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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年有兽——壹小糖

时间:2014-11-22 09:01:27  作者:壹小糖

  见年兽困惑,药师接过话,给了年夕解释。年兽当时推了易定一把,易定后仰落地,不幸地撞到草地里一块小石头。易定现在的情况之所以很糟糕,是因为药师发现,刚苏醒过来的易定失忆了。
  年兽悲痛泪流,他承认,自己打了易定,他有过错。可撞了易定的脑袋,小石头同样有责任,单单惩罚他一个人不公平。
  然而,事情远比年夕想象中的复杂。
  癸堂主抬手丢了一本书给年兽,这本书记载了易定的出行安排,易定的终极心愿是与王蚺两情相悦,洞房花烛。
  如今易定忘记了自己是谁,心愿多半无力完成了,原本癸堂主打算结束易定的差事,尽快护送易定返回原本的世界治疗。哪知道,失去记忆的易定无法通过返回来世的道路。
  易定恢复记忆之前,恐怕都将住在今古镇,假如易定此生无法恢复记忆,那么他这辈子兴许都得在这边的世间度过了。
  放眼今古镇,与易定相处时间最多的人是王蚺,即使是易定单恋王蚺不放手。药师有理由认为,王蚺对易定恢复记忆非常有帮助。
  但是,如年兽所见,王蚺对易定一直没想法,一门心思等陈轩宇。加上易定装死装傻不止一次,哪怕这次易定真傻了,王蚺兴许也不会伸出援手,只会觉得这是易定又一次的伎俩而已。
  今古镇要永远养着一个来世人,癸堂主倍感苦恼,叹道:“此事,我已上书妖王,你做好准备。”
  她的话没继续再往下说。
  年兽对此惊悚不已,做好准备的意思,是做好准备扣除金子还是做好准备见霄峥,前者是灾难,后者是大喜事,典型的悲喜交加。
  为了让易定与王蚺接触的时间多一些,癸堂主命人将苏醒的易定送回了宅院,安排了几只小妖伺候身侧。
  易定回家了,年兽也回到了王蚺的家,王蚺仍坐在石凳望着门,不曾移动丝毫。
  年夕盯着王蚺,万分纠结自己的差事奖赏。他好不容易有机会赚一百两金子,结果出师不利,进今古镇的第一天,金子已面临极度危机。
  事实证明,年兽的金子确实危机了。
  收到癸堂主禀告的消息,霄峥当即给出了指示。年兽接了王蚺的差事,尚未到手的一百两金子,预先支付易定的药材费用和营养补贴。
  霄峥的决定恰如晴天霹雳,年兽顷刻间泪奔了,他不顾一切地冲进妖王殿,面见霄峥。
  可惜年兽的运气不太好,他冲到霄峥跟前时,霄峥正在修炼,年兽毫无悬念的被霄峥一抬手打的飞出了好远。待年兽一瘸一拐再度奔至妖王殿时,霄峥已经睡着了。
  年兽郁闷地站在床边,他不甘心走,又不忍心吵醒霄峥。这些年,年兽送窗花获得的唯一特别待遇,就是他蹦到霄峥眼前时,霄峥不会秒杀他。
  盯着熟睡的霄峥,年兽犹豫了小会儿,他从怀里摸出一张红色的小窗花。
  前阵子,年夕路过一个偏远的村落,无意间在一户家人的窗户上见到了这个窗花。他觉得样式十分好看,于是他贴在别人家的窗户上研究了许久,愣是折腾了一个花纹一模一样的窗花。
  这些年来,年夕愈发迟疑,自己是否应该继续送窗花给妖王,因为霄峥并不喜欢。可每次看见漂亮的窗花,年兽总忍不住捞一个相同的回来送给霄峥。
  年兽不敢距离霄峥太近,太近有生命危险,他悄悄地把窗花放在床边的木柜。
  他转身要走,偏偏这时,肚子不争气地咕咕叫了。
  年兽赶紧尴尬地回头打量,幸好霄峥没醒。接着,年兽左右看了看,惊喜地发现桌上有一大盘肉和一大盘馒头,月光照耀下的肉透出一番别样的吸引力。
  咽了咽口水,年兽极力制止了自己的爪子。
