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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姑,你被捕了!——半步猜

时间:2014-11-02 20:00:20  作者:半步猜

  言战的腰部开始轻轻的摆动起来,顾双城抿紧嘴巴,隐隐的抑制着——这仿若永不停止的摩|擦。

  作者有话要说:入V了,新的旅程。新的开始。

☆、好极了

  “双城,把手给我。”言战摩挲着,抓住了顾双城的手。

  顾双城闭上眼睛,她只感觉手指被人亲吻了几下,然后穿过衣料,触到了什么湿润的地方。她想把手拿开,言战的舌头却在她耳朵边捣乱,轻轻的说:“我教你,我教你……”

  顾双城陡然睁开眼睛,言战啃噬着她的脖子,她则无所适从的看向窗外,对面的那户人家已经结束了晚餐。

  那个系着围裙的妻子正在收拾饭桌,男主人从后面抱住了他的妻子,手伸进了她的衣服里,两人忘情的接吻……

  “……姑姑……”顾双城不再看对面的场景,她低头,自己的手已经被言战拽进了她的内裤里。

  她的内裤像是个只能进不能出的禁区,里面一片火热。

  言战的上半身同样在顾双城的身上摩擦着,她发出了间断的低喃声。

  “嗯……”言战的脸颊蹭了两下顾双城的侧颈,满意的哼了一声。

  “姑姑,别这样。”顾双城的左手从言战的腿上挪开,右手仍然在那个禁区里充当傀儡,她沉声说。

  “摸摸这里,好不好?”言战抬起顾双城的下巴,又抓住顾双城的左手,按在了自己的胸前,“嗯?”

  “不,不……不……”顾双城感受到了这个躯体的震颤,她猛然将言战扔到沙发上,大声喊道:“不!不!”

  她厌恶至极的看着自己被濡湿的右手,“啪”得一声摔碎了一瓶红酒。

  “我和你不一样,我对女人没兴趣!”顾双城拿起另一瓶红酒,拔掉软塞,倾倒在自己的右手上,又倾倒在自己的左手上,那些红酒此刻成了顾双城心中的圣水。

  她揉搓着双手,清洗着,一遍又一遍。

  “对不起……对不起。”言战就这么看着顾双城一遍一遍清洗着她抚摸过自己的手,含泪黯然的说。

  “别和我说话!我不想从你嘴里听见一句说谎的话。”

  言战捂住嘴巴,她点头,从沙发上坐了起来。

  “你要去哪儿?!”顾双城又将她推倒在沙发上,“你准备去哪儿?!”

  “……你不想见到我,我现在就离开。以后……我也不会出现在你面前。”

  “你说什么?”

  “对不起,双城,对不起。对不起。”言战再次坐起来,顾双城又立刻将她推倒在沙发上,吼道:“躺在那儿,不准动!”

  顾双城指着言战

  的眼睛,“躺在那儿,不准动。不要说话。”

  “……”言战咬紧下唇,浑身发颤,她只好整理自己凌乱的裙摆。

  “你不喜欢这么长的裙子对不对?嗯?”“刺啦”一声,顾双城拽着言战裙摆的一角,彻底扯烂了这条整晚都在她眼前乱晃的裙子。

  “唔嗯……”言战捂住了自己的脸,顾双城又凑近了一点,“干脆不穿了。”

  又是“刺啦”一声,睡裙彻底烂了,顾双城掰开了言战捂脸的双手,“姑姑,不穿了,你什么都不穿,嗯?”

  “不要,双城,不要。”言战推拒着,像是要被人剖尸一般,痛苦的拍打着顾双城的肩膀。

  顾双城整个人压了上去,很快拽掉了言战的胸衣,她言战的手臂,“你想我摸你这里,嗯?它们可真大,我从来没见过这么大的。真的?嗯?”

  “疼,疼,好疼!”言战的双腿踢踏起来,顾双城泄愤般的揉捏着,言战每叫一次,她的心里就莫名的痛快一分,她问道:“陈非摸过这里?言赋也摸过这里?还有谁,还有谁?!”

  “双城,放手,放手,放手。”言战咳嗽了一声,满眼通红,上身不停的向上拱起,“放手,放手!”

  “还有谁?是不是有很多男人?嗯?”顾双城放慢了手上的动作,言战得以喘息,一滴眼泪从她的左眼里流出来,“告诉我,还有谁?”

  “放开我,放开我。”言战继续说。

  “光是摸这里不行吧?还有下面呢。”

  “啊!”言战大声的尖叫起来,“不,不!不,不!”

