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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对妻奴——血吟

时间:2014-12-06 22:25:40  作者:血吟

 
    薛里来对阚星辰的包容就如同他们的父亲阚飞一样,对他们大爷阚翔的纵容,甚至几次险些被犯病的阚翔拿刀捅死。
 
    一切都是孽障!
 
    老天是看不得人十全十美的,总归得给你按个什么怪异的毛病。

08 狡黠 
 
    黑森林虽然嘴上没明着跟薛里来承认这事儿是他教唆阚星辰去做的,但他的态度以及行动足以说明一切。
 
    薛里来卧床一周才能下地,这期间都是黑森林不假他人之手的亲自照料薛里来,每当俩人的目光碰对上时,黑森林的眼底的焦虑与悔恨都快喷发而出,几次差点给薛里来跪下忏悔,最后都是薛里来先避开他的眼神洋装闭眼休息。
 
    对于薛里来说,他的人生其实挺累的!
 
    弟弟不似弟弟!
 
    哥们不似哥们!
 
    阚星辰就不用说了,他与黑森林母子多少年的感情了,哪能因为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说恩断义绝就恩断义绝的,完后他自己心里生闷气。
 
    薛里来起身去厕所,扶着门框走出卧房的时候一抬头,一眼就瞧见了厨房里忙碌的俩个身影。
 
    或许是因为这次事件让阚星辰平易近人不少,他没有像之前那样针对黑森林,还乖乖跟他身后学做饭,给黑森林打下手,他想给哥哥做饭吃来将功补过。
 
    “哥—哥—”阚星辰小心翼翼的唤着薛里来,连大气儿也不敢喘一下,生怕哪一句说错了会惹薛里来不高兴。
 
    薛里来的脸色很苍白,这阵子他的气色一直都不怎么好,心里面装着的事儿太多,让他压抑。
 
    干涸的唇扯出一抹苦涩的笑,而后转脸朝着卫生间去了。
 
    晚上黑森林给薛里来的身上换药膏,那瘀伤横七八竖的列了他一脊背,大腿、小腿肚子上也都青一块紫一块的,真不知道阚星辰当时用了多大的力气揍薛里来。
 
    薛里来裸着身体趴在褥子上,把脸压在右手握起的拳头上,疼与不疼他都不吭声,闷着头受着,眉心之间皱起一个立体的“川字”。
 
    黑森林的手落在薛里来青肿的脊背上开始变的有些不老实,他有一下没一下地揉按着薛里来腰眼上的那一处瘀伤,摸着摸着那手就没了分寸……
 
    “往哪摸呢你?”薛里来埋首在褥子里没有抬脸,闷着声音呵斥手脚不规矩的黑森林,他对这人无爱也恨不起来,就是磨难的他心力憔悴的。
 
    那感觉就像自己的孩子点着了房屋,烧光了一切。
 
    可你又能把他怎么样?
 
    “……疼吗?”黑森林的手不动了,老半天才憋出这俩个字儿,说话的音儿沙哑的跟被砂纸打磨过似的糙。
 
    “废屁!”薛里来呲牙,依旧是没有从褥子里把脸抬起来。
 
    “你生龙活虎起来我才习惯,哈哈……”
 
    “没事找骂型的。”
 
    “打是亲骂是爱嘿嘿嘿…”
 
    “赶紧的,别磨磨蹭蹭的,抹完了药我好休息,累。”
 
    黑森林不在调侃薛里来,赶紧快手立脚的给薛里来擦完了药然后出去了,他临回楼上时还特意往阚星辰的房间瞧了一眼,心里头也说不上是高兴还是郁结。
 
    这事儿之后阚星辰被薛里来强制性的分开来,不在允许阚星辰跟他同住一屋同睡一床,阚星辰想要拒绝,可他再看看被自己重伤害之后的大哥就再也找不到什么推辞的理由了。
 
    黑森林一走,阚星辰就推门从他的新卧房里走出来,他拎着他的枕头无声无息的就推门进了薛里来的卧房。
 
    不敢喘气儿,不敢弄出声音,阚星辰悄悄张望了俩眼床上的薛里来后,偷偷蜷缩在薛里来的床下垫子上躺下,像一条大型犬,美美的闭上了眼睛。
 
    薛里来清早醒来下床,好悬没踩到了睡在他床下的阚星辰,瞧着二弟脸上那一层茸茸的被光束晃得透明的汗毛,薛里来心里说不出滋味的难受。
 
    狠心咬了咬牙错开了阚星辰出去了。
 
    第二晚、第三晚、第四晚亦是如此,阚星辰黑亮的眼眸在黑暗中闪闪发亮,他夹着被子蜷缩在薛里来的床下感到伤心难过还有一丝痛恨。
 
    大哥是不是讨厌他了?
 
