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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如何掰直反派[穿书]——山穴来风

时间:2016-10-18 20:17:21  作者:山穴来风

  ……来一炮?
  游弋的神识忍不住在季仲卿的身上打转,剑修的身子看上去并不会太壮——那种肌肉一块一块可以夹死蚊子的——可半点也不单薄。游弋想起自家大师兄那腰力,不由感叹这些真是富有内涵的高级肌肉。而后有些心疼自己。
  这个小身板得好好练练……咳,想什么呢少年,严肃!
  严肃的游弋被季仲卿无情的抛弃在岸边,披着一身水迹孤零零地立着。神识的自我博弈又开始了,游弋不得不把“偷看的正确与否”列入个人哲学系统之中……
  而这种在哲学之中欲仙欲死的日子还不止今日。
  之后的日子,季仲卿总是把这盆草带在身边。围观过那场景的众人十分震撼,不由得心想大师兄果然是痴情之人,三师兄走了这么些日子大师兄就撑不住了……三师兄也真是的,道侣应护人一生,怎么能说走就走了,悟道也可带上大师兄一块儿嘛!
  而被众人埋怨的游弋,每晚都寂寞地立在床……边的木桌上,孤独得像一座雕塑。
  好怀念大师兄的怀抱,睡不着……
  第二日,季仲卿练剑后抱着昏昏欲睡的少年又往鸣火石池子去了一趟,无法安睡的游弋蔫蔫地放弃束缚,偷偷摸摸地冲季仲卿瞅……结果被迎面刺来的诛凡剑下了一跳。大抵是因为游弋不在,这家伙又被放了出来——嗡鸣着对他balabala说了一大堆,大致意思:“管好你的狗眼,我的主人只有小主人可以看!”
  游弋真是委屈极了。
  撇开这些不谈,下午日头正盛之时,季仲卿带着游弋下了山。游弋围观着剑修替天行道的清俊姿态,还没来得及回神就来到了一方院子里。此处大抵是个铺子,卖木制的家具之类的。
  季仲卿挑了东西收入乾坤袋,留了几锭金子毫无声息地去了。又极为有耐心地挑了着捏泥的小人、木雕、饰物云云,一概收好。
  游弋不由得有些愣神,只是呆呆地瞧着自家大师兄归了院子,好好地把屋子摆弄了几番。屋子占地本来就多,如今多了这么些家具和小玩意儿也半点也不觉得闷,反而多了些许人气。可季仲卿依旧不满意……他立了许久,眉眼里带了几丝落寞。
  小师弟怎么还不回来……这么长的日子,他睡的可好、吃的可好、可有人欺负他——剑修一概无法知晓。仿佛两人之间多了一条天堑,那些无法互通的感觉比任何时候都要强烈。
  季仲卿站了许久,点了一盏灯笼仔细看了半晌后熄灭了。
  那是游弋带回来的那支。
  大概是魔障了……可季仲卿怎么也无法让自己停止想象少年的模样——无论是梦境之中那个一举一动皆带着不可明了的意味的青年,还是往日里陪伴在他身侧的少年……他们都那样清晰,闭上眼便可瞧见。
  “他何时回来?”剑修问那盆沉默的植物,指尖轻轻撩过那发着晶莹白光的叶片。
  游弋蹭着那只手掌,心想:就快了……明天,到了明天,一定回来。
  ……
  …………
  日子还在前进。
  第二日下午,又是定期祛尘的时候。今个儿是最后一日,游弋昏昏欲睡地被季仲卿提在手中,搁在岸边上。
  剑修原本打算褪了衣物下水,谁知远处倏忽传来几声呼唤,有弟子急急忙忙的寻他,似乎有什么急事儿。季仲卿思索了片刻,便转身出了这座小山。
  植物被滞留在原地。三天没睡的游弋困死了,耷拉着叶子们发呆。他至今才知道认床一词的确有它应该存在的缘故——至少这几日来离了季仲卿的怀抱,他就有些睡不着了。少年还在乱七八糟地思索着什么,半晌却倏忽觉得体内一股热流乱窜……回过神时已经迟了。
  进化刚刚结束,正是化为人形之时——但远处脚步声浅浅,是季仲卿正在归来。
  天道你好样的!游弋心中悲愤,这次看来是逃不过去了——他脑袋一热,咬着牙晃动身子一头栽进水里,溅起一阵水花。植物在湖底发着抖,玉盆子和紧紧吸附在盆底的黑土倏忽就消失了。洁白如玉的木心莲吞吐出一片白雾,扰乱了一池清水,少年只晓得身体不受控制地膨胀……仿佛有一双手揉捏着他,塑造成人类的形状。
  池水似乎要沸腾了——茫然之中,游弋扑腾着上升,一头窜出水面,睁着眼茫然地撞进对方的眸子里。
  少年顿时清醒了。
  ……完蛋。他的心中只有两个字。
