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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侦在古代——998

时间:2014-11-28 20:33:13  作者:998

  “呵……”子衿冷笑一声,端着酒杯饮了下去。
  与仲昕坐在一起的男子起身走到张睿面前“在下姓周名隐,字华年,不知公子如何称呼?”只见这人比张睿高了一个头有余,一席黑色锦袍,长发在头顶挽了一个发髻,用简单的玉冠固定,剑眉星目,鼻峰高耸,双唇微抿,脸色有种不自然的病态苍白。既然加冠了那他至少也要十八岁以上了,大周朝的风俗,男子十八加冠束发,未满十八只能用簪子束发。
  张睿心里一动,面不改色的收回目光道:“在下张睿,还未曾有字,兄台若不嫌弃便直呼在下名字就好。”
  蒋泰道:“既然大家要看看两位的诗,那两位就不要放不开不好意思了,周兄略长张睿几岁,可要让着些张小弟呀”话里带着调侃,其他人纷纷笑起来,那黑袍男子也笑笑并不以为意道:“那是自然。”
  子衿道:“这咏雪、咏梅的都咏的快吐了,不如今日换个新鲜的如何?”
  其他人道:“换什么?”“子衿兄有何好题目?”
  子衿挑眼看了看张睿道:“不如就咏……这酒杯中的酒如何?”
  其他人愣住,那个叫蒋泰的首先抚掌道:“哎呀,这个题目好!子衿不愧是鬼才,要我可想不出如此风流的题目,咏酒,咏酒!我实在爱的紧,不若我也作诗一首就当个彩头如何?”
  林孝泽这才舒了一口气道:“蒋兄既然要作那我也作一首罢,大家都知道我诗是最不好的,就当错凑个乐子。”
  说着就这么拍板做了决定,张睿坐在案前凝眉,究竟是写杜甫的诗好还是写李白的好?他这边还没想好写谁的,那边蒋泰已经把诗做出来了。
  “醉后乐无极,弥胜未醉时。 动容皆是舞,出语总成诗”注①
  仲昕细细念了两边,拍手叹道:“好一个动容皆是舞,出语总成诗!佩服佩服!”说完端起桌前的酒杯一饮而尽,脸上满是欢喜。
  林孝泽一抚掌道:“有了,此饮又复醉,此醉更酣适。徘徊云间月,相对澹以默。三更风露下,巾袖警微湿。浩歌天壤间,今夕知何夕?如何啊?”注②
  屋里突然一静,大伙你瞧瞧我,我瞧瞧你,蒋泰先反应过来道:“少覃若不是我知道你不爱饮酒,还以为你是个老酒鬼呢,这诗虽好,但意境太过悲凉……”意思就是少覃你这是在哪抄的吧?孝泽吐吐舌头笑而不语。
  就剩下周隐和张睿,只见周隐拿起毛笔在宣纸上龙飞凤舞的写了几行字便道:“在下才疏学浅,大家不要介意。”
  原本靠在墙角的子衿坐了起来,走到周隐身旁边念了起来:“人生天地间,忽如远行客,斗酒相欢愉,聊厚不为薄……”子衿声音很好听,那种轻轻的声音,尾音处还带着一点沙哑,听的大伙都入了神。
  “好诗,好诗!”子衿拍起手来,其他人也都赞叹。张睿也笑着跟着一起赞叹,心里暗叹好湿,好湿,子衿,你要再往前一点,袖子就真湿了……因为他袖子前面正好是周隐的酒杯。周隐不动声色借着放笔的时候朝旁边挪了一下,与子衿拉开距离。子衿面色微变,笑着回到原来的地方坐下继续饮酒。
  这回就剩张睿自己了……算了,随便写一首:“花间一壶酒,独酌无相亲。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月既不解饮,影徒随我身。暂伴月将影,行乐须及春。我歌月徘徊,我舞影零乱。醒时同交欢,醉后各分散。永结无情游,相期邈云汉。”也就这首背的熟一点,还有明月几时有,但那是词不能用。
  大伙见张睿写了一大篇,都来了兴趣,蒋泰走到跟前看了起来,越看眉头越紧,心里暗暗惊心,这少年不过十二三岁,居然有如此才华,单看这首诗,就算是学府的院长也不一定能做的出来啊……
  子衿瞧了一眼,脸色大变,一抚袖转身走出了屋子。
  大伙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知说些什么好。只有周隐一人笑道:“张小兄弟小小年纪竟然做得如此诗句,实在是另周某佩服,这一局比试是在下输了。”说完朝张睿点了下头,带着仲昕离开了。
  其他人也起身纷纷告辞,最后只剩下林孝泽张睿和蒋泰。蒋泰挠着头笑了笑道:“那什么,张小兄弟确实才高八斗,蒋某也自叹不如啊,以后有机会多多切磋,多多切磋。
  张睿扯扯林孝泽打算离开。林孝泽愣了一下又道:“君卿,那穿黑衣服的男子是什么来头啊?怎么曾家小子这么巴结他?曾子衿一向眼高于顶的,居然对那人的诗赞不绝口,实在怪哉啊!”
