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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宠——乐华

时间:2016-11-01 21:19:48  作者:乐华

  看着企羡脸上的小,唐梓尧有一点儿受不了,“你这个人啊,怎么一点儿也不考虑裴永济的心理承受能力,就算人再怎么老实,被这样欺负还不出手当真是……。”
  “户部我们没有办法把人放了进去,只能从其挑人,裴永济是最好的选择,这人老实,却也有头脑,要不是一直被傅益瑶压着,这会儿恐怕早就替了傅益瑶,现下他并没有背叛太子的理由,正好现在我们有这个机会,不如把握好,以后户部的事处理起来,要简单的多。”企羡说道。
  “你让古岸风过去做什么?”唐梓尧问道。
  “我害怕裴永济心中气愤伤了太子,这就和我们的初衷极为不符,待待会儿裴永济到帐中,如何都要待之以礼,这人受惯了欺负,给个恩典无疑是最好的,你尽可能的顺着他。”企羡道。
  “行,这个没什么问题。”
  一声声靡乱之声从太子的帐中传出,站在旁边的常敬只当是没有听到,双目紧闭,裴永济双手攥拳的跑了过来,恨不得现在将床上的那两人撕烂,还没走到帐前,常敬上去将其拦着。
  “大人这是做什么,太子现在正忙,有什么事,明日说难道不可?”皱着眉头。
  “滚开。”就算是平时再怎么老实,也受不了这样的委屈。
  “我劝大人一句,大人在朝中的位置,开罪太子并不是什么好事。”常敬呦呦说道。
  “混账东西,你不过一条狗,也来拦本官。”裴永济咒骂道。
  “大人说得对,难道大人不是吗?现在大人进去又能做什么?”常敬丝毫没有生气的表现,淡淡的的说道。
  裴永济现在哪听的进去,不由的就像常敬出手。
  “裴大人何必动怒?我家主子请大人过去一趟。”古岸风将裴永济的手拉住。
  “你跟踪我?”裴永济皱着眉,这个人是宁王的手下自己还是认得的。
  “我是跟踪大人,但也是为了救大人。”
  突然缓和下来的裴永济无力的说了一句,“让我看一眼帐中,就算我真得对那贱人死了心。”
  常敬将裴永济引了过去,从缝中看到那一室淫靡,终究是冷了心,自己如何对不起那贱人了,心中愤愤不平。
  常敬将帐子放下,看了一眼裴永济,没说话。
  古岸风看着常敬,“伺候好你家主子,可别多什么话,不然明日就让你这辈子都躺着。”
  常敬冷笑,这王爷身边的小风子原来是这种人,自己跟在王爷身边那么久,竟然没有发现,看着那两人消失在暗夜中,继续在门外听着那淫靡之音,伴着这秋夜冷风。
  见着裴永济进到帐中,企羡本来是叫裴永济去唐梓尧帐中,只是唐梓尧不肯,这才让游历告诉古岸风吧裴永济带过来。
  “大人。”唐梓尧起身行礼。
  裴永济在太子手下被欺压惯了,这猛然被以礼相待,确实有些不太适应,“王爷,下官……。”
  “大人何须多礼,我惜大人之才,今日之事本是无意碰到,大人为人宽厚,遇到此事,我也想为大人鸣不平,只是……大人知道,我现在无权无势,也帮不了大人什么,能做的只有拦着大人不要做什么傻事才好。”唐梓尧极其虔诚的说道,看不出一丝虚伪。
  “王爷,这话如何讲?”听到唐梓尧连本王二字都不用,心中确实感觉到许久未受过这样的尊重。
  “在我看来,大人并非久居他人之下之人,只要能忍得了一时之痛。何愁没有出头之日,太子并非一般人,如果大人执意今日闯进去,难免会伤了面子,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我佩服大人的才能,如果大人有意,我愿力保大人仕途顺畅。”
  虽然现下宁王无势,但是这番话却深深打动了裴永济,长久以来积压在内心的野心和欲望猛然被激起来,强烈而冲动,只是还有一丝忧虑,“我一直在太子手下做事,毕竟这么多年了。”
  “成大事者不拘小节,何况,太子对你虽有提携之恩,但如今,太子所做之事,大人难道觉得能够忍受,只要大人能当机立断,我愿以后与大人同舟共济。”唐梓尧说得语气坚决,立刻打消了裴永济的疑虑。
  “依王爷之间,裴某现在该如何?”
  “居其位,忍其事,我会想方设法让大人坐到尚书的位子上。”
  裴永济想了一下之后,有所感慨,“如果王爷以后需要裴某效劳的地方,裴某必当竭尽所能。”
  “好,裴大人好气魄。”
  裴永济离开后,唐梓尧由成了傻小子的性格,“如何?”
