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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子归来——温暮生

时间:2014-11-18 18:27:16  作者:温暮生

    “我瞧你是要将本殿榨干了才甘心。”司空旭望着苏澈水灵的眼,就想直接将他那身纱衣扒了就地正法,不过他向来理智高于一切,还是忍了下来,只搂着苏澈回了屋内,坐下后,轻叹了一口气。
    苏澈本就奇怪,向来司空旭想见他,都是派人来带他前去相见,想今日这样亲自前来还是头一遭,现下又听见司空旭叹气,好奇心便变得更重,不由问道:“殿下可是有什么烦心事?”
    “无事,不用你挂心。”司空旭仰首喝了一杯酒。
    “殿下,你当澈儿看不出来吗。”苏澈心疼地将司空旭手上酒杯夺下,“你已经许久没有见过澈儿了,现在好不容易见上一回,你却一直闷闷不乐的,肯定是遇上了烦心事,你若是真心将澈儿当做身边人,就告诉澈儿吧,也许澈儿能够帮你分忧呢。”
    司空旭低头望着苏澈,“你当真想听?”
    苏澈立刻点头。
    “那好吧。”司空旭道:“其实也没别的什么事,主要是我近来不知是哪里得罪的大皇兄,他总是与我过不去,我有心想去问个清楚,可他却连见也不打算见我,我便觉得有些心烦。”
    “大殿下?”苏澈眨眨眼,“大殿下不是应该回京了吗,怎么还在这里?”
    “他跟父皇说喜欢江州的春景,所以想在这里多留几天。”司空旭有些懊恼地又饮了一杯酒。
    “所以殿下是在为了大殿下的事心烦吗。”苏澈善解人意地在司空旭胸口轻抚着,“常言道兄友弟恭,都是亲兄弟,就算大殿下因为一些事情误会了殿下,想来也不会真生气的。”
    “便是如此,那大皇兄也该明白告诉我,总比我一个人在这里自怨自艾的好。”司空旭摇了摇头,似不经意般说了一句,“要是有人能在大皇兄身边,替我说说话该有多好,可惜大皇兄身边都是亲信,我便是找来一个说客,恐怕也没有办法亲近他。”
    “说客?”苏澈眼珠子一转,忽然想到之前大皇子曾派人来过摘星楼,询问苏澈出阁的事,只是苏澈已被司空旭包下,自然是拒绝了,现如今想到这一茬,又看着司空旭苦恼无比的脸,苏澈抿了抿嘴角,缓缓道:“兴许,澈儿能代替殿下去劝劝大殿下呢。”
    司空旭立刻好奇地落下眼睛,“你?”
    “其实,大殿下曾经想让我前去陪侍,不过我既然已委身给殿下,自然是拒绝了。”苏澈道:“不过如果是为了帮殿下的话,澈儿愿意去一趟。”
    “这……这我怎么舍得。”司空旭露出一副不忍的面孔,将苏澈搂进怀里。
    “没事的,只要能帮到殿下的忙,澈儿便满足了。”苏澈柔媚地一笑,“如果见到了大殿下,我一定会帮殿下您多说话,都是亲兄弟,无论什么误会都一定能解开的。”
    司空旭温柔地抚摸着苏澈的头发,“澈儿,你便是老天给我的礼物,有澈儿在身旁,那我还要什么王妃,往后在我的王府里,澈儿你就是我的王妃。”
    苏澈脸上飞起两朵红霞,羞涩道:“澈儿也只愿能一直陪着殿下就好,殿下你喜欢澈儿吗?”
    “喜欢。”司空旭轻吻着苏澈的唇角,笑了笑,将他整个人搂起来走向床榻,很快,隔着帐帘,床榻里便传来一阵阵的的j□j声与喘息声。
    欢好之后,苏澈独自前去沐浴,司空旭只随便披了一件外衣,倚在床上继续喝酒,嘴角边是一丝忍不住的笑意。
    原本想着要说服苏澈去服侍司空钺应该会颇费一般口舌,哪知道这蠢货居然自己提出来,当真是省了他不少事情,只要苏澈能乖乖替他呆在司空钺身边,也不枉他疼爱这个小男倌这么久。
    司空旭明白,司空钺这次不回华京,而是执意要留下来,便是来同自己作对的,偏偏司空旭手底下的势力还没有巩固成熟,司空钺在的话,别说其他事情,恐怕就连他出入行宫,都会变得不方便起来。
    说到底,惹得司空钺对自己起疑心的还是那个人。司空旭紧紧握住酒杯,脑子里现出一个瘦削的身影,宁家三少,到底是谁,在借着他的手同自己作对。
    此时房门被极有节奏地敲响几下,将司空旭的思绪打断,他放下酒杯,说了声“进来”,便见高峰推开门,在门边单膝下跪。
    “我说过,如果没有重要的事情,不允许在这种时候被打搅。”司空旭冷声道。
    “殿下,是有一件重要的事情。”高峰踟蹰了一会,才道:“在宁府外探查的程四不见了。”
    “不见了?”司空旭眼神一凝,“什么时候的事,怎么会不见了?”
