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场比赛下来,最让人跌破眼镜的就是蓝砚和口水歌女歌手那一对。那位女歌手虽然很有人气,但因为演唱的大多是口水歌,使得一些观众不屑。这次比赛,她和蓝砚合唱了一手英文歌曲,深情的演绎,婉转的曲调,强硬的演唱功底,直接给现场观众来了次灵魂的洗礼,无论如何无法让人把她和口水歌女王联系到一块。
以至于投票环节后,白殊宁那组第二名,蓝砚和口水歌女王排第三,垫底的另有他人。
一共邀请八名歌手,两两一组,以合唱的形式进行比赛,由现场的五百名观众投票。前两期仅是排位赛,不淘汰人。第三期开始进行淘汰赛,得分最低一组被淘汰。第四期和第五期也是排位赛,不过是按照个人票数进行排名,第六期得分最低的两个人被淘汰,然后重新分组。从第七期开始,不再分组合,淘汰得分最低的一名选手。第八期是最后一期,剩下的三人经过一轮轮比赛和投票,最终选出本季《巅峰对决》的第一名。
第三十二章 脑残男粉
第一期《巅峰对决》直播结束,掀起了一阵热议。现实中,报刊、杂志,无一不刊登了与《巅峰对决》有关的话题;网络上,各种与之有关的话题,盘踞在各大网站首页和微博热门话题上。
网瘾少年郑俭没有正形地歪在沙发上,脑袋枕在白殊宁腿上,手指飞快地刷微博,看到精彩好玩的微博和评论,举起来给白殊宁看。
“白殊宁的现场简直了!!!!!有生之年还在在舞台上看到他,救命!我好想哭!”
“想哭+1,现场气氛爆好啊!蓝砚也在,就差黄正明了,当年的rainbow,我的童年啊啊啊啊啊!”
“白殊宁和蓝砚没有抽到一组,好失望哦。”
“蓝砚发挥也不错!口水歌女王太惊人了=v=”
“高中的时候就喜欢rainbow了,当年觉得蓝砚没什么存在感,以为他就是个凑数的,现在根本不这么觉得!他唱歌也好好听。”
“白殊宁太帅了,你们看到他抛媚眼了吗?当时我就坐在那里,心跳直接加快十倍啊!我们那儿有个脑残男粉,一个劲的叫我爱你,嗓子都叫劈叉了,也是蛮拼的233333”
“Wink我也看到的!妈呀,不娶何撩啊!”
发现自己竟然也在热门评论里,郑俭哈哈大笑,指着脑残男粉四个大字给白殊宁看:“你看你看,这个说的就是我。”眉飞色舞的模样,颇为洋洋自得,就跟受到习大大的表扬似的。
白殊宁哭笑不得:“说你脑残也这么开心?”
“脑残归脑残,脑残粉又是另一回事。”把ipad放在茶几上,翻过身,托着下巴,视线和嘴角一起上挑,“你不想我当你脑残粉吗?”
白殊宁笑着在捏了下他的脸:“求之不得。”
郑俭嘿嘿地笑起来,罪恶的爪子往白殊宁家居服里钻,一脸淫邪地说:“那你还不快用肉体来留住我这个脑残粉!”
一把撩开白殊宁的上衣,色眯眯地盯着初具轮廓的八块腹肌流口水,上下其手一阵子,就被白殊宁掀翻在沙发上,操得直求饶:“唔……小白白,你慢点!嗯啊……别老是戳那里,我、我受不了……”
《巅峰对决》每星期一期,除了直播,大多数时间都在彩排。观众等直播等的仿佛等待了一个世纪,对参加的歌手而言,却如白驹过隙,转瞬就过去了。
有了上次的经验,郑俭特地提前定制了一批写有白殊宁名字的应援灯牌,到了现场发给白殊宁的粉丝。摄像机扫过台下,乍一看还以为是白殊宁的个人演唱会现场呢。
直播开始后,白殊宁站在舞台上,台下明晃晃一片都是他的名字,唯独郑俭举着“小白白”三个字,簇拥在人群中,一眼便能看到。
郑俭兴奋地摇摆着手里的灯牌,痴汉的模样被摄像机记录下来,第二期结束后,不少眼尖的网友从一闪而逝的画面中圈出他来,发在网上,后面加上一句话——对!就是这个男的,超痴汉,超脑残粉的。
郑俭捧着ipad一个劲儿的笑,白殊宁探头看了眼:“笑这么开心,又是因为被说脑残粉?”
“哪有!”郑俭矢口否认,“我高兴是因为你得分高,你信不信,第一名绝对是你。”
经过两轮排位赛后,白殊宁所在的小组,仍然处于第二名。他不敢肯定,说:“不到最后,一切说不准。”
郑俭拍着他的后背鼓气道:“你要有信心!”