  “……大师兄——呜!”游弋尴尬地挥挥手打算打个招呼,谁知一股热流窜过,小腹处传来不适感——他抖了抖变了声调,青涩的身子被这股突如其来的欲/望打了个措手不及。
  尾音之中那份颤抖的热意自然也传进了剑修的耳中。
  季仲卿还未察觉。他一眼瞥见岸边空荡荡的一块土地,眼神一黯,有了某些猜测——但比起其余的东西,他更关心少年的情况,于是不得不将那猜测暂时搁置了。
  游弋赤着身子站在水中,脸色不自然地发红,只好垂着头掩盖不大对劲的表情——剑修只当少年不适应鸣火石池子的温度,前进几步后弯腰伸手,握住少年的手臂想将其拉上来。
  而后他听见两人肌肤相触之后,少年无法抑制地发出的那声发颤的呻/吟。
  池子边除却咕噜咕噜的沸水声,一时寂静。
  “……怎么回事?”季仲卿一愣,一手板起少年的下巴——小师弟似乎长高了许多——那张长开的温和面孔,被情/欲涂抹上艳丽的色彩。
  那张向来温和的面孔,褪去了少年的婴儿肥,半青涩半成熟的轮廓被粉色勾勒,那双形状并不撩/人的眸子里也多出了别的色彩。
  就仿佛幻境之中青年微笑时的模样,冲他挑眉,眼底情愫缱绻。
  教季仲卿看着一愣。
  剑修解下衣服滑入水中,把瑟瑟发抖的少年摁进怀里,一手按住少年的肩膀,一手往下探去——果不其然发现了太过精神的某处。
  “你……”季仲卿一惊,又很快止住了声音。
  游弋的大脑已经被烧糊了。他遵从本能地挺了挺腰,被触感粗糙的手抚摸的感觉令他战栗——他将脑袋搁在季仲卿的胸膛之上,不自知地蹭动某处。
  “大师兄……”游弋低声嘟囔着,嘴里发出断断续续的喘/息,“呜……”
  季仲卿的大脑一片空白,他只能僵硬地环住少年,任由无数思绪将他的大脑侵/占。右手的触感无时无刻不在提醒他如今的情况——但他忍耐着,连半点异色都不敢露出。
  这不过是一场意外。季仲卿如此对自己说道。
  半晌剑修回过神来,闭了闭眼后凑近少年的耳侧,说道:“我在。”
  游弋一个哆嗦,某种快/感自身下聚集,而后汇聚在一块冲上了大脑。青涩的身子在迷迷糊糊之中被剑修引着走向高处,少年迷蒙之中轻声说了什么,而后安稳地睡去了。
  毫无责任感羞耻心。
  而季仲卿则是呆怔了片刻,才翻出一件衣袍将少年裹住,横抱起出了池子。
  他听清了——小师弟说的是:大师兄,我好想你。
  ……
  …………
  游君临坐在思过崖边发呆。他裹紧身上的衣袍,只觉得冷到令人不安。
  他已经在此处思过许久了……但那日大殿之中审判他时的场景,他还记得清晰——那位令他敬佩的大师兄冷着面孔,望向他时眼神如剑,身周弥漫着煞气。而关长老看着他,目光里有失望还有疲倦。
  没有人敢出声为他辩解——事实上他的罪名是真实的,但在游君临看来,这并不正确。
  那些宝物……明明——注定是他的东西。
  这个念头在他的心中越发强烈,仿佛一把烈火熊熊燃烧。游君临并不知晓自己的心境已然走入了危险境地,只是一味气氛,拿手中的玉珠子出气。
  片刻之后,他听见了身后的声响,脸上的阴云总算散了一些。游君临转过身,将迎面走来的少女拉进怀中。
  “瑗瑗……”游君临叹息。
  钟瑗瑗的目光有些复杂,但最终爱慕打败了其他的东西。她安静地回抱,轻声安慰:“我会一直陪伴你。”
  这句话很轻,很快便散在风中。直到多年之后,游君临才品出了其中的意味。
  但那时,一切也走到了尽头。
  

第三十七章 初吻
  失眠这种小事在季仲卿温暖的怀抱之中被轻易瓦解,游弋因为身子的变化晕乎乎地睡了两天,再醒来时只觉得神清气爽体脉通畅……睡前发生了什么他隐约记得一些,此时后知后觉地……欣喜起来。
  那种大局已定的、如释重负的感觉。
  季仲卿正在看书。他把少年半搂在怀中,一只手臂任其枕着,另一只手捏着书本细看。游弋睡的踏实,埋在他颈窝里安安静静地呆着,醒来时那不安分的动弹格外突兀,让季仲卿很快反应了过来。
  但剑修没敢说话。
  游弋瞧着这动静,不由得在心里边叹了一口气。他暗自吐槽着一家大师兄这种胆怯的(?)性子,一面琢磨着,看来还是得来一场好戏。
  于是他往人怀里一蹭,睁开眼开始演戏。
  游弋迷迷瞪瞪地睁开眼,仿佛没搞清什么状况似的无神地望了四周半晌。他明显感受到剑修身体有了些许僵硬……原来大师兄也会紧张?不过是哔了一炮嘛——这种念头只在他心头蹦哒了一瞬就消散了,游弋尽职尽责地望着咫尺处季仲卿的衣领,表情凝滞似乎想起了什么来。
