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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异世之过活——穹烈

时间:2014-12-28 20:38:40  作者:穹烈

    这话说的客气,但却没留回旋的余地,人家既然名字点出来,搞不好已经把他的底给摸透了,不去就是不识时务。

    “成,那就麻烦小哥带路了。”白然露出个还算客套的笑,应下之后就看那伙计在不远处叫来一辆马车。

    马在他们这可是个精贵物,即便镇上人家养马的十个指头也数的过来,他们这些乡下人家终其一生也未必能坐上一回。

    醉仙楼和刘记的距离虽说不近,但也没远到非要坐车的地步,那掌柜这么做的目的无异于给他一个警告,让他认清自己的身份,以至于等会谈买卖时拿到主动权谈个好价钱。

    当然,除此之外还有一个不算作用的作用,两个字——装X。

    可惜那醉仙楼掌柜这次注定吓错人了。

    白然毫无压力的带着傻子上了马车,跟那伙计该怎么说话还怎么说话,直到醉仙楼门前下车也没露出一丝自卑羡慕之类的情绪。

    伙计去后院栓车,白然和傻子先一步进入楼内,这一露脸一个中年发福的男子立即迎了过来,给他们引路,“白哥儿是吧,我是这醉仙楼的掌柜,姓周。”

    说话的功夫他们便到了一处雅间,坐下之后便见到方才接他们的那个伙计过来上茶水点心。

    白然拿起一块点心咬了口,被那甜到发腻的味道弄得又有些想吐,便将剩下的塞进傻子嘴里。

    傻子一边嚼一边盯着他,一双眼睛黑亮黑亮的,像是能在白然的脸上盯出个花来,接着一只手旁若无人的贴在白然的小腹上。

    这几天傻子就爱这么做,按王兰的话说这是跟白然肚子里的娃打招呼呢。

    没人的时候白然也就忍了,可现在对面就一个大活人,他哪好意思,于是有些尴尬的咳了一声,一把将傻子的手拍掉,对周掌柜问道:“周掌柜,不知道您要跟我谈什么买卖?”

    周掌柜一直在观察两人,忽略掉这些小动作和旁边明眼一瞅就知道是傻子的某人,他将注意力集中到白然身上。

    越看他就越觉得这人不是他查到的那样,一个被虐待长大的农家小子,没当过兵更没见过市面,咋给人的感觉这么冷清锐利呢?

    周掌柜将自己一脑子浆糊整理整理,说道:“我听说你那酸辣酱和咸菜的方子对刘记只有三个月的时限,现在三个月也过了,我想再买过来,当然如果还有你今天卖给刘记的酸菜和芥菜疙瘩我也要。”

    咸菜的方子白然本就等这三个月过了和老王家好好研究研究这买卖,哪能再卖出去,“这消息倒是传的快,我前脚刚从刘记出来您就知道了,不过我那些东西口味重,样子也不好,都是粗人吃的玩意儿,您家醉仙楼卖的都是精贵物,来的也都是有钱人,哪能入得了他们的眼。”

    周掌柜张了张嘴,长叹一声,他是有苦难言。

    刘记刚打出酸辣酱和咸菜的时候他自然也像白然说的那样想,觉得那些东西就是粗人吃的玩意儿,对他们不会有太大影响,却没想到富贵人家吃惯了大鱼大肉,还就觉得那些粗人吃的玩意儿对味道,加上刘记出的新菜味儿也是顶好,如今他们醉仙楼每日收入还没以前一半多,虽然大厨也在加紧研究新菜,但毕竟远水救不了近渴,他这才将主意打到白然身上,想把方子买过来撑上段日子。

    “你就说要什么价钱能卖。”周掌柜咬了咬牙,他又是派马车又是亲自相迎的不就是想掌握主动权少花点银子么,结果对方这一拒绝他之前一切都白搭,主动权又回到人家手上了。

    “这方子确实不能卖给您,说句不好听的,这镇上没有几个人不知道醉仙楼和刘记是死对头的,若是三个月期限一过我就立即转卖给您,怕是不止刘记的老板娘要说我不厚道,以后我再想做什么买卖别人也得顾虑顾虑我的品行能否靠得住了。”白然见对方一脸犹豫微微挑起唇,接着说道:“不过虽然方子不能卖,但我可以做供应,实不相瞒,这咸菜以后我们桃溪村都会制作,到时醉仙楼正常收购旁人自然说不出什么。”

    “可是……”周掌柜皱起眉毛,这么做那东西就算是烂大街了,旁人还用的着来他这么。

    白然早在卖方子的时候就想到这点,“我可以保证送到你这的咸菜短时间内外面不会有同样的出现。”

    这话算是给对方一颗定心丸吃,周掌柜在心里盘算了一会,最终点了头,“成,但是这价钱我要看到东西才能订。”

