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惹郎——烙胤

时间:2014-12-06 22:31:19  作者:烙胤

    这熟悉的嗓门。
    要不是没劲儿了,惟公卿真想笑……
    这气势汹汹的样儿才像逝修,他真不适合扮沉默,至少自己适应不了。
    ‘所以你打算把衣服借给我了。’
    逝修一怔,那表情突然有点不自然,他不耐烦的挥挥袖子,“你随便,不要问老子。”
    惟公卿这会儿真笑了出来,这一笑牵动了上腹,他又抽了口气儿。
    听到他这声儿逝修忍不住看了他一眼,视线才落到惟公卿身上就立即收回,然后重新往门口走去。
    “逝修……”
    “又干嘛?!”逝修这次的吼声比刚才还大,也更加不耐烦。
    ‘我最近,能不能都在你房里过夜?只要投宿,不管是在客栈还是民居,我都到你那儿去。’
    惟公卿的这个请求让逝修瞪大了眼睛,那黝黑的眼瞳看不出个情绪。
    ‘我害怕。’惟公卿给他解释,‘一到人多的地方,就能感应到邪灵珠的存在,我害怕那感觉,不想一个人住,我能不能和你在一起?’
    逝修推开了门,在走之前没什么感情的说了句,“你随意。”
    房门卷起一股风,惟公卿被吹的起一层鸡皮疙瘩,那家伙走了,可是在他走之前就不能替他把被子盖上么……
    他很冷。
    不过现在他是没那个力气了,才想到这里,累了一天的惟公卿就昏睡过去了。
    逝修回过神的时候,自己已经上了屋顶,头顶一轮圆月,这座城在一片安静祥和之中。
    来都来了,他也没地儿可去,逝修干脆坐下了。
    月亮没什么可看的,他只是本能的寻找光源,手撑在瓦片上,逝修两腿一伸,摆出了个完全放松的姿势。
    逝修就这么一直坐着,脑子空白一片,什么都想不起了,就这么过了很长时间,逝修突然发现,他的伤不疼了。
    这念头是突然蹦出来的,然后他那停止运转的脑袋又开始工作。
    伤口并不是全无感觉,只是没有之前难熬,缓和不少,以往不到天亮那疼痛感不会消失。
    刚才他抱惟公卿的时候,之所以失去理智,一方面是情yu所致,绝大部分是因为伤口的疼。
    那种疼法,一定要形容的话,那就是他还能认得惟公卿,还记得他做过的那些让他恼火的事儿就不容易了。
    现在怎么突然好了这么多……
    逝修不信这是yu望得到发xie后,所谓的神清气爽。
    让他疼的原因就是他千方百计也弄不出去的邪气,他更不信最后将邪气排除的方法是射出去。
    逝修正想着,空旷的街头突然冒出一个人,他一出现逝修就发现了他。
    那人身上,有邪气。
    和他伤口上的异曲同工,白天人杂,他分不清,但现在只有他们两个,逝修很容易就能分辨,和那邪气有关的一切,他都要除掉。
    逝修跳下了屋顶,那人阴冷的视线转了过来,逝修冷哼着亮出爪子,正好,拿他练练手,他想知道自己恢复了多少。
    ……
    惟公卿在逝修房里过的夜,他一直昏睡着, 直到绷着一张脸的逝修把他摇醒。
    江沐他们已经准备好了,他们连早饭都吃完了,就剩惟公卿还没动静。
    揉揉干涩的眼睛,惟公卿有种睡不醒的感觉,可他还是咬咬牙起来了。
    不能让他一个人耽搁行程。
    再次醒来时,被子已经盖到了身上,不止如此,枕边还多了一堆衣服,虽然不是叠的整齐摆放在那里。
    衣服团在一起,乱七八糟的,一看就是人随便扔过来的。
    内衫在的阳光下显得更加洁白,和它卷在一起的衣服是逝修习惯穿的款式,惟公卿向他看去,那男人不耐烦的比划着让他快点,惟公卿笑了笑,没说什么就把衣服穿上了。
    这衣衫虽然很新,但却不是全新的,至少逝修穿过一两次。
    那上面,还有他身上的味道,尽管很轻,惟公卿还是闻的出来。
    逝修臭着张脸在前面走,惟公卿一步一顿的跟着,不能怪他的速度慢,他现在腿都有点发飘,能正常走路就不错了。
    还有那腰……
    稍微动作在了,他就立即去扶墙了。
    俩人走出客栈的时候,秦云杉已经上了马车,小黑的脑袋从他衣襟里伸了出来,看到它惟公卿才想起来,昨儿是小黑发现异常,可是不知道什么时候,这家伙连影儿没了。
