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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有喜——vendredi

时间:2014-08-04 18:30:20  作者:vendredi

  “殿下有奶娘会喂!不需要你操心!”
  “陛下把我打了,连药都不给我送?”
  小丑儿对他东拉西扯的态度很不耐:“你屁股有开花吗?不过就是挠了两下痒,上什么药?!你废话怎么这么多?!”
  萧楚谦挥挥手:“你下去吧。”
  小丑儿本也根本懒得再跟他浪费口舌,转身就走了。
  哭累了的小馒头已经睡着了,身子蜷缩成一团,梦里也是扁着嘴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萧楚谦拿了帕子给他擦拭满脸的眼泪,低下头亲了亲他的脸,轻叹气:“可怜的娃,你父皇对你比对本公公还狠些,真是造孽……”
  经过这么一闹,昭德殿里一众人更是绷紧了皮,大气都不敢多出一下,就怕凌祁祐下一个教训的人会是他们。
  小丑儿回到大殿里去,小心翼翼地帮面色不豫的凌祁祐换了杯热茶水,凌祁祐看似一直在专心看手里的折子,小丑儿也不敢扰了他,就在一旁候着。
  一直到两个时辰之后,他才缓缓开了口,问道:“太子还在哭吗?”
  小丑儿一听凌祁祐难得关心起了那奶娃娃,赶紧道:“方才奶娘去看过一次,已经睡着了。”
  凌祁祐没有再说,继续翻阅着手下的公文奏折。
  小丑儿暗自松了口气。
  又过了许久,凌祁祐再次开口,问小丑儿:“……他死了没?”
  小丑儿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凌祁祐说的他是指哪一个,小心回话:“二十大板要不了人命的,就是伤得比较厉害……”
  看一眼凌祁祐听着这话不自觉微微蹙起的眉,小丑儿斟酌着添上一句:“奴婢那里有之前陛下您赐的药膏,要不一会儿奴婢……送一些过去给他?”
  凌祁祐没有再说,视线又移回了手里的折子上头去。
  小丑儿心下忐忑,摸不准这又是个什么意思,不过既然不说,那就算是……默许了?
  作者有话要说:  


☆、威胁

  小馒头被送了出去,凌祁祐也就不管了,之后那半个月难得是清静了起来,萧楚谦带着小馒头再没在他面前露过脸,小丑儿偶尔提起,也是说萧楚谦被‘打’得皮开肉绽,在屋子里养伤,下不了床。
  当然每一回小丑儿有意无意提到这事,凌祁祐俱是面无表情,却也从来不打断他的话,看似漫不经心,却也不知道是听进去了还是没有。
  昭徳殿。
  手边的折子堆砌成山,凌祁祐已经保持着同样的姿势在御案前坐了有整两个时辰,小丑儿看他面露疲色,眉头越蹙越紧,体贴地给他换了一杯热茶,低声问道:“陛下,还是先歇一会儿吧?”
  凌祁祐没有应声,半日,才将手里的折子按下,站起了身。
  缓步走到窗边,推开窗,已经到了秋天,外头一片萧条之景,到处都是枯黄的落叶,凌祁祐看着心里有些不舒坦,就要将窗扣上,却突然听到了外头隐隐约约传来的哭泣声。
  双眉当下又蹙了起来,小丑儿赶紧提醒他:“是殿下在哭……”
  凌祁祐当然知道是小馒头在哭,也只有那个小孽种哭起来会这么撕心裂肺又不能停,犹豫了片刻,他问道:“小楚子人呢,他是怎么办差的?”
  “陛下,奴婢看殿下这些日子瘦了很多,小楚子虽然是殿下的……”话没说完就被凌祁祐一眼横了过来,小丑儿吓得赶紧改口:“毕竟您才是殿下的父皇,殿下想必是念着您才会这样……您还是去看看他吧?”