  他想吃肉,好想吃肉,可是肉很贵,今天吃了,迟早一天要还肉钱。年兽担心银子累计太多,他还起来吃力。于是,年夕的视线投向了一大盘馒头。
  还是馒头好了,比肉便宜,他得攒钱,吃肉太奢侈了。
  年兽飞快地记下一笔账,欠妖王的馒头再增加了一大盘。他拉近盘子,把馒头一个接一个小心地揣进衣兜,之后念念不舍地望了一眼那盘肉。
  他心如擂鼓。
  年夕劝说自己,他不吃,闻一闻就好。
  凑近肉长长地吸了一口气,在忍不住张口吃肉之前,年兽飞一般的奔出了妖王殿。
  妖王殿有一个诡异的传说,年兽天生是吃素的。
  作者有话要说:  金子飞远了~
  收到刚刚弄人弄人姑娘的地雷^^


☆、第 4 章

  尽管自己尚未到手的一百两金子跑了,身为做事有始有终的年兽,年夕依然返回了今古镇王蚺的家,完成自己为期一个月的影卫职责。
  尚未踏入院门,年夕立刻感觉到了不对劲。
  夜色中的整座宅院弥漫着一股妖气,浓烈瘆人的妖气。年夕瞬间神经紧绷,他相当担心,在自己外出的时间里,王蚺遭遇了某些不幸的事情。
  他分明记得,自己白天见到王蚺时大致确认过,王蚺仅是一个平凡人,院子周围也没有危险的妖怪出没。
  年兽嘴角抽搐,脑中闪过一个不好的念头。
  莫非王蚺被凶恶的妖怪附身了?
  一跃跳上屋顶,年夕开始寻找王蚺的踪影。
  此刻,王蚺已不在院内的石凳,而是来到了屋后的小片温泉池子。热气缭缭,池边静躺着王蚺脱下来的大红喜袍和白色的里衫,王蚺坐在温水中闭目养神。
  年夕对王蚺的沐浴画面毫无兴趣,附近环绕的彪悍妖气足够年夕忽视除了危险以外的其他问题。他隐去身影,收起气息,近距离围观王蚺。
  王蚺遇到了何种妖怪,他必须弄清楚。
  然而,事情出乎年夕的预料。
  他对着这些妖气左看看右看看,越看越纳闷,这些妖气看起来分外凶残,但是它们没有年龄,比尚未出生的小孩更年轻。
  某次,年夕给霄峥送窗花时,霄峥不经意间提及过。妖气环绕在妖魔身旁,如影随形,可以通过妖气的年龄简单快速的判断妖魔自身的修为,避免不必要的伤亡。
  由此衍生出一种伪装,通过制造出强大的妖气迷惑敌人,迫使对方不敢轻易靠近,为自己争取珍贵的逃脱时间。
  妖气的强弱同时也隐含有另一层警示,觉察不到丝毫妖气的妖怪,千万不要草率靠近,因为它们绝大多数情况下极度致命。
  年夕想不明白,王蚺附近的妖气说不上是强是弱,只是与他以往见过的不同,他得留心观察,无年龄的妖气到底是怎么回事。
  王蚺泡在池子里纹丝不动,年夕默默返回屋顶,他望着天空的明月,缅怀他逝去的苦命金子。好不容易得到一个赚钱的机会,金子消失的速度比居然比翻书还快。
  兽生的心酸莫过于此。
  盯着月亮伤感了小会儿,年兽很快回归了现实。
  长夜漫漫,与其对过往感伤,不如啃馒头,他肚子好饿。
  年夕摸出一个馒头,开心地闻了闻,然后大大地咬了一口。他趴在屋顶啃馒头时,对面宅院并不安宁。
  小睡片刻的易定醒了,他在自家院子里溜达了一圈,发现院子角落种了一棵桃树。
  桃树有些年头了,树干长得比较高,枝繁叶茂。此刻,恰逢春暖花开的时节,一树的粉色桃花甚是好看,片片花瓣随着夜风飘落了一地。
  其中一些枝叶伸到了隔壁的院内。
  失忆的易定忘却了王蚺的存在,他不记得隔壁住的人是谁,于是好奇地询问跟随身侧的小妖,一个机灵可爱的小丫头。
  “旁边的院子有人住吗?”易定问道,若是没人住,他有打算将这堵院墙推掉,让院子更宽敞些。
  小丫头收起情绪,微笑告诉易定:“公子,你忘啦。对面是王蚺王公子的家啊。”
  “王蚺?”易定不自觉地重复了一次,莫名感到这人的名字颇为熟悉。
  他摸了摸头上缠着的白布,他隐约记得自己今天摔了一跤,之后发生的事情全都想不起来了。
  他和王蚺很熟吗,有多熟?
