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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在下谢无渊,承惠四万两——答案略

时间:2016-12-07 21:34:29  作者:答案略

  还有,如果她真的想让她儿子坐上那个位置,就先搭上皇后,允诺皇后,如果儿子即位,封皇后为太后,她为太妃。
  皇后信不信不重要,至少先把茅皇贵妃拉下来。
  鬼三说完,歪着头想了半晌,道,何家走丢的丫头,不是被杀人灭口了吗?我前天还在枯井那儿看见她来着,怎么又活了?
  三皇子握紧手里的画册,声音发颤:“他们根本不在意那人到底是不是何家血脉!他们要的,只是一个借口!一个让帝王心生愧疚的借口!”
  当真是用的一招好计!随随便便一个女孩儿,就能让贤妃变成贤贵妃!让不能被立为储君的四皇子,成为储君候选!
  从贤妃到贵妃,差的不只是级别,更是身份!
  承乾宫
  鬼五说,三皇子回宫那天递给皇后的纸条,写的只是茅皋和冯文华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如果非说有什么特别的话,就是着重提了南淮应天府府尹穆光的生平,其他的,都和孔博远后来查的一模一样,没别的什么了。
  三皇子不知怎么,一直揪着的心,忽然就放下了。
  哪怕鬼五一直叨叨,皇后已经打算放弃他这个小儿子,和贤妃形成联盟,让他早作打算。他都不怎么难过。
  因为那人,不,那鬼告诉过他,在宫里,不要相信任何人,哪怕是皇后,他的生母。
  他知道的,皇后既然能抛弃他第一次,就能抛弃他第二次。
  这没什么。
  他不在乎。
  不过——
  “皇后为什么不扶持皇长孙?”三皇子问道,宫里的事儿,他知道不少,可人心,他还是不懂。
  鬼五把自己伸长了的舌头又给吸回去,解释道,“太后和太皇太后,差的不是辈分,而是和皇上的关系。你想啊,如果你是皇上,你娘说的话,和你奶奶说的话,你听谁的?”
  三皇子想,我谁的也不听,脑海里却莫名浮上一个身影,隐隐约约的看不真切,只有笑声,在耳边一遍遍回响。
  景仁宫
  鬼七告诉他,太子妃有一天也收到了一张纸条,上面写着两段话,都不是什么好话。
  第一段是,如果太子妃想让皇长孙坐上皇位,那太子妃就去死吧。
  第二段是,如果太子妃是想自己坐上太后的位子,就要好好利用□□,还有她娘家陈将军的力量,随时准备谋反。
  可真狠啊,三皇子攥着画册的手又紧了紧。
  如果太子妃为了太子殉情,那皇长孙就成了无父无母的孤儿,既全了太子太子妃伉俪情深的名头,又排除掉一切不利因素。
  皇上感念太子旧情,太子妃深情,必定会越过太子的兄弟,直接立太子的儿子为储君。
  而这样,皇后也可以越过太子妃,教导皇长孙,没有了太后与太皇太后之间的斗争,皇后肯定更倾向于大皇子的儿子,毕竟皇后手里的资源,大部分都倾斜给了大皇子。她想另立门户,实在不容易。
  哪里还有自己这个弃子的活路?!
  太子妃和贤妃身后站着的谋士,都是心狠手辣之徒,自己孤身一人,又如何斗得过他们?三皇子咬紧下唇,半晌,竟有血沿着嘴角渗出来。
  不,他有依仗的。
  那人让他记下的那份名单。
  南淮。
  且说谢无渊,取了盐商罪证,一回南淮,齐于杰就等在谢府前,亲自把人请去了顺风赌坊,小厮茶盏在门口急的哟,跟什么似的,心道,少爷好不容易改邪归正了,这些狐朋狗友们,怎么就不放过他呢?!
  齐于杰恭恭敬敬的取了银票还他,谢无渊数了数,正好是他之前输掉的两倍,不错,齐于杰这老板识趣。
  认了谢无渊这个师祖,齐于杰又给了谢无渊门派信物、绛云弓,客客气气的把人送出了门,还说,以后师祖再来赌坊,所有的账都划在赌坊公帐上。
  啧,谢无渊心道,爷爷我这辈子是不用赌了。摆摆手示意自己知道了,大大咧咧的回家睡觉了。
  谢无渊在家舒舒服服的躺了两天,茅家的帖子就又递过来了。
  茅皋催了那么多次,谢无渊嘴上说着“不理他”,其实还是在走前,见了茅皋一面,给他出了主意,让茅皋死咬“他和那姑娘两情相悦,是冯文华横插一脚”,效果显著啊,谢无渊搬着马扎,在劳动人民跟前听了那么久的脑洞,对他们的喜好也有了足够的了解,像这种“豪门少爷和穷丫头”的爱情故事,舆论从来不会管先来后到,有情的才是正义。
  就是没想到,冯家的门生这么给力,竟然能硬生生的把舆论给掰平了。
  管他呢,反正都结束了。该送的人情,也都送完了。
  谢无渊翻了个身,身上倦的很,仿佛又回到了刚出生那会儿,手脚乏力,估计茅皋也没啥大事儿,就让茶韵随便把人打发走了。
  “请宿主注意,健康值低于最低限度,请及时回血,”系统在谢无渊的脑海里晃来晃去,晃的谢无渊头晕。
  “哎哎哎,说话要讲道理,”系统不干了,“你头晕是因为健康值太低,怨我咯?”
