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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监——未有意

时间:2016-10-21 21:02:11  作者:未有意

  这一耳光搅黄了萧贵妃的侍寝夜,皇帝忙着让太医来看一个宫监,也就忘了还有人在床上等着他,等他想起来要睡的时候,早就不是想睡先前的那个人了,可那个人还霸着龙床呢。
  皇帝踌躇为难间,贴身的周公公一眼就看出了他的为难,耳语几句就哄的皇帝笑了起来:“就照你的意思。”
  徐顺不明白皇帝的变化怎么这样大,前一刻还暴怒,后一刻就温柔起来,但他直觉皇帝的温柔不是什么好事。
  果然,不是什么好事!
  皇帝又对他做了那回事情!
  徐顺难受的厉害,这一躺又躺足了整三天。
  再起来时候,旁人看他的眼神就更怪了,连莲芯和莲茏也躲躲闪闪的。
  “你别往心里记,宫里就是这样。”
  徐顺点点头,赵姑姑的话他总是听的,捧起赵姑姑准备的红枣茶一口气灌了下去。
  打从那天后,徐顺又多了个雅号——“望月妖精”。
  也打从那天起,皇帝似乎记起了麟德殿里还有这么个小东西,每过个二三月就要拉着徐顺做一回,每做一回徐顺就要在床上躺几天。
  没几次,皇帝就派了个御医来,专门看顾徐顺那处不好说也不好看的地方。
  第一次的时候,徐顺死活不让御医脱他的裤子,结果皇帝龙颜大怒,亲自上阵三两下将徐顺扒了个干净。
  徐顺羞的不敢抬眼,上身拢在被窝里,下身光溜溜的挂在外头。
  “看!”
  皇帝一声令下,跪了一地的御医才兢兢战战的起身看诊。最后留了位薛姓御医专职看顾徐顺的身体。
  薛是本朝大姓,更是太医署中大姓,姓薛者,在太医署中俱是有品有职的,譬如当朝的太医署令,便是薛姓。
  让薛姓的医官看病,自是隆宠非常。可徐顺总觉得这隆宠要不得,再这么宠下去,他就要死了。
  那薛医官听了徐顺的一番念叨,倒是爽朗一笑:“中贵人还真是有趣,旁人巴不得宠得越多越好,你却惧如虎狼。”
  徐顺惨巴巴的眨了眨眼睛,指指撅着的屁股:“您说本来该出的地方,硬改成又出又进,能不死吗?”
  薛医官顿了半刻说:“所以今上才派着我来看顾你,想来今上不愿见中贵人死。”
  徐顺的脸一下子变得惨白:“还真会死啊。”
  薛医官方知失言忙作揖告罪。“卑职失言。”但见徐顺面色难看,薛医官只得硬着头皮解释,“中贵人所言进出,并无十分大错,只是尚不及生死,但若伊始不肯小心,老去后病候却是难免,终要受累。”
  “哦。”
  “故而,中贵人即使再害羞,也勿停医药二字。”

