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悍夫[异世]——森绿森

时间:2014-08-31 22:10:58  作者:森绿森

  而促使单久停下脚步的,却是那间小小的女王宫里,供奉着的湿婆神像。
  阳光投射他单久苍白消瘦的侧脸上,单久疲惫的垂下眼睛,埋下一片暗淡的阴影。
  单久不信神。
  可他却在那一刻,有了短暂的迷茫。
  湿婆,毁灭之神。
  单久回国后,找到单昆时,对方醉得不分东西,软绵绵的瘫在羊毛地毯里喷出刺鼻的酒气。
  见到不请自来的单久,下意识的作出了嘲讽的表情。
  “我本来是想杀了你的。”单久面无表情。
  单昆脑袋一片混沌,还瞪着眼珠子傻逼逼的分析这句话的含义,手指戳着单久瘦的只剩下皮包骨的胸口。
  单久从自己的背包里拿出一小包白色粉末状的东西,“这东西比较容易戒断,如果你连这都控制不了,那也是你罪有应得,配不上我留给你的这条命。”
  单久嘴角诡异的扬起,“其实我知道的,你熬不过来。”
  酩酊大醉神智不清的单昆,这才终于惊恐的瞪大眼睛。
  单久自认自己不是坏人,但也绝不是慈悲心肠。害得他一无所有的人,他也不会让他好过。即便只有一点点,单久也要让单昆体验到自己所承受的折磨。
  只不过想到自己的父亲,他才狠不下心彻底废了单昆。
  ……
  毕竟,年过半百的男人,总不能一夜间失去两个儿子。
  单久是吃的安眠药自杀。
  在一片荒凉落后的小山林。
  很久以前,他的父亲曾带着一家四口来这野营。
  虽然很偏远,但是风景很好,有山有水。父亲说这里曾经是他的家,后来城市发展,有开发商的大老板要在这建个度假村,小村子里的人被赶了出来。可惜后来老板出了意外,这片地就这么搁置闲空了。
  单久还记得小小的他傻兮兮的,他那天很高兴,因为哥哥很少笑得那么开心。小单久跟在哥哥身后乱跑,摔倒了撇嘴想哭,却发现哥哥根本没有回头等自己,拉自己一把的打算,于是抹抹眼角,自己爬了起来。
  小小的单久久,拍拍脏兮兮的裤子,继续追在哥哥身后。
  单久孤独的躺在冷冰冰的地面,他累了。单昆卑劣冷漠的恶行,母亲离世的打击,毒品侵蚀毁坏了他的身体,无一不让单久感到厌倦。
  他唯一对不起的,是自己的父亲。
  说他懦弱也好,说他不负责任也罢,可是单久他真的累了。
  迈向死亡的过程很痛苦。
  说安眠药能让人在沉睡中安然离去的,根本就是放屁!
  还是便秘多年臭到令人发指的万年臭屁。
  单久意识模糊,他被胃痉挛,胃酸逆流的痛苦折磨了很久,才得到解脱。
  ……
  然而,一心一意期待死亡降临的单久,却来迎来死亡的同时,得到了一次生的机会。
  虽然这个世界不属于他,虽然这个世界陌生而危险,虽然他对这个世界一无所知,可是单久他还是再一次,获得了重生。
  在这么一个世界生存下来很不容易。
  单久唯一庆幸的是自己能够听懂这个世界的语言。
  起初他还不确定,胆战心惊的到兽人小镇里的书店找了一本指导幼儿语言教学的书籍。单久惊喜交加的发现自己居然真的能看懂……
  而且更让单久欣慰的是,他的身体完好无损,没有被毒品折磨后的病态,也没有对毒品深入骨髓的渴望。
  单久决定开始新的人生。
  他努力适应着这个世界的一切,也开始了解这个世界的文化历史。
  这个世界种族阶级被分为三种,亚兽,半兽,以及可以变身为完全态的兽人。单久悲哀的了解到,自己只能勉强被归为低等的亚兽一族,虽然他根本就不是兽。
  当然,偶尔也会听闻到某些可笑又飘渺的捕风捉影,被神话了奇幻传说。
  单久住在偏远的兽人小镇附近,暂时无法了解外面的世界,也不知道这个世界发展的怎么样。
  单久曾经是借住在小镇人家里的,奈何他得罪了某些人,惹上了麻烦,不得不离开小镇来到这间废弃小木屋生活。虽说这小木屋被主人闲置已久,但单久还是对里面的设备感到满意至极,即便大部分时间自己都用不上。
  虽然距离小镇较远,可这并不妨碍他结交到自己的伙伴。
  他们时不时会来探望他,顺便带一些生活必需品。
  单久并不愿意过多的踏入小镇。
  偶尔,单久也会把那帮蠢小孩当作打发时间的消遣……虽然他们有时候真的很讨厌。
  特别是他们顶着一张天真无邪的快乐笑脸,肆意破坏自己精心种植的小菜园的时候。
  这么想着,单久突然有些牙根痒痒。
  总之,单久的生活一直都挺平静。
  直到……这个昏睡在自己身上的男人的突然闯入。
  其实说男人昏睡在单久身上并不太准确。
  男人只不过是老老实实躺在硬梆梆的床板上而已。而单久,他此刻正裹着被子,躺在铺得厚厚的棉絮上……睡在小木床的床板下。