  谢无渊看着系统拖出来的健康值,“血条怎么下去这么一大截?”
  “啧啧,”系统装的一本正经,“你是不是觉得,手脚乏力,懒得动弹,跟刚出生的婴儿一样?”
  “是。”谢无渊勉强应道,“我觉得自己随时都能昏过去”。
  “那就对了!”系统跳起来,“再让你为了省事隐身!”
  “怎么回事?”谢无渊大惊,“隐身还有后遗症?”
  “之前为什么没说过?”
  “我之前也不知道啊,别人都没出现过,”系统耸肩,“大概你身体和灵魂契合度不高,所以,魂魄归体后,会出现这种短暂的排斥现象。”
  “那该怎么办?干等着吗?”谢无渊问的有气无力。
  “办法不是没有,”系统捏着自己的小胖脸,故作无辜,“不过说了也等于没说。”
  谢无渊:“什么法子,去赌坊吗?”
  系统点头:“啊,对啊!”
  “你看我现在,下的了床吗?”谢无渊不耐的嚷嚷,“还有别的法子吗?”
  系统:“有啊。”
  谢无渊:“什么?”
  系统眨了眨眼:“采阳补阴咯。”
  卧槽!
  谢无渊此时真的是千万匹草泥马奔腾而过。
  “鬼都是这么干的啊,你不要有心理负担嘛,”系统背着小手在谢无渊脑子里转来转去,“而且又不是让你躺平被人上啦,采阳补阴,可以是精,也可以是血啊。”
  “舌尖的血,三滴,包你生龙活虎。”
  谢无渊:……我还是去赌吧。
  系统耸肩:“随便你,友情提示,你现在的体力值,摇一天的骰子,立马吐血身亡了。”
  谢无渊:……我这就让茶韵帮我备车,我要去买小厮。
  系统:亲自去?
  谢无渊:不亲自挑,我怎么亲的下去。
  买卖人口的地方。
  茶盏搀着谢无渊:“少爷,这个不错,结实,肯定能干活!”
  谢无渊瞅了一眼:“膀大腰圆,腰粗的都赶的上猪了。”
  茶盏又指着另一个:“少爷,这个瞧着会点儿外家功夫,买来当打手护院不错!”
  谢无渊瞅了一眼,嫌弃道:“黑的跟墨水似的。”
  茶盏又指了一个:“这个,身材不错,也不黑。”
  谢无渊:“太矮了。”
  茶盏又指了旁边的高个子:“那这个呢?”
  谢无渊:“比我高,不要。”
  “少爷,你挑个小厮,怎么跟挑媳妇儿似的!”
  谢无渊/系统:可不挑媳妇儿么。
  谢无渊还在和茶盏对着里面的人品头论足,他就又被人围了。
  何贺雄赳赳的走过来,茶盏立刻护在了谢无渊身前:“少爷,有杀气!”
  谢无渊恹恹的趴在茶盏背上,不想动弹,“怕什么,他不会对我动手的。”
  紧接着,何贺就揪着谢无渊的领子把他拎起来,用实际行动“啪啪啪”的打了谢无渊的脸。
  “谢无渊,你给我说清楚!”何贺怒气冲冲。
  谢无渊被拽在半空,双脚离地,只觉的头晕的更厉害了:“说清楚什么?”
  “你在信里跟我姐说了什么?!她都这么多年没动过了,你信刚传进宫,就被封了贵妃!”
  “咳,咳,”谢无渊被勒的难受,咳了两声,理解不能,“这不是好事儿么?”
  “好,好的不得了,”何贺气的直接给了谢无渊一拳,真真的打脸,谢无渊原本就晕的头,都快冒金星了,“何家找了这么多年,没找到的妹妹,你给我姐去了信,就这么找到了?!”
  谢无渊心道:原来是为这事儿。不知道,混淆何家血脉,算不算的上混淆皇室血脉?
  没想到,何贺接着说道:“我虽然不知道事情到底是怎样的,但就凭我对你的了解,说这件事里没有你的影子,我都不信!”
  “你是不是早就知道,那个丫头,是我妹妹?!”何贺怒道,“那晚,你问我,要不要袭爵,是不是就认出来了?!”