  蒋泰苦笑:“你不如去问问仲昕。”说罢起身也离开。
  张睿心下了然,自己怕是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了,拽着林孝泽出了酒楼。
  林孝泽:“哎哎,睿儿你这么着急做什么?今日你那首诗写的真好,就连我这么对诗词不通的人都觉得好,我歌月徘徊,我舞影凌乱~我这么一想那景象就出现在脑袋里,真是让人听着就醉了。”
  张睿道:“不过是胡乱编的,也就这么一首而已,只是今日胜了那黑衣人不知道会不会有事。”
  林孝泽:“嗨,那能有什么事?本来就不是咱们提起要比试的,就算那人要怪罪也怪不到咱们身上,只怪那曾子衿太能起事。”
  张睿:“的确,我看那叫子衿的似乎对我有意见,处处针对于我,但我与他并不相熟啊。”
  林孝泽脸一红道:“睿儿你不知道,那曾子衿并不是针对你,而是针对我,我与他自来就不合,我看不上他的傲气,他瞧不上我的平庸,看不对眼很久,只是没想到他今日居然借此刁难你,真是让我小瞧他。”
  两人边说边走,走到巷子口发现马车已经离开了……林孝泽一跺脚怒道:“小爷都付给他银子了,这车夫怎么如此做生意,说也不说就走了!现在怎么办?”
  张睿心里暗道,还能怎么办?走回去呗!这么远的路,又是天寒地冻的到家不冻感冒才怪了。早知道就不跟这小表哥出来,遇上这么些糟心的事。
  尽管是上京夜里也是很难有马车,还好没有宵禁,不然两人还得被巡逻的官兵捉了去。走了差不多一个时辰才走回到璐子胡同,刚到门口就见林府的大门敞开着,院子里也是灯火通明。
  门口的小厮离老远见到两人就急忙跑过来道:“二少爷你可回来了,老爷叫你俩去书房呢。”
  那小厮是林老爷平时身边得脸的,见他这么着急,肯定是有什么急事,林孝泽心里“咯噔”一下有点不好的预感,拽着张睿跑着进了院子。                   
  作者有话要说:  ①网上查的
  ②网上查的
  (^ . べ)γ  
  用你们的花花留言来砸我吧~躺好接受蹂躏

 

 

☆、第十章

  两人进了书房就站在一旁不敢说话。
  书房里坐着两人,一个是林老爷,另一个年岁比林承要小一些,穿着青色儒袍。林孝泽喏喏的叫了声“陆伯父……”青衣男子点了点头。
  林老爷抬头看了两人一眼道:“睿儿你也累了一天就先回房吧,孝泽你在这呆着。”
  张睿行了一礼从书房退了出来,还没走远就听见里面林老爷的怒声:“孽畜!你今日带着张睿去何处了?!”张睿心里不由揣测,难道……发生了什么事?
