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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天下——百夜

时间:2014-11-15 19:05:47  作者:百夜

    他将那帷幔挂在树枝上,然后用火点燃。
    为了尽显奢靡,帷幔是用真丝织成的,遇火就熊熊燃烧起来,在深夜里显得格外醒目。
    青青着急地道,“还不快将他抓住。”
    “谁他妈负责的情报,不是说这个状元只是花架子吗?”领头的男人急吼吼地道。
    “你这时候骂有什么用。”青青叫骂道,“再不抓住他,我们怎么向主子交代。”
    领头人骂骂咧咧地道,“高手都没派出来几个……”
    宁云晋听着他们的说话心中一安,借着明亮的火光,他视线在院子里少了一圈,领头追捕自己的那个男人轮廓十分鲜明,一看就知道是奉武族的人。他不敢再多待,立刻翻身跳上屋顶。
    宁云晋刚离开树杈,箭雨便如暴雨一般落下来,更有六七个人跟着跳了上来,落在房檐处。
    他连忙手在屋顶上一拍,顿时瓦片乱飞,如同炮弹一般朝着那几人射去。
    果然就像那领头人说的那样,可能想到只是抓个花架子的书生,对方派来的大多是普通士兵,即使是会武的也不太强。
    那几个会轻功的人刚找到落脚点,还没站稳,有两个猝不及防之下被击得摔了下去,而领头的两人却迎着瓦片冲上前。
    宁云晋一看他们那悍勇的样子,就知道对方肯定是高手,而且不抓到自己决不罢休。若是只有一两个人厉害的话,宁云晋就想趁势再击伤一个,可是他刚运起内力,突然就觉得体内筋脉抽搐了一下,疼得小脸顿时发白。
    比起上一次发作,这次的时间明显便长了,在那之后,内力仿佛十室九空,宁云晋再也不敢恋战,一脚扫起身边的瓦片射向两个追兵,自己则靠着仅有的内力,拔腿就跑。
    这个宅子距离宁府太远,旁边住的人家也少,大多都是大户人家买了以后空置的宅子或者是用于做私菜馆,他们喊打喊杀了这么一会儿居然也没有一个人出来。
    宁云晋不敢放肆的使用内力,大多数时间都是靠自己的体力和地形来甩开后面的追兵。
    出了海子那一片,后头的人也不敢再大张旗鼓地追,反倒是宁云晋走过路过那些大户人家的时候,都要扔个石头什么的,闹出一点动静。
    一追一逃之间,宁云晋的这种骚扰也起了作用,不少人家都有门房打开门查看外头的情况,只不过大部分人看到那些凶神恶煞的追兵,都又默默的将门掩上,只是在门缝中偷看而已。
    宁云晋选择逃跑的方向是师傅留下来的小宅子,一来那里距离最近的,又是内城,二来为了制造欧侯还健在的假想,文禛并没有撤除对周围那片的保护。
    欧侯住的宅子咋一看不起眼,却是由三处三进宅子围着的。正门处是一个巷子,巷子的墙实际上是另一个大宅子的院墙,那个宅子里则常年驻扎着近百士兵。
    他虽然平时出入欧侯府的都是正门,却也知道从另外三边穿过别人的院子一样能够进入,只要能冲进那个大宅子,自己就安全了。
    此刻他的方向恰好在欧侯宅的正后方,宁云晋此时如同强弩之末,也就顾不上会不会打搅别人,准备直接跳墙从别人院子里穿过去。
    后头的追兵仿佛也知道要是让宁云晋逃进那一片,他们便再也抓不到人,那领头的人突然运起全身内力,将手中的长剑投掷而出。
    宁云晋当时正好落在院墙上,他跳上墙头之后,内力便一扫而空,正准备在凝聚一点点内力,好跳下去,没想到恰恰在这个时候那柄长剑到了。
    没有内力支撑,他听到风声的时候已经晚了一点,虽然尽了全力挪动身体想要避开,却还是被那长剑穿过了左手臂。
    那长剑用了领头人的全部功力,前冲之力大得惊人,宁云晋直接被带得摔到在地上,哎呦大叫了一声。
    破空声、惨叫声在暗夜里实在是明显得紧,周围的宅子全部都亮起了灯火,特别是大宅里的士兵,已经有动作快的人跑出来查看。
    宁云晋先是被伤了手臂,又从高处落下,虽然他避开了要害,地下又是松软的草地,但是那围墙实在太高,还是将他摔得晕乎乎的。
    与外面的吵吵嚷嚷相比,这个二进的宅子似乎安静得可怕,不过从宁云晋找欧侯学习开始,就从来没见过这宅子里有人出没过,自然而然地他就认为这是个空宅子。
    宁云晋落地的地方是前院,他不敢随便抽出长剑,只能捂着伤口用手固定着长剑,踉跄地朝着中间的正堂走去。
