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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我以为我是主角(穿越 修真)——云禹尔

时间:2016-11-04 20:39:30  作者:云禹尔

  那个苏怀泽跑去救他的下午。
  一月一度的殴打日,谢平澜已经习以为常,把自己的柴火扔下山,把自己绊倒在石梯上已经是很正常的事,谢平澜也反抗过,只不过没有什么用罢了,没有人来过问也没有人来帮忙,到后来时,谢平澜心里已经怪异地感觉—这是正常的。
  没人来过问,没有人来帮忙,这是再正常不过了。
  沧海派外一片郁郁青青,连绵不断的山峦接连天地,像是与世隔绝,谢平澜一个人站在山梯之上,嘴里塞了一片叶子,山外是什么?有没有和这些师兄弟们不同的人?
  谢平澜被钱永进按在山梯上时,他的内心很平静,不过是一场欺凌罢了,很快就结束了,他们拿到了谢平澜的一本破剑法,谢平澜情急之下选择了反抗,然而却被更加残暴地对待,谢平澜麻木不仁地趴在地上。
  突然,像是冰天雪地里燃起的火把,像是疾风骤雨中寻到的遮蔽所。
  苏怀泽毅然冲在了他的面前,挡住了接下来的暴行。
  他就像一团火焰,浓烈地又充满希望地照亮了谢平澜的整个眼眸!
  因为有你,这个世界才如此美丽。
  谢平澜轰然睁开双眼,意识归位,重新站了起来。
  他握着剑坚毅地站在那里,就像是沙粒经过千磨万炼才成为珍珠,此刻的谢平澜脸上有一种经历风雨之后的惊心动魄的美。
  苏怀泽看到谢平澜重新站起来之后,心脏都快速跳了起来,紧张和欣喜混杂在一起,最终化为浓重的担忧,他所面对的毕竟是魔尊逸昌,虽然不知道逸昌说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但是可以清楚的得知,他确实是要手刃了谢平澜。
  面对悬殊这么大的敌人,谢平澜怎么可能打赢过他!
  逸昌眯着眼睛笑了起来说:“就到此为止吧,我不想再陪你耗下去了。”
  说罢,抬掌而来!
  逸昌周身形成了一个漩涡,漩涡直指谢平澜,谢平澜没有动也没有逃走只是举着迎上他的漩涡!
  《天破剑法》共有九章,是谁撰写则历来是个迷,但是可知的是,九张剑法环环相扣十分精妙,看者无不身陷其中,然而谁也没见过完整的剑法,普通修士只是听过此剑法,而修为高的修士大多都只见过前两章,少了那七章,前两章也没什么用处。
  谢平澜抬起剑,坚定地向漩涡劈去!
  结界外的苏怀泽和鸩玲就只看到一股强大的气流直接劈开漩涡,漩涡周身形成的气流顿时消弭于天地之中,逸昌有丝错愕他不自觉地说出口:“天破剑法!”
  结界外的鸩玲和苏怀泽倒是什么都听不到,然而谢平澜确是听得一清二楚。
  他没有开口,只是提剑又劈了上来!
  仿佛这次毒发给他增加了不顾一切的气魄,让他变防守为攻击,谢平澜熟练地运用着天破剑法里面的招式,而他现在浑身上下散发出来的气场绝对不可能是一个筑基期修士。
  逸昌退后两步,他阴测测说:“你不是筑基期,你隐藏了实力。”
  谢平澜也不说话,提剑就朝逸昌挥去,逸昌猛地打开了结界,抬脚就朝苏怀泽飞来!
  苏怀泽愣住了,他想跑但是逸昌实在太快,他几乎能看到逸昌手掌心的黑气,谢平澜瞳孔紧缩,苏怀泽是他的死穴,太过焦急之下,仿佛身体里的有点东西打开了,天地之间磅礴的灵气汇入他体内,五灵根仿佛合成了一体,谢平澜感觉自己已经成了天地。
  他的眼里已经一片血红,谢平澜极快举起剑,朝着逸昌的背影用力一劈!狂妄的气流混杂着沙粒破开空气,恍若一把锋利的剑刃带着催命符而来!
  剑气直接打在逸昌身上,撞击而形成的气流吹地人眯起了眼睛。
  等到一切平静下来时,鸩玲尖叫了起来,魔尊逸昌倒在地上不知道是死是活,她极快地跑了过去,而苏怀泽赶忙绕过他们拉住谢平澜就要逃跑。
  谢平澜歪着头看着他,不知道他是何意,苏怀泽都快急死了,他语无伦次地说:“我们御剑快走!快走!”
