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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屌入豪门——猫咪叫狗蛋

时间:2016-04-05 21:09:05  作者:猫咪叫狗蛋

   
    第39章 重口味
   
    中国这个地方,无论你是在哪座城市,哪座城市的哪个街道,只要是都市区,其实都差不太多。城市的具体特征现在已经不像古时候那样明显了,人们说着差不多口音的话,做着差不多的事情,穿着差不多的衣服,吃着差不多的东西,挣着一样东西,那就是人民币。与此同时,有两点也是越来越显著,那就是:人多,车堵。
    钢筋混凝土的现代社会,四个轮子的小盒子跑的哪哪都是,不论什么牌子,不论什么型号,什么大小,在堵车的情况下,性能是不能有什么体现的,它们在此时都保持了一个动作,爬。
    张若沂和牛总的车前面是一辆普通的轿车,走位很是风骚,至少在不懂车的张若沂看来,那辆车的车主可以说是堵车路况下的车神,在他的带领下,牛总顺利的以零点零一秒的速度卡过了数辆车,过了三个红路灯,没浪费哪怕一秒钟的时间。这是个微操作高手啊!张若沂不由的感叹,要不怎么说高手在民间。
    “啧,还是得有一门手艺,技术在什么时候都是第一生产力啊!”张若沂望着被甩在身后的风骚走位车神,啧啧赞叹。
    “那又怎么样?还不是跟在大爷后面吃灰?”牛总十分不乐意,老婆在我面前夸别的男人,能忍吗?
    “且,你还不是跟在人家屁股后面吃了半天的灰?开个跑车了不起哦?”
    “听了不起的,你看,现在就体现出车性能的重要性了吧?”牛总下巴微抬,挺胸收腹一踩油门,接下来就该是一马平川,风驰电掣一番,也让老婆认识到,他男人是有多么的了不起的一个雄性了!
    油门刚给上,能见度范围内就出现了数个车屁股,而且是不动的车子的车屁股,不用问,又堵了。
    “哎哟我去!”出师未捷路先死,长使司机泪沾襟啊。牛总满眼喊着热泪,抚摸着方向盘,向身怀绝技不的施展的跑车诚挚的道歉。
    “哼哼,哼哼,哼哼哼。”张若沂发出猪一样的哼唧声音,毫不留情的嘲笑他。正巧,刚才带领着他们风骚走位的小轿车出现在了左边,车里长发的妹子,还特意摇下窗户,像张若沂这边摆了摆手,明显是认出了这样在广州市也数量不多的车子。
    “女司机!”
    张若沂还没什么,牛总则神情若丧的哀嚎了一声。
    张若沂拍了他肩膀安慰道:“没出息的样子,妇女能顶半边天,人技术比你好就得服气。对了,牛家不是挺牛的吗?雾霾和交通堵塞,人民群众上厕所难等问题,什么时候给解决一下?”
    牛总幽怨的瞅着他,“最近我们正打算买下加拿大的部分地方,进行移民呢。”
    “真的?”张若沂立刻震惊的坐正了身体,确认道。
    牛总慢慢的眨了两下眼,一个字一个字的道:“真的……”
    张若沂面露喜色,这下他的微博又要涨粉了。
    他继续道:“……假不了,假的真不了。”
    张若沂嘴角下拉,眼角下垂,沮丧的倒回到座椅上:“开车!时速40。小爷不痛快,咱们一起死了得了!”
    “别,别别别,走,我带你去吃佛跳墙,你不是一直想吃的吗?吃完了我带你去见黄金名片的主人,说不定能再弄两张。”
    “我稀罕吗?我稀罕吗?啊?啊啊?”张若沂瞪眼,“金子三百一克,两张才三十多克,也才一万来块而已!”他也是见了不少世面了好不咯!
    那张金子做的名片,出了叶家的门就进了张小爷的口袋。一切物资要归功,这是组训。张若沂早就翻来覆去的看了好几遍,确认了确实是真金之外,还大概和自己脖子上的金子挂坠比量了一下,得出这名片大概是十五克左右的重量的结论。
    他说着又翻出名片看了几眼,道:“这一串英文是什么意思?外国人也这么土豪做派吗?我一直以为只有咱们才喜欢金子做的东西。”