    “放心,铁定亏不了您的,咱就先立个供货的字据好了,只要有新货出来,我优先考虑醉仙楼,如何?”周掌柜的话里有漏洞,白然还给他的话自然也有,东西限制在新货上,优先考虑而不是一定就给。

    两人心知肚明,立下的字据看似有用,但漏洞百出,说白了就是给彼此安心的一张废纸。

    这字据刚立好门外就有人敲门,周掌柜面露不悦,起身开门。

    敲门的是二楼雅间跑堂的伙计,二人低估了几句,周掌柜脸上的不悦越加浓重,说了句失陪便跟着伙计走了。

    白然没来得及告辞,也只能和傻子坐那等着,好在不一会周掌柜便回来了,一脸歉意的看向他们,“实在抱歉,刚刚外面出了些意外。”

    “没关系,没有其他事的话我们就先走了。”白然拉着傻子站起身,作势要走。

    “等等!”周掌柜赶忙拦人,“白哥儿,不知道这第一批货什么时候能送过来?还有那个叫酸菜和芥菜疙瘩的是否能送过来?”

    白然想了想,答道:“咸菜方面倒是有个五六天的功夫就成了,可酸菜和芥菜疙瘩我那没有了,重新做最少要一个半月之后。”

    周掌柜爽快道:“行,咸菜方面白哥儿你就着些累帮我加紧做出来,至于酸菜和芥菜疙瘩我各要一千斤,一个半月之后交货。”

    白然还没来得及回答,一个累字就先触到傻子那根神经,立马跳出来捂着白然的肚子怒瞪周掌柜,“不能累,肚里的娃儿受不了。”

    周掌柜早就看出来这两位是一家子了,却没想到白然会有了身孕,一时被傻子的话僵的有些不自在,不过他毕竟干了十多年的掌柜,很快就缓过来,“呦,恭喜,那我可要等着蹭红鸡蛋吃了。”

    “呵呵。”白然悄悄踢了傻子一脚,立马告辞。

    周掌柜送他们到大堂,赶巧遇上三四个年轻男子从外面进来,走在后头的那个正是白然他大堂兄白锦书。

    这次秋闱,白锦书作为十里八村的“神童”,还没考就被家人传的一定能考上似的,最后却榜上无名,等他从首府回来,不但以前的同窗和他疏远,连整个白家都成了别人眼里的笑话。

    白锦书一腔怒气无处释放,每天在家尥蹶子,摔这摔那的,按他脑袋里想的他是稳打稳能考上的,之所以落榜是因为打点的银子少了。

    找到理由后他恨白老太太一家恨的直牙痒痒,就那么一百多两银钱,明摆着是他们毁了他的前途。

    今天几位同窗叫他出来吃饭,是他娘和妹妹劝着他才勉强同意出来的,然而当他像以往一般走在最前头时,那些原本只知道巴结他的同窗好友却无不是揶揄戏谑他的,他就像给众人调剂的杂耍一般。

    白锦书火大的都能吃人了,一路上从最前面逐渐落到最后面不说,没想到到地方了还能碰到白然和那个傻子,他当下一甩衣袖,指着周掌柜冷声说道:“周掌柜,你这醉仙楼什么时候降低了标准,连乡野村夫也往里放了,就不怕冲撞了贵人?”

    “白哥儿可不就是我们醉仙楼的贵人么。”周掌柜说这话时笑眯眯的,却一点也没给对方面子,这醉仙楼只是首府的分号而已,有他们东家的身份压着,别说白锦书只是个秀才,就是中了举人他也不会放在眼里。

    走在最前头的那位同窗回头拍了拍白锦书的肩膀,劝道:“锦书,火气别这么大,吓坏这位小哥儿怎么办,你一个人丢人就罢了,可别侮了咱们读书人的名声。”

    这话说的直白,加上白锦书以前曾说过类似的话,一张脸顿时五颜六色的来回转换。

    白然看够了戏,冷笑着说道:“举人老爷,我们乡下人家就不在这碍您的眼了。”说完他便拉着傻子走了。

    一个白锦书而已,还掀不翻醉仙楼的天。

    白然的话自然引起一阵哄笑,‘举人老爷’四个字大概是对白锦书最大的讽刺了,他冷哼一声,想走,却犹豫了两步最终还是一脸郁色的停下了……

 

第三十九章

    白锦书的事白然管不着,也懒得管,反正那人只要舍不得离开他那所谓‘贵友圈子’,也只能忍下来。

    事情告一段落,白然带着傻子溜溜达达的,拐到之前买缸的那家铺子又订了十口大缸和一些瓦罐之类的,等他们出了店铺一个转弯就看到一家卖山葡萄的。

    山葡萄跟西红柿一个样,原本都是山里长得野果子,但繁殖的量不多,后来被有钱人家掌握了繁殖方法,便把山里的果子能祸害的都祸害了,让附近十里八乡的人家再也找不到野生的,若是想吃就只能花高价从这些人手中买,一小串都能卖二三十个铜钱。