    院子里黑压压的,他跑出来的时候没披大衣裳,这一停下剧烈跑动,顿时冻得瑟瑟发抖。
    好不容易挪到大堂,宁云晋隐约看到桌上放着一盏灯,他摇了摇里面居然还有油,便颤抖着手从荷包里摸出一个火折子。
    重回大夏之后宁云晋就恢复了以前的一些生活习惯,比如说荷包中总是带着一些必备用品,这时候便派上了用途。
    靠着油灯的灯光,宁云晋总算是看清楚了手臂的情况,长剑完全穿透了,血从伤口处汩汩流出,已经染红了半个胳膊。
    他知道再不止血不行,看了一眼自己身上的衣服,一路腾挪翻滚早就脏得不行,只好咬牙站起身,用牙齿咬着油灯,手按压着伤口,朝着主人房走去,想要找看看能不能有一些遗留的衣物。
    推开主卧的房门,宁云晋顿时警惕起来,因为空位一人的房间里面,居然烧着暖炕。
    他谨慎地举起灯小心的观察着房间的摆设,咋一看上去与普通大户人家差不多,但是有一面墙旁边却摆着两个并排的大书架。
    书架后面有厚厚的背板,宁云晋心道若是有问题应该就和这书架有关了。他走到书架前,还没多花功夫琢磨,只是用力的推了一下左边的书架,那架子居然就像活动的门一样露出了一个洞口。
    看到从洞口中透进来摇曳的亮光,宁云晋却没听到里面有丝毫声音。他此时已经觉得浑身发热,不用说,肯定是自己内力消磨光之后,美人娇的残毒也要发作了。
    宁云晋不知道外面是什么情况,但是若能躲在这密室里,将机关扣死,一个人熬过药效也是好事。
    若是让旁人看到自己那副模样还不如直接抹脖子,想着他便心一横,直接走了进去。
    在入口处没有找到关闭入口的机关,宁云晋只好继续向前走。直到他走到灯光明亮之处,才发现这里面居然是个挖出来的书房,面对这自己的是一个书架,一个书案,看起来十分简朴。
    一般而言地下都会比较阴冷,这里面却好像是埋了地龙一样,暖暖的,十分干燥。
    宁云晋正在琢磨谁能有这样的手笔,等他的视线从书架移开,打量周围墙壁的时候,却在看到书案对面的墙上挂着的画时如同被雷劈了一样。
    墙上只挂了三张画,可是画的内容却都是同一个人。那人宁云晋真是再熟悉不过,正是自己的样子!
    前面两幅画,宁云晋几乎不用怀疑就能确定那是孙本善丢失的原作,而另一幅画却没有任何落款和印章,画的正是自己御街夸官无限风光的时候。
    他心里有点囧,又有点窘,此时他的心底已经对自己的这个神秘仰慕者隐约有了一点猜测。
    能在大宗师的院子旁边修建这么一个地道,除了那个人还会有谁!?
    宁云晋还没从这天打雷劈般的震惊中回过神来,那书架却翻开了再次露出一个洞口。
    里面的人还没走出来就发出了熟悉的声音。
    “谁在那里?”
    宁云晋看着文禛居然披着中衣从洞口出现,他的头发披散着,发尖还露出水汽,一看就是刚刚沐浴过。
    望着这个根本不应该出现在这里的男人,宁云晋眼睛都直了。也不知道是受惊过重,还是被药性弄得神志不清,他指着文禛说出了一句脱线的话,接着便晕倒在地。
    “你这个小偷!”

    第 95 章

    文禛一脸错愕地看着自己朝思暮想的人丢下一句话就倒下了。虽然只是惊鸿一瞥,他也看清楚了宁云晋的满身狼狈,自然不可能看着人就这样摔在地上。
    他足尖一点,就将人捞在了怀里。
    看着怀里昏睡的人,他的脸上透着不正常的潮红,浑身泥泞,半边胳膊都被血染红了,再不处理文禛都担心胳膊要残废了。
    文禛蹙起眉头,将宁云晋小心的搂在怀里,朝着他来时的洞口走去。
    洞里四通八达,穿过长长的甬道,走到尽头是一个台阶。上了台阶之后,便是一个石砌的房间,中间摆放着一个汉白石砌筑出来的浴池。
    李德明搬了个椅子,指挥着两个小太监收拾,突然见到文禛又从地道里出来,惊讶得站了起来。
    这地方是文禛偶尔出宫之后停留落脚的,修建那么多地道一是为了掩饰宅子里主人的行踪,二是为了学宁公子当年挖洞避暑的做法,并不是为了安全,所以每逢文禛在时都会将洞口的机关和通风口全部打开,方便他在地宫里自由行动。
    李德明知道皇上每次来这里,其实都是心烦意乱的时候,只是想离开皇宫寻求一片宁静。因此只要皇上进了地宫之后就不许任何人进去伺候,所以当他看到文禛怀里抱着一个人别提多吃惊了。
    等李德明行过礼之后,文禛便将宁云晋放在浴池边的软榻上,吩咐道,“去拿点伤药来,要最好的,再叫人烧点热水!”