  凌祁祐的唇轻抿了起来,微眯着的眸子里泛起了异样复杂的光芒,过了许久,才转身朝着大殿门走了去,小丑儿愣了一下,赶紧追上去跟上。
  萧楚谦这会儿正翘着脚躺床上闭目养神,身边还有个小太监在给他捶腿,小馒头在床的另一头,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不停地喘,萧楚谦却仿佛没听到一般,身子挪也不挪,任由着他哭。
  凌祁祐进门时看到的就是这副场景,当下眼睛就冷了,身后的小丑儿喝道:“陛下让你伺候殿下,你就是这么伺候他的?!陛下来了还不起身接驾!”
  萧楚谦睁开眼觑向凌祁祐,好半晌才懒洋洋地坐起了身,而那给他捶腿的小太监却已经哆嗦着身子跪到了地上去。
  “这是怎么回事?”
  凌祁祐冷声开口,那小太监战战兢兢地答话:“楚……楚公公是奴婢的师父,奴婢才……这样……”
  宫里大太监带小太监,收小太监做徒弟的事情并不稀奇,小丑儿身为凌祁祐身边最得宠信的大太监下面就有一帮子小徒弟,而萧楚谦才进这昭徳殿没多久,竟然也开始收徒弟了,显然是沾了他身边这会儿正哭得可怜凄惨无比的小太子的光。
  话没说完就已经被凌祁祐打断:“拖下去。”
  小太监一边哭喊一边求饶,依旧是被小丑儿叫人进来毫不犹豫地拉了下去。
  萧楚谦摇了摇头对凌祁祐的做法很不予苟同:“陛下针对奴婢就算了,何必连累无辜的人。”
  听到凌祁祐的声音,小馒头扁着嘴满眼泪花子艰难地转过头,朝凌祁祐的方向看,凌祁祐犹豫了一下,到底是走上了前去,把人抱了起来,小馒头当下就用力扯住了他的衣裳袖子,嘴里发着意味不明的呜咽声,却到底是停止了哭泣。
  凌祁祐抱着他晃了晃,冷眼看向萧楚谦:“你就是这么照顾太子的?”
  萧楚谦不以为然:“他是陛下的儿子,陛下都不心疼,奴婢有什么好心疼的,何况,奴婢早说了,奴婢没那个本事哄好他,陛下不肯来看他,他就一直哭,奴婢也就只能由着他哭,等他哭累了睡着了自然也就消停了。”
  凌祁祐没兴趣再与他浪费口舌,抱了小馒头转身就走,临出门前,萧楚谦却又突然开口:“陛下,宣王请旨进京的折子已经呈到您这来了吧?”
  凌祁祐冷淡道:“跟你有关吗?别忘了你是什么身份。”
  萧楚谦却轻笑了起来:“一个徐国舅,一个宣王,前有狼后有虎,陛下,您之前费尽心思铲除萧氏一党,倒似乎是做了件错事了……”
  凌祁祐咬紧了牙,缓声道:“他们一个是朕的舅舅,一个是朕的皇叔,哪一个不比你可信些?”
  话说完,凌祁祐没有再停留,抱着小馒头,大步走了。
  萧楚谦无奈轻叹了一气,傻子,比起他们,明明我才是你最该信的……
  抱着小馒头回了寝殿去,凌祁祐将人放进空了大半个月的摇篮里,小家伙却抓着他的衣袖不肯放,最后没法子又只能再次抱了起来。
  低头看手里的小娃娃,方才还哭得一张脸憋得通红几乎不能喘气的小东西这会儿反倒是咧开嘴角,竟就冲着凌祁祐笑了。
  凌祁祐微愣了一下,呐呐问起了身边的小丑儿:“太子他……怎么变样子了……”
  小丑儿凑过去看,笑着提醒他:“殿下就是瘦了一点而已,不过小孩子长得快,一天一个样的,如今眉眼都长开了,陛下大半个月没见着,当然觉得样子变了,殿下如今和陛下是长得越来越像了呢……”
  像他吗?眉眼都长开了,那眼睛倒是越来越像萧楚谦了,凌祁祐眼里的温度一下子又降了下去,斜睨向小丑儿:“你当真觉得他和朕长得像?”
  “当真像……”
  凌祁祐冷哂,坚决掰开小东西揪着自己衣裳袖子的手,将之搁到了摇篮里头去。
  小丑儿怏怏闭了嘴,陛下这反应显然是不痛快了,倒是他想想方才说的一番话,似乎没有哪里不对?
