    如今,一把锋利带血的刀劈开了他认为的和平有爱无忧无虑的世界,让他面对更残酷的现实。没有游戏,没有攻略,没有道具,有的不过是他的性命,一旦失去,他就将死去,连命都没有。

    赛维斯是一个城市,但是这个城市名现在已经不存在,它只是个曾用名,这座城市现在叫索玛城,它是一座古老的城市,它有着属于它的传统和纯朴的民风,在徐路宁看来,这里更接近他曾经生活过的现代城市。

    红村只是索玛城的一个镇内的小村庄,徐路宁刚开始想过有没有可能到镇上找个电话机去联系万俟晟,可是他想了半天也没记起万俟晟的通讯信息,他生活了大半年的家也没有电话这种古老通讯器。

    既然命运如此捉弄,估计也没打算再让他回到原来轻松无忧的生活,万俟晟和那群刚交上的朋友就当作是过客吧。

    其实,红村也不错。

    没有打打杀杀,更没有奇奇怪怪的卡牌师出没,更符合他的价值观念。

    公交车的大喇叭声响起报站声,徐路宁揉了把快冻僵硬的脸拎起他买到的面包,下了公车。通往红村的路倒是修得不错,再走上个几百米就能看到村口了。

    曾阿伯以诚相待,没有那么多心思的徐路宁自然是真诚回敬对方,三人相处得还不错,没有意外的话,徐路宁的今年冬天就在他们家过了。

    干了一个月的活,徐路宁的手掌上长了茧,人更显清瘦,不过力气倒是大了不少,每天都要跟着邻居的车出去卖菜。

    按照平日,徐路宁会跟着车回。

    不过,新闻报道近两天会有暴风雪,他提前到商店里买面包回到家里存起来,几天不出门卖菜也不会有问题。

    自从知道明确自己的目标,了解自己的处境后,徐路宁变得无比的勤劳,会卖菜,会劈柴,会学着做家务,衣服不乱扔了,袜子不乱放了。

    以前的生活像是天堂,但现在也不是地狱,只不过他必须改变自己的惰性,让自己快速成长起来,活了两世,他认识到自己的过往活得可真没有追求,浑浑噩噩的活着。

    回想起来,都想抽自己一巴掌。

    拧开没有锁上的门,带着冷意的徐路宁走进了家门。

    “曾伯,我回来了!”

    先从厨房跑出大厅的是曾阿伯的孙子曾子晗:“宁哥,爷爷在给咱们做饺子吃,就等你了!”

    徐路宁将手上拎着的面包,然后被曾子晗拉进了厨房,明显的可以感受到屋内与屋的温度,身体渐渐的暖和起来。

    曾阿伯年近六十,老当益壮,做饭砍柴都不是问题,不然他也养不活曾子晗,如今的曾子晗也快七岁了。

    “先喝碗汤热热身子。”曾伯笑着给徐路宁递了碗青菜汤,他们这儿最不缺的就是菜,不过,等暴风雪过后,估计菜也没有多少,趁着徐路宁外出卖菜,曾伯将能摘下来的菜都摘了放到地窖里去,也好过冬。

    喝了碗汤,徐路宁的就感觉自己活过来似的,揉揉曾子晗的脑袋,然后在一旁往炉子里添柴,并跟曾伯说起今天同是在菜场卖菜大妈们说的八卦。

    三人相处融洽,有徐路宁在,菜也卖得多,他不爱说话不爱笑没关系,一往他们固定摊位那儿坐,就有不少女性顾客,不爱话说不爱笑的徐路宁倒也成了菜场的一小道风景线,主要是他那长相比姑娘还精致,路过的都忍不住多看两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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