白殊宁捏了捏他的鼻子说:“有你这个脑残粉,我一直都有。今晚想吃什么?”
“双皮奶!好久没吃了。”
“行,就吃它。”白殊宁卷起袖子,接过郑俭递来的围裙,从冰箱里拿出鸡蛋和牛奶做起来。
郑俭看了一会儿,百无聊赖地回到他最爱的沙发上,继续刷微博等投食,但凡和白殊宁有关的,他一条不漏的看下来。
说到底,白殊宁和蓝砚原来是同一个组合的,用白殊宁当关键字来搜索,难受搜到些蓝砚的信息。郑俭不爽地撇撇嘴,但因为和白殊宁有关,还是看下去了。
夸蓝砚唱歌好听的有,吐槽他这些年在娱乐圈一直不温不火的也有。甚至有人提出疑问,当年rainbow解散的原因到底是什么。为什么只有组合里最不红的蓝砚单飞了,究竟是组合内部的矛盾,还是公司上层的意思,亦或是得罪人了?
不少人发微博,或是发帖来八一八,但终归是十年前的事了,当时网络不发达,可以查到的信息实在太少,没一个八卦到重点的。
郑俭作为知情人士,看着那些回复,一个劲儿的冷哼。蓝砚这个混蛋,竟有人替他说好话,这家伙就是个踩着兄弟上位,两面三刀的白眼狼!
可知道归知道,他又不能说什么,毕竟不是什么好事情,郑俭只能憋住,于是憋得心里难受得慌。
关掉八卦论坛,继续刷微博,看白殊宁的帅图,看广大网友对白殊宁的夸赞洗洗眼,愉悦下心情。
白殊宁端着做好的双皮奶出来,看郑俭笑得好像偷了腥的小猫,问他:“笑什么呢?”
郑俭在白殊宁身上摸了两把,笑眯眯地说:“笑他们只能隔着屏幕看你,我却能永无止境地吃豆腐。哈哈哈哈,我是人生赢家!”
白殊宁挑了挑眉,弯下腰,胳膊撑在沙发上,把郑俭圈在角落里。两人之间距离近的,稍微撅撅嘴就能碰到一块,他刻意压低嗓音用气音说道:“先把双皮奶吃了,一会儿让你吃个够。”
郑俭微愣,少倾红着脸嗷呜乱叫:“我要晕过去了!”
知情却不能回帖让郑俭憋得慌,打定主意不再看那个帖子,却总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手。郑俭在帖子里蹲了好几天,看网友各种各样的猜测,没一个猜对的,恨得牙痒痒的,尤其是看到替蓝砚说话的人,都快把蓝砚形容成一朵白莲花了。
郑俭咬牙切齿地想:蓝砚就是个土鳖,肯定雇水军了!还白莲花呢。要真说白莲花,那也是我们家小白白,刚好还姓白,这才是实至名归,哼!
数不清第几次不爽的关掉八卦贴,郑俭十分庆幸白殊宁对这些八卦没兴趣,要不看到这些不知道会有多郁闷呢,别到时候影响比赛发挥。
结果吃了午饭,上班不忙的郑俭又再一次手贱地打开八卦贴。这次不看好,一看吓一跳,竟然有名网友说“大家不觉得蓝砚和白殊宁之间有粉红气场嘛?”文字下面配了不少图。
郑俭看着一张张蓝砚注视白殊宁截图,再看看白殊宁视线投向蓝砚方向的图,要不是他是知情者,还真以为这两人之间有奸情呢。
靠靠靠!什么鬼!不就无意见撇到两眼嘛?你们是不是傻啊,脑洞太大了!我那么讨厌土鳖蓝,视线还会不小心扫到他几下呢。
郑俭疯狂地吐槽,手指迅速滑动鼠标,图片的清晰度越来越低,有人甚至上传了从十多年前买的rainbow的CD专辑上的截图。
那一年的服饰和打扮,让现在人看略显夸张,但三张稚嫩的面孔让人有种回到过去的感觉。
白殊宁是主唱,站的位置永远是最显眼的。黄正明和蓝砚站在他左右两侧,存在感稍弱了一些。
三名少年脸上带着纯真的笑,蹦蹦跳跳地唱着他们的歌。
从网友的截图中不难看出,蓝砚的视线大多是落在白殊宁的身上,虽然很不想承认,但郑俭分明在那一道道炙热的注视中看到了不一样的感情。
一脸懵逼的关掉浏览器,郑俭靠在办公室上,晕头转向地想:蓝砚喜欢白殊宁?