  “唔嗯!”顾双城直接吻上了她的唇,整个人压在她身上,紧紧的扎住了她的腰。

  “嗯,嗯!”言战开始拼命的推开顾双城——

  这个吻,乱得毫无章法。

  不是吻,是某种意义上的吞食。

  顾双城似乎是自然而然的解开了自己的裤子,解到一半,她又伸手过去,扯掉了言战的内裤。

  “……顾双城!顾双城!”言战惊恐的看着伏在自己上方的顾双城,“姑姑保证,以后再也不会出现在你面前。求求你,让我走。今晚的事情,我们当做没有发生过。”

  “让我离开,让我离开。”言战忽然觉得整个世界都没有自己的立锥之地,她揪住了顾双城准备脱掉T恤的手,“让我离开,让我离开。”

  “……转过去。”顾双城命令道,她拽开了言战揪着自己的手,冷冷而又轻蔑的看着她。

  言战

  顿时泪如雨下,“让我离开,让我离开。让我走。”

  “转过去。”顾双城喘息着,用力将她翻了过去,不再看她的脸。

  “……让我离开。”

  “……”顾双城颓然的坐在沙发的边角处,看向躺在那里的言战。

  这个没有任何遮挡物的裸|背毫无瑕疵,也许归功于这个女人的保养,也许归功于她原本无可比拟的自身条件。

  “别说话。”顾双城命令道,她又拿起了一瓶红酒,拔掉软塞,喝了一口。

  “双城,让我走。我保证……”

  “言战,这五年来,你晚上做梦的时候,会梦见我吗?”顾双城侧头,看向对面的窗户,那对忘情拥吻的夫妇已经熄灯了。

  “我……”

  “我会梦见你。在梦里,我还是个小孩子的模样,牵着你的手,叫你姑姑。”

  “对不起。”言战哽咽得擦拭着那些涌出的泪水,肩膀发颤。

  两个人又是长时间的静默不语,顾双城拿起红酒瓶,对着言战的头淋下去。

  “你喜欢搞|小女孩是你的事,我对此不予置评。”酒瓶口移了一下位置,红酒就洒在了她的背上,渐次的,腰上,臀|上,腿上,全都淋上了红酒。

  言战就像是被人从头到脚,以一种最不堪最屈辱的姿态浇了一整盆冷水。

  她一言不发,双眼盯着不知名的地方。

  “啪啪”顾双城拍了两下她的屁|股,看着那在红酒里微微颤动的臀|瓣,也看着那些红酒顺着凹陷流入了言战的身体深处。

  ——她轻蔑的笑出了声。

  她站了起来,又重新整理好自己的裤子和T恤,从外套里找出了那个木雕,“嗑噔”一声放在餐桌上,说:“送给你的。“

  言战的脸埋在沙发里,顾双城开门走出包间,没一会儿,她又回来了,手上拿着一件廉价的花裙子,扔在了她身上,说:“我在下面等你,穿好衣服,我们回去。”

  言战没有说话,顾双城又说:“今天的事情,我会当做没发生过。”

  “嗑!”包间的门再次合上。

  很久很久,久到言战以为自己就此一蹶不振。

  她缓缓坐起来,穿上了那件廉价而扎人的花裙子。

  坐在车内的顾双城点了一根烟,过了一会儿,她双手开始颤抖。

  烟雾从她口中颤巍巍的被吐出来,她仰起头,立刻扔掉了烟卷。

  双手紧紧抓住方向盘,盯着那家小餐厅门口。

  <

  br>  细雨斜斜的飞入屋檐下悬挂的绿萝花上,她打开车窗,看向门口。

  一批又一批客人从门口走出来。

  等了一会儿,她开始不确定,言战会不会从里面走出来。

  她不知道自己,是希望她从里面走出来,还是不希望?

  按了两下喇叭,她又点了一根烟,她干脆打开车门,看向餐厅门口。

  ++++++++半++++++++++++++++步+++++++++++++++++++作++++++++++++++品++++++++++

  “是,言总。我马上过来接您回去。”

  小贾接到言战电话的时候,司燃刚巧就在旁边,两人坐在言战常用的那一辆保姆车上,一路奔驰。

  “这么晚了,她一个人在郊外的小餐馆干什么?真是的,你到底是怎么当她秘书的?贾登科,回头一定叫财务部扣光你的年终奖!”司燃气哼哼的说。

  “你就别添乱了。到了,到了,就是这家。”小贾急得一头汗,连忙打开门。

  “哎,你怎么停在餐馆的后门?”

  “言总吩咐的,说是走后门,也许是被狗仔队围住了。”小贾轻嘘一口气,看向后门口。

  言战撑着伞走过来,说:“辛苦了。司燃也来了?”

  “言总,你喝了很多酒?”司燃闻到一股浓重的酒味,她又看向言战那一身碎花裙,“言总……”

  “被人跟拍到现在,头真的很疼。别问我任何问题,好么?”言战收起伞,她握着那个深红色的伞柄,抬头,深深的看了一眼这家……她甚至不知道名字的小餐厅。

  “言总,走了吗?”