  “去传膳来,”凌祁祐吩咐,犹豫了一下,又添上一句:“再替朕去弄个人来。”
  “弄个人?”一时半会地小丑儿还没反应过来这话的意思,傻乎乎地与他确认:“陛下要奴婢去弄什么人?”
  凌祁祐垂下了眼,遮去眼里复杂情绪:“去死囚牢弄个人,就跟上次一样。”
  “……奴婢这就去。”小丑儿心里暗骂着自己实在是够蠢的,也不敢再多说,领命就赶紧退了下去。
  ******
  入夜之后的皇帝寝殿没有点灯门窗紧锁着一片漆黑,一旁的摇篮里头这大半个月来小馒头头一次睡得这么香,萧楚谦走到床边坐下将床幔撩起,凌祁祐满脸绯红不停地喘息着,眼神已经涣散,伸手就勾着他的脖子将他拉了下去。
  激烈的缠吻,他的舌尖追逐上来,萧楚谦却咬着他的唇退开,轻拍他的脸:“祁祐,你知道我是谁吗?”
  凌祁祐急促地喘息着,不耐地用力拉扯他的衣裳,哪里分得清这会儿压着自己的是什么人,甚至不是人都不重要,几乎是三两下俩人就赤/裸着纠缠在了一块,萧楚谦无奈又有些不甘,动作也粗野了起来,没有顾忌地在他身上留下一个又一个的深浅印记,手指几乎掐进他的肉里,也不做半点开拓,将人掰过身去火热的巨龙就这么直接冲进了他的身体里去,蛮狠地横冲直闯。
  与其说是交欢,倒更像是一场野兽间的肉搏。
  小丑儿哆哆嗦嗦地在紧闭着的寝殿门外煎熬地数着时间,一直到殿门被人推开,萧楚谦衣裳松垮地出来,满屋子的淫/靡气息扑面而来,小丑儿见他抬脚就要走,赶紧拉住他:“陛下怎么了?”
  “放心,已经满足他了,死不了。”
  小丑儿听闻赶紧放了他转身就要跑进殿里去,萧楚谦却又突然转过身,喊住他,道:“下回陛下再想要,你直接将他送去我屋子里,高兴了我自然会满足他,要不也别怪我不奉陪。”
  小丑儿听得一愕,随即狠狠瞪向他:“你别欺人太甚!陛下不是非你不可!”
  萧楚谦冷笑:“你可以试试,你若是敢给他找其他人,死的那个不是陛下就是你。”
  “你!”
  话说完,萧楚谦也不再管小丑儿怎么想,大步而去。                   
  作者有话要说:  


☆、皇叔

  凌祁祐登基的第二年冬天到来前,江东宣王、苏南齐王、岭北洛王请旨入京拜祭先帝,徐国舅代皇帝出城迎接。
  三位藩王都是凌祁祐的皇叔,宣王凌璟是开国皇帝天承帝的第七子,也是唯一的嫡子,天承皇帝共有十一个儿子,当年为争储位,前二子各自死在明争暗斗之中,凌祁祐的父皇为第三子,得到徐家鼎力支持,以非嫡非长的身份脱颖而出,被立为储君,而那个时候才十二岁的凌璟被外放去江东为王,一直到现在,时隔十七年,再次回京。
  大晟朝的藩王在地方上有自主的政权,也有一定的兵权,相当于一方土皇帝,为防地方藩王起兵威胁京师,天承老皇帝当年在分封了自己的兄弟儿子之后就定下了规矩,藩王无诏不得入京,即使是皇帝驾崩这样的国丧,也须得等到一年之后,才可分批请旨回京祭拜,为的也就是怕这些藩王趁着皇权交替朝局不稳之时,起反逆之心挥师乱上。
  如今凌祁祐的父皇顺德皇帝驾崩已满一年,各方藩王纷纷上奏请准回京,而凌祁祐最先批准的除了宣王,也就只有他最小的两个皇叔齐王凌琛和洛王凌珏。
  藩王入京按着规矩最多只可带五百人,凌琛和凌珏各自只带了百余号人做护卫,只凌璟一个,不多不少,堪堪五百人,个个是精兵强将,在他出发上路之时,凌祁祐就已经收到消息,徐国舅几乎跳脚痛骂,直言凌祁祐就不该让之入京,凌祁祐由着他说,却自始至终没有反驳过半句。