  林孝泽:“我……我不过领着睿儿……去了慕古斋谈诗论道,也没有做什么出格的事……爹你为何这么生气?”
  林承把桌子上的茶碗往他身上一扔怒道:“还不跪下!孽子,你可知你们今日惹上祸事了!”
  林孝泽噗通跪下来道:“爹爹,孩儿只是去谈诗论道不知惹了什么祸事。”
  林承深呼吸了几口气平复下来才说:“你哥刚刚从大理寺传话过来,说孙家的小子,孙宏启死了!”
  林孝泽吓得跪坐在地上,瞪着眼睛,嘴里念道:“不可能啊,刚刚我们还在一起谈诗来着,怎么会突然死了?会不会弄错了?”
  林承叹气道:“谁知道那小子是怎么死的,你哥不过是个从七品的主薄,知道的也不多,只告诉我让你小心些,明日可能就会有大理寺的人叫你俩去问话!”
  林孝泽急忙爬起来抓着林承的衣摆道:“人又不是我杀的,为何要叫我去问话?爹……不去行不?那大理寺又不是什么好去处,会不会打板子?”
  林承拍桌子道:“去不去岂是由你说了算的?!一会你去告诉张睿,明日不可乱说话,爹爹虽为从五品的太常少卿,那大理寺少卿还会给我几分薄面,定不会为难你俩,千万不要乱说,不然爹也保不住你俩的知道吗?!”
  林孝泽连忙点头道:“知道了爹爹。”
  林承也厌了,挥挥手让他退了下去,转头对身边的人叹道:“让贤弟见笑了……我这不成器的儿子,诶~这次不知道要哪家倒霉了……那孙盏四十方得这么一个儿子,宠的跟个宝贝似的,没想到就这么惨死在街头,他定不会善罢甘休的,瞧着好了,但愿这团火不要烧到我们林家和陆家的头上……”
  这姓陆叫陆勇是陆展元的爹,陆展元也是同林孝泽一起去诗会的一个少年,陆勇年纪不大却做到正三品的翰林学士。因为跟林承是同年考生,对林承也多为扶持,林承能做到如今的从五品太常少卿,陆勇也是举荐了多次,帮了不少忙。
  林孝泽出了书房被冷风一吹打了个寒颤,心里对孙宏启的死还是不敢相信,明明两个人还谈论了诗词,还约着下次一起去骑马呢……孙宏启就是诗会中那个娃娃脸,年纪比林孝泽还要大一岁,有十四了,平时性子很是开朗,见谁都三分笑,对人也大方,若是有人求到他,他能办到的定不会推辞,所以在这个群体里大家跟他的关系都不错。
  张睿听林孝泽讲完心里直突突,怎么会突然就死了呢?作为一个刑警的知觉,这其中肯定又蹊跷,只是还没看到尸体他却不敢妄下结论,既然明日要去大理寺,且走一趟,也算是提前了解一下这个朝代的司法机关了。
  第二日一早果然就有官府的官兵到林家来带人,因为林孝清的关系,官兵对两人还算客气,可以坐马车去大理寺。
  昨夜林孝泽在路上被冻了一道,回去后又惊吓了一遭,早上起来头昏脑涨,四肢无力,竟然发起热来,林夫人是又惊又怒,急忙叫来了郎中可抓了副药吃下去,走的时候林孝泽脸还是通红的,抱着胳膊说冷。
  林夫人心里把张睿恼上了,若不是这小子偏要来林家孝泽又怎么会半夜领着他偷偷去参加什么劳什子诗会,结果死了个大官家的孩子,牵连到这么些人,真是灾星!
  心里虽恼但面上并不显露出来,而是叫小斯把两人都照顾好。看着车慢慢离开巷子,林夫人心是怎么也落不到底,在屋子里走来走去。“秋霜,你说孝泽到了大理寺会不会吃板子?他这刚染了风寒,万一再遭了板子,那……那可……如何是好?”