    就算它真是个废柴,但主人遇到危险了,他冲着人吼两声也算是他没白养他这么大。
    他们真应该谈谈这个主仆问题,他有他对他和小侯爷为何一直要饲养着他表示怀疑。
    可他刚要去揪小黑的脖子,就看到立在一旁的江沐。
    江沐在车门附近,惟公卿在马车正前方,所以他没有发现他。
    如今走的近了,那靠在车上的男人一眼就看的到了。
    惟公卿想打招呼,江沐却是环着脸色,上上下下的把他打量了一番。
    那眼神,让他很不舒服。
    逝修这会儿在他身后站定,三个人就这么对视了。
 

第一三四章 坦然承认
 
    他身上穿着的是逝修的衣服,他又和逝修一起出现,惟公卿一点都不怀疑在他没有起床的这段时间江沐去找过他,毕竟他们算是对门。所以,昨晚他在逝修房里过夜的事情已经不是什么秘密了。
    江沐那眼神让人惴惴不安,可他比逝修沉稳,在惟公卿以为要掀起什么血雨腥风的时候,江沐转身上了马车。
    这事儿是到此为止了,但在江沐那里未必。
    对惟公卿来说,现下的安全比日后的风浪更重要,谁能保证以后会发生什么。
    重新踏上旅程,这三人并没有太大变化,逝修仍旧沉默,江沐还是老样子,偶尔会逗弄他几句,不过那感觉和之前相差很多,每次江沐笑时,都让惟公卿有心惊胆寒的感觉。
    夜晚如约降临,基本上前半夜不会出现的逝修今儿没离开,惟公卿回到车上时看到横在门口的男人还愣了下,他下意识的抬头看了眼天,皓月当空,逝修这会儿该疼了。
    可从逝修脸上根本察觉不到任何痛楚,他腿一收,给惟公卿让了个位置,就继续绷着张脸闭目养神。
    惟公卿想问他怎么样,见他把眼睛闭上了也就没开口,他麻利的爬上马车,回到属于他的那块天地。
    这马车分为三部分,他夹在中央。
    江沐随后上车,赶了一天的路,这时辰上车就是睡觉,蜡烛没熄,手指粗细的红烛散发着微弱的光,连这马车都不足以完全照亮。
    马车地方本来就不大,没有空间不说,他们也没换衣服的闲工夫,往往是外袍一脱就直接睡了,所以惟公卿身上穿着的还是逝修的衣衫。
    见他抱着毯子要睡了,两个男人同时抬头,他们没有留意到对方,不过在江沐沉吟的时候逝修先开口了,“过来。”
    昏暗的光线下,逝修的脸被阴影遮蔽,他只能看到他抿着的嘴,那唇线都是紧绷着的。
    惟公卿挪了过去,把怀里的毯子盖到了逝修身上,后者压根就没管这东西,勾着人肩膀直接把他带到了怀里。
    逝修的心跳就在耳畔,这个姿势过去他们经常有,不过感觉完全不同。
    逝修的身体也不是这么硬邦邦的。
    眼睛闭上,里面的光芒被遮去,与此同时,他将手放到了逝修胸前。
    那男人只是动了下,也没说什么。
    俩人就保持着这个姿势安静了。
    江沐收回视线,眼睑慢慢阖上了。
    ……
    这几晚一直维持着这个状态,逝修除了抱他睡觉之外,俩人没有其他交集,白天还是不说话,睡觉也只是靠在一起而已。
    江沐对此一直沉默以对,几天之后他们到了另外一座城。
    虽然是坐着马车,但这车也是快马加鞭,几乎没有放慢速度的时候,他们这马到下一个地方一定要换,不然走不了多久就会累死。
    所以他们行进的速度相当快,在惟公卿没有发觉的时候,这路已经赶了一多半。
    靠近南边就不那么冷了,空气的湿度上来了,惟公卿有种春天将至的感觉。
    ‘秦大哥,我和逝修住一间房。’
    感慨完气温的变化,惟公卿一进门就听到秦云杉在订房间,他这一句话让所有人都顿住了。
    掌柜的话说了一半,就没人跟着他搭茬了,他莫名其妙的伸了下头,刚刚发生什么事情了么……
    江沐的忍耐到达极限。
    秦云杉不安的看向江沐,惟公卿倒是从容的走到他面前,嘴唇轻动,他说了几个字。
    “按他的意思办。”
    谁也没看到惟公卿说什么,可江沐看罢,突然如此吩咐。
    秦云杉不敢多问,连忙按照江沐的意思订了房间。
    逝修哼了声,没做任何表示,既没反对也没同意,他让小二带路,再一次先所有人回了房。
    与之前不同,这客栈有很多空房,秦云杉选的这几间房都是挨着的。
    惟公卿在去找逝修之前,先进了江沐的屋。
    他关好门一回头,就看到先他一步的江沐站在距离门口不远的位置。
    “他什么时候来的?”