  言战低下头,看着手上拿着的这把伞,摩挲了一下它深红色的伞柄。

  “言总……”司燃也看向言战手中的拿把伞,言战抬头,冲她笑了一下,抬手,一个利落的弧线,她将那把伞扔在了小餐厅的附近的那个垃圾桶里。

  司燃皱皱眉,她脱下自己外套,给言战披上了,说:“你看起来脸色不太好,身体不太舒服么?着凉了?”

  “好极了。这十几年来,就现在,我觉得好极了。”

  “小贾,开车。我想回公司,整理一些重要的文件。今天应该有很多人在找我,是不是?”

  “很多人都需要言战来决定他们的生死,不是么?”

  司燃和小贾都笑了,保姆车从后门疾驰而出——

☆、从未结束的梦

  那是我第一次看见顾双城。

  可你们知道吗,当我看见它的第一眼,我就觉得,我知道它,我见过它,它就像是从我心里走出来的一般,一个动作,一个眼神,统统让我觉得熟悉的发酸。

  我好像一直在等它,一个人默默的一直在等它,在那多人里面,我,言战就是在等这个人。

  请允许我用“它”这个无关性别的称呼,因为当时我的双眼就像是蒙上了一层薄薄的纱,她的一切我都看得不真切,她抱着个篮球,静默不语,就那么站在那儿。

  她像是某种,在这个地球上并不存在的,某种……某种生物,活生生的存在着。

  我感叹她的奇妙,感叹她的美,就连她英挺的鼻尖上的灰尘,也觉得让我的心砰砰跳。

  我几乎目不转睛,我很想哭泣和大叫,告诉这言宅里的所有人,我爱她,她是我的!

  平生第一次,我想独占些什么,把她藏起来,娇养着,给她我所拥有的一切,让她每一天,每一分,每一秒都开心着。

  千万种终身拥有她的方法,从我的脑海中涌过,我被这些想法吓到了,吓得后退几步。

  这些想法那么张狂,那么肆无忌惮,又那么难以阻挡的膨胀起来。

  像是寂寞了千万年的山岗上,又在刹那间开满了各色的花朵,一瞬间,全部绽放!

  那些忽然绽放的喜悦感,让我在盯着她的几十秒后,差点就这么窒息过去。

  但……这个小东西不知道我在看她。

  她的小下巴抵在篮球上,好像思考什么?她在想什么呢?她叫什么名字?从哪里来?到言宅来做什么,只是短暂的停留,还是要长期作客?

  她几岁了?在哪里读小学?她和她的玩伴们会做什么游戏?

  她喜欢吃冰激凌吗?喜欢什么颜色的小裙子?很喜欢打篮球,我该买几个适合孩子玩的篮球给她?她为什么剪短发,她长发一定很好看?

  ……千万种疑问涌上心头,那一刻,我发现我是那么渺小,我什么也不知道,我什么也做不了,我只能这么干巴巴的看着她,不知道她想要什么,也不知道我能给她什么?

  那个夏天,就像是一个从未结束的梦,像是被无名的手忽然抛入空谷中的一个破败的草帽,更像是一份完美无缺的没有署名甲方和乙方的合同。

  她来了,她真的来了。

  在我的商业生涯中,这是我头一次觉得,等待的时间超过了我的底限,比漫长的没有尽头的隆冬还让人觉得绝望和无助。

  在震惊于她的

  存在之后,我甚至愤怒的在心里想,为什么上帝要让她现在才出现在我面前?她已经九岁了,九岁,九年,在这九年里,我从未为她做过任何事,这九年里,她过着什么样的生活。

  为什么不是她一出生,就让我知道她的存在?

  我甚至自负的想,无论这孩子是谁,她就是为了我而存在的。

  那天的言战,是个胆小鬼。

  当时我正在吃饭,盯着她看了一会儿之后,我转过身直接上了楼。

  我去换了一件更好看的衣服,我去给自己补了点妆,在我看到自己脸上的妆容时,我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的眼睛。

  别人都说我有一双清澈的大眼睛,很好看很美,但是我总是想对那些称赞我的那些人说,我人生中觉得自己最美的那一天,不是我权倾言氏、在发布会上言之凿凿的那一天,是我在见到那个小东西之后,满眸疯长的希望的那一天。

  我从未像那天那样,从未。

  当我敛下心神时,才发现自己的双手都浸透了冷汗。

  光线从打开的窗户上越进来,照在我的掌心上,我又魔怔了——

  她还那么小,她只有那么一点高,有一天我老了,她依然年轻,有一天她长大了,我肯定已经容颜老去。天啊,为什么我看上去那么老?

  我的手就这么抚在腮边,如同遭受电击一般,看着梳妆台的镜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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