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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有喜——vendredi

时间:2014-08-04 18:30:20  作者:vendredi

  “你要做什么?”人走之后,凌祁祐才冷言问起了萧楚谦。
  萧楚谦笑着道:“宫里人用来祛蚊虫的药水,灌了一些到那摇鼓里头,再扎上几个洞,在他袖子里这么一晃悠……也不会怎么样,就是让国舅大人生几颗红疹,难受个几日而已。”
  凌祁祐冷哼一声,起身回了寝殿里头去。
  萧楚谦打扫完了终于能领了吃食,回自己住处去用过膳才又慢悠悠地晃了回来,走进寝殿里,见凌祁祐靠坐在床头闭目养神,小馒头趴在他的腿上身子一拱一拱,还不停地滴口水,一下就乐了,小丑儿拿了虎皮毯子来想给凌祁祐盖上,被萧楚谦拦了住:“我来。”
  小丑儿自然是不乐意,萧楚谦压低了声音轻笑了起来:“你搞得定小太子吗?一会儿他又哭了把陛下吵醒了还不是得本公公来?”
  虽然这话不太好听,不过却也算是实话,小丑儿瞪他一眼,将毯子往他手里一塞,走了。
  凌祁祐原本也不喜欢寝殿里人太多,剩下的几个也一并被萧楚谦给撵了出去,门阖上之后,他才放轻脚步走上前去,在床边蹲了下来,先把小馒头从凌祁祐身上抱了起来,小馒头不满地伸手拍他的脸,嘴里习惯性地发出意味不明的“哒哒”声,萧楚谦笑着在他的小脸蛋上亲了一口:“乖,别吵醒你父皇了。”
  小馒头当然是听不懂的,不过却很听话地安静了下来,萧楚谦把他放摇篮里去也没有闹,手抓着自己的脚丫子扭过身子就自得其乐去了。
  萧楚谦也不再管他,又蹲回了凌祁祐面前去,见他大半个身子歪靠在床头,闭着眼睛睫毛微缠着似乎已经睡熟了,心中暗笑,昨晚确实把他给累惨了,小心翼翼地给他把毯子盖到腿上,手抬起,拇指摩挲上了他睡着之后不自觉微抿起来的唇上。
  湿润的触感让他不由地心悸,片刻之后到底还是忍不住,欺身靠了过去,在俩人近到几乎呼吸相交,萧楚谦顿住,凌祁祐却突然睁开了眼睛,眼里的迷茫只一瞬间,顷刻就已经充满了警惕,戒备地冷眼直视向面前的萧楚谦。
  萧楚谦一怔,然后又笑了:“陛下,要亲一个吗?”
  “让开。”
  不带半点声调起伏的两个字,萧楚谦听着心下轻叹了一声,往后退开了一些,当然并没有让开,而是扣住了凌祁祐的左脚脚踝,在他错愕尚未来得及反应时已经帮他把鞋袜都给脱了下来,凌祁祐的脚形很漂亮,骨骼匀称,脚趾晶莹圆润,脚踝弧度带着无言的诱惑,他一手握着轻捏了捏,手指挠着他脚心,不出意料的,凌祁祐身子几乎瘫软下去,嘴角不可抑制地溢出了一声带着情/欲的呻/吟声。
  “嗯……下……下去……”
  脚心是凌祁祐身上最敏感的地方,几乎是他的死穴,只是被萧楚谦这么随意地逗弄了几下,身体里那种撩人的炙热敢感就又有了窜起席卷全身的趋势,凌祁祐一手不自觉间攥紧了身下床褥,唇也启开了,轻喘着气,努力强迫自己才不至失态:“下去!”