    “上次的……客栈。”
    江沐一下子转了过来。
    惟公卿刚才说的是,闻彻来了。
    没想到,竟是那么久之前的事情,他一直瞒着他……
    “你最近的胆子,越来越大了。”
    江沐向他走来,带着莫大的压力,他背后就是门,要么无处可躲,要么落荒而逃,可惟公卿没动,直到那男人站到他面前,单手捏住了他的脖子。
    他被提了起来,脚尖点地,下巴抬的很高。
    垂着的眼睛对着男人那张阴冷的脸,江沐这次真火了。
    “是本王对你太纵容了,还是你已经蠢到不知道自己的位置?”
    敢当着他的面儿和逝修夜夜相拥,还敢主动要求和他一起过夜,不止如此,连闻彻来了,他都瞒着他直到现在才说。
    江沐的手指又收紧了些,气息不畅的惟公卿张着嘴巴,虽然表情没有太多变化,但是那脸已经通红一片。
    ‘我很清楚我的位置。’惟公卿说,‘我是王爷的人,是王爷的东西,我的一切,都掌握在王爷手里,包括命。’
    就算江沐现在给他自由,他也还在江沐的掌控之中。
    ‘正因为如此,我才这么做。’
    他一说完,江沐又恶狠狠的捏了一把,他的脚彻底离开地面,身体悬空了。
    他被钉在了门上,惟公卿抓着那男人的手腕,窒息让他的表情变得扭曲。
    ‘王爷觉得,闻彻找我,会有什么事情……’
    这话他是对着天棚说的,可江沐的动作却是跟着一顿,手下的力道也没有刚才重。
    ‘王爷一定很想知道,为什么那天我会从逝修的房里出来。’
    勒在脖子上的手指慢慢放松了,惟公卿终于又能吸到新鲜的空气。
    他没有贪婪的吸上几口,而是垂着眼睛,努力的看向江沐……
    ‘闻彻玩够了,就走了,我害怕,没办法,我只能去找逝修,王爷知道我一直很没用,是的,我要寻求保护,逝修能给我保护。我不想一个人再留在房间里,我不想睡到一半有人上了我的床榻,我更不想让人随便玩-弄,连青楼的女人都不如……’
    江沐松手了,惟公卿滑了下来,他没坐到地上,而是靠着门抬头看他。
    他这脖子,真的经不起任何粗鲁对待,可是他连揉都没揉上一下。
    ‘旁边有个人,心里还能踏实点,王爷,我害怕闻彻,你无法想象的害怕,我别无选择,我只能这么做。我没说,我也不敢说,难道王爷要我去找你哭诉,说我被闻彻又玩了一次?’
    他不去找逝修,又能找谁?
    去秦云杉的房里过夜,还是去找他江沐?
    他们都知道,闻彻能轻松的封住江沐的力量,除了逝修能与他抗衡,这里谁还敢对抗闻彻?
    吃了亏,他也只能忍着。
    以他和江沐的夫妻关系,他被人这么碰了,感到羞辱的应该是江沐才是。
    这话,江沐让他怎么说?
    ‘我无意惹王爷生气,惟九也知道,这条贱命捏在王爷手中,王爷不高兴,不如直接取了我的命,这么久的担心受怕我也够了,死过一次后我惜命了,我怕死了,可是比起对闻彻的恐惧,王爷你杀了我让我解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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