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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论如何用人格魅力征服失忆老攻——陆抓

时间:2016-11-04 20:56:05  作者:陆抓

    青年故意拉长的尾声里仿佛带着小勾子,把秦溯挠的心里痒痒,男人老脸一红,几乎要感受到鼻下湿意。
    “是什么......?”
    秦溯几乎是迫不及待地想听青年的要求,他刚才居然有一种冲动,好像面前的人就算要星星自己都会去摘下来。男人捂了捂跳得有些欢快的心脏位置,情况貌似不太对,和自己脑海里礼贤下士那一幕出入略有点大啊。
    他揽回神游的思绪,外面月辉有些倾撒进来,离他们不远的桌上一盏油灯融融漾出暖光,照得程述像是被两个世界分割开来,怎么看怎么好看,男人下意识勾起嘴角,他媳妇儿本来就是最好看的。
    等等......什么媳妇儿......
    秦溯简直想给自己一巴掌,他近乎是本能地在心里说了这句话都不知道为什么。
    男人抬起一只手有些头疼地扶了额,难道自己就那么禽兽,居然对刚见一面的男人产生这么不可说的想法?他下意识地联想到方才戏场上自己起的反应......然后小秦哥发现......自己可能真相了。但心里又有个地方叫嚣着,像一只困兽冲撞着不知从何处而来的牢笼。
    不是刚见一面。
    头疼感有些愈演愈烈的架势,秦溯几乎是跌坐在程述的凳子上,略缓以后看到的就是青年有些担心的眼。
    不得不说秦小将军被治愈了。
    他本来也就不是那么讲究道德伦理的人,说白了压根就是三观不正,随心所欲。喜欢上一个男人对他来说没什么大不了,男人勾起一抹稍稍有些苍白的笑,他在军队里面许多年,最懂失而不得这个道理,喜欢的东西如果不马上抢到手边来好好藏着,鬼知道还能不能有下一次见面的命。
    男人几乎是本能伸出的手在青年的头上作出一副顺毛的样子,而弯着腰的程述表情明显不是很能理解现下发生了什么,面上的笑一瞬间有点僵硬,换来男人更温柔的轻拍。
    就这样吧,秦溯勾起嘴角,心情很好,像是突然想通了一些东西,如同阳光终于刺破乌云。
    “秦公子......?”程述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忍不住出声提醒,“您是不舒服?”
    “没事,只是有些疲累而已,借先生凳子一坐还望您莫介怀”,男人微笑,“先生请继续。”
    程述有些疑惑地点点头,嘴上继续说方才未尽的话,“家师曾教诲,男儿当为国效力,征战四方,就是秦将军不说岑壹也自当参军卫国。”
    这话说的是真的,虽然原主当初是死在战场上,但程述从没有对战场避而远之的想法,相反,原计划里程述打的就是走当兵这条副本线一路升级的主意,现在秦溯主动提出是为了什么程述一清二楚,免费送上门的新手指南程述怎么会拒绝?
    座上的男人眼睛微亮,他隐晦地打量了下程述的身材。
    媳妇儿这么瘦弱,上战场肯定要靠着自己,秦溯感觉内心某一点被软化得不行,就让他来保护面前的人吧。
    程述完全不知道身旁的男人内心戏有多么的荡漾,也不知道某人已经偷偷下定了一定要不择手段让媳妇儿在军中和他住一个帐以方便“贴身保护”的决定。
    如果他知道。
    呵呵。
    不过当下秦溯还是矜持地收敛下了嘴角快要控制不了的弧度,以【伪·高岭之花】的气质和程述商定了参军事宜并说好明日接他去将军府亲自教授之后才心满意足地离开。
    程述:......总感觉他好像ooc了......错觉?
    ———分割线————
    第二天一早,晨光才微露,程述的房门就被某个迫不及待的人给拍得扑朔扑朔直掉灰。
    他现在住在戏班,没办法,完全不能委屈自己住在原主那个“有点”简陋的居所里。
    努力地扒拉了几下被子,终于把头露了出来。
    程述有个不太好的习惯,因为小时候缺安全感,空间里那么多年也改变不了他喜欢蒙着头睡的习性。
    此刻在已经等不下去的秦溯推开门走到内室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副景象。
    明显还没睡醒的青年身着薄薄的一件亵衣半坐起身,乌黑的长发旖旎地垂下来,一双眼睛里尽是没反应过来的茫然,粉嘟嘟的小嘴微张,白色的亵衣领口有些散开,甚至可以看到若隐若现的殷红两点。
    秦溯用力吞了一口口水。
    媳妇儿太诱人怎么破......