  ☆、第六章 薛医官惹出来的

  自此薛医官成了常客,也并非一定要皇帝招幸徐顺后才来,平日也可定例前来望诊。
  只是浸药时候,两人多是枯坐,闲极无聊。徐顺又不会下棋这类风雅活动,浸药时间一长,只得靠聊天来打发。久而久之,竟也同薛医官找到些雅俗共趣的话题。
  草地里的蝈蝈、树上的知了、野地里的草稞子,薛医官说起来头头是道,那个可以做药祛风寒、这个可以做引医头疼。徐顺竟不知过去日日采摘果腹的野菜还有这样妙用,对薛医官也甚是佩服起来。
  除开叫徐顺佩服的这些真本事,薛医官的细致用心也叫他感动,因徐顺不识字,给他配置的药膏,也是按着功效分装在不同的珐琅盒子中:绿的是承幸后用,白的寻常天抹,褐色的化了水可以坐盆儿……事无巨细,都是安排好的。
  薛医官也渐渐喜欢起这个叫小顺子的宫监,外头那些神乎其神的流言蜚语他并非丝毫不闻,恰好相反他听闻的不少。伊始看诊也的确内心厌烦,可是真心相处下来,倒发现这个宫监和顺善良,没有装腔作势的态度,更惘论妖妖艳艳之气。原本似乎被排挤下安排的差事,也就变得不再辛苦。
  不过越是对徐顺有好感,薛医官就越觉得良心不安,倒不是他未尽医者之责疏忽待命,反而是因为他太尽责了。
  因为皇帝一次提起徐顺承宠多时却仍是紧张,不单难从欢爱中获得快乐,反而搞的自己常常受伤,有时竟累带皇帝也被夹的生疼。
  皇帝不高兴,倒霉的自然轮不到徐顺,可苦了旁的宫侍婢子,连带太医署日子也难过。那时候薛医官也不知怎么想的,转手就把助于欢爱的脂膏承奉到了皇帝的案头。
  数月后,皇帝果然大悦,赏了不少玩意。
  待日后同徐顺处的和顺了,每每听到他对床第间的诽议,薛医官心里就不怎么是个滋味儿。
  皇帝要的太狠了!
  自从皇帝尝试到那盒脂膏的妙处,就有了每月招幸的意思。徐顺也搞不清楚,为什么以前被皇帝碰会痛的难受,而抹了那盒子酡色脂膏以后,疼痛之感不显,反而促发了些不一样的感觉,酥酥麻麻仿若小虫子爬过一般。
  徐顺尝试过问起薛医官,薛医官却红着脸支支唔唔搪塞过去,大略是说官家的床第可不归御医。徐顺也只好作罢,这样羞人的事情他也不好意思到处问。
  只是要的太狠,徐顺的身子就有些扛不住。
  一次欢爱时分,随着官家□□泄出,徐顺竟有了遗尿的征兆,湿漉漉的□□分明有了他自己淡黄的尿迹,联想到之前进进出出的话,脸一下子就白了。
  皇帝的脸也白了,这在之前是没有的!
  皇帝没法睡了,旁人还睡个什么劲儿!
  龙床旁又跪满了御医,当值的不当值的都被拎到了麟德殿。为首的薛医令反复号脉,号了左手换右手,又是看眼睑又是看舌头,羞处也没遗漏;那边几个年长的医官,拿着方才沾染了尿渍的遮羞布看了又看闻了又闻,活像那块白布一夜成了吸一□□神百倍的妙药;而薛医官本人则被反复问询都给中贵人开了什么药,用了什么膏,那一个个精巧的珐琅盒子摆了一桌,四五个人团团围住,这个看那个闻,乃至于用银筷子挑一点尝尝也是有的。
  而负责饮食日常的宫侍也不得安宁,平日吃了什么喝了什么用了什么,哪一个答不上,周总管的毛笔头子就咵咵照嘴上扇去了。
  “都看好了?”皇帝铁着脸看这一堆人在屋子里转了一炷香,耐烦心也耗得差不多了。
  “回禀陛下,都看好了。”薛医令为首的一个跪下,那些还傻站着的医官、宫侍也便跟着扑啦啦的跪了一地。
  “那你说说怎么回事。”皇帝敲打着椅子扶手问,“最好说重点,客套话就免了。”薛医令将要开口,皇帝又提了一句。
  “是。综合薛医官与内宫侍所言,以卑职观来,中贵人应是元阳虚衰,并非大症,假以调理,必然康健,平日再辅以养元固精之物,不出半年,定是能养回来的。”