    李德明看清楚昏睡之人的相貌之后,惊道,“宁公子不是去赴宴了吗,怎么会弄成这样?这京城里谁敢如此大胆。”
    文禛冷哼一声,“朕到也想知道,你去派人查一查。”
    “回禀皇上,方才听到外面鸡鸣狗叫的,又有叫喊声,只怕就是宁公子闹出来的。奴才听到动静就已经派了人出去打听。”李德明可是很清楚文禛对宁云晋的重视,不敢多耽搁,说完之后便连忙出门拿药。
    文禛拿过一个帕子为宁云晋擦拭手臂,将已经破碎的衣服清理掉。手臂上的血污已经变成较暗的红色,那长剑擦着骨头而过,在宁云晋手臂上穿了一个洞。
    宁云晋自从昏睡过去后一直在难受的呻1吟,呼吸声越来越沉重,不时会难耐地扭动一□体,动的时候难免会牵动伤口,从伤口处便会流出新鲜的血液,顺着胳膊蜿蜒而下。
    艳红的鲜血、白玉般的皮肤,两者放在一起,有种刺目的鲜明。
    李德明的速度非常快,几乎文禛做完基础的清理工作,他就气喘吁吁的拿着一袋子药过来了。他一边喘着粗气一边将袋子里的大小药瓶取了出来,“皇……皇上,宅子里的药不多,奴才都拿来了。”
    文禛看了他一眼,点了点头,将其中一个白玉小瓶装的瓶嘴打开。他先是出手如电的将宁云晋伤口附近的穴位点了,接着又用布条把手臂上方绑紧,一把将长剑抽了出来。
    宁云晋虽然在昏迷当中,也痛得闷哼了一声。
    文禛被血溅了一身,甚至脸上也洒了一下,他的表情却巍然不动,手非常稳的将药粉均匀的撒在宁云晋的伤口上。
    李德明原本还陶醉在皇上赞赏的眼神中,这宅子里留的人不多,除了他们带出来的两个小太监,就只剩下一个又老又聋的看门老头,他这老胳膊老腿只能亲自跑去院子的书房取药。
    此时他见文禛面无表情地将那药粉给宁云晋撒了厚厚一层,便忍不住咋舌,这可是南方进贡上来的极品止血生肌药,只要伤口上覆盖薄薄的一层就能止住伤口,完全不用这么浪费。
    见状他也熄了准备自告奋勇献殷勤的举动,皇上现在明显就没有表面上那么无动于衷嘛!
    处理完外伤,文禛知道这伤口看似狰狞,真正的麻烦却还在让宁云晋明显不对劲的内伤上。他握住宁云晋的脉,小心的探入一股真气。
    文禛的内力一进入宁云晋的筋脉,就仿佛进入了一个充满吸力的漩涡,他还什么都没探测出来,输入的那股内力就被宁云晋融合,而且还大有从自己体内吸取内力的趋势,大惊之下他连忙松手。
    “皇上,怎么了?”李德明见文禛的脸色大变,连忙问。
    “没事。”文禛稳定了心神,立刻想明白了其中的缘由。会有这种现象,他只能想到一个可能,那就是宁云晋学的功法是与血脉之力相辅相成的,这样的功法就文禛所知存世非常的少,而且都被把握在一些千年传承的大家族里,也不知道他是在哪里学到的。
    这一刻他可以确定宁云晋的功夫并不是从欧侯老师那里学来的,只怕这小子另有奇遇!
    与血脉之力相互联系的功法,可以影响甚至提升血脉之力,比起寻常功法更神奇。既然知道刚刚的情况可能是由于功法之间的相互影响,文禛便定下心神再次输入了自己的内力。
    内力探入之后,宁云晋体力残存的内力如同饕餮一般,贪婪的吸收着,不断融合之后壮大自己。
    文禛的内力在他体内循环了一周天之后,脸色简直阴沉得可怕。他万万没想到,宁云晋居然中了消融血脉之力的奇毒,若不是这小子练的功法神奇,一个祭天者只怕就已经被毁了。
    与之相比,那小小的美人娇之毒简直是小巫见大巫。
    此时文禛也就明白了宁云晋的体内为何那么空虚,显然他自己并不知道已经中毒,但是内力却一直在与那毒进行抵御,原本已经形成了一个微妙的平衡,可是今天他不但动了武,而且又新中了一种毒,这种平衡便被打破了。
    此时宁云晋正是需要内力去压制化解那毒的时候,文禛便越发的不敢松手,只得不停地将自己的内力输送过去。
    李德明见皇上为宁公子传功之后,脸色变得越来越白,不由得急的团团转,却又丝毫不敢打搅两人,只得出去吩咐人将地龙再烧旺一点,并且准备好热水。
    这一传功便几乎用了一个时辰,文禛的内力都只十之存三,这种一口气强制抽取大量内力的举动极其伤身,当宁云晋自动切断两人之间的联系之后,文禛差点一个踉跄栽到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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