    “这帮汗毛重的家伙更爱贵重金属。”牛总卖弄似得拨楞脑袋,“中国人讲究含而不露,喜欢用经过火烧制的瓷器。欧洲人早些到时候,尤其是贵族,更偏爱金属制品,甚至一度因为使用金属制品,导致上流社会出现大量畸形的胎儿。现在的所谓贵族还保留着这种习惯,不过应该不会用铝汞了。 ”
    “你不是说这个迈克尔*史密斯是美国人吗?”张若沂还惦记着他耍自己的事情,低垂着眼看着名片问道,就是不往牛总那看。
    见他还是一脸不乐意,牛总只得一边尽快的见缝插针往前挤,一边说着好话,“这个美国人肯定是从欧洲那边移民过去的呗。咱们待会再加一份叉烧包,你不是一直说想吃的吗?”
    “叉烧包,”张若沂听到叉烧包三个字想起个段子,也不在意他草率的回复和敷衍的态度,眼珠子转了两圈,奸笑着道,“你知道包子和馒头的关系吗?”
    “什么关系?”老婆不开心了就得哄着,老婆说的话就得听着,老婆要说相声,你就得捧着,这是原则问题,牛总心里默念着,脸上堆满了名为好奇的神色。
    张若沂得意的一笑,道:“包子上完厕所就变成了馒头。”我让你吃!有种你继续吃包子!调戏小爷,分分钟完爆你!
    牛总哭笑不得的望着他,“老婆,咱中午只吃佛跳墙成吗?”
    “不成!”张若沂两手背到脑后,惬意的伸展了一下身体,“走着,今儿就得吃叉烧包,佛跳墙,速度点。”
    牛总:“……”老婆你口味真重。不过,我喜欢。他嘿嘿傻笑了两声,惹的张若沂用白嫣然看他,他也不在意,打起精神跟着前面的女司机,在拥挤的车流中,杀出一条血路。
    “老爷,这何小姐的口味够重的呀!”北京城中的牛家老宅,管家和牛爷爷也在讨论着口味重的问题。
    临近春节没几天了,何家广撒请帖,邀请世家成员到何家参加何家独生女,何容的婚礼。婚礼时间就定在三天以后,地点就在何家在北京郊区的别墅。
    “这可够着急的哟,难不成是奉子成婚?” 管家拿着请帖在牛老爷面前晃了两把,摇头晃脑一脸八卦。也不怪老管家猜疑,大家族里的嫡系成员办婚礼可是有讲究的,排场,细节,挑日子,哪一样都马虎不得。别说是有钱有势的人,就是平常人家办个婚礼还不得准备个把月?事有反常即为妖!
    何家背后还有政治背景,官面上的事情也得安排清楚,这么草率的婚礼,也是前所未见,何况新娘还是独生女,有可能是下一届的家主继承人,三天的时间准备婚礼,他们以为是小孩子过家家吗?
    更加奇怪的是,新郎一栏,写着苏子然的名字。
    苏家虽然地位家境在他们看来一般,不过他们这些家族,只要长辈不反对,倒是不怎么在乎门户的。新郎如果个人能力突出,完全可以忽略这些,可这位新郎大家可都认识,那是个出名的痴情种子,甚至还出了家,换句话说,何家这是把闺女嫁给了个和尚。
    啧啧,一直说牛家不安套路出牌,不守规矩,这何家也不遑多让啊!
    管家想着,手里颠倒摆弄着请帖,仔仔细细的研究着,希望能研究出点什么。
    爷爷抱着他的宝贝黑猫警长大人,眯着眼笑道:“小辈的事我可管不着咯,把事情告诉牛总那臭小子,让他去处理,以为躲到广州去老头子就收拾不了他了?让他去处理何家的事情,别给我留什么手尾。”
    “老爷,您是说?”管家听出来点什么,伸长脖子靠过去,想打探点消息。
    牛爷爷逗着猫玩,不在意的道:“你把事情告诉小总就行了,剩下的事情火焰会告诉他。何容是怀孕了,可这个孩子可不是好来的。现在的年轻人,真是无所畏惧。”
    管家见他卖关子,也不多问,撇撇嘴出去通知牛总。
    牛爷爷怀里的大黑猫,皮毛很有光泽,被伺候的舒服了,还舔着爪子,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这似乎让牛爷爷很开心,只听他笑骂道:“你个小东西,就是容易满足,那像人,愈合难平。神鬼妖怪都可成人,人也可成神鬼妖魔。”
    北京难得出了太阳,老人面色舒展,含笑独坐。身上的花纹繁复的唐装映着红亮亮的脸颊,起色十足的好。膝盖上是一只肥肥的黑毛,团成球打着呼噜,一人一猫享受着生命中不可多得的闲暇时光。相映成趣,一派安然。
   