  萧楚谦眼里泛起的笑意越浓,将他的脚抬起,红色的细绳缠到了他漂亮白皙的脚踝上去,在凌祁祐面露惊讶之色时,凑到他耳边轻笑着低声提醒他:“昨晚……掉我哪里了……”
  语气里的暧昧根本就是刻意在提醒凌祁祐昨晚那场火热的情/事。
  那是凌祁祐的保命红绳,小时候因为一场大病差点夭折之后就一直戴着的,十几年都没有取下来过,萧楚谦自然知道,缠得那么紧的红绳掉了,也是因为昨晚两个都没了理智的人太过激动了,激情纠缠之下才……
  凌祁祐觉得自己的脸更烫了,身体里的热度似乎已经烧到了脸上,萧楚谦帮他把绳子缠紧却并没有把他的脚放下去,下一刻,竟就凑过去,伸舌舔上了他的脚心处,双眼却一瞬不瞬地盯着凌祁祐,眼里的笑意带着十足的暧昧和挑逗。
  “嗯……”又是一声呻/吟溢出口,凌祁祐终于是失态地一手捂住了嘴,紧咬住唇,语调整个变了,即使拼命克制,也听得出当中的难耐:“你给……朕滚……”
  萧楚谦却反倒得寸进尺,欺身上去,一手勾住了凌祁祐的腰,就这么在他的惊呼声中将人压到了床上去。
  双唇被掠夺,几乎是侵略似的深吻,凌祁祐气得身体都在微微颤抖,奈何根本推不开他,身体上每一处的敏感点萧楚谦都了如指掌,没几下就被挑逗得连推开他的力气都使不出来,只能这么瘫软着任由他为所欲为。
  “抬高腰……”
  萧楚谦贴在他的耳边低声蛊惑着,最禁不住逗弄的地方落在他的手里,凌祁祐意识已经有些混沌,连自己都没发现是什么时候就已经缠上了他的身,一声闷哼之后,身体再次被他占有。
  摇篮里的小馒头艰难地抬起头,睁着大眼睛看着床上的激烈纠缠的两个,片刻之后,“哒”了一声,翻转过身去,似乎是已经习以为常了?
  寝殿之外,小丑儿把闲杂人等都撵远了,听着里头传出的暧昧声响,抬头看看冬日里难得出了太阳的天,暗自感叹,这青天白日的,怎么白日就宣淫起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  


☆、美人

  在三位藩王进京的第八日,凌祁祐亲自率众前往京城百里远处的鹿山镇先帝皇陵祭拜。
  车队是从皇宫里出发的,几人一早就进了宫来问候,上车之前,一直跟在凌祁祐后面难得很安分没有多事的凌璟突然开了口,问凌祁祐:“听人说,先帝是被陛下您给弑杀的,可是真的?”
  他的声音不算大,却也不小,他身后跟着的凌琛和凌珏两个俱是听到了,这会儿也都状似漫不经心,实则都在注意着凌祁祐的反应。  
  关于这事,从凌祁祐登基起传言就没有断过,只是没人敢明着议论而已,敢当着陛下的面说的,宣王绝对是天下第一人了。
  凌祁祐转过身,抬眼睨向他,凌璟抱着胳膊,好整以暇地笑看着他,眼里的笑意甚至带上了几分戏谑,半日之后,凌祁祐嘴里蹦出四个字:“无稽之谈。”
  语调没有多少起伏,就只是陈述事实一般,话说完他便直接上了车去下令出发。
  一旁抱着小馒头的萧楚谦白了因为凌祁祐的反应笑得更乐的凌璟一眼,跟着上了后头的那辆车。
  百里的路程,不过两日也便到了,鹿山镇就在鹿山下头,不单是先皇,开国皇帝的陵寝也在这边,还有陪葬的那一批开国时的功臣烈士,也包括凌祁祐的外公,而山脚下的鹿山镇便修建有供后代皇帝来祭拜时临时驻跸的行宫。
  到鹿山镇的时候是第二日傍晚,凌祁祐下令,暂住一晚,等到明日再上山去祭拜皇陵。
  正值冬日,园子里梅花开得灿烂,凌祁祐缓走近,看着眼前这有如去年在东宫外看到的如出一辙的场景,便就微怔愣了住。
  身后的人小声嘀咕:“这梅花怒放的景色倒是真好看,可惜宫里的都被砍了……”
  侧着身子的凌祁祐慢慢转过眼睛,一旁的萧楚谦抱着小脸冻得通红却似乎很兴奋不停制造响声的小馒头,正嘴里不能停地念念有词。
  他微蹙不起眉,略显不耐道:“谁让你把太子带出来的,朕不是让你给朕在屋子里守着他,让他安生一些?”