  “王爷自然是做的极好的。”企羡回答到。
  “哎……就知道你不会好好夸我。”唐梓尧满脸的惋惜。
  

  ☆、十六章     两个战场

  从南院归来的最后一天,唐梓尧去拜祭了母亲,心中万分痛苦,但这事毕竟过去了二十几年,自己与母亲所有的情感都寄托在了自己书房挂的那副画上,匆匆回了府,本来是最近都没有了什么重要的事,在家中歇了几日,这都快十月了,南疆突然起了战事,拓跋一族本来是一心在南疆发展,不知为何,突然勾结突厥进军大齐,现在已入沧州,齐帝焦急不已,召大臣商量对策。
  杜端阳一心觉得大齐乃是天降,这拓跋夏这样无异于找死,安慰齐帝,但是唐梓尧却知道这件事并没有那么简单。拓跋夏的势力不容小觑,加之又有突厥,若没有十足的把握,必定也不能兴兵来犯,唐梓尧曾与他们对过战,自然知道其长处。
  齐帝言,“有哪位将军愿意带兵前往。”
  “父皇,儿臣愿往。”齐帝看着是辰王,心中虽然欣喜,但是知道这个儿子并不擅长打仗。
  “父皇儿臣也愿前往。”
  说这话的是唐梓尧,并不是朝中大臣有所偏向,只是这北疆与突厥来势汹汹,最近几年虽然大齐还算太平,但终究没了以前的辉煌,心中虽然知晓,但也不说出出来。”
  “陛下。宁王殿下多年征战自是有经验,在外威名足以震人,如果宁王前往,对大战必有帮助。”
  知道此言不虚,虽然自己中意辰王去,但是此事毕竟关系大齐命脉,自然是不能马虎。
  朝中众臣有纷纷支持宁王前往,齐帝便允了。
  次日一早,唐梓尧一身戎装企羡看在心里虽是知道此事不算是什么好事,但唐梓尧一生志愿在此,自己也不横加阻拦,送唐梓尧出府的时候,言,“王爷且放心去,辽京中的事我会为王爷打理好。”
  唐梓尧自然是信企羡的,“你这身体还没好,这多注意休息,师父过几日回到宁王府来,让师父给你好好瞧瞧。”
  点好兵马后,唐梓尧一路向北征讨拓跋夏,京中百姓虽然并不知晓什么,但都知道,打仗了对自己没什么好处,加之心中又害怕战火殃及辽京,都高高兴兴的送大军出辽京。
  唐梓尧一边率军前行抗敌,一边嘱托防止敌军突袭。本来一切进行顺利,可哪知半路上唐梓尧染上了风寒,整日头晕的不行,只能在马车上随大军前行,每日晕晕乎乎的听着金陵云报告军情,商量对敌之计。
  一路北上,攻破敌军,夺回了大片土地士兵士气高涨。
  七月扎营在沧州,敌军派人来叫阵,齐军也在极其大的喜悦的冲击下,各个想上去迎战,金陵云和张晋(就是那位杜姑娘的那位)也受到士气感染,说什么都要上去。
  唐梓尧躺在帐中卧养,行军大夫看着唐梓尧毫无起色的病情,虽然着急,但是也没有什么办法。只能这样守着不要让病情恶化就好。
  辽京中,企羡这一个月身子好了许多,加上柳少宗在宁王府住了小半月,把自己照料的很好,只是师父一向自由,闲云野鹤,自然不愿意在宁王府常住,看着企羡好的差不多了,便说着要离开。
  企羡自是明白柳少宗心中所想,也不强留,这一个月内京中发生了不少事情,太子和辰王斗得厉害。
  现在军械已经入库,京中的军械库应该是空的,本打算将买卖的军械是与傅益瑶进行的,只是现在有了裴永济也不需要傅益瑶了。
  游历半夜潜到户部尚书的府上,傅益瑶手中正拿着账本,这几日辰王将买卖私盐的账本成了上去,太子现在还未决定怎么做,自己现在和等死没有什么区别。
  看着眼前的来人,“这位公子?可有什么事找傅某?”
  游历的娃娃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给你家留个后,如若你在上朝之前能自缢而死,有人能给你们家把你儿子留下来,如果你活着去,你知道的,你们傅家可能就无后了。”
  “我如何能相信你。”
  “你信不信无所谓,只有这一个办法了,你自己想想吧。”游历只是把话带到而已,本不是很想和这个老头子待在一起。
  太子府上,易思言站在太子旁边,太子扶着脑袋,满脸的愁苦,“当下应该如何?”
  “殿下想怎么做?明日只有让傅益瑶揽下所有的罪状,太子才能开脱,上面虽然有殿下的私戳,我已经照着原来的样子做了一个,放在了傅益瑶的府上。”易思言说道。
  太子虽是是对傅益瑶没有什么好感,但这人毕竟跟了自己这么多年,“可傅益瑶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我对傅益瑶也是信任,如果真的这样做,下面的人寒了心该如何是好。”
  易思言冷言道,“殿下是相信傅益瑶,可是这家伙却做了对不起殿下的事,难道这个老东西还不该死吗?”