    鼻子下突然感到一阵温热,秦小将军就这么捂着鼻子跑了出去。幸好正处于迷糊状态的程述没注意,不然就丢脸丢大发了。
    ——分割线——
    “秦兄?”
    ……
    “秦兄?”
    ……
    “秦兄你没事吧?”
    程述实在忍不住了,秦溯自从一起用完饭让他改口别叫将军之后就好像一直神思恍惚。就比如现在两人坐在马车上,他唤了秦溯好几声某小将军都没有反应。如果不是确定他一切正常,程述都快要以为他走火入魔了。
    “……嗯.......嗯?怎么了?”
    还沉浸在媳妇儿早上起床那副诱人画面中的秦溯冷不伶仃被人拉回现实,就看见媳妇正用软软的眼神盯着自己。忍住想把眼前人抱进怀里的*,秦溯开口,“怎么了?”
    “没怎么,就是看你一直在发呆。”
    媳妇儿在关心我~
    秦溯的嘴角忍不住向上翘起,“我没事,马上就要到将军府了,待会我们先去见我爹,他大概也有些话想对你说。”
    “好。”
    ——分割线——
    马车停下来,出来迎接的小厮惊讶地发现自家少爷居然在下车之后小心翼翼地对马车里的人伸出手。
    难不成是少爷的心上人?
    这时候一只修长白皙的手伸了出来,门口的小厮统一伸长了头想看看车上坐的是哪位京城贵女,看少爷那小心的样子,铁定是未来的将军夫人没跑了。
    出来的人一头长及腰际的墨发,白衣胜雪,眉如青黛,唇不点而朱,容姿惊为天人。
    就是胸好像有点平,脖子上也有喉结凸出来。
    诶......有喉结啊......
    靠!是个男人!!!
    众小厮表示吓尿了好嘛?
    之前就知道自家少爷是个不拘小节还不走寻常路的人物,但远没有现场版的尺度惊人。
    不过两个人站在一起还真挺配的,乍一看都不是寻常人物。
    程述下车后就是这样的一个状况,周围的小厮都在用自以为非常隐秘的目光打量着他,如果不是知道身上没有什么异常,程述都快以为男主光环移到自己头上了。
    不过心下虽然对这些奇怪的目光有些疑惑,但还是非常听话地跟着秦溯向着府里走去。
    ——分割线——
    “你就在府里住下来,平日里就由我来——。”
    某人急了,“爹!”
    秦老将军看向秦溯,“怎么?”
    “儿子四月才回靖玚军,现在还有两月空余,横竖也没有什么事,不如就让我来教阿壹吧~”
    阿壹?
    程述的嘴角抽了抽,他怎么不知道他们俩已经熟到这个程度了。
    “也好,我朝中事务的确忙了些,那就由你来教罢。”看着脸上都写着“答应我”三个字的儿子,秦老将军这个儿控实在不忍心拒绝。
    这还是儿子长大以后第一次跟自己撒娇呢。
    陷入儿子小时候软软萌萌还好欺负的回忆中的秦老将军完全没发现某两人已经偷偷溜掉了。
    “这样,我们两个先练练手,这样我也能发现你的招数破绽,然后我们再修正。”
    从书房出来以后,秦溯就带着自家亲亲媳妇儿往练武场跑。
    咳咳,一展英姿什么的,秦小将军的心思你懂的。
    “尽全力打,放心,我不会控制好力道不会伤你的。”
    闻言程述挑了挑眉梢,“尽全力?你确定?”
    “当然。”秦溯对自己的武力还是很有自信的,整个靖王朝,能打赢他的人一手之数,此刻能在程述面前表现一番,他全身上下都开始散发一种另类的气息。想到媳妇儿软软的拳头打在自己胸口的感觉,秦溯又要开始荡漾了。
    如果他能听到程述心里的腹诽的话,他就会知道那种气息叫【真·种马光环】

  ☆、第五章

“砰——”
    姿态闲适的青年拍拍手,上前两步把秦溯给扶起来。
    某小将军正处于呆滞状态。
    不是说媳妇儿是唱花旦的吗?!