  萧楚谦不以为然:“成日里闷在屋子里要闷坏了,殿下自个喜欢这外头的风景,带他一块出来看看也没什么不好。”
  凌祁祐瞳孔微缩,目光从萧楚谦脸上转到了他怀里不停傻笑还在淌口水的小馒头身上,顿了一顿,吩咐身后的小丑儿:“都砍了。”
  “啊?”
  “朕说,这些树,都给朕砍了。”
  “……”
  何必呢,这话,不单萧楚谦想说,连丑公公也想劝了,当然,看着凌祁祐冷淡的眼神,到底话到嘴边又还是咽了回去。
  萧楚谦摇了摇头,心下有几分无奈,自那日自己白日里强迫了他一回,他就一直是这副态度,先是罚了自己扫了整三天三夜的雪还不给吃的,逼得他只能去抢小馒头的米糊吃,然后便是这样,说什么都是错,做什么他都看不顺眼。
  凌祁祐没有再搭理他,继续往前走,过了石桥,走到一处敞开的院门外头,瞥见里头的亭子下凌璟正抱着个和小馒头一般大的孩子在逗弄,不自觉地就停住了脚步,萧楚谦笑着提醒他:“陛下,那是宣王的世子吧。”
  凌祁祐跨步进了门里去,背对着他和小娃娃玩得不亦乐乎的凌璟并没有察觉到身后有人来了,倒是一旁石桌边坐着的人先看到了他,眼里又一闪而过的凌厉的光,身子却没有挪动,依旧坐在那里慢慢喝着茶,也不知道是因为不知晓凌祁祐的身份,还是故意的。
  凌祁祐不着痕迹地看了他一眼,暗暗有些诧异,面前之人看着也不过二十出头,生得是面如冠玉,眼波流转间自有一股风流,肤色却又白得过分,尤其有身上那身火红的袍子衬着,更是透出了几分病态之美,在领口那一圈银狐毛勾勒下,却又带出了些许妩媚,从皇太子到皇帝,凌祁祐这一生见过的各式美人也算数不胜数,却也还是头一次,见到这般美得几乎叫他转不开眼的。
  偏生还是个男人。
  只是美人眼里那若有似无的杀意他却也分明看到了,萧楚谦低咳了一声,对凌祁祐一直盯着别人看的样子略有不爽,终于是成功提醒了凌璟。
  凌璟转过身,看到凌祁祐有些意外地挑了挑眉,既然是在他的住处,干脆连礼也懒得行了,凌祁祐似乎也不介意,目光落在他怀里的小娃娃身上,小世子浓眉大眼的倒是和凌璟长得很像,没等他开口,萧楚谦怀里的小馒头就已经先兴奋地伸出了手,冲着那小世子笑了:“哒哒……”
  小世子好奇地看着小馒头,半晌,也张开嘴,“嘎”了一声。
  两个小娃娃一个“哒”,一个“嘎”,叫唤声此起彼伏,乐此不疲,也不知道在交流些什么,萧楚谦有些无语,凌璟却乐笑了,冲冷淡看着的凌祁祐道:“殿下似乎和本王的世子还挺有缘的。”
  “世子是太子的堂叔,他会喜欢也不奇怪……”
  凌祁祐随口说着,见那小世子不停冲小馒头吐舌头的样子有些好玩,就朝着他伸出了手,小世子也不认生,很高兴地栽到了他怀里去。
  原本还玩得挺高兴的小馒头一看凌祁祐抱了其他人,当下嘴一扁,就有了要放声干嚎的趋势,萧楚谦赶紧捏他的手安抚他,心道凌祁祐这是喜欢小娃娃?真要喜欢倒是没见他对小馒头表现出多少父爱,每回抱他还不情不愿的,抱别人家的孩子倒是挺干脆,还真是奇了怪了。
  “哐当”一声,面前的萧楚谦脸色微变,凌祁祐有些诧异地转过身去看,就见方才一直坐在一旁默不作声的美人这会儿正被凌璟给用力扣住了手,想挣脱却挣脱不开,面前的茶盏已经摔到了地上,他眼里的神色却比方才还要跟凌厉了几分。
  凌祁祐看向他,微蹙起了眉,问道:“怎么回事?你是什么人?”