  ☆、第七章 养胖的“小猪”让菜给拱了

  徐顺后来才知道什么叫养回来,那是真个的在养。
  杏仁桃仁、腰果瓜子、红枣核桃、黑豆山药、板栗枸杞,十色坚果五色蔬菜,狗肉羊肉、泥鳅猪腰……
  重的不许提,冷的不让碰,扫个地都有人跟在后头。
  这哪是在养奴才身体,简直是在养猪。
  薛医官倒是满意:“再闹一次那晚的事情,恐怕全太医署的脑袋都要换个地方放了。”
  徐顺忿忿:“还不是好哥哥你贡的脂膏。”
  薛医官语塞。
  就为了那盒脂膏,薛医官的脑袋差点先于太医署众人换了地方。可这实在不怪他呀,当初供奉的时候就说过再好也不能常用。皇帝不听他的,能怪他吗?
  当然能怪他!
  因为,皇帝是不会错的。
  如此养过半年,徐顺果然身体渐好,人也跟着胖了一圈儿。皇帝见状十分开心,又赏了一遭。
  夜里睡觉时候皇帝摸着徐顺的手腕子,真是越摸越喜爱。
  “掌灯,掌灯。”
  “官家要什么?”徐顺坐起来又被摁回到被窝里。帐子外已然有人应声。
  “把今儿进贡的那对儿镯子拿来。”
  徐顺不解的望着皇帝。
  片刻,侍人捧着个漆木盒子进了屋里。
  皇帝笑眯眯的揭开那个盒子,拿出一只玉镯子,借着烛火看了看,便要徐顺把手给他。
  “官家要做什么?”
  皇帝不言语,只将那只镯子比划了两下便套上了徐顺的腕子。“好看,果然好看,是不错的。”
  徐顺想把手抽回去褪下镯子,皇帝就先发言了:“不许褪!以后就戴着了。”
  “哪有奴婢戴这样好东西的。官家折煞奴婢了。”
  皇帝就势搂住徐顺的身子,拦住他往外褪的手势:“再敢褪试试!朕喜欢你戴着,谁敢说个不好的字儿?!”
  自然没人敢说一个皇帝不好的字儿,但是敢说徐顺不好的字儿就不是一个两个了。
  “狐狸精”这个词儿是铁板钉钉的归了徐顺。
  现在走到哪里,徐顺都觉的身后似乎有人在看他,一回身却又看不见人。
  他将这种感觉告诉赵姑姑,赵姑姑却不以为是错觉,反而提醒徐顺应该事事时时当心。
  赵姑姑是宫里的老人,经验足,徐顺觉得应该听她的。
  又过了几日,徐顺从御花园路过,照面遇见萧贵妃——现在是皇贵妃,整个后宫里除了皇后,再没比她尊贵的妃子——和旁的几位位份较低的妃子在赏花。
  俗话说三个女人一台戏,这一大堆女人不知是几场戏。不过看到徐顺,所有的戏也就跟着转向了他。皇帝的娈宠,正是与她们分享圣宠之人。这皇宫本就空旷,夜色来临时见不到皇帝的地方,就冷清的好似深井。一个月本就不多的机会,现在还有个不男不女的奴才来分,她们难平的妒忌与嫉恨在这一刻难以用言语尽述。若是不能藉由身份好好羞辱一番,恐怕真是会发疯。
  其实也跟发疯差不多了。
  徐顺只觉得脸颊疼,手指也疼,打也打了,什么时候消气却不晓得。不管是不是差错了礼数,作为皇室的奴才他不能反驳什么,只能主子说什么就是什么。
  未卜前路时候,皇帝的出现无疑就是救星,但是他的出现也是饮鸩止渴的法子,救的次数越多,旁人就越恨被救那个。
  徐顺只能抱着皇帝的腿求饶,一切都是他的错,勿要牵连诸位主子。
  身份差距的存在的确是横亘在帝国的不变法则。
  不管皇帝再怎么宠爱徐顺,他就是他,只是一个宫侍,虽然有四品的位份,却无法与宫内任何一个主子相抗。

