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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对妻奴——血吟

时间:2014-12-06 22:25:40  作者:血吟

 
    “有了就生呗。你还怕咱养不起孙子咋的?”
 
    “我脸是方向盘吗?还不赶紧专心开车!”
 
    “我的‘技术’多棒你又不是不知道,对了宝儿你给咱哥去个电话,问问他们到哪儿了。”
 
    薛印依言,掏出手机给阚翔打去电话,阚飞笑着收回目光平稳驾车,路上有些堵,阚飞与薛印抵达饭店的时候已经是一个小时后的事情了。
 
    俩人并肩一起向里走,冲迎宾报了房间号后便由着服务员亲自领路上了三楼。
 
    薛印跟阚飞都没多想,到了包厢门外后直接推门就往里走,谁能想到屋里那俩只会在光天化日之下就亲亲我我的呢,造的薛印跟阚飞一愣,一时间也不知是要进去还是出去。
 
    “飞飞,你们怎么才来,我快饿死了!”骑在伍立伟腿上的阚飞不知羞臊,搂着伍立伟的脖子扭脸跟他们打招呼,极度地热情,“快进来快进来——服务员走菜!”
 
    “······”
 
    “······”
 
     薛印跟阚飞彻底无语,阚飞还真是不在乎,就那姿势还敢扯嗓子嚷嚷走菜呢?
 
    伍立伟亦是从从容容,拍拍阚翔的后腰示意他下去,然后笑脸迎人:“怎么才过来?翔子说饿,我们就把菜先点了。”
 
    薛印冷眼旁观,他就是不待见伍立伟。爱咋咋地!
 
    阚飞拽拽薛印的胳膊肘子,那意思在跟薛印打商量,那脸能不能露点笑模样,绷得这么紧干啥呢这是。
 
    谁成想薛印还上了实在劲儿,直接开嗓子道:“不能!”
 
    “······”阚飞大窘,伍立伟笑。
 
    傻乎乎的阚飞瞪眼问薛印:“什么不能啊?不能什么啊印印?”
 
    “没什么。”薛印说着落座,阚飞贴着他一块坐下。
 
    “印印,我又开始玩传奇了哈哈,你跟不跟我一起玩?嘿嘿嘿······”阚飞拉着薛印说个不停,那头阚飞与伍立伟交头接耳。
 
    很快,传菜员陆续把他们点的菜品端上桌,阚飞后点的白酒,他跟伍立伟正景有段时间没联系了,其实阚飞特记着恩情,当年他发迹之前若不是碰上伍立伟,保不齐他之后会是什么熊样。
 
    所以他现在在各方面都特别照应伍立伟,帮他牵线搭桥,介绍人脉给他,有好的项目俩人一块投资去做,毕竟刨去当年伍立伟对他们兄弟的恩情外还有一层关系夹在中间,这个男人严格意义上来讲他是“哥夫”。
 
    阚翔跟薛印的话题一直很美好,那头也聊的热火朝天,不知道阚飞跟伍立伟又研究什么坑人项目呢。
 
    可阚翔说着说着就自然而然的把话题带下了道,他一脸的堂而皇之,像似在询问薛印吃过了没有一样,“印印,我皮鼓腾!”
 
    “?”薛印微怔,他觉得他应该是听差了。
 
    “你皮鼓腾吗?”
 
    “??”这还是刚才那个话题吗???
 
    “就是每次伟伟绰完都痛痛,他说大家都这样,那你痛吗?他有没有欺骗我啊印印??”
 
    “······呃······这个······”薛印有些不知措施,他该如何回答这种问题?

214 最后的疯狂(正文完结)
 
    “他骗我了?”瞧着薛印吞吞吐吐支支吾吾,阚翔大怒,扯嗓子吼出来,那俩只眼睛瞪得滴溜圆。
 
    “嘘······嘘······大哥你小点声······咱别喊行吗?有话好好说。”
 
    “那他骗我了?”缩缩脖子,声音突然又小到细若蚊蝇的地步,薛印翻白眼。
 
    “你翻什么翻?小心眼珠子掉下来!”
 