    白然一直口味偏重,也爱吃酸,但却不像现在这样,似乎一看到那紫嘟嘟一串串的山葡萄,他的口水就要在口腔里泛滥成灾了。

    那摊主见了立马卖力的吆喝道:“山葡萄便宜了,七十个铜钱一斤,这位小哥儿要不要来看看,酸甜酸甜的,可开胃了。”

    “不用了。”白然拽着傻子赶紧离开,这价格可比猪肉还要贵上几倍,而且一斤就那么一两串,还不如买几斤肉回去实在。

    傻子瞅了瞅白然,又瞅了瞅那渐渐远离的摊位,“小然想要。”

    “我不要,太贵。”白然撇撇嘴,他虽然平常花钱也有些大手大脚的,但那都是买日常要填饱肚子的,像什么肉、青菜、粮食等,山葡萄和西红柿现在在他眼里就是奢侈品,就像上辈子看到的那什么海参冬虫夏草之类的,再馋你也得忍着,要不就等着大出血吧。

    这事在白然那算是过了,然而傻子却当成郎中嘱咐一般记在心里,一路上都神神叨叨的。

    他们俩自然还是坐村里牛车回去的,赶车的仍旧是那个孙姓汉子,只是刘花和那妇人老实了,那几个岁数不大的汉子却叽叽喳喳兴奋地说个不停,吵得人脑瓜仁子疼。

    等到了村里,白然下车没急着回家,先拉着傻子往村长家走,准备把正事给办了。

    这时候村长媳妇正在拾掇院子,见进来的人是白然和他那傻相公,立马放下手里的东西笑着迎上来,“白哥儿是来找你大爷的吧,不赶巧了,刚老郑家的找他出去说卖地的事,这走了有一会了,你要是不着急就和博恩先进屋坐坐,估计他也快回来了。”

    老郑家的地算是全村伺候的最好的,白然自然也是听过,“老郑家要卖地?”

    村长媳妇将二人迎进屋,想起白然有身孕的事,便沏了壶白糖水给他们,坐下说道:“可不是嘛,老郑家在咱们桃溪村也算是老户了,将近三十亩的地啊,夫妻俩攒了一辈子的,现在却留不下了,唉……”

    白然看村长媳妇直摇头,不禁问道:“老郑家是不是出事了?”

    村长媳妇叹了口气,“老郑家两口子子嗣不好,大半辈子过来就一个儿子,那孩子比你年长几岁,你应该也知道,叫郑良。听说去年春天郑良丢下地里的活跑去县城学厨,这大概是学了一年觉得上手了吧,就不乐意给人做学徒了,说是太受气,非要自己单干,这前几日回来让他爹娘拿钱去城里租铺子开食肆。唉,他也不想想县城那寸土寸金的地方就是支个地摊子也不便宜,更别提租铺子了,他们家又不是什么富贵人家,哪有那么多钱啊,偏偏这郑良就跟不懂事似的,不给钱就闹腾,老两口被弄的没办法,就想着把地卖了凑够钱和儿子一起过去,好歹有个照应。”

    白然默默听着,他确实知道郑良,按照身体原主的记忆,评价那人只需要八个字:眼高于顶,自命不凡,说白了就是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手艺没到眼睛就先到了,这样的人即便开了食肆也注定不长远。

    “都说这儿子是父母上辈子的债主,这辈子投胎专门来讨债的……”村长媳妇想到郑良,又想起自家那两个糟心儿子,忍不住感慨了一句,话音未落,村长便带着郑家汉子进来了。

    这郑家汉子大概五十来岁,长相倒是敦厚老实的,只不过常年下地,肤色黝黑,还有点驼背,跟村长一比完全就不像是同个年龄段的。

    听说他年轻时农活是村里最好的,所以旁人给起了个绰号叫郑老大,一直到现在也这么叫着,反倒是真名让人给忘得差不多了。

    郑老大坐在椅子上长吁短叹,就是看到白糖水也喝不下去,村长看着是在闹心,便道:“你要是舍不得就别卖了,咱毕竟是农户出身,这耕地留着也是条出路啊。”

    郑老大苦笑一声,“哥啊,这些耕地我伺候了大半辈子,感情不比我儿子差多少,一说要卖那也是挖我的心头肉啊,可有啥办法,我们老两口在地里滚了大半辈子了,不能连累儿子走我们的老路啊,他要是真能在县城混出点出息,卖地我也认了。”

    “你也不想想咱村里有几个在县城能长久混下去的,连老白家嫁的那女儿都要被休回来了,就你家儿子那德行,他也得是那块料啊!算了,你自己好好想想,别赔了媳妇又折兵,最后啥啥没得着不说,还落不下个好遭你儿子恨。”村长好心劝着,但看郑老大那黑脸就差写上‘我儿子千好万好铁定差不了’几个大字时,一口气堵得差点没喘上来。

    他实在懒得理郑老大了,便转头看向白然,得,又是个揪心的,“白哥儿,你家又出啥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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