第三十三章 真相
打死郑俭,他也不愿意承认这件事。蓝砚每次对白殊宁说的话,一句比一句难听,怎么可能是喜欢啊,可那些照片又让他无法不乱想。
白殊宁好像从不知道这些事,郑俭想了想,给黄正明打了个电话。
黄正明接到郑俭的电话挺意外的,听郑俭问起rainbow没解散时的事,就更意外了。
“讲真的,那时候蓝砚真不错,虽然不会说话,总是一不留神就得罪人,害得我跟白殊宁给他擦屁股,但人品觉得没问题。练歌练舞比谁都积极,可能是他天赋稍弱一些,所以付出的比别人多很多。”说到这里,黄正明不好意思地笑笑。
“爱偷懒的就我一个,白殊宁无论干什么上手都飞快,再复杂的舞蹈,三四遍他就跳的非常熟练了。”
“那时候白殊宁十八,我十七,蓝砚十六。我们三个都不大,整天在一起比亲兄弟还亲,蓝砚最小,我跟白殊宁当然最宠他了。大概是白殊宁年纪最大,又会做饭,又会照顾人的缘故,蓝砚不怎么粘我,就喜欢跟白殊宁待在一块。”
郑俭听得心里一紧,黄正明又说:“谁知道最后反被他给咬一口。你都不知道,我听说他被人包养,然后单飞时的感受。我真是一点都不相信的,还傻了吧唧的特地找他问个究竟,结果吃了个闭门羹。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
黄正明啰里啰嗦说了一大推,郑俭就听到蓝砚最喜欢和白殊宁待在一块这句话。
第三期直播开始,郑俭有意注意蓝砚的一举一动,果真发现蓝砚时不时地在别人不注意他的时候,小心翼翼地窥视白殊宁。摄像机转到他的时候,会慌慌张张地把视线收起来,假意东张西望。
第三期是淘汰赛,白殊宁和蓝砚所在的小组因为前两期得分不错,顺利进入前六名。得分最低的一组被淘汰,节目的最后是重新分组环节。
抽签方式依旧,每一位参赛者依次弹开自己抽到的签号,随着签号一张张的公布,现场的观众、电视机前的观众具都屏住一口气,等待着最新的分组。
蓝砚三号,口水歌女王一号,目前得分最高的男歌手二号……
白殊宁打开手里的小球,里面放着一张纸,他打开纸看后愣了一下,很快回过神,笑着将纸条面朝观众。
三号。
竟然是三号!
现场直接炸了,白殊宁和蓝砚抽到了相同的号,昔日rainbow的组合要再创奇迹了吗?
人声鼎沸中,郑俭也要爆炸了,怎么不早不晚,偏偏在这种时候抽到一组啊!
直播结束,郑俭去在后台找白殊宁,正好看到蓝砚绷着脸,面带不悦地说:“真讨厌,你干嘛要跟我抽一样的号。”
郑俭走过来,神情复杂地看了蓝砚一眼。
“看什么看!”蓝砚凶神恶煞地说,“你以为我想跟他在一组吗?”
以前郑俭肯定当他说的是实话,现在总觉得这话要反过来听,心道:我看你非常想跟wuli小白白一组,死傲娇。
当然,这话郑俭绝对不可能说出口。他一把揽住白殊宁的肩膀,身体贴得紧紧的,表现的亲密到不能更亲密,面带微笑,说出去的话却一点都不慈善:“不想跟小白白一组,那你退赛啊!”
“凭什么我要退赛!”
“不是你不愿意跟小白白一组嘛,我们家小白白又没说不愿意跟你一组。”郑俭哼了一声,“虽然我知道他心里就是不想跟你一组。”
蓝砚彻底被激怒,脱口而出:“队长又没说,你怎么知道他想什么!”
“队长”二字蹦出来,白殊宁和蓝砚同时愣住了。时光仿佛一下倒退了十年,那时候的蓝砚还没现在这么高,半大孩子似的跟在白殊宁屁股后面队长队长的叫。
有些话憋在心里久了,终究也要问出来的。哪怕两方的人同时在逃避,也无法避免。
白殊宁拍拍郑俭的手,让他安静下来,看向蓝砚。
已经他们记不清多久没有这样四目直视过了,蓝砚的心头一紧,心脏无法控制地快速跳动起来。
白殊宁说:“当年……”
“等下!”话未说完,就被郑俭打断。
白殊宁和蓝砚同时看向郑俭,郑俭两步跨到蓝砚跟前。
蓝砚下意识地后退:“你干什么?要打架吗?”
郑俭翻了个白眼:“谁要跟你打架!我有话跟你说。”
蓝砚哼了一声:“我没话给你说。”
郑俭不顾他的反抗,低声在他耳边说了一句话,蓝砚就像被一道雷劈中似的,僵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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