    第40章 背锅侠
   
    京城,何家。
    北京城,两百多年间都是天子脚下,皇城地界。京城居大不易,这么个地方寸土寸金。有些人挤在挑高的小房间里,供着也许要还一辈子的房贷,有些人也许都没机会还房贷,而另外的少数人,却可以住在宽敞舒适的别墅里,更少的一些人,住在身份地位都格外不同的四合院里。何家的政治背景还不足以支撑他们住在有数的四合院里,他们现在是住在一栋京城核心位置的别墅里。
    何容穿着睡衣从楼上下来,向端坐在沙发上的父亲鞠躬道:“爸爸,你叫我?”
    何父,名字叫何云,是当代的何家家主。梳理整齐的头发,黝黑光泽。面容俊秀,气质斯文。黑框眼镜下的目光,湛然清透。脸庞白皙,大耳有轮,四十多岁的年纪,正当年。见女儿下来,点点头,指了指面前的沙发,让她坐下,将面前的一沓文件推给她。
    “容容,这是确定的检查报告,”他上扬的眉毛和嘴角,预示着他的好心情,“目前胚胎发育的很好,各项指标都合格,我相信,我们会得到我们想要的结果的。最近这一段时间,你要注意休息,没事不要随便外出。上次的事情惹的牛家不痛快,以防他们插手调查,节外生枝。”
    何容翻看着资料,上面的数据使她微皱的眉头舒展,点头应道:“好的爸爸,我会注意的。”
    “嗯。”见女儿答应,何云的表情更为放松,“你不要太有压力,我们为了这一目标努力了两代人,从你祖爷爷开始到现在,准备的绝对充分。你放心,你是我的女儿,我不会让你有危险的。好好保护你肚里的生命,还有“晶核”。”
    何容默默的点头,道:“我自然相信爸爸不会害我,我会好好保护晶核和孩子的。不过,为什么一定要结婚?虽然是未婚生子,难道我们还在乎这个吗?”她从没想过和哪个男人结婚睡在一起,一想到和一个男人睡在一张床上,毫不设防的共入梦乡,她就觉得不寒而栗。
    何云作为父亲,当然知道她在想什么。这个女儿,他从小疏于管束,养成了为我独尊的性子,极端自立排外,不喜与人打交道。他们父女也不止一次讨论过结婚的问题,每次他做出了解释,可下次,何容还是会问起,似乎就期望着他哪一次能松口,更改结婚的提议。
    “我是不在乎有一个未婚先孕的女儿,可是你要知道,你肚子里的生命需要一个正常的身份,这个身份必须是合法合理的,不能有一丝一毫的瑕疵。”何云说的内容和往常一样,见何容还要张嘴说话,不由皱起了眉头,哼了一声,身上再看不出什么斯文气,取而代之的是阴郁奸邪,“不用再说了。徐子然有求于我们家,徐家也是我们掌中之物,和他结婚对你不会有任何影响,你就不要再说了。我还有事要处理,你先回房间吧!”最后的几个字,几乎是命令的口气。
    何容咬着唇低着头,手不自觉的摸摸有点起伏的肚子,手指向上,抓住了脖子上的翡翠玉石,五指收拢握紧又松开,暗暗叹了口气,终于还是起身往楼上去。
    何云望着她上楼的背影,手指弹了一下桌面,心情极好的哼起了小调。心里想着,多年心愿终于有望达成,果然是苦心人天不负,这一个世纪,合该我何家大兴盛。大理石桌面倒映着人影,似有似无的看到,他有些猩红的眼睛和几乎露出唇外的利齿。
    一场婚礼的主角,新娘和新郎。新娘不乐意结婚,新郎,似乎也不见得是自愿的。徐子然已经留起了头发,看起来是穿着白色的衬衫和深色的西装裤,之所以说的是看起来,是因为这些衣服现在已经不穿在主人的身上。
    空调温度开到最高的房间里,躺在地上的西装裤和白衬衫相对无言,大床上的两个人也是静默无声。
    徐子然两条笔直修长的白腿毫无顾忌的露在外面,在灯光下,白灿灿的,晃着尚大书的眼睛。他眼睛都不眨的看了半天,眼神像舌头一般,从脚尖滑到腿的主人脸上,拧紧眉头看着一脸倦容的男子。徐子然的脸色很不好,苍白的面孔上微微出汗,鼻翼上的汗珠和发红的脸颊,似乎也说明,这个精神不好的男人,刚才还被强迫进行了某项运动。
    尚大书不由有点心疼,大手称量了一下,这好不容易养出点的肉,好像又消耗光了。
    “老子费劲千辛万苦帮你达成夙愿,你当时是多么勉为其难的答应还俗,现在呢,何家的老鬼不费吹灰之力就要抢老子的人,你还答应跟他的小鬼丫头结婚!”他咬着牙,控制着手下的力道,唯恐力气用大了,在这白玉似得皮肤上留下可怖的印记。
    徐子然眉头紧锁,忍着身体涌上的一阵阵睡意、他这几天被家里的长辈轮番轰炸,一哭二闹三上吊看了个遍,好不容易得了一天的闲工夫,还要来应付这位少爷,无论是精神还是身体,都已经吃不消了。如今大仇得报的他,从苦海中解脱,心中只剩下和方媛的遗憾,外物对他的侵扰已经不那么重要了,所以,他才会答应家人的要求和何容结婚,这也算是他对父母尽尽孝心,了却尘缘。
    “尚少,多谢你帮方媛报仇,让烈士遗骨得以会故乡安眠。我答应过,肉身报偿。现在已经一个月了,我想你也该厌倦了才对。何家利用生意上的事情威胁我父母,让我答应跟何容结婚 ,这并非出自我的本意,咱们以后不要再见面了。”徐子然闭着眼睛说道,苍白的脸上红晕更胜。让他对一个比自己小的同性说车这些话,也是难为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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