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小说

(重生)帝王——风吹翦羽

时间:2016-10-21 21:11:10  作者:风吹翦羽

    祁煊的内侍送蝶妃回到凤翔宫,蝶妃带着宫女走入正殿,却发现内侍领着侍卫,正要关闭宫门,她大吃一惊,喝问:“这是做什么?!”
    “回娘娘的话,陛下有旨,娘娘身体不适需要静养,不得让人打扰,娘娘请放宽心,在宫里好生养着吧。”内侍浅笑着说道,然后“碰”一声,关上了凤翔宫的大门。
    蝶妃脸色铁青,她这是被软禁了吗?刚才那个被带走的宫女,是不是把她招供出来了,否则皇上怎么会这样对待她。
    就算皇上没有宠幸她,对她也很冷淡,但是却把她捧着,给了她足够的面子,谁都知道在宫里,她就是最得宠的妃子。
    如今她却被关在自己的寝宫里,若是让其它秀女知道了,她的面子往哪搁;再者,今晚上没有除掉燕家父子,她手上便没有筹码和太后交涉。
    一想到这里,她回身甩了宫女一巴掌,冷声说道:“今日之事,若是本宫逃不过,你们一个也别想活。”众宫女立刻跪下,伏在地面上,承受着蝶妃的怒气。
    先前传递事物的宫女,此刻已经是瑟瑟发抖,她冷汗直流,满脸惊恐,不晓得被带走的另一个宫女,会遭受到什么样的对待。
    才刚想完,之前被关上的大门突然打开了,几名侍卫跟着祁煊的内侍进入寝宫中,蝶妃冷哼了一声,“不是说要让本宫静养,你来干什么?”
    “娘娘息怒,小的奉陛下旨意,要带走这个宫女。”内侍指了指传递事物的宫女,蝶妃的眼神一闪,沉下脸说道:“翠儿是本宫身边的大宫女,陛下为何要召见她?”
    “娘娘误会了,陛下是要捉拿这个宫女。”内侍说罢,招了招手,身后侍卫立刻上前,一左一右架住宫女,就要往大门口拖。
    “慢着,本宫的大宫女犯了何事,陛下为何要捉拿她?”蝶妃一甩衣袖,气势凌人的问道。
    “怎么,朕捉一个宫女,还得向你报备不成?”内侍还没回答,祁煊的声音突然响起,蝶妃瞳孔一缩,赶紧跪了下去请安谢罪。
    大门外,祁煊双手负在身后,一脸冷然的盯着正殿内的众人。
    “带走。”祁煊冷冷的说道,内侍和侍卫领命,将宫女直接拖走了。他慢慢的走进凤翔宫,经过蝶妃身前时,重重的哼了一声。
    “蝶妃,你御下不严,大宫女犯下如此错事,你还想包庇她?”祁煊拂了拂衣袖,淡淡的说道。
    “回陛下的话,臣妾万万不敢。”蝶妃伏下身子说道。
    “蝶妃,你连自己身边的大宫女都管教不来,何谈管理一整个宫殿,朕看,你还是回你的秀女宫吧。”祁煊把玩着扳指,看都没看蝶妃一眼。
    他心里闪过深沉的杀意,若不是他对蝶妃早有防备,派人暗中紧盯着对方的一举一动,今晚上燕将军或燕归,可能都已经着了蝶妃的道了。
    不过他对燕归的赏识又多了几分,毕竟燕归在不知情的状况下,还可以察觉宫女的举动,真不愧是他看上的人才。
    只是他没想到,蝶妃手下的宫女竟然如此大胆,敢在他的宴席上对朝中重臣下药,他瞇了瞇眼,犹豫再三,还是先放过了蝶妃一马。
    方才被带走的宫女,矢口否认和其它人合谋,一口咬定全是她独自一人所为。祁煊倒是没想到,那个宫女的口风如此紧,使得他也没有铁证可以证明是蝶妃指使的。
    之所以带走蝶妃的大宫女,也不过是因为祁煊不高兴,想出一口恶气罢了。他口中虽说蝶妃御下不严,实则惊讶于宫女对蝶妃的忠心。
    他到凤翔宫走一圈,带走了蝶妃的大宫女,给了蝶妃一个警告,然后才又回到了宴席上。只是他不悦的发现,燕归竟然已经离开了。
    他唤来一旁的内侍,询问了几句,得知燕归并不是离开,而是到御花园透透气,顺便醒醒酒,闻言他的脸色才稍有好转。