  秋霜是林夫人跟前的大丫鬟,连忙安抚道:“夫人别太着急,老爷已经出去安排了,咱们大少爷在大理寺大小也是个官,定不会让二少爷吃了亏去的。”
  林夫人点头道:“也是,有孝清在,他们也不能难为我泽儿,只可气那徐州来的小子,要不是他,我泽儿怎么会受连累!”秋霜不好接话,只得点头,又对林夫人劝了几句。
  张睿和林孝泽坐在马车上心里同是忐忑不安,林孝泽拿着帕子擦了擦鼻子道:“睿儿一会莫怕,我哥哥在大理寺也能说上几分话,他们不会太为难咱俩的。”张睿点点头,心思却没在这上面,而是分析着昨夜的情况。
  昨夜在自己做完李白的月下独酌后,那个叫子衿先走的,然后……那个叫周隐的和仲昕一同离开,接着是穿浅青和淡紫衣衫的两人相继离开,最后才是那个娃娃脸起身同三个人告别后自己离开的,他走后不久张睿和林孝泽也一同离开,最后只剩下蒋泰自己在慕古斋结账。张睿和林孝泽因为马车没有等两人而是步行回的林府,那孙宏启的死肯定就是在这个时间内发生的。
  想来想去脑袋里一团乱,没有法医鉴定时间,没有工具查看死者的死因,见不到尸体,看不不到事发现场,不能询问嫌疑人……张睿揉揉脑袋,谁能告诉他这种急的要上树的心里怎么破?!
  马车滴滴答答的到了大理寺,两人下了车,几个衙役跟在两人身后朝大堂里走,迎面走来一个二十出头的男子,模样和林孝泽有七八分相似。
  那男子走过来朝两人点了点头道:“这就是睿表弟吧,我是林孝清,昨日公事繁忙没有回去看你,在京中还习惯吧?”
  张睿连忙点头道:“见过表哥,在京中一切都好,舅舅和舅母对我很是照顾。”
  林孝清点点头让两人进去,又悄悄在两人耳边道:“一会别乱说话,要是少卿问你们,一律不知便可。”两人点头,进了大堂内。
  堂内已经聚集了不少人,基本上都是参加昨日诗会的人,大伙一见两人进了来,连忙过两人过去。林孝泽急忙走过去拉着蒋泰道:“君卿,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宏启昨日还好好的,怎么会突然就……?”
  蒋泰摇头叹息道:“我也是刚刚才知道的,都怪我,要不是我组织诗会,宏启就不会……”说完眼角一红,满脸恼怒。
  张睿站在林孝泽身边并不说话,而是观察着每个人的表情,蒋泰的伤心不似作伪,那个叫子衿的依旧没有束发,穿着一身墨色长袍,低着头不知在想什么,其他几个人相互交头接耳,都在担心究竟怎么判这案子。唯独没有昨日那个叫周隐的锦衣男子!
  林孝泽似乎也发现了,悄悄问蒋泰怎么不见昨日那人。蒋泰摇摇头并不说什么,但是眼里的神色已经告诉他,这人身份不一般,不是自己可以谈论的。
  张睿心里低声一笑,果然,那叫周隐的不是皇子便是王爷,当今皇上膝下有两个儿子,大皇子十八岁,二皇子九岁。
  在京中的六个王爷中,最大的禄王爷比皇上还要大三岁,今年已经四十有二,五王爷江俊王也三十六七,再就是八王爷、九王爷。这俩王爷是双生子,都是三十出头,最后剩下两个王爷,十二王爷十九岁,十三王爷五岁…… 那么昨日的周隐不是大皇子,就是十二王爷,无论是谁都不可能会沾到这件事情上来。
  不一会大理寺少卿匆匆走了进来。江大人今年四十有余,身穿一身红色官袍,身材偏瘦,下颌续着胡须。因为堂上这些人的身份比较特殊,全是朝廷官员的嫡子,上到二品的御史大夫之子,下到六品奉直大夫之子,无论哪家都是不好得罪。当了这么多年的大理少卿,这还是第一次审问这么多带身份的人,江大人压力可想而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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