  思考中的易定做出了一个诡异的决定,他自顾自地爬上桃树,与每年的举动一样。
  随后,易定沿着树枝翻到了王蚺的院墙,好奇地往内望。小丫头哭笑不得,易定果然是易定,失忆了也不忘这些坏习惯,夜夜顺着桃树爬到院墙上,偷偷溜去王蚺家中。
  对于某些游客的特殊嗜好,小妖们向来不过问。
  易定不知道自己为何爬上院墙,又为什么对自己的邻居满怀期待。仿佛是一种下意识的反射,一个无声的声音在提醒他,入夜后,身处此地,就需要做这么一件事。
  年兽挪了挪位置,在屋顶寻了个舒服的姿势躺着,他一边嚼着馒头,一边瞄了眼偷偷摸摸伏在院墙的易定。这家伙的脑袋至今仍裹着厚厚的布条,却死性不改,又来王蚺家。
  目测易定当前的战斗指数,年夕量他也折腾不出什么事。挺多偷窥王蚺洗澡,王蚺完全能够自行解决易定。
  况且,王蚺哪怕被易定看一看,也没啥可吃亏的,大家不都长那样么。易定不比王蚺多出啥,王蚺也不比易定少了啥。
  年兽向来在大水塘里打滚洗澡,从无顾忌。而小猪妖的挚爱是滚泥塘,滚得无比开怀。当然,不排除这些来世人的生活讲究,他们不习惯这些随意的生活方式。
  判定无战斗指数的易定,被守在屋顶的年兽,顺利放进了王蚺的庭院。
  易定顺势一跳,落在草地上。幸好王蚺没在墙边养一条狗,不然易定这会儿铁定又光荣了好几道咬痕。
  瞅着易定进入别家院内,留在院墙上的小丫头低声喊道:“易公子,王公子晚上不喜欢会客。你四下转一转就快回来,千万别进屋打扰他啊。”
  小丫头不说还好,这一说立刻提醒了易定。他看了看王蚺的房间,屋内灯火通明,但无人影,王蚺不在屋里。于是,易定顺着屋外的小路往后绕,他的身体行动比他的记忆可靠,找到王蚺十分容易。
  温泉四周的烛光猛地跳闪了一下,年兽骤感妖气陡增,他咬了一口馒头,探头望向池子,提高了警惕。
  王蚺睁开眼,迈出了水池。
  他四周的妖气渐渐聚集成了形态,那些黑色的妖气牢牢的附在他身上,露出一条长长的尾巴。
  年兽疑惑半瞬,小心地收起手中的馒头,难能可贵的食物,需要分外珍稀。随即,他站起身,缓缓靠近池子,盯着王蚺的一举一动。
  这次,他总算看清了妖气的实质。
  年兽见过来世的凡人,不感到稀奇,可这从来世过来的妖怪,确实不怎么常见。今古镇的不受欢迎游客,其中一类就是大妖怪,妖王出于妖界的安危考虑,同时也为了妖王的宝座着想,断然不答应存在巨大隐患的妖怪来到前世。
  难怪宅院的妖气无年龄,在年夕生活的世间,这个妖怪尚未出世,它是附身王蚺而来。
  眼前的王蚺与他的名字如出一辙,当真是一条蚺。可与寻常的蚺略有不同,他的身体透出冰一样的色泽,浑身泛着淡蓝色的光。
  年兽不害怕蚺,但他绝不喜欢蚺。
  他终于理解陈轩宇为什么不来,得知真相,是个人恐怕都不肯和王蚺结婚。
  想到这个问题,年兽的目光不禁转向了站在不远处的易定。易定已然彻底僵在原地,他的双眼在发光,就差没淌下口水来。
  与年兽能看出真实情况不一样,易定无法看见王蚺的尾巴,他也看不见那些古怪的光芒。他只看到了光溜溜的王蚺正对自己,水珠渗出发丝,沿着胸口流过小腹,顺着长腿落到地面。
  无声的吸引深深迷惑了易定,易定的视线再也无法移开分毫。
  年兽无奈地耸耸肩,生命攸关之际,为何易定的关注点和自己的关注点截然不同。他非常很想要劝劝易定,别看了,易定这一刻已成为了蚺的盘中餐。