  这是单久来到这个世界后养成的怪癖。原因是曾有一次,一只红着眼睛发狂的陌生兽人闯入房子里,将陷入熟睡的单久连人带床的掀翻在地。
  从此,单久对睡在床上产生了极大的阴影。
  即便知道睡在床底也无济于事,可单久还是控制不住的每天抱着被子钻进床底睡觉。
  至少,这能在心理上给他带来些许安全感。
  可是今晚单久睡不着了。
  他正瞪大眼睛认真思考,有关身上这个呼吸均匀睡得昏天地暗的男人将来的去留问题。
  啧。
  单久用潮湿的被子捂住自己的脑袋,在床底下无声的来回翻滚。
  吱呀,床上的人翻了一个身,盖在身上的小毛毯滑落在地。
  单久侧过身裹紧被子不去看。
  半晌,他还是认命的爬出床底,捡起毛毯特狗腿的给男人盖上,还把被角掖了掖。
  开玩笑,这位爷看上去攻击力那么剽悍,万一得罪了受苦的可是自己。                   
  作者有话要说:  


☆、第 3 章

  单久早上醒来睁开眼睛,看见的不是黑压压低矮矮的床板,而是房顶上悬挂的小吊灯。
  有人在他熟睡时,将他连人带被子床单一起从床底移到了床上。
  单久沉默的,缓慢的拉高被褥,死死盖住脑袋。
  他不想承认,自己居然会睡得像死猪一样沉,这么大的动静他居然没感觉到。
  半晌,想起什么似的掀开被子,房屋里空空的。
  犹豫一下,挪到床边弯腰低头一看……昨天的男人正睡在床下。
  察觉到床板的动静,男人紧闭的眼睛瞬间睁开,冷硬的视线瞥向从床沿低垂下来的一颗人脑袋,是单久。
  习惯性的抬头起身。
  咚!
  男人的额头狠狠撞到床板,怔愣片刻,额角上红了一大块的男人又面无表情地躺回去。
  单久忍不住笑了,“没事,我刚开始也经常撞到头。”
  “嗯。”男人应了一声,直挺挺的躺平身体。
  单久今天才发现男人的眼睛是金色的,在昏暗的光线下耀眼而神秘。
  撑起身子躺回床上,单久用手肘敲敲床板,“你要是休息好了就赶紧离开,我这可不是收容所。”飞禽走兽之类的非人物种一概不留。
  床下的男人没有回应。
  “这附近有一个小镇,你可以去那里寻求帮助。”
  还是沉默。
  又敲敲床板,“你听到了没有?”
  咚。
  又一声闷响。
  这次似乎是因为男人试图钻出床底,后脑着撞到了床板。
  单久勾勾嘴角,快走吧快走吧,大麻烦。
  男人高大挺拔的身形出站立在床沿前,暗金色的视线锐利如爪紧抓单久不放。
  单久底气不足的捞起被子缩成一团,低声说,“慢走不送。”
  “为什么睡在床底?”男人问。
  “习惯了。”
  “理由。”
  “我喜欢。”
  “理由。”又重复了一次,声线强硬。
  单久被这种审问犯人的口气惹恼了,“因为不想再被你们这种莫名其妙闯入的家伙打搅睡眠。而且睡床底下怎么了,你刚才不也睡在那吗?”
  男人语塞,这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钻到床下睡觉。只是觉得对方那样睡觉会很不舒服,便决定让出床位交换位置。
  现在想想,自己根本没有必要钻到床底……
  男人面露尴尬,沉默片刻,提议说,“让我留在这里,我保证不会再有入侵者踏入这间小木屋。”
  “小镇距离这里大约有二十公里,请一直往南,慢走不送。” 
  “我叫雷诺·范恩斯。”
  单久顶着乱糟糟的头发坐起来,烦躁的把它们抓的更乱,“小镇里有个小医院,你可以去找里面的克里先生治疗,他是个好人。”
  “房东先生,能告诉我你的名字吗?”
  单久瞪视这个面部表情稀缺却脸皮极厚的男人,“谁是你房东了!”
  雷诺金眸坚定看向单久,“你。”
  抬手指向扔在墙角的扫帚,昂起下巴眼尾瞥向对方,“想留下来,就先把屋子打扫收拾干净,还有桶里的脏衣服,把它们全部洗了。”
  单久说完就后悔了,万一这只兽人被激怒了直接把自己丢出去,将木屋占位己有怎么办。可是碍于面子,他还是强撑着继续瞪视雷诺,只不过黑亮亮的眼睛里多了一丝胆怯与委屈。
  可怜他好不容易才找到的一席安身之地啊。
  还好,雷诺出乎意料的好脾气,点点头,二话不说就去干活了。
  他对打扫并不在行,动作有些僵硬却一丝不苟的进行着。
  推开窗户拉开窗帘,灿烂的阳光射入屋里,可以看见漂浮在半空中的小灰尘颗粒。
  单久看着这个穿着染血的衬衣,专心致志整理房间的男人,心里突然生出一种自己在欺负老实人的错觉。
  撇撇嘴,耷拉着拖鞋走到男人身边,夺过他手里的扫帚扔到一边,勾勾手指头,“过来。”
  雷诺老老实实紧跟其后。
  单久推门走出去,停在小菜地前认真的打量某根新生的杂草。
  雷诺不明所以。
  侧头看向男人,单久精致的桃花眼微微眯起,勾起弯弯的弧度,“你愿意帮我把这里的杂草干净吗?”