  谢无渊:感情还不知道这个不是亲妹妹啊。
  “你好狠的心,她那么可怜,你怎么忍心——”
  谢无渊被勒的脸色发白,茶盏急的一直想上去抢人,又顾忌谢无渊,在一旁打转转,茶韵站在一旁,在不为人知的角度,右手偷偷捻起一颗石子。
  “谁?!”何贺手腕一松,谢无渊就这么砸了下来,茶盏赶紧扑上去抢人。
  谢无渊靠在茶盏身上站好,没精打采的咳了几声,病歪歪的:“回去吧。”
  何贺这才注意到谢无渊脸上发白,路都走不稳。他上去两步,伸手搀扶,谢无渊往一旁让了让,宁可整个人贴在茶盏背上,也要避开何贺的手。
  “无渊,我不知道——”何贺跟在谢无渊身后喃喃解释。
  谢无渊有心说话,却无力开口,只能任由何贺在耳边不停的絮叨。
  茶韵特别想挤兑何贺两句,又记起谢无渊为何贺出头的样子,拿不准谢无渊到底生没生气,只能压下冲动,扶着谢无渊,跟在茶盏后面疾步快走。
  谢无渊上了轿子,茶盏和茶韵掏了二两银子打赏轿夫,让他们抬的稳当些,走快些。
  轿夫们得了银子,那是又稳又快,健步如飞。
  谢无渊在轿子里缓了好一会儿,才歇过劲儿来。
  系统:“你不生气?”
  谢无渊:“你怎么知道的?”
  系统:“你忘了,我能检测你的数据,你没有愤怒的情绪波动。”
  谢无渊笑了:“哦,现在记起来了。”
  系统:“你要是真不生气,我跟你说个事儿。”
  谢无渊:“一听就不是什么好事儿。”
  系统:“何贺从刚刚就一直跟在后面,现在还跟着呢。”
  谢无渊:“嗯,我知道。”
  系统:“你怎么知道的?”
  谢无渊又咳了一声:“猜的,我可没有检测数据的本事。”
  “你就要和我说这个?”谢无渊问。
  “不是,”系统摆摆手,“我是说,反正都是祸害人,为什么不是后面这个,谁让他打你,活该遭报应。”
  谢无渊又笑了一声,没说话。
  走了差不多能有半个时辰。
  谢无渊撩开帘子看了一眼,何贺还在。
  茶韵瞧见自家主子探出头来,以为有什么吩咐,赶忙凑了上去。
  谢无渊想了想,道:“让他上来。”
  茶韵气的跺脚,恨的要命,最后还是去喊人了。
  何贺还以为自己听错了,茶韵重复了第二遍,这才上了马车。
  一上车,帘子还没放下呢,谢无渊就皮笑肉不笑的道他:“坐那么远干嘛,过来,咳,”他又不自禁的咳了两声,“我靠着轿壁不舒服。”
  何贺了解谢无渊,每当他皮笑肉不笑的时候,就有人要倒大霉。
  大不了被踹下轿子,怕什么,何贺咬了咬牙,坐到谢无渊身边。
  谢无渊背靠轿壁,闲闲的朝何贺勾了勾手。
  “过来。”
  何贺凑过来。
  谢无渊:“吻我。”
  何贺惊慌失措:“你怎么——”
  “我怎么会知道?”谢无渊扯了个笑,“你当我不知道你为什么抽风呐,还给我装。”
  何贺:“对不起。”
  谢无渊:“得了,不就是忽然发现心上人算计自己的家人,找不到自己的立场,受刺激太大,一时失常。”
  “何贺,不是我说你,”谢无渊叹道,“这件事儿,从头到尾,获益的是何家,你觉得像是我能做的事儿?!”
  何贺:“不像。”
  系统:呵呵。
  谢无渊嗓子痒的难受,又咳了两声,还是强忍着把话说完:“何家最小的丫头,不也嫁进了茅府,做了嫡妻,从一而终的,难道还有什么不好?”
  何贺:“对不起。”
  谢无渊有气无力:“吻我,别让我说第三遍。”
  何贺的唇覆上来,谢无渊的舌头强势的撬开何贺的牙关,伸进去,勾住何贺的舌头,边吮吸边后退,吮吸就像信号一般,引着何贺的立马追上,一来二去,二人的主战场,已经从何贺,转移到谢无渊。
  谢无渊无声的笑了,渐渐用上牙,慢慢磨蹭轻咬何贺,何贺不满的“唔”了一声,似乎有些疼。
  还有更疼的呢,谢无渊心道。
  “嘶——”
  何贺想要后退,谢无渊立刻迎了上去,用力吮吸,很快,何贺又再次被骗了回来。
  第二次。
  何贺不满的睁眼。
  谢无渊抱歉的笑了笑。
  还有一次。
  何贺被吻的有些乏力,谢无渊趁机抽开何贺的腰带,把手伸了进去。
  肌肤相贴的滋味,让何贺放松了警惕。
  于是,第三次。
  谢无渊又勾住何贺的舌头,来回吮吸了四次,血腥味在二人嘴里蔓延,直到何贺的舌头不再渗血。
  谢无渊放开何贺,抱歉的笑了:“第一次接吻,技术不熟练。”
  何贺还能说什么,高兴还来不及,更别提其他的了。
  系统:宿主你可真奸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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