  可惜易定无缘听见年兽的劝告,满眼全是这位似曾相似的王公子。
  年兽这会儿大概明白了,影卫的作用兴许不是提防易定这类世人,世人的战斗力要多低有多低。
  爆发力强与杀伤力高的影卫,多半是用于困住王蚺自己,免得他伤害别人。
  年兽认为这个理解或许接近了真相。
  也许,从一开始,他就不应该认为易定具有威胁,易定明明是其中杀伤力最弱的一个有木有。
  这般弱爆了的程度,白天追不到王蚺,夜晚更追不到王蚺,情路充满了艰辛。可年夕不会劝易定放弃,某种意义而言,他理解易定,年夕深知守护自己心上人的心情,哪怕是暗中默默守着,只要见对方一面就会特别高兴。
  易定坚持往返今古镇这么多年,每年的这一个月都死皮赖脸的跟在王蚺左右,不得不说,这也是一种境界。
  对易定的出现毫不意外,王蚺平静地弯腰拾起地面的里衫。里衫被皮肤的水润湿了,轻轻地贴在身上,勾勒出身体的曲线。
  易定失望地叹了一口气,尽管他不明白自己为何叹气。大致原因,源于王蚺裹了一件里衫,哪怕里衫轻薄,引人联想,可易定也无法看见之前的美好画面了。
  他明明第一次见王蚺,却诡异的异常期待这些画面,易定觉得这样的自己有点奇怪。
  易定缓过怅然若失的情绪,他初次造访王蚺家,一边后悔自己冒失,一边自我介绍道:“初次见面,我叫易定,我家住在隔壁。”
  说着,易定顺手指了指那棵桃树的方向,可他立刻意识到,这将证明自己翻墙而来,于是他又赶快收回手。
  王蚺走上前,眸子透出丝丝血气,他含笑凝视易定,抬手碰了碰易定头上的布:“怎么受伤了?伤得重吗?”
  “不碍事。”易定随即应道,“只是稍微有点头晕。”
  王蚺略感失望的叹了口气:“本想让易公子陪我喝两杯,可惜你的伤……”
  他的话没说完,易定果断扯下头上的布:“丁点小伤,不要紧的。”
  王蚺眼底的笑意增加了,牵着乐呵呵的易定进了屋内。
  年兽长长叹了一口气,有句话怎么说来着,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易定这到底是幸还是不幸,才看不见王蚺四周的妖气透出强烈的杀机。
  作者有话要说:  年兽:木有吃饭的钱钱了
  馒头:不是还有我么……
  年兽:可你木有肉
  馒头:有肉的那是包子
  包子:……
  包子:请叫我菜包子


☆、第 5 章

  年夕并没有和他俩一道进屋,既然已经发觉了王蚺的异样,接下来,年夕自然要加倍小心。万一蚺妖在屋内施了某些妖法,把年夕困在阵法之中,易定又丁点靠不住,那事情可就变得非常麻烦了。
  为了安全起见,年夕避免与蚺妖近距离接触,他选择了跳回屋顶保持一定距离围观。他揭开一片瓦,默默地往里打探情况。
  房间内的布置格外喜庆,明显是一间喜房。
  窗户和柜子均贴了红色喜字,木桌上备有一桌酒菜。醒目的一张大床,大红薄纱金色花纹的床帷,床内摆放有折叠整齐的红色锦被,静待新人的到来。
  易定看了看四周,面对眼前的这一切,他的疑惑不禁增加了些许,他刚才进入院子时就在考虑,为何这儿挂了大红灯笼和红色的绸布,莫不是有人成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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