  谢平澜下意识地搂住苏怀泽,御剑就朝天上冲去,苏怀泽看着下面的鸩玲和逸昌,吐了长长一口气。
  这时候的苏怀泽并没有留意去看谢平澜的情况,他从后面看了看谢平澜的伤口才发现又的伤口已经愈合,苏怀泽碰了碰新长出来的肉说:“你的伤……都已经好了?”
  谢平澜轻轻一抖没有说话。
  他们俩一直向西飞去,一开始苏怀泽还以为谢平澜只是为了摆脱魔尊逸昌而拼命逃跑,渐渐地,苏怀泽感觉出来不对了,谢平澜御剑的速度很快,快到苏怀泽都打了好几个喷嚏,苏怀泽拉了拉谢平澜的衣服问:“我们要去哪里?”
  谢平澜没有说话,只是极速向前飞去。
  又等了一会,苏怀泽已经分不清方向,他冲谢平澜喊到:“你要去哪里!”
  谢平澜浑身一震,竟是御剑直直俯冲下去!苏怀泽大骇抱住谢平澜,谢平澜反抱住他,两人一同坠进丛林之中,谢平澜在下面,苏怀泽倒是没受什么伤,他睁开眼赶紧摸了摸谢平澜的背怕有什么擦伤。
  然后,他看到了一双血红的双眸。
  谢平澜两只眼睛不比平日,眼睛里几乎布满血丝,死死盯住苏怀泽,苏怀泽潜意识有点害怕想从谢平澜身上爬起来,他刚有所动作,却被谢平澜翻身压住。
  谢平澜不正常!这是脑海里面的首个想法。
  苏怀泽试图推开他,却踢到了一个昂扬挺立的……东西。
  苏怀泽:“……”小弟冲我发情了怎么办?挺急的……
  他们俩个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谢平澜明显还在处于癫疯的不知道自己是谁的状态,而苏怀泽心中急迫地想起来,然后离谢平澜远远的。
  南宫家的毒虽然对本家人不会毒发,但是还是会有一点副作用的,比如血流加快心脏狂跳……而再严重一点就像谢平澜这样,对着老大发情了。
  谢平澜的情况还要更严重一些,他刚刚经历过一场惨烈的战斗,仿佛处于自我保护一般,意识还不清醒,不知道身下是谁,只是单纯的想发泄欲.望。
  苏怀泽被他血红的眼眸看得发毛,他扭动身子试图从谢平澜身下扭出来,谢平澜仿佛受到了激怒,他猛地咬住了苏怀泽的脖颈。
  ……可以这很强势。
  谢平澜开始蹭着苏怀泽的身体,苏怀泽大骇,拼了命的想反抗,他出于对自己贞洁的考虑吼道:“谢平澜,你给我醒醒!我是苏怀泽啊!我是苏怀泽!”
  仿佛是苏怀泽三个字触动了他,癫狂中的谢平澜停了下来,苏怀泽试图挤出一个微笑说:“你看你肯定记得我吧,我是苏怀泽……”
  谢平澜的双眼更加血红了,他微笑着点了点头。
  然后,扯开苏怀泽的腰带,利落地把他双手系在了头顶上方的树干上。
  所以听到苏怀泽这三个字你微笑是怕我逃走么……苏怀泽心累地想。
  谢平澜咬住了苏怀泽的唇瓣,像是发泄也像是其中蕴含了缠绵难以割舍的爱意,不断深入纠缠,直到两人呼吸相错,整个身上滚烫无比。
  谢平澜的手向下探入,苏怀泽扭动身体想要逃走,但是谢平澜却不给他这个机会,癫狂状态的谢平澜拥有野兽一般的直觉,他摸到了那个温暖的令人心之向往的洞穴。
  苏怀泽脸憋得通红,他双手被捆绑,露出洁白如玉的胸膛,谢平澜几乎是随意摆弄,苏怀泽忍不住抖动身躯。
  远处有鸟啼传来,和苏怀泽的哀求混杂在一起,藏在这丛林之中,隐秘而又热烈。
  谢平澜坚定地缓慢地进入了洞穴。
  仿佛鱼儿游进河谷,谢平澜肆意飞驰,在苏怀泽身上染上自己的色彩,鱼儿一会急行一会缓行,好像在品味河谷的感觉,鱼儿一个猛跃扎进了河谷深处,发出噗嗤一声,和河谷紧密相连。
  而苏怀泽确是浑身颤抖,脸颊绯红,像是受不了调皮的鱼儿在自己河谷里自由奔驰,而鱼儿却不肯放过河谷,每一寸每一处都要留下自己的痕迹。
  整整过了一夜。                       
作者有话要说:  看我多纯洁!我多纯洁!!!