  凌璟赶紧替之答道:“他是我身边的一个随从护卫,方才毛手毛脚撞翻了茶,冲撞了陛下,还望陛下恕罪。”
  护卫?护卫能这么大咧咧地跟王爷坐在一块喝茶?而且这护卫的架子看着似乎比凌璟还要大一些。
  凌祁祐微抬了抬下颚,问他:“你叫什么名字?”
  美人转开了眼,并不作答,凌璟再次无奈替他回话:“乐心,他叫沈乐心。”
  凌祁祐没有再问,把小世子交还给他,又见小馒头泪眼汪汪地看着自己,倒像是受了莫大委屈一般,无奈叹了一气,到底是伸出手把他抱了过来,大步离开。
  萧楚谦转头瞥一眼面色阴冷的沈乐心,再瞪了凌璟一眼,也便匆匆追了上去。
  出了院子门,凌祁祐才低声叮嘱小丑儿:“吩咐下去,查一查宣王身边的那个护卫。”
  小丑儿自然是赶紧应下,跟出来的萧楚谦听到了也装作没听到,总归,宣王的事情,凌祁祐想查,也不是那么容易就查得到的。
  凌祁祐一行人离开之后,凌璟吩咐奶娘把小世子抱下去,这才再次扣住了那沈乐心的手,将人拽起来,直接拖回了屋子里去。
  屋门被甩上,沈乐心也被凌璟过大的力气反手几乎甩到了榻上去,袖子里的东西却应声掉到了地上,是把刀刃泛着寒光的锋利匕首。
  方才差一点,要不是凌璟眼明手快按了住,他手里的匕首就要朝着凌祁祐捅了过去。
  “你是不是疯了?!”凌璟气恼道:“我说了!不许动歪主意不许对皇帝下手!你还要我提醒你多少次?!”
  沈乐心站直了身,迎视向他,冷笑道:“你既然敢把我带上京,就别指望我不做。”
  凌璟一步走上前去,气得伸手就钳制住了他的下颚,手上的力道慢慢加重,眼里都是寒光:“我再郑重警告你最后一次,不许对凌祁祐下手,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如何?”对方不以为然道:“我真下手了又怎样?你会杀了我?他们父子抢了本该属于你的皇位,你倒是还心疼起了他不成?”
  “我不会杀你,”凌璟说着顿了一顿,又继续道:“但我会让你的国家生灵涂炭,你最好记牢了这句话。”
  闻言,沈乐心眼里的神色终于是有了一丝闪烁,片刻之后,放缓了语气,不满地嘟囔了起来:“放开,疼死了……”
  凌璟一看他白皙的脖颈已经被自己掐出了红印子,赶紧放了开,顺手抚了抚他的脸,声音也温柔了许多:“你给我安分一些,别找麻烦,我是为你好。”
  沈乐心撇了撇嘴,虽心有不屑,却也没有再说。
  作者有话要说:  收藏涨好慢的感觉,点下加收藏啦~


☆、醉酒

  祭拜开国皇帝和先皇的大典进行了整两日,之后凌祁祐又下旨在鹿山镇的行宫多留了一日,才打道回京。
  在离开之前,依旧是在行宫里设宴招待三位皇叔,这一次没有外人,也就随意得多了,酒过三巡,凌祁祐手里晃着酒杯,突然就开了口,问道:“三位皇叔此番进京来是为祭拜先帝,如今已经拜过了,不知打算何时启程回京去?”
  凌琛和凌珏不说话,俱是偷眼看凌璟,凌璟笑了笑,把手里的大半杯酒全部倒进嘴里吞下肚,这才乐道:“陛下这是在撵我们走吗?”
  凌祁祐轻嗤了一声,他下逐客令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这三人都不是傻的,又岂会听不出来。
  当然了,敢这么大咧咧地直接问出来的,也就只有凌璟一个了。
  凌祁祐也不客气,反问他:“皇叔的意思呢?”
  凌璟再次笑了笑:“按着规矩,我等藩王在京最多只能逗留一个月的,之后无论什么缘由,都得回封地上去是吧?”
  凌祁祐微抬了抬下颚,规矩是如此,但他并不相信凌璟就是这么听话的人:“是,所以朕才问几位皇叔,有何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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