  最后也还是徐重卿出了城去迎接三位藩王,带来的兵马只能驻扎在城外,徐重卿只让了他们各带三十人进城,凌琛和凌珏两个对他的要求有所不满,倒是凌璟很痛快地答应,挑了三十贴身护卫出来,就上马随着他一起进了城。
  凌祁祐是在平日里听政的大乾门接见的三人,满朝文武分班而立,凌璟打头,三个人在众目睽睽之下,恭敬的行叩拜大礼,拜见高坐在御座之上的凌祁祐。
  这三人说是他的皇叔,最大的宣王也不过只比他大九岁,最小的洛王几乎和凌祁祐同龄,宣王因为身份特殊,当年是中宫嫡子的身份,本是最有可能被立为储君继承大统之人,只不过因为年幼又在朝中势力远比不上那个时候有徐家支持的凌祁祐父皇,才最终落败,在凌祁祐父皇被封太子之后以宣王身份出京去了江东,一年之后天承皇帝病逝,凌祁祐父皇登基,凌璟也没有回来拜祭过,如今时隔十七年,他在江东势力稳固,几乎是只手遮天,朝廷在江东的办事衙门形同虚设,江东一带驻军将领也全是他的心腹,他几乎牢牢掌控了整个江东,而江东又是大晟朝最大的州府,是大晟朝发家的地方,朝中官员闻宣王色变,徐国舅屡次提起这不把朝廷诏令当回事的宣王都是咬牙切齿,凌祁祐虽然面上没有过多表露,心里却清楚得很,宣王同样是他如今内忧外患中最为头疼的人物之一。
  等到三人大礼行完,凌祁祐才慢慢开了口:“三位皇叔一路风尘仆仆辛苦了,都起吧。”
  语气冷淡而疏离,完全的高高在上之态,凌璟轻勾了勾嘴角,从容站起了身,半点不避讳地抬眼就直视向了御座之上的凌祁祐。
  在他看凌祁祐的时候,凌祁祐同样在打量他,十七年的时间,凌璟已经从当初离京时的稚童长成了如今挺拔健壮眼神锐利的一方霸主,在他的眼里,凌祁祐看不到一丝一毫面对帝王时该有的畏惧,甚至那隐约的笑意也带着几分挑衅。
  瞳孔微缩,凌祁祐眼里的温度便更冷了一些。
  按着大晟朝的习俗,初次见面、久别重逢的亲朋都要互赠见面礼,凌祁祐也一早就将命人将这礼给备了好。
  齐王凌琛是个痴迷书画的书呆子,凌祁祐送给他的是幅前朝名家真迹,凌琛一看当下爱不释手,连连谢恩,回的礼也是自己作的画。洛王凌珏则是个游手好闲钻到了钱眼里去的纨绔,同样好打发。最后轮到凌璟,凌祁祐命小丑儿送到他跟前去的,是一只黑鹰……一只关在笼子里的雄壮黑鹰。
  凌祁祐缓缓说道:“黑鹰是我大晟朝吉物,这鹰眼神锐利姿态矫健,倒是颇有几分七皇叔的风采,七皇叔可得好生养着。”
  凌璟一看嘴角越发上扬了几分,鹰是好鹰,可惜再好的鹰关在了笼子里也都如同折了翼一般再难有作为,小皇帝送这个给他,似乎是在提醒他就在自己那一亩三分地上安分守己不要多做妄想,只是偏偏他对这小皇帝的态度就是有些嗤之以鼻。
  手伸过去,直接将那笼子的门给打了开,在满朝官员错愕震惊的倒吸气声中,那雄鹰钻出笼子,一声嘶叫过后,在半空盘旋了几圈,很快就飞没了影子。
  凌祁祐的脸色瞬间沉了下去,徐重卿喝骂道:“宣王您实在太过分了!陛下送您的礼您竟然就这么当众给放了!您眼里还有陛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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