    “······”某冷静睿智的老板无语。
 
    “回答我!”凶神恶煞的神经病。
 
    “······!!”薛印汗颜。
 
    “你傻呀你?大飞戳你疼不疼你难道都不知道吗?啊?”阚翔咄咄逼人,架势十足。
 
    “不疼!”薛印无奈,黑着脸应付阚翔。
 
    “那我咋疼呢!啊????”阚飞似乎不相信薛印的话,抻个脖子质问。
 
    “这茬你别问我。”
 
    “我不问你问谁啊???”阚翔张扬跋扈着跟薛印吼。
 
    “去问伍立伟。”阚翔激动,薛印冷静。
 
    “我干嘛问他??”阚翔撒泼,皱褶眉毛继续吼薛印,他那头发乌黑锃亮的,被伍立伟给伺候的特飘逸。
 
    “那你干嘛问我?”薛印微微愠怒,蹙起眉峰拧着眉毛反问。
 
    “因为你也是被插的那一个呀!”某人理直气壮。
 
    “······”某人彻底奔溃。
 
    俩人闲聊着聊出了火星子,伍立伟跟阚飞赶紧分开一手一个把自己的爱人捞进怀里,阚翔受用了,依偎在伍立伟的胸前瞪薛印。薛印黑着脸挣开阚飞的怀抱坐直身子,他都快被气死了!!!
 
    抓起酒盅仰脖就周了一盅,酒汁的辛辣顺着喉管贯穿整个心肺,让薛印登时通体舒畅。
 
    “干啥呢大宝儿,跟大哥吵吵俩句咋还借酒浇愁上了呢。”阚飞抢薛印手里的酒盅。
 
    “谁借酒浇愁?谁借酒浇愁?”薛印跟他挣动,斜眼瞪他。
 
    “好吧,你喝你随便喝,待会儿我叫代价送咱俩回家。”阚飞松了手,由着薛印去了。
 
    “我看不上伍立伟!”冷不丁的想要来了这么句话,饶是阚飞皮糙肉厚也经不起薛印这么直白的言辞,再说了,人家当事人还坐在对面听着呢好吗!
 
    伍立伟笑了笑,对于薛印的抨击不以为然,他看得上看不上一点关系没有,只要阚翔稀罕他就足够了。
 
    有人护犊子,阚飞凶神恶煞的指着薛印吼:“你为什么看不上伟伟?哼!”
 
    垂着眼的想要被阚翔吼的愣是没动作,阚飞瞧得清楚,薛印俩侧太阳穴的血管鼓胀着跳动,已是忍到了极限。
 
    “傻子你少说俩句没人当你哑巴,咋咋呼呼的呱噪。”阚飞向着薛印,抬头瞪他哥。
 
    “你才是傻子!”阚翔粗吼,一脸的不高兴。
 
    “行行我傻,就我傻,咱吃饭行不?来伍哥,走一个。”伍立伟抱着膀在那儿瞧热闹,他可不敢瞎言语。
 
    很快这段小插曲就被闹哄哄的气氛给掀过去,阚翔就那性子,薛印也不是心眼小的人,许是喝到了兴头上,倒是伍立伟主动跟薛印打趣:“薛总,你说我是哪里得罪了你,你怎么就这么不待见我呢?”
 
    “没有,你哪里做的都很好。”薛印冷冷的开腔,要问他为什么,他也说不太清楚。其实他什么都知道,伍立伟对阚翔是真的好。
 
    “你看,你要这么说话就是敷衍我了薛总。”
 
    “你一口一个薛总叫着就是全拿我当外人看。”
 
    “好好好是我说错话,薛印,叫你薛印总可以了吧哈哈哈。”
 
    “我就是不喜欢你家那些烂事。对大哥好点,否则我第一个不饶你。”
 
    “说这话你可真是冤枉了我。咱都一家人,就这么跟你说了吧薛印,在内在外翔子都是一把手。我怕他。”
 