    “原本包括我在内,安排的是三人轮流值守,可我方才前去换下程四时,却并没有发现他的踪影,我在宁府周围小心探查了一遍,结果在旁边的小巷子里发现了血迹,想来程四应当是……”
    “没用的东西!”还不待高峰说话,司空旭便伸手一挥,将面前的酒杯与酒盏全部扫翻在地。
    高峰有些忐忑地盯着司空旭发怒的脸,过了片刻才道:“属下觉得,此事定是藏身于宁府中的那名高手做的,他也许是在警告我们,我们是不是……”
    “撤回来,你们全部撤回来,暂时停止对宁府的探查,还有,对程四的家人多加抚慰,多送些银两过去。”司空旭深吸一口气,缓缓吩咐道。
    “是。”高峰一抱拳,心里也觉得有些宽慰,论起礼贤下士这一点,司空旭一直做得极好,也正是因为这一点,他们才愿意死心塌地跟着这位主子。
    “可是,如果就这般将人都撤回来的话,是要放着宁府不管吗?”高峰知道因为宁家三少爷背后那个藏在暗处的家伙,司空旭最近一直心神不宁,日子也过得束手束脚,若是真的放任不管绝不是司空旭的性格。
    果然,司空旭道:“自然不能不管,只是我一开始便用错了方式而已,派人去探查实在太过显眼了,得换一种方式。”
    “那殿下的意思是?”
    “高峰,你知道什么叫做‘家贼难防’吗?”司空旭说到这里,忽然露出一记阴森的笑容。
    过了二月,便是真正的春天来了,江州城一扫冬日的大雪倾颓,迎来数天阳光不断的好天气,春光难得,是以江州学监的监生门,都把上课的地方从屋堂里挪到外边的庭院中,大伙席地而坐,一面享受着树丫间洒下的光影,一面吟诗弄词。
    不过今日与往常有些不同的是,除了那些风花雪月的腔调,监生们中间窃窃私语的也不少,因为已经许久没有在学监出现过的宁湘,今日居然也来了。
    自打在海龙王上被司空钺赏了几十个巴掌后,宁湘有好长一段时间都没出门见人,因为当时有不少官家公子都围观了他的丑态,加上背上扣了一个污蔑皇后的名头,他面皮挂不住,也怕人耻笑,便没有多出门,但今日却由不得他不来,因为今年主持江州府乡试的主考官,大学士高郁大人将会亲自前来学监考察监生们的才学,若是谁能引得高郁的留心,便等于在秋闱时捡了一个大便宜,不光试卷会额外受亲睐得加分,高中解元也不是没可能的。
    据说三年前的江州府解元,便是在应试之前,以一首《春词》得了当时的主考官极大的赞赏,是以刚交了卷,便被主考单独将试卷拎出来,看过之后,直接点为头名,因此到了这一次,监生们都铆足了劲准备在这位高大人面前一展才华,一向自诩才华出众的宁湘,更不会放过这次机会。
    柳氏娘家富有,宁湘在学监里出手也阔绰,因此身边总是围着一群狐朋狗友,这帮人仗着都会些功夫,在学监里一贯是横行霸道的,几人簇拥着宁湘刚踏进院子,见到周围有不少人望着他们议论,几个跟班立刻把脸一横,恶狠狠朝周围瞪去,那些原本在议论的人,都不由得闭了嘴。
    即便监生中有不少都是官家子弟,不过因为宁如海在江州地位颇高,这帮家伙以前不是没闹过事,得罪了别家的公子,可最后却都不了了之,便没有人再愿意为了点小事与他们做意气之争了。
    见周围安静下来,宁湘满意地拂了拂袖,走到自己的位置旁坐下,然后眯起眼睛,恶狠狠地朝自己右侧盯过去。
    宁渊就坐在宁湘旁边的位置,大概是感觉到宁湘正盯着自己,他也回过头,朝宁湘笑了一下,用充满亲和力的声音唤了声:“二哥。”
    “谁是你二哥!”这一笑是彻底将宁湘心底压了许多天的怒火给引起来了,若不是宁渊处处与他作对,他怎么可能在海龙王上受到那样的羞辱,以至于这么长的时间都不敢出门,当即拍桌起身,就打算与宁渊算账。
    可恰在这时,教书先生却从院门走了进来,宁湘不得已,只好按捺住火气重新坐下。
    教书先生身后,跟着另一身着正红色官服的男子,背后还有另外两名官员陪同,庭院正中已经摆了几把椅子,先生退到一边,让那三名穿着官服的人上座,才对周围的监生道:“还不快来见过高大人。”
    众监生其实在看见那身大学士专属的正红色官服的时候,都已经料到了来人的身份,因此听了先生此言也没露出惊讶与慌张,而是齐齐站起来,用书生特有的礼仪向高郁行礼,“参见高大人。”
    高郁已经年过五十,可模样看上去却只有四十左右,精瘦的脸颊很有精神。他原便是江州人士,多年前曾连中三元的状元郎,更是大周出了名的才子,自从入仕后便一直呆在翰林院,一生都奉献给了文辞,如今回到家乡,看到眼前一片意气风发的少年郎,只觉得自己后继有人,当即欣慰地点头,笑道:“大家不必拘礼。”
