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戏子难缠——凌晨筆缘

时间:2016-10-17 20:11:36  作者:凌晨筆缘

  那只猫是被毒死的,可毒死它的却不是别人。剪桐为了保护宇文淇,亲手毒死了自己养了好几年的大花猫。
  后来,剪桐再也没有喂养过猫狗之类的动物,虽说宇文淇也几次和她提起,但无一例外的被她拒绝了。
  “喵。”耳畔仿佛又传来一声猫叫,宇文淇没有动,他如今只想着,自己身子的情况千万别被宫里的知道了才好。
  秋枫一直等在门外,见柳筠衡出来,正要问,见他只是点了点头,便知里头的主子已经把药喝了。
  “公子还是多担待些,王爷这些年,小病小痛都是不理会的。幼时,他被人用药差点害死,若不是剪桐舍了自己养了三四年的大花猫,只怕已经不在了。”跟着柳筠衡走了一段路,秋枫压低了声音说道。
  柳筠衡顿了顿,难怪方才会说那话。他摇了摇头,应她:“没事。这事我已知晓,你先去忙,我找微烟还有些事。”
  “公子,我一会就随凌公子回去。”微烟见他忙完过来,开口对他道。她是装作凌长赋府上的侍女来的,自然没有留下的说法,更何况这下已经没有事情要商议了。
  柳筠衡微微颔首,应道:“也好,今日,着实烦扰凌兄了。”
  “都是兄弟,你还和我客气?真是难得。”凌长赋在一旁哈哈大笑。
  “公子,这里两贴药方,还有一瓶子的药。我今日也自然得随着凌兄回去,只是你看着,这两贴的药下去,七天之内若是没见转好。这病,只能去找我师父了。”程风说着,把药方和一个小小的白玉瓶递给柳筠衡。
  柳筠衡接过药方看了一下,点了点头。又道:“我竟是不知何故让他发了这病,这几日骤寒,倒是越发的不利。”
  “他要是能好好喝药,那也就什么都不怕了。”剪桐在一旁轻叹了口气,“自从那年我养的那只猫死了之后,他是死活不愿喝药。也幸而他极少生病,不然真是闹腾了。”
  “没事,这些,我来。”柳筠衡迟疑了一下,还是开口道。
  “照顾好我家雪团,不准欺负它。”微烟揉了揉雪团的头,“好啦,雪团会好好陪你的。”
  柳筠衡被凌长赋拉到一旁,听他问道:“你如今,和他是同吃同住么?”
  “差不多吧。”柳筠衡不知他的话意,老老实实的应了。
  “这人,把他王府当做军营了么?”凌长赋皱了皱眉,只是担心自己兄弟受了欺负。
  柳筠衡摇了摇头:“你放心,我没事。”
  “那就好,再过些时候,还是离开王府吧,此地终究不宜。”凌长赋点了点头,又不放心的嘱咐一句。
  柳筠衡只是点头,没再说话。
  他心里很明白,如今说要走,其实已经没那么简单了。这世上,最怕,两情相悦。
  ******
  送走凌长赋等人,柳筠衡这才又回房里去看宇文淇。他已经醒了,却不知看着哪里发呆。
  “衡儿,能不能带我离开这里。”宇文淇有些不安的看着他,说话间不住的皱眉。
  柳筠衡见他两鬓有些湿,拿了块帕子轻轻的为他擦了擦,却没有应话。
  宇文淇偏了偏头,依旧是皱眉:“我又梦魇了。”说着,就要起身。
  “你要去哪?”柳筠衡忙按住他。
  “你随我来。”宇文淇倒是没有明说,只是好好的穿了衣服,同柳筠衡一起走到侧院。
  那天才来过的地方,柳筠衡自然记得清楚,见他打开了门,那牌位再次映入眼帘。
  竟是一个字也无,怪道上次来寻他都没注意到。
  “筠衡,这是我娘的牌位。只是我如今,写不得字。”他说着,挣开柳筠衡的手,走过去,跪下。
  他叩了三个头,又转头对柳筠衡道:“筠衡你是除我之外,第一个到这里来的人。”
  所以那日,她们只说了在侧院,连带路都不曾。
  柳筠衡点了点头,走了过去,也叩了三个头。
  宇文淇起身去添了一炷香,看着牌位心里默默道:“娘,孩儿把这一生的挚爱带给您看看。”
  “若他愿嫁我时,我再带他来您跟前磕头。”
  宇文淇在心里说完,慢慢的站起身。程风的药还算是有效,早上还浑身无力,这下已经好多了。
  柳筠衡见他起了,也慢慢的站起身来。
  “我在这里,四方的地,四方的天,困着我,和天牢没什么两样。我好想离开,哪怕去边关,离得远远的。”宇文淇的声音很低,低低的说着,低低的笑道。
  柳筠衡见他这样子,心里实在不忍,只说:“如今也快腊月,待明年开春,我带你去我那散散心,如何?”