    问清燕归离开的方向后,祁煊也跟了过去,底下众大臣虽不知皇上为何来了又走,不过皇上不在,倒是可以放松一些,不用这样拘谨。
    祁煊来到御花园里,由于燕归是外臣,也不能在御花园里随意走动,顶多在外边的亭子里歇息,所以他很快就找到了对方的身影。
    燕归坐在围栏上,倚靠着柱子,双目闭上,不知是否醉了。亭子外的月光撒进亭里,罩在燕归的身上,让他全身上下彷佛透着一层光晕。
    祁煊停下脚步,几近痴迷的望着这一幕。少年脸色微醺,白皙的肌肤透着一抹淡红,双唇水润,在皎洁的月光下,似乎正吸引着他上前一亲芳泽。
    祁煊不知道心里的骚动从何而来,但是他顺从着内心,缓缓的走向燕归。来到对方三步远的地方,他望着对方缓缓起伏的胸膛,绵长的呼吸显示着对方陷入了睡眠。
    他伸出一只手,正要碰到对方的脸颊时,手腕上突然一痛,竟是燕归箝住了他的手腕。他望着对方迅速睁开的双眸,脸上带了一丝笑意。
    “陛下恕罪。”燕归瞪大双眸,吓了一跳,赶紧翻下围栏,正要下跪时,祁煊握住了他的手臂,用力一拉,燕归便跌入他的怀里。
    祁煊捏住他的下巴,什么话都没说,双唇便急切的印了上去,他将燕归抵在柱子上,用全身压制住对方,一手捏着对方的下巴,一手揽在对方的腰际。
    这一次的吻不像上一次,上一次只不过双唇轻碰,这一次祁煊没有客气,将舌霸道的探入了对方的口里,试图回味着上次的香甜。
    燕归被突如其来的亲密吓住了,他呆呆的傻在原地,任由祁煊夺取他的呼吸。不知道是否夜色太迷离,燕归觉得,他竟然在帝王的脸上,看见了一抹深情。
    祁煊放开捏住燕归下巴的手,将手滑落到腰际,搂着对方精瘦的腰肢,将对方的下半身压向自己,让对方感受自己的冲动和火热。
    燕归被顶在腹部的灼热又吓了一次,他虽然没有经历过人事,却也知晓那代表什么,他有些惊慌失措,不知道该怎么反应。
    祁煊察觉到对方青涩的反应,心里闪过一丝怜惜,原本粗暴的吻也变的温柔起来;燕归感觉到他的安抚,原本跳得飞快的心,也渐渐平息下来。
    两人的吻到后来,褪去了激情,变得缠绵不已,等到结束时,两人都已气喘吁吁。祁煊抵着燕归,呼吸的气息喷撒在对方的脸上。
    燕归此时脑袋还是晕乎乎的,他靠在柱子上,胸前传来祁煊热烫的体温,唇上彷佛还留着对方的味道和热度。
    祁煊看着燕归的表情,低笑出声,他凑上前去,亲昵的用鼻尖轻轻的蹭着对方的脸颊。对于如此亲密的神态,燕归有些受宠若惊,他傻傻的任由祁煊继续轻薄。
    只是不远处传来的对话声,让他如梦初醒,慌张的想将祁煊推开。祁煊拉住他的双手,在他耳边说道:“第二次,燕归,这是你第二次推开朕。”
    燕归听不出祁煊的喜怒,但是却也不敢再乱动,祁煊很满意燕归的听话,继续说道:“燕归,记住,以后不许再推开朕,不管在任何情形下,听见没有?”
    “回陛下的话,微臣听见了。”燕归吶吶的开口,得到了他的应允,祁煊才放开他,两人刚分开,从花园的另一边,走来了几个身影。
    虽然祁煊的内侍和侍卫都拦在了亭子四周,不过月光皎洁,轻易便可看见亭子里的人,祁煊和燕归自然也看清了来人。
    没想到走在前头的是樊相和太尉,后面还有几个大臣,他们见到了祁煊,赶紧跪下请安。祁煊走到亭子里的椅子上坐下,才淡淡叫了起。
    他的眼光扫过太尉,却没有多做停留,随意说了几句话之后,便将众大臣挥退了。大臣们知道祁煊在御花园里,自然也不会继续在花园逗留,跪安了便赶紧离开,只剩下燕归还留在亭子里。
    此时的燕归已经清醒过来,他忐忑不安的站在一旁,不晓得皇上刚才为何要吻自己。他心跳如雷,脸上还带着一抹红晕,让祁煊心里的邪火越烧越盛。
   