    已经这么多天了,还是对他不理不睬……
 
    阚星辰无声无息的从地上坐起来,借着床头那一盏幽昧的灯束细细打量着薛里来的睡颜。
 
    想念大哥的怀抱……
 
    阚星辰的眼底结出冰碴,他天生就生了一张阴郁的脸,冷森森的在午夜里看起来像一只鬼魅。
 
    他点起脚尖走出了薛里来的卧房,然后去到浴室里把自己淋湿,打开阳台的窗子吹了半个钟头的冷风,又去到餐厅打开冰箱的柜门把头伸进去冻,之后在去阳台吹半宿的风,如此反复。天光大亮之时,他哆哆嗦嗦的回到薛里来的卧房,迷迷糊糊着睡过去,最后如愿以偿。
 
    阚星辰病了,高烧将近四十度,险些烧出脑膜炎,薛里来吓掉了半条命,从病号的身份直接降级成老妈子保姆伺候照顾高烧呓语不断的阚星辰。
 
    在医院里吊了一周的点滴瓶,体温回降、各项指标都达标之后薛里来才把阚星辰接回家中,自打那儿开始,阚星辰又继续跟他每晚同床共枕了。
 
    “哥哥——”阚星辰的嗓子很干,说话的声音天然带着一股病弱,“难受。”
 
    “怎么了?哪不舒服?跟大哥说。实在不成咱们赶紧开车去医院。”
 
    “下面——”言简意赅,眼神澄澈很干净,薛里来看着完全嫌弃不起来。
 
    “你这臭小子都病成什么样了,脑子里还惦记着这档子事儿。给我憋着!”
 
    阚星辰闪烁眼神,透着一丝委屈,低低的又重复了一句“难受”后便翻过身夹着腿不在动弹了。
 
    薛里来叹口气回手调暗了床头灯:“地瓜”
 
    阚星辰第二天一早的厉害。。。。。
 
    薛里来几次瞧见都默默叹气,这崽子又跟他置气。。。。,薛里来还是妥协了,拉着阚星辰进了浴室。。。
 
    从那天晚上开始阚星辰便会像树懒一样挂在薛里来的身上睡觉,
 
    紧接着,薛里来发现了阚星辰私自用电脑浏览黄色网址的痕迹,站里的东西龙蛇混杂,完全荼毒像阚星辰这么大年纪的孩子思想意识,最容易把半大好奇心、叛逆心很强的孩子带入歧途。
 
    那夜,阚星辰。。。。,薛里来惊骇。
 
    第二天阚星辰就在公园里被人状告猥琐小朋友,那家的大人不依不饶的谴责薛里来这个做家长的品德,死活就要把事情闹大,扬言要把薛里来这个大哥告上法庭,站出来替他家不要脸下作的弟弟受惩罚。
 
    阚星辰猥琐的是。。。。。。
 
    为了这事儿薛里来焦头烂额,花钱请了辩护律师,分析公园里取得的那段录像,然后偷换概念去说服那家人家庭外和解。
 
    最终私了,赔了那家人二十万块所谓的精神损失费,薛里来气的已经不知道该拿阚星辰怎么办,他都不敢在电话里跟薛印提及这事儿。
 
    薛里来闭门谢客,他不把这事解决掉他心里头就跟扎了一根刺似的难受,特严肃的警告黑森林这几天别下来骚扰他,否则别怪他不顾念哥们情谊。
 
    薛里来像个大烟炮,一天一天抱着膀子杵阳台里抽闷烟,吞云吐雾、烟雾缭绕的。
 
    “哥哥—”阚星辰像幽灵一样无声无息的出现在薛里来的身后,他放低了姿态,在薛里来的背后伸手抱住他低声忏悔,“错了,别生气。”眼睛里划过一丝狡黠,他心知肚明薛里来的软心肠。
 
    “阚星辰—”薛里来火大的拍开阚星辰抱着他腰身的手,转过头来怒喝,“你到底知不知道你都做了什么令我抬不起头来的事情?在你心里到底有没有羞耻心,我拿你当孩子,但是你已经不小了,什么事情该做什么事情不该做你不知道吗?”
 