    监生们都平了礼,全部落座后,教书先生又朝高郁拱了拱手,“知晓高大人要来,这些学生们一早便在这里候着,就等着高大人考察他们的才学呢。”
    “是吗。”高郁一抚长须,看向众监生,“再过半年便是秋闱了,老夫可是由衷地希望咱们江州能多出几个才子,今日老夫并非专门考察,因此也未曾备着什么题目,老夫昨日刚到江州,晚上便见窗外下了一场细雨,那便以春雨为题,你们各自赋诗一首,念给老夫听听看吧。”

    045 技惊四座

    监生们都低下头窃窃私语起来,许多人还露出了然的笑容,或许是早便猜到了高郁会以“春”为题。
    这并不难预料,此时是春季,而以诗赋来说,咏春也是最常见的一类题材,且因为咏春的诗词多,大家见得多了,辨别好坏也相对容易一些。
    当即便有许多监生依次站起来,有的抒情,有的咏景,大家都有些真才实学,五言七律信手拈来,用韵平仄也是可圈可点,听得高郁频频点头,不时说出一个“好”字。
    当然,最出风头的也是那些已经年满十六岁的监生,大周乡试必须年满十六岁以上才能参加,在那些即将予试的监生们互相争强好胜的时候,宁渊这类年纪不到的,则只安静地坐着看热闹。
    宁湘是最后一个起身的,咏的也是一首七律,不过同其他人的相比,却是没有什么出彩的地方,高郁只微微点头,便略了过去。
    宁湘却不大高兴,他便是之前猜到了今日无论作诗弄词都应当与春有关,是以连夜翻阅了多本诗集,作出一首自认为意境优美的七律,本以为可以技惊四座,惹得高郁惊叹,然后轻易通过乡试,点为头名解元,直至春闱殿试连中三元,以状元及第的名头出任朝堂,最终成为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一代权臣,光宗耀祖。
    哪只这高郁居然只点点头,连个“好”字都没有,居然连个“好”字都没有。
    宁湘闷闷地坐下,心里不由得暗骂了一句。
    高郁见无人再起身,抚着胡须道:“没有学生再赋诗了吗,春光难得,少年们若是多悟出了一些好词句来,还望不要藏拙,多念给老头子听听看才好。”
    宁湘忍不住朝身侧打量,见宁渊正专心看着一本摊在面前的诗集,窃笑一声,忽然放大了嗓门道:“三弟,你不是总说自己才华堪比诗仙苏道,如今高大人既然在这里,你何不也来上一首,让高大人品鉴品鉴?”
    宁渊一愣,显然没料到宁湘会忽然这么说,皱眉道:“二哥你什么意思。”
    “咦,难道我记错了吗?”宁湘装出一副惊讶的模样,“你从前不是一直以‘小苏道’的名号自称吗,何以现在却又不敢了呢。”
    宁渊朝高郁看去,却见高郁听闻宁湘的话后,也把目光落在他身上,表情却是鄙夷里带着恼怒。无怪高郁不生气,苏道是百多年前的人物,号称诗仙,所做诗作常被后世称为千古绝句,也是高郁十分崇拜的文坛前辈,如今听见一个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居然有胆子称自己是“小苏道”,在高郁看来简直狂妄。
    宁湘的如意算盘很简单,他了解宁渊的能力,这小子在学监里一直不声不响,向来学识不高,也肯定做不出什么好诗词来,而高郁今年是乡试的主考官,搞不好三年后也是,若是宁渊在高郁面前丢了脸,他还妄想参加乡试吗,只怕高郁一看见宁渊的卷子,就直接点名落榜了。
    “二哥,说话是要有凭据的,我何时有过那般狂妄的自称。”宁渊一边辩解,一边悄悄打量高郁的表情,果然见高郁脸色稍微平和了些,知道了原来这少年也明白把自己同苏道摆在一起十分狂妄。
    “谁说我没有凭据,来你们说说,我三弟是不是经常那样说?”宁湘看着身边的几个跟班。
    “是呀是呀,我们都听见了呢!”那几个跟班立刻起哄。
    宁湘志得意满地继续看着宁渊,双手一摊,“罢了,三弟你要是不承认,那二哥我也没办法,说大话时站着不腰疼,临了了却又要当个缩头乌龟,我却都替你害臊。”说完,宁湘还啧了两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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