    第十八章 骚动
   
    燕归不只脸红心跳,同时还有些羞赧,刚才亭子外围还有内侍和侍卫,他们是不是全看见了皇上和自己的亲密?
    大祁王朝素来男风盛行,许多王公贵族都有几个男宠,就连历代的大祁帝王也有过男妃;只是男宠和男妃,自是比不得正妻和妃子的,那些个男宠甚至连妾都不如。
    燕归从没想过,要成为祁煊的男妃,虽然他心系于祁煊,却也不愿就此断了双翅,被拘禁在深宫内院中。他是燕家人,是燕家军,生来就是要征战沙场的。
    只是祁煊三番两次表现出对他的兴趣,让他又是欢喜又是忧愁,他害怕皇上金口一开,就此他便要步入后宫,成为对方众多妃子中的一个。
    他揣着不安,立在原地,将祁煊需要他的话都抛在了脑后。祁煊观其神色,便猜到他的想法,心里升起了不悦。
    燕归竟是如此不信任他吗?他淡淡的开口说道:“燕归,朕与你说过的话,你记得几分?”
    “回陛下的话,微臣不敢或忘。”
    “既然如此,你在担忧害怕什么?”帝王的话语已经染了一丝怒意,燕归心里一跳,瞬间涌上许多感觉,他屈膝跪下,缓缓说道:“微臣知罪。”
    此时燕归的心里,满满的都是感动,虽然有几分失落,却被他硬压在心底。他和祁煊有默契的略过了刚才的亲吻,只字不提,彷佛那个吻,只存在彼此的梦中和心里。
    “燕归,方才你看见樊相和太尉,有何想法。”祁煊并没有叫起,只是突然换了一个话题。
    “回陛下的话,樊相近来动作频频,依微臣之见,对方应是想拢络太尉。”燕归如实回答。
    “嗯,樊相确有此意。”祁煊点点头,继续问道:“那么依你之见,太尉是否会被樊相说动?”
    “回陛下的话,微臣认为不会。”
    “为何?”
    “回陛下的话,微臣斗胆,这个答案陛下心里应当更为清楚。”
    “哈哈哈,好一个应当更为清楚。”祁煊抚掌大笑,望着跪在眼前的燕归,眼里心里都是满意和赞赏。
    “起来吧。”祁煊这才叫了起,燕归谢恩,站起来后退到一旁,祁煊笑着说道:“如你所料,太尉确实是朕的人。”
    燕归心里一震,没想到皇上会如此直白的说出来,转念想到之前和祁煊的对话,心下便了然,看来太尉是祁煊放在宫内的棋子。
    “朕用了两年的时间,才分了樊相手中的权,设立了次相……”祁煊娓娓道来,将他的布署大致提了一下,让燕归更为清楚朝中的情势。
    燕归专心听着,没有想到他只是离开了王城两年,朝中的变化便如此之大。当初他刚回朝时,确实很疑惑左相和太尉的设立,没想到是为了分樊相的权。
    只是樊相手中实权虽然不多,但他是前朝重臣,在朝中已有根基,势力关系盘根错节;祁煊之所以无法直接将对方杀了,也是怕牵一发而动全身,他不能为了除去樊相,便赔上大祁王朝的朝堂。
    因此他只得不断找机会,看能不能有个正当合理的理由,把樊相给撤了。不过对方很狡猾,察觉到他想对付樊家之后,安份了不少,竟是一点错处都捉不着。
    如今祁煊打算从樊家内部下手,燕归和樊季相识,便是一个很好的机会,若能利用得当,一个樊季便可以扳倒整个樊家。
    只是燕归一听,脸色便有些凝重,樊季是他的好友,可是皇上现在要他做的,却是联合好友,搜集好友家里的罪状,扳倒好友的父亲。
    忠孝难两全,樊季是否会为了尽忠,大义灭亲,燕归不敢说,毕竟樊季一直以来都很孝顺。祁煊看他脸色有些为难,知道他在担心樊季,心里又是一股不悦。
    燕归犹豫再三,还是将担忧说出口,“启禀陛下,微臣与樊季相识近十载,樊季其人极其孝顺,微臣担心他不肯指证樊相。”
    祁煊这才知道,对方担忧的原因,心里的不悦瞬间便消失了,只是他故意说道:“你与樊季相识近十载,如今要利用他扳倒樊家,可有不愿?”
    “回陛下的话,微臣并无不愿。”燕归恭敬答道,祁煊哼哼了几声,算是相信了他。
    之后两人又商议了一会,祁煊才放对方离去,燕归一离开,祁煊便立刻回到朝阳宫。来到浴池,遣退了所有内侍和宫女,他赤裸着身子步入浴池,身前的昂扬挺立,在在显示着祁煊的激动。
    他坐在浴池里,靠着池壁仰起头,用手替自己纾解。刚才有那么一瞬间,他想要不管不顾的将燕归压倒,总算是他还有一丝理智,知道时间和地点都不适当。
    燕归太年轻,十六岁的少年,散发着一股青涩,却也别有一番风味,只是祁煊不想伤了对方的身子。他想,再等等,等到燕归再大一些,他定要尝尝对方的滋味。
    释放了两次之后,欲望才算稍稍平息,祁煊苦笑不已,十七岁的身子极其容易冲动,精力又旺盛,太后和蝶妃还常常变着法子替自己进补。
    太后自然是为了让他宠幸她挑中的妃子;蝶妃自然也是希望能得到帝王的恩宠,最好还能一举怀上龙子,这样她的地位就会更加巩固。
    因此对于太后或是蝶妃遣人送来的补汤,祁煊从来都是直接倒掉,只是偶尔还是会有几次,因为做戏不得不喝下去。
    他也曾想过,召来干净的秀女或宫女侍寝,只是不知怎么的,每当有这个念头闪过,脑海里便会不由自主浮起一双眼。
    每次燕归的眼神都让他失了兴致,虽然他不想承认,不过燕归的眼神确实让他感到心虚和抱歉,感觉自己亏欠了燕归。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