    阚星辰沉默不语,眼神楚楚可怜的。
 
    “你跟我们是一样的,你没有什么不同星星!”薛里来的情绪很激动,他弯下腰,双手搭在阚星辰的肩膀捏着他的肩胛骨,像似在自欺欺人,“答应大哥,以后再也不要去做那样的事情了好吗?答应我!”

09 春风得意
 
    眨眨眼,阚星辰一脸的迷茫,眼神瞧起来湿漉漉的特温驯,薛里来凶他,他就缩脑袋,一副有些害怕的样子。其实他这俩年身子板窜了起来,身高已经跟薛里来不相上下了,就是瞧着有些单薄。
 
    “你说话,”薛里来摇动着阚星辰的肩膀逼问他,“告诉大哥你能不能做到,以后再也不要那个样子了?啊??回答我阚星辰!”
 
    “我……”阚星辰在犹豫,随后他吐出三个字,登时让薛里来暴跳如雷,他低声说,“我难受。”
 
    “你—”薛里来举起手一脸恨铁不成钢的神色,他顿住,想了想还是把手掌扬起来甩了阚星辰一耳光,他打他,他可以包容,可以忍受,但他弟弟不能出去丢人现眼去!
 
    十五年的小心翼翼,大家苦心为阚星辰营造一个温馨的氛围,不把他与世隔绝,让他能够正常的生活,像每一个普通的孩子一样享受平凡的家庭温暖。
 
    到头来是什么?
 
    竟然培养出一个小流氓来!
 
    可耻!!
   
    。。。。。。
 
    啪—
 
    薛里来直接又抽了阚星辰一耳光,暴怒:“我让你胡说八道不学好阚星辰。”
 
    “……”阚星辰打不还手骂不还口,执拗的用双手圈住薛里来的腰肢就是不松手。
 
    薛里来气结,手爪子抠住阚星辰紧紧环住他腰杆的手臂就往下扒,兄弟俩人撕扯起来。
 
    一时恼火忘了分寸,薛里来重重的一脚把阚星辰踹的飞了出去,一个屁墩人就倒在壁柜前,咚的一声脑袋磕在了柜门上,吓了薛里来一大跳。
 
    “星星……”
 
    俩三步跨过去拦腰把二弟扶起,薛里来满目着急,伸手就扒弄阚星辰的头发,看看有没有磕坏哪里。
    
    薛里来红了眼,哪里还会去理会阚星辰在跟他说什么,见他一时松懈,扬胳膊就把人给推倒到一边,这一下真是失了手,阚星辰的额角不知撞到了哪里,立马见了红。
 
    咣当一声,厚重的玻璃烟缸落到了地毯上,发出沉闷的一声,阚星辰突然抓起那烟缸就朝着自己的脑袋猛拍下去,断续地重复着一句话:“哥哥别生气……”鲜血汩汩而出,猩红了阚星辰半张容颜,像厉鬼,森然一身。
 
    已经站起身欲要愤怒离开的薛里来再也迈不动脚下的步子,怒吼着冲过来跟阚星辰争抢那只沾血的烟缸:“你这是在威胁我吗阚星辰?你就是在作给我看!”
 
    对于薛里来的愤怒,阚星辰毫无反应,他只是一味的保卫着他手中的烟灰缸,重复一句“哥哥别生气”便用力的朝着自己的额头砸下去,他看起来像似淌了血泪一样。
 
    薛里来越是跟他争抢,阚星辰下手越是用力,在怎么薛里来都无法眼睁睁的看着阚星辰这般糟蹋自己,那是脑袋,根本经不起重创。
 
    他停了手,柔声安抚阚星辰:“星星乖,大哥没生气,来,听话,松开手……”
 
    阚星辰举高的手腕抖了抖,一双眼睛没焦距,他还是用力的砸下来,薛里来手疾眼快的将阚星辰扑倒在地,大手掐住阚星辰那只执着烟灰缸的手腕不松,脑顶重重地挨了一下子,破了口,鲜血流下来,模糊了他的视线。
 
    被桎梏住的阚星辰咧开嘴愤怒的嗥叫,咣咣抬脑袋拿后脑勺往地板上磕,身体跟四肢都不动。
 
    “停下来停下来星星……大哥什么都依你,只要你听话不伤害自己…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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