  “真的么?好,我等。”宇文淇点了点头,扶着门走了出去。迎面吹来一阵冷风,他却觉得人清醒了一些。
  “雪团,雪团,你别跑那边去,哎呀。”剪桐的声音越来越近,忽然窜出一个小雪球。
  说来也怪,那雪团见着人也不躲,反而跑了几步过来。宇文淇蹲下身去,看着这毛茸茸的一团,伸手为他顺了顺毛。
  “王爷。”剪桐追的上气不接下气,见到这一幕时,差点没把自己噎着。
  “这猫儿倒是乖,只是别让它到这里来惊扰。”宇文淇说着,轻轻拍了拍雪团的头,走开了。
  剪桐目瞪口呆的看了看宇文淇的身影,又看了看留在原地的柳筠衡,好半响终是松了口气。若是在以前,一准要被骂。
  “明日,二殿下会过来,可能,小公主也会来。”
  柳筠衡点了点头,他笑道:“实在不便,我离开也使得。你们别担心这些,只是前几日说的事,你们可办好了?”
  “办好了。大概,习惯了。当年被娘娘带进宫里,一步一步走着,殿下也是在阎罗殿走了几遭的人。”剪桐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就和柳筠衡说了这些。
  或许,是当成救命稻草了。
  “你放心,不会有事。”柳筠衡说完,也回屋去了。
  剪桐发怔着看了看雪团,他说了不会有事,应该就不会有事吧。毕竟是青门饮的人。
  “你好慢。”宇文淇皱了皱眉,看着柳筠衡,抱怨道。
  “你能不能不皱眉?哪有那么愁的事,那么不能过的坎?”柳筠衡说着,自己倒是把柳眉拧成一团。
  “你还说我,自己不也这样?”他说着,又露出孩子气的笑颜。
作者有话要说:  简单粗暴的喂药法233333
万更第三天,三更,最后一更还是老时间20:30

  ☆、贤王临府(上)

  柳筠衡见到他那孩子气的笑颜,也没了脾气。
  “剪桐方才说,明日二殿下和小公主要来。我,我明日去一趟秋意轩,晚些回来。若是明日不回,后日傍晚也会到的。”
  宇文淇不解,听这话意哪是自己忙着有事,还是为了避开。他问他:“你这是在躲谁?有何见不得了?”
  这话倒是丝毫不留情面,一如他看柳筠衡的目光,那么直接,那么清澈。
  柳筠衡一时语塞,偏过头去没敢看他。
  “衡儿,”宇文淇一急,又咳了起来。柳筠衡忙扶着他,又听他道,“这几日,我不准你离开王府。我不管,就是不许你离开。”
  “胡闹。”柳筠衡喝道,倒是没把宇文淇镇住。宇文淇看了看他,赌气的脱衣躺下。
  柳筠衡摇了摇头只脱了外袍就在他身侧躺下,没想到,自己刚躺下,宇文淇就扑过来。
  宇文淇对着他的唇狠狠地吻下去,双手从他脖颈处探入。他的指尖微凉,碰到柳筠衡的时候,柳筠衡的身子条件反射的战栗。
  柳筠衡一把将他的手握住,问他:“要做什么?”
  “不愿么?”宇文淇没有太多的表情,只是低低的问了声,便靠在他身上。
  “宇文淇,你在开什么玩笑,病成这样你还折腾?”柳筠衡忍无可忍训斥道。
  宇文淇也不吭气,很反常的躺着,很安静的躺着。
  “我不喜欢有人强迫我做任何事。”柳筠衡说完,整了整衣服,侧身背对着他。
  宇文淇顿了顿,从背后抱住:“衡儿。”
  柳筠衡轻轻叹了口气,轻轻用自己的手握住身后之人的手,他手心的温热暖着宇文淇微凉的手。
  “衡儿。”
  “嗯。别多想,我陪你。”他说着,轻轻拍了拍他的手。
  “衡儿,我想听你唱曲。”
  “要听什么?”
  宇文淇想了一会,笑道:“你唱什么都行,衡儿最爱什么?”
  “《牡丹亭》,要听么?”
  “嗯,你唱。”
  柳筠衡顿了顿,对他说道:“那便唱一段《惊梦》。原来姹紫嫣红开遍,似这般都付与断井颓垣。良辰美景奈何天,赏心乐事谁家院!恁般景致,我老爷和奶奶再不提起。朝飞暮卷,云霞翠轩;雨丝风片,烟波画船——锦屏人忒看的这韶光贱!是花都放了,那牡丹还早。”
  柳筠衡的声音刻意压低,只是细细唱来。他的声音很好听,宇文淇听着慢慢睡去。
  ******
  宇文溪来的时候已近晌午,宇文沐一进王府就开始找着宇文淇的身影。也还好,灌了几碗药,终是好了些,只是气色还不是太好。
  “七哥哥,七哥哥最近如何都不去宫里了?”宇文沐嬉笑着从门外跑进来。
  “你以为你七哥哥也和你一样,每日都可以这样玩闹?”宇文溪见到小妹妹这样摇了摇头取笑道。
  宇文沐不服气的看着宇文溪,噘着嘴道:“二哥哥不好,二哥哥坏,哼。”
  “我真是白白去了宫里把你带了来,唉,见了你七哥就不要你二哥了。”宇文溪同宇文沐逗趣了几句,转向宇文淇问道,“听说你身子不大舒服,今儿可大安了?”