    阚翔倒是配合伍立伟,男人这面刚刚冲薛印挤眉弄眼的说完,他在那面就捏住了伍立伟的耳朵洋装凶婆子,揪得伍立伟直嚷嚷,一个劲伏小做低的求饶。
 
    噗嗤一声,薛印乐了,瞧着怂蛋似的伍立伟他开心了,给媳妇儿给训诫了伍立伟也不觉得没面子,对着俩人乐呵呵,让人瞧着倒有些小羡慕,人俩那叫情调。
 
    阚翔也喝了酒,喝了二俩白酒,好白酒喝着就是不上头,醉后也不会难受。四个人俩家一顿饭吃的欢天喜地,向往了很多,回忆了很多,有美好的、有惆怅的,苦的甜的那么多那么多······
 
    结账的时候阚翔特霸气,掐着腰使唤伍立伟,大刀阔斧的往那一靠,让伍立伟买单。后者屁都没说,乖乖的掏钱买单。
 
    随后四个人乘坐电梯下了楼,走出饭店的旋转门来到门前停车位,合计着是把车扔在这儿派司机来取他们打车回去,还是找个代驾过来载他们回家。
 
    薛印站在阚飞身侧,阚飞正低着头跟阚翔说话,伍立伟则掏出手机一边拨号一边往道边走去。
 
    “吃饱了吗你?嗯?”酒精在阚飞的脑子里作祟,不至于让他不清醒,但多多少会感到兴奋。他在逗弄着他的老哥。
 
    “饱了啊,你没吃饱啊飞飞?”阚翔虽在跟阚飞说话,但他总习惯性的扭脸往伍立伟那头张望张望,管家婆似的把男人看得死死的。
 
    “瞧我我这大肚子给撑的哈哈哈。”阚飞拉过阚翔的手往他肚皮上拍拍,惹得薛印在一边白眼,“大宝儿,瞧你那小死出儿,这我哥······”
 
    “神经!”
 
    还在薛印跟阚飞斗嘴的功夫,边上的阚翔突然疯了似的朝着伍立伟奔跑过去,谁都没瞧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等着阚飞跟薛印包括被阚翔猛推了一把甩丢电话的伍立伟在内,在回神时,阚翔已经身中数刀,满身的红血颓倒在地。
 
    激灵一下子酒醒,阚飞再也没有哪一个瞬间如此清明过,薛印亦是如此,但最先反应过来的是伍立伟,他跟阚飞一样红了眼,杀气腾腾地冲着那行凶的歹徒冲过去,来往的路人已是被惊吓得魂飞魄散,饭店的工作人员已然在第一时间报了警。
 
    “哥——”阚飞失声嗥叫,凶兽一样扑过去拦起鲜血淋漓的阚翔。
 
    伍立伟一脚踹倒了像鬼一样病态的武蓉,抽出她手里的那把刀就要捅下去,是薛印冲过去将伍立伟拦了下来,他不能看着伍立伟当街行凶,否则天王老子也保不住他。
 
    “伍立伟,我让你断子绝孙,你不得好死哈哈哈哈······”武蓉满眼的猩红,竭尽一切的刺激着已然失控的伍立伟。
 
    她瞧着浸泡在鲜血下的阚翔乐不可支,心里平衡了些许,她笑着,疯狂的大笑,笑的扭曲,然后在众目睽睽之下回身向马路中央冲去,旋即被飞速过往的轿车撞飞出去。
 
    然而这一切却没有因此而结束,就在阚飞颤抖着抱起阚翔的那一刻,一双女人的手臂飞快滑动着车轮,她的轮椅擦着阚飞的身后滑过去,碰的一声响,阚飞只觉得双臂一坠,猛然低下头,阚翔悬空的脑袋血流如注,再看轮椅上的武静已是激动的不知所以。
 
    “哥——”
 
    “我杀了你!”
 
    “大飞······”
 
    “哈哈哈哈哈哈······”
 
    一拳一拳砸在医院长廊的墙壁上,全骨处已是血肉模糊,阚飞不知要向谁发泄心中的怒火,他快要疯了。
 
    没人替这场蓄意谋杀来买单,俩个当街疯狂行凶的女凶手双双畏罪自杀,而受害人仍旧躺在医院的急救室中进行抢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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