  “这话何意?”太子问道。
  “这账本是从谁手里出去的,难道殿下还不明白吗?若非傅益瑶一开始就留了后手,今日哪有这么多麻烦事。”易思言的话语中没有一点儿温度。
  “太傅这话当真?”没有听到易思言的回答。但太子却是更加确定了。
  “这么个东西,如今我把他提拔上来,没想到却养了匹白眼狼,今时今日我还想着救他。”太子眼中的怒火更甚。
  “殿下下好决心了吗?易思言虽然知道了结果,但还是问了一句。
  “明日,我会将罪名推脱到这狗东西的身上,只是这次辰王让我受的这份罪,我怎么都要还给他的。”太子愤然。
  “户部尚书……。”太子问道。
  “裴永济做事靠的牢,这事交给他我放心,殿下如果有合适的人选倒也可以。”
  现在太子本来就烦躁哪想的了那么多事,摆了摆手,“算了就他吧,他也跟了我好几年了。”
  第二日,傅益瑶还没有上朝便传来了傅益瑶自缢而亡的消息,本想将这事推脱给傅益瑶,也没有了办法,现在太子完全处于下风的位置,多年来,自己习惯了什么都压着辰王一头,现在被辰王压着,心里当真是不甘心不甘愿。
  现在虽然户部还在太子手中,一向宠爱太子的齐帝本来觉得在任何小事上都能忍,这下也忍不住发火,辰王借此机会按插了一批人在其中,户部尚书是裴永济,毕竟裴永济多年来为官忠厚,并无任何过错,齐帝虽然心狠,但也不至于将太子赶尽杀绝。
  裴永济手下有些官员,也因为裴永济而得到了晋升。
  企羡坐在府中,手上的书半搭在手上就睡着了,游历过来叫了一身,“怎么这样就睡了啊?”
  抬头看着游历,“最近可有王爷的消息,怎么上次说了感染了风寒再也没有音讯了?”
  “没有,北疆战事紧张,王爷也不可能一直送信过来啊,再说了,王爷是个常胜将军,在这方面吃不了什么亏,你这瞎担心什么。”
  “也是。”企羡笑着,“我最近几日怎么和冬眠一样,这么喜欢睡觉。”不由得摇了摇头。
  “你身体还没有好利落自然是喜欢睡觉,等着过几天应该就好了。”游历说道。
  “也是,不过这十一月了,北疆应该更加冷了。”
  秋风去,霜雪降。
  唐梓尧软趴趴的躺在床上,看见两人进来了,软软的问了一句,“有什么事吗?”
  金陵云一到战场上完全就是个糙老爷们,粗着嗓子,“拓跋夏这几日已经占了我们许多地方,在这样歇战,他们还不要欺负到我们头上来。”
  “他们现在看上去虽然处在优势,但是他们占了我们的城池但并未从和中取得什么好处,再者从北疆到此,他们粮草储备不足,现下不能马上得到补给,在缓几日,我这几日实在是病的厉害,稍微好一些再说。”说完之后,唐梓尧咳嗽了两声。
  “王爷……。”金陵云急声说道。
  张晋拉了拉金陵云的衣袖,摇了摇头。
  两人出了帐,金陵云气急败坏,“王爷到底在想什么,难道就让我们这样忍了下去。”
  “算了,王爷这样决定自然是有自己的思量之处。”张晋劝到。
  “哼,思量什么,不就是怕吃了败仗,在陛下那儿过不去吗?这样畏手畏脚的怎么能成。”
  “王爷长年在战场,难道这些事还不了解,你可不要再这样说了。”
  最近几天拓跋夏的的人在城下嚷嚷的厉害,金陵云听着生气,张晋只能好声好气的劝着。
  突然飞来一支令箭,上面帮着一张白纸,“尔等孙子怕死了?”
  金陵云本来就是个暴脾气在,怎么能忍受这般侮辱,在极度的愤怒中,“你怎么看?”看着张晋。
  底下的将士见了这些,哪里还忍得住,嚷嚷着要出去迎敌。
  金陵云一跺脚,“老子拼了,这帮孙子太欺负人了,管不了了。”
  说完率领大军迎敌,大兵小将听到这消息自然虽是高兴,这几日被那群野蛮人叫的心中气愤,这口气终于能吐出来了。
  在大家的愤慨和金陵云的极度气愤之下,带着大批人马下了山。
  唐梓尧感觉身子虽然还是很沉重,外面的极度安静,让唐梓尧心中有些不安,“金将军人呢。”早上侍卫端着洗脸水进来。
  “王爷不知道吗?金将军带着人马下山迎敌了。”侍卫说着,语气中有这场仗必胜的信心。
  唐梓尧一震,身体也顾不了了,撑着榻就起来了,还在不住的咳嗽,“快扶我出去看看。”
  “王爷不静养吗?”侍卫疑惑。
  只是唐梓尧现在还哪里顾得了这些,侍卫看唐梓尧着急的不行,扶着唐梓尧出去。
  “快扶我到塞墙上。”
  “不行,王爷你必须静养。”
  唐梓尧手心冒着汗,连着不停的咳嗽,整个身子都在抖动,双眼猩红。
  实在看不下去,侍卫扶着唐梓尧往塞墙走去,期间唐梓尧一直不停的催着,盼着自己快快到那儿。站到塞墙上,看着大齐的将士一字排开,似是准备与敌军对战,对着旁边的侍卫说,“咳咳咳……快鸣金让他们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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