  雷诺迟疑的点点头。
  拍拍比自己足足高了一个头的男人的肩头,微笑,“好好干。”
  雷诺的嘴角动了动,似乎有话要说,可是单久没给他机会开口。
  果然,不出雷诺所料。
  单久在故作淡定的回到小木屋后,立刻砰然一声将大门紧闭。
  还上了锁。
  雷诺现在暂时不想出现在人多的地方,即便是消息闭塞无名小镇。这间小木屋安静并且与世隔绝,完全符合自己的要求。
  独自一人立在孤寂的小菜园的雷诺·范恩斯,陷入了长久的,长久的沉默。
  ……
  单久在小木屋里心惊胆战等待着,生怕对方暴躁的破门而入将他这个木屋的现任主人轰出去喝西北风。虽然这间被别人废弃的木屋并不真正属于单久。
  单久瞥见被仍在角落的军装外套,是男人留下的。
  捡起来抖抖,一个小东西从口袋里掉了出来,是个做工精致能放置小照片的项链坠子。打开看看,里面是一张老旧的照片,上面是个眉清目秀的少年。
  耸耸肩,把相片吊坠放回口袋。
  从窗户看出去,男人已经离开了。
  这次应该是真的走了吧?
  单久环视屋里一圈,确定不会再有人突然勒住他的脖子捂着他的嘴巴,阴沉沉的他说:别担心,我是好人。
  单久回到木床边,重新把被褥床单塞进床下,铺平,无意间发现床铺着地的支柱略有移位。感情那位爷昨天晚上是把床整个搬起放到一旁,把自己从床下捞起来丢到床上,再连人带床的放回原位吗?
  嘴角一抽,力大无穷的怪物。
  单久蹲在柜子边,翻了翻剩下的食物……深深的叹了口气。
  成天吃这些干巴巴没油水的东西,他都快便秘了。可是没办法,单久身上没多少值钱的东西,更不想经常出现在小镇里晃悠,于是只好保存一些不易变质的食物。
  单久曾经在小树林里找了些看上去极为鲜嫩的野菜,结果吃下去差点要了他大半条命,从此再也不敢随意尝试。这也是他为什么那么珍视菜地里那颗果树的原因。
  慢吞吞的撕开一包干粮,用杯子倒了杯凉水就准备开始狼吞虎咽。
  突然,一阵烧烤的香味从外面钻进小屋。
  单久正往嘴里塞食物的手一顿,眯起眼睛,忍不住嗅了嗅。
  擦,久违的烤肉的味道! 
  单久蹑手蹑脚的窜到墙边,将拉开窗帘一条小缝。
  雷诺·范恩斯正架起一个小火堆,支撑了一个简易烧烤架,上面正烤着一只油光水滑香气四溢的……单久不知道那是什么,姑且当做是只野鸡。
  雷诺似乎感知到了那道饥渴的视线,抬起头直直望向单久。
  两人对视几秒后,窗帘‘唰’的合上了。
  单久暴躁的在屋子里转圈圈。
  作弊,简直就是作弊!
  他绝对不为五斗米折腰。
  噼里啪啦的声音响起,是油滴到火堆里的声响。
  雷诺专注的旋转着手上的食物,让它烤得更加均匀,左手撒上在森林里找到的调味野菜,香味更加肆意扩散。
  一阵微风吹来,雷诺移了移坐着的方向,让香气顺利飘向那间房门紧闭,窗户却微微开启的小木屋。
  ……
  “别以为我吃了你一点东西就会心软收留你!”
  青年懊恼的声音在头顶响起,雷诺无声的扬起嘴角。
  “笑什么笑!把吃的拿来!”
  雷诺顺从的把食物递到单久手里。
  单久盘腿坐在他身旁,毫不客气的张嘴啃了一口。肉香味在嘴里扩散,单久几乎感动得泪流满面。
  “我很擅长做饭。”
  “唔。”单久专心致志的吃,没空理会他。
  雷诺用沙土把火灭了,扒开火堆,里面还有一只用巨大叶片包裹着,埋在土里被闷火烤熟的肉禽。
  单久几乎要抬高双手像庆祝国足进球一般的欢呼了,把啃了一大半烤肉塞回雷诺手里,换着品种继续吃。
  “我可以做你的保镖。”
  雷诺又把摘来的水果递给单久,继续努力思考自己有什么擅长的,试图将自己推销出去,“我还可以帮你照顾菜园,整理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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