  ☆、第八章 圈养起来

  超越身份地位的宠爱,有时候是一种灭顶之灾,尤其对弱势的一方。
  皇帝看着徐顺被打肿的脸颊,开始思考该怎么安放他的位置才好,他不可能每次都这么恰好的赶到某个地方,若是不在,徐顺便是待宰的羔羊,或者某天回来,徐顺就变成了一具尸体。而他却不能惩罚任何一个主犯,只能牵连无辜的宫侍婢女为他陪葬,但这显然又不是徐顺想要的。
  皇帝面色阴鸷,在这个狭窄的范围中,散发着一股压迫的气势。众人皆感不安。
  薛医官替徐顺敷好脸颊,敛声屏气退出了房门。一时屋子里的宫侍婢子都退了出去,只留下皇帝坐在烛火旁,闪烁的烛光跳动在他的侧颜上,为本就阴鸷的面色罩上一层扭曲。
  “陛下……”徐顺轻声相唤,“都好了,薛医官也说过不几天就会复原,不会有损伤,您就别怄了。”
  皇帝僵硬的点点头。
  徐顺又说:“陛下可回去早些歇息,明儿还有早朝。”
  “对,还有早朝。”皇帝站起身,走到徐顺床前,想要伸手摸一摸他,却想起他敷着药膏呢,遂作罢,“你也好好休息,回头朕来看你。”
  这一回头便是好几个月。
  若不是日日还有东西来,旁人恐是以为徐顺失宠了。
  徐顺也搞不清楚官家心里在想什么,他也不敢乱揣测官家的心思。要他养,他便养着,不让他出去,他也就不出去,整日里闲在一处,幸好赵姑姑和薛医官还常来小坐,不然可真要闷出蘑菇来了。
  而那道如影随形的目光,徐顺也搞明白了,原是自己身后还跟着个暗卫,虽也是宫侍装扮,但实际却是侍卫。那是原本隐藏于皇帝身后传闻中的十三飞鹰,皇帝分了三个给他,一日三班的轮着,不然皇帝又怎能知晓徐顺在御花园遇了麻烦。
  徐顺一刻感激、感动,一刻又羞赧的要死,若这些侍卫真是全天十二时辰轮着跟班,那他和皇帝的那些事情,不都被看了个齐全?!
  徐顺这样一时脸红一时脸白的动静,仍是无所巨细的报告给了皇帝,皇帝并不知他心里想的是这些事情,只当是病了,于是前脚刚走的薛医官又被宣了回来。
  又是一番折腾。
  老是闲着,依照徐顺这样穷苦出身,根本也闲不下来,不能出去就学学缝补也好。
  他没有文化,不会认字自然也就不会看书,下棋弹琴画画,这些打发时间的方式通通不会,对于他来说最好的方式就是干活儿。
  可皇帝的命令是养着,原地养着。
  徐顺就只有拿起针线跟赵姑姑学习。说来也怪,他是男的,针线上却学的极好,精进的也快,赵姑姑没教几日就连连说自己老了老了,后生可畏。
  徐顺只跟着傻傻笑,其实他只是无聊,赵姑姑每日只能来这么一时半刻,待她走后,徐顺能死磕的就只有针线活计——薛医官进出也有定点,纵然暗卫没有定点,但徐顺想不出能跟他们说什么,况且一旦想起暗卫就是时时刻刻跟着你的那个,徐顺担心他连出恭都被人看了,越发羞的不好意思跟暗卫打招呼。
  当然这只是他想多了,暗卫是卫,不是盯着主子看,而是盯着主子看不到的地方看;如果盯着主子看,那就谋反了。
  这一晚徐顺又在跟绣绷上的花儿样较劲,这是今早刚描的,赵姑姑讲的那些个要点总也掌握的不好。
  面对又一次催促,徐顺方才丢了绷子,往榻上一倒,放弃了今晚鏖战的意思。

  ☆、第九章 回宫咯

  刚躺下,徐顺就听见院子外有响动,这不是一般的响动。
  皇宫是法度森严的地方,奴才有奴才睡觉的地方,当值的地方其实是没有可让奴才休息的,除了一两个贴身管事的宫侍婢子,大部分都得回到内务司旁被称作掖庭的地方,走进这个地方,又是一个一个的院子夹道而设,按照品级依次分列,没品的数十人挤一间睡大通铺,有品级的从九品开始依次往上,六人一间、四人一间、两人一间,乃至徐顺这样的一人一间;一人一间也有讲究,四人共用一个院子,两人共用一个院子,最高的就是一人一个院子,那个人是宫监,徐顺是少监本该和人共用一个院子,奈何分位上尚缺一位少监,是以他得以独享一整个院落。
  这种响动的异常,徐顺就特别留心,脚步浩浩荡荡的往着他住的那个方向来了,整齐划一像是某种仪仗——宫里能用上这种仪仗似的步伐的,只有四类人:皇帝、皇后、太后和太子,本朝并无太后,皇帝也尚未册立太子,能来的也就两个人,皇帝或者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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