    学的不都是花架子吗?!
    几招就把自己撩翻是怎么回事?!
    一个好攻怎么能被媳妇儿给撩翻?!
    完全不知道秦溯心里到底激起了多么汹涌的波涛,程述执了个礼,“秦兄,承让。”
    秦溯:“......”
    #打不过媳妇儿请问要怎么才能把媳妇儿压倒#
    #弱鸡丈夫惨遭媳妇儿实力打脸#
    #夫纲不振所带来的婚姻危害#
    其实程述的心里也不似面上的平静,他本来以为在灰色空间那么多年,看过的那么多武学招式怎么说也是烂熟于心,因此起招都是以最快最狠的动作进行绝对压制,而秦溯居然能进行抵挡甚至在一定程度上还击,这已经远远超出他的预估。
    虽然赢了,但并不证明自己在不尽全力的情况下还能压制住他,看来有些地方还需要多加练习。
    一旁的秦溯看着沉思中的媳妇儿,特别害怕媳妇儿突然给他一个带着鄙视的“你不行”的眼神。
    毕竟,就算武力不能比,但男人尊严不能丢。
    程述一回过神就发现男人看着他一脸委屈,就差没写上“快来安慰我”了。
    不由得有些好笑,此刻待他也不同之前那般疏离,忍不住抬手摸了摸男人的狗头已示安抚。
    他当然不知道这个动作有多亲昵。
    多少年前他自认为的背叛,疏离,抛弃不是什么能道的出口的情绪。
    而后来被待之如至亲的珍视,感动,时间一久,竟觉得不敢置信。
    再后来,连不敢置信的感觉都被忘记。
    完全依靠理性判断的情感,虽然可靠,却并不让人愉悦。好似想起当初他诚然是该难过的,但难过又是个什么感觉?
    此刻所为,在他眼里也只不过是个简单的动作。
    当然面前的秦溯是不这么认为的。
    媳妇儿摸我了。
    媳妇儿摸我了。
    我靠媳妇儿摸我了!!
    摸!我!了!
    全身冒着粉红泡泡的男人荡漾出了新高度,于是有了以下一幕。
    秦溯:阿壹~阿壹我们再来打一次吧~阿壹~
    程述:......
    =======================================================
    被秦溯缠了整整一天,即使是程述已经把身体状况调到最好此刻也有些疲累,但躺在床上居然就是睡不着。
    五百三十五只草泥马,五百三十六只草泥马,五百......
    在第六百只草泥马翻越程述的小栅栏的那一刻,他终于披了件外衫起身出房门。
    程述的房间在将军府的一处别院里,但离主宅并不远。月光如流银铺散在长廊上,四下寂静一片,连虫声都没有,只能听到程述一下又一下有节奏的脚步声。
    旁来的一声便显得有些突兀,“谁?”
    程述朝着声音望去。长廊围着的中间地带植了棵据说活了千年的老树,均匀倾斜在其上的月华像是梦幻的露,莹莹地晕在叶周,而声音正是从躺在一处较为粗壮的枝杈上的青年口中发出的。
    借着月光看清楚了脸,秦溯对着程述晃了晃手里的酒壶,“阿壹也睡不着?要上来坐坐吗?”
    程述颔首,“好。”
    却不是自己上去的。黑衣的青年翻身下树,解下身上披着的狐裘,直接笼在了程述身上。
    “晚上风寒露重,也不多穿些衣服。”
    明明一句挺正常的话,却和狐裘上男人残余的体温一样,带了些亲密又妥帖的温暖。
    心中一动,程述的嘴角微微翘起,还没反应过来就被男人抱上了树,刚好坐在他的腿上。
    秦溯长臂一伸把方才挂在枝桠上的酒壶取下,也不提程述坐身上的事,“来一口?”
    接过酒壶,程述挑眉,酒香很醇,这酒的窖期大概已经超了十年,不喝白不喝,也不管秦溯刚才喝过,仰头灌了几口。
    看着怀里的青年狠狠地灌了一大口酒,嫣红的唇瓣在酒液的浸润下似乎更加可口惑人,白皙的脖颈上喉结上下滚动着,秦溯的下身紧了紧,在程述看不到的片刻里神色不自然地把突然涌上的想把怀中人压在身下好好疼爱的*给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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