  “大好了,不过是风寒罢了。你今儿倒是不该将阿沐带来,我这屋里都是药味,染了病气也不大好。”宇文淇坐在软椅上看着拉住自己手的小妹,颇有些无奈。
  宇文溪看着宇文淇的样子,心里倒是有些不是滋味。他勉强笑了笑道:“快腊月了,你这病还是早些好了才是。”
  宇文淇点了点头,对他道:“你如今也忙,但是别为我这般闲人耽搁了。”
  “怎么,我才来你就要下逐客令了?”
  宇文淇正想说话,见柳筠衡端着碗药进来。
  “我先喝药。”他说着,端起药碗一气饮尽。
  宇文溪在一旁看着,心里暗暗称奇,今日竟然这么乖的喝了药。
  “筠衡,这位是我二哥,这个是我小妹。”
  “见过贤王爷,见过九公主。”柳筠衡垂了眼睑,向前倾了倾身子。
  宇文淇莫名觉得有点难受,他看了看柳筠衡,正准备和宇文溪说话,只见宇文溪笑道:“柳兄可还记得在灵州城,别来无恙。”
  柳筠衡没有吭声,只是点了点头。
  “他长得真好看。”宇文沐看了一眼柳筠衡的相貌,她指着柳筠衡笑道。
  “阿沐,不得无礼。”宇文溪使了个眼色,宇文沐极不情愿的扁了扁嘴。
  宇文淇有些担忧的看了看柳筠衡,却见他没有什么反应。只是柳筠衡见他看他,面上浅浅一笑。
  宇文溪将他两的一举一动看在眼里,也忽然明白过来,宇文淇今日为何这么痛快的喝了药。
  柳筠衡安安静静的将药碗收起,欠了欠身就端着起身离去。
  宇文溪见他走开,支了个慌,也走了出去。
  柳筠衡走到门外,就把东西递给守在门边的秋枫,自己往后院走去。
  “柳兄,柳兄且留步。”
  “贤王爷。”
  宇文溪笑道:“你叫我子溪就好。柳兄是何时来景王府的?也不曾听阿淇提起。旧年一别,一直想谢柳兄。”
  “谢我?为何?”柳筠衡有些不明白,他也就只是在灵州城和秋意轩见过两次。
  宇文溪看了看这景王府的风景,边走边说:“谢你愿来照顾阿淇。”
  柳筠衡笑了,却没应话,愿不愿,如今都在了,那有何可谢的?
  “我听凌兄说,柳兄在千茴岭时,一直护得阿淇周全。若说那是分内之事,如今可就不算了。”
  “是草民主动提的,我听凌将军提过几次,说是景王爷在景王府几次遇袭。景王爷让凌将军选一二护卫,是柳某毛遂自荐。”这事半真半假,却又合情合理?因着这样,倒也没让宇文淇起疑。
  “有劳,阿淇脾气不太好,还望柳兄多多担待。”
  “王爷言重了。”
  “抓住你们啦,二位哥哥再说什么?”身后传来宇文沐的笑声,稚嫩的童音越发显得她可爱。
  “你如何过来了?不和你七哥在一处?”宇文溪笑问,又伸手将宇文沐抱了起来。
  “他去睡了,他说累了。七哥哥得是什么病?”宇文沐这话是看着柳筠衡问的,那笑脸带着童真,那目光却带着让人捉摸不透的狠厉。
  “听大夫说,是风寒。”柳筠衡自然不怕,他面色淡然,唇边带笑。
  “这样。好吧。”宇文沐有些无奈,她还以为柳筠衡就是大夫。
  “你七哥哥病了,你如今可还要在这住?还是说,去二哥府上?”宇文溪问她。
  宇文沐摇了摇头:“我还是在七哥哥府上住着吧,秋枫她们在呢,不怕。”她又指着柳筠衡道,“这个兄长也在,没事。”
  “好。但你不准胡闹,真是除了你七哥没人能治得住你。”
  “何曾胡闹了?三姐自从嫁了从没回过宫里,如今也难见,其他人我不喜。你又忙,我不跟着七哥哥还能跟谁?”宇文沐不满的应道。
  柳筠衡站在一旁一直没应话,宇文淇对他提起过宇文沐的奇怪之处,这下听着并不意外。何况,他不是喜欢多言之人。
  “见过王爷公主,柳公子,可否随奴婢过来看看这味药?”剪桐好容易寻到他们人,方才药方上有一味药对不上,她也不敢擅自决定。
  柳筠衡看了看宇文溪,朝他点了点头,便跟着剪桐过去。
  “这味药倒是没错,是活血之用,只是剂量比普通的大了些。他如今的情况,若是不用这个剂量,只怕也不是太好,那些毒根本逼不出来。”柳筠衡将那药方看了很久,心里算了一下用量,解释道。
  秋枫笑道:“我说了没事,她偏说出了问题,还把去抓药的小丫头训斥了一顿。这下公子说了,你可放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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