  利用那早已登峰造极的演技,少年十分自然地诠释了什么叫做“身体渐渐僵硬”,什么叫做“脸色突兀地煞白”。
  他张口:“……大师兄。”
  声音沙哑,带着几分死寂的意味。
  ……
  …………
  季仲卿早在少年回神的那一刻就回过神来。
  他密切地观察少年的一举一动——比如游弋盯着他发呆失忆的模样——而后纠结地等到了少年记起昨天……他明明可以用其它法子解决少年身体的异常,却偏偏选择了那种方法。游弋身体发僵之时剑修的心就往下边沉了沉,甚至生出无措来。
  小师弟应该察觉到了些许异常,那么接下来……季仲卿闭了闭眼,将这个想法遗弃。
  “大师兄……”游弋轻声念着,低头用黑发阻绝了面上表情。而后他颤抖着伸出一只手,推开季仲卿,默默地坐了起来。
  季仲卿怕少年着凉,特低披上了一件挺厚的红色外裳——这个往日里并不得他喜爱的艳丽色彩应照着游弋之时却显现出难掩的风采来。但季仲卿此时早已无法思索这些,红衣将少年身体的颤抖掩盖,但这种细节怎么也无法逃脱季仲卿的判别。
  季仲卿的喉咙仿佛被梗住,半点声音都发不出来,只能死死地盯着少年看。
  “我……”游弋把嗓音压的低低的,“那个院子……布置了么……明日我——我便……”
  季仲卿将拳头捏紧了,却没有说话。
  少年慌张地翻身下了床,“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我不是故意的——”他有些哽咽,“我对大师兄……我……”却再也说不下去了。
  什么?此言何意?
  剑修有些呆怔,思绪流转着笨拙地辨别着少年话语间的意思,他早已放弃的一条路被下意识地忽略……直到思绪绕过几个弯却还未见头时,季仲卿才后知后觉地想起某种可能。
  他抬头看了眼少年,游弋已经落寞而恍惚地侧过身去预备离开,纤细的身形看上去较之往日舒展开了不少,脸上的婴儿肥也退了,略有些凌乱的发丝轻轻遮掩的那张脸,已经有了几分成熟姿态。
  季仲卿翻身下床捉住少年的手腕锢紧将其避至房间的一角,游弋呆呆地后退着,后背靠上了墙面。
  “小师弟,长高了……”季仲卿一手撩/拨开少年鬓角边的发丝,声音低沉得令游弋的精神异样地兴奋。
  游弋那课业不太熟悉的舌头开始不听使唤:“……功法之……效,欲——欲及弱冠。”
  事实上不过是这具身子与游弋的契合愈发高了,原先其便有千万年的寿命,融合度一上去,外貌就朝着青年蹦去不复返了——若非游弋及时阻止,他此刻恐怕已是青年人的模样了。
  季仲卿心中的某条线缺了一角。他微微低下头撑起双臂将少年逼进怀抱的范围之中,凑近到少年的耳侧,轻轻道:“对我如何?”
  原本还处于戏中的少年骤然清醒,心道大师兄你的画风转变速度是否太快了些许——然而游弋又能够理解,毕竟剑修向来耿直直接,那条束缚的思想之线一断,其状态大有改变的情况也并不稀奇。但季仲卿那一瞬间爆发而出的气势太过惊人,浩浩荡荡而来时几乎把少年的神魂给压抑了。
  脸色自然而然的发红,游弋突兀地低下头轻轻道:“我——”却说不出话来。季仲卿不知为何松了一口气,心中竟缓缓地飘出几分欣喜的意思来。
  但季仲卿依旧面无表情,只是微微抬起头,直视少年的眼睛。游弋有些懵懂地望着对方送过来的清冷的眼神,未曾回过神时,就见季仲卿挨近了,将自己的额头贴在少年的额头之上。
  这距离太过危险了些……只是游弋早已无法思考了。
  ——季仲卿轻轻地捏了捏他的下巴,指腹略一磨娑,竟缓缓露出一个笑容来。游弋只记得自家大师兄轻轻说了什么,缓慢却坚定地挨近了,在少年瑟瑟发抖之时……两人的唇相抵。
  游弋下意识舔了一下——而后才意识到他在和季仲卿接/吻……还是个初吻!
  房间内的氛围倏忽变了。
  这个世界仿佛都在发烫,游弋的大脑浑浑噩噩地运转着,心想莫非我在那什么什么厉害猴子炼成火眼金睛的炼丹炉么热成这样!而后现实之中少年没有特意抿紧的唇被轻易撬开,季仲卿的一手搂紧少年的腰,一手却微微发力扳住对方的下巴。而然很快剑修就发觉这些禁锢是无用的——少年茫然了许久后倏忽闭上了眼,那张脸上有些浅浅的红色,更多的却是往日里的温和。他伸出手环住季仲卿的脖颈,稳住脚跟的同时任由季仲卿加深了那个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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