大家共同努力,构建和谐社会!!!
富强民主自由!!!


  ☆、42师门到

  苏怀泽睡了几个时辰就醒了过来,他隐隐约约记得最后昏了过去,而现在,整个脊背从脖颈到尾椎都是疼的,密密麻麻的疼痛包裹着他的身体,头顶上的腰带不知道何时已经解开了,谢平澜睡在他身旁,粗重的呼吸喷在他脸上,苏怀泽小心翼翼地把他的手臂拿开,然后坐了起来,骨头顿时咯吱咯吱作响,苏怀泽呲牙咧嘴地扶着自己的老腰慢慢爬起来,拿起衣服像水流方向走去。
  谢平澜仿佛做了一个甜美的梦,梦里他进入了苏怀泽,感觉到毛孔都舒张开来,整个人仿佛在云朵之上,当他被太阳照醒时,谢平澜坐了起来,茫然地看着四周,怀泽呢?
  谢平澜突然看到了地上的腰带,他的瞳孔瞬间紧缩,脖颈上爆出青筋。
  那不是一场梦,他什么都记了起来!
  谢平澜慌张地爬起来,拿起苏怀泽的腰带,心中一阵恐惧,怀泽呢?他到哪里去了?他知道自己的心意了么?昨晚他根本不是自愿的,该怎么办?
  还没有吐露心意,自己就已经打碎了这份可能。
  谢平澜茫然地攥紧了腰带,陷入了绝望和愧疚的深渊里。
  -
  苏怀泽整个人泡在河水之中,叹了口气,这还能怎么办,谢平澜他明显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自己如果贸然和他说反而尴尬,还不如就此当做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不就是做了一回受吗?也算体验了一把人生!
  主角的人生总是丰富多彩,旁人不可仰望的!
  苏怀泽自己清洗一番嗷嗷叫起来:“这可真够疼的……谢平澜那个混蛋!”
  苏怀泽起身穿衣服时,才发现自己没把腰带拿来,他就这样随意穿的外袍走了回去,刚走到地方,他就和谢平澜对视了。
  谢平澜带有几丝希翼又带着几丝怯懦地开口:“怀泽……”
  苏怀泽脊背一僵,尾椎一痛,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拿起谢平澜手上的腰带系了起来。
  谢平澜垂下眼睑小声说:“昨晚……”
  苏怀泽紧接着截了他的话说:“昨天你打败了逸昌,我们俩飞到这里,你就晕倒了不省人事,现在感觉好多了么?”
  谢平澜有点茫然地看了看他,苏怀泽没有看他只是整理着自己的衣物,谢平澜攥紧了双手,怀泽的意思是,意思是,要把昨晚给抹去么?
  他的身体还记得昨晚的疯狂和苏怀泽身上的隐忍和温暖,就这样淡然地抹去了?
  不承认昨晚的存在,不承认他么!
  谢平澜低着头,眼里却是快要溢出的痛苦和化为实质的爱意。
  直接抹去两人最亲密的那晚,连解释和弥补的机会都不愿意给予么?
  谢平澜心中突兀地想,如果昨晚和怀泽疯狂的是萧依依,怀泽肯定就不会这样了,他会欣喜会微笑会向整个沧海宣布他和萧依依的关系,然而换成他却不行。
  苏怀泽心里并没有他,而他心里满满都是苏怀泽。
  谢平澜眼里又开始泛红了。
  苏怀泽疑惑地看着他问:“是身体感觉不舒服?”
  谢平澜猛然抬头,双眼赤红,苏怀泽吓一跳向后退了一步,谢平澜扶住他,苏怀泽仔细看去发现他双眸又恢复了正常。
  苏怀泽吐了一口气,自己真的是太敏感了。
  他点了点头说:“身体如果还行的话,我们就先回南宫家,因为我们还得回去寻找解药。”
  谢平澜点点头,走过来想拉着苏怀泽,苏怀泽下意识地向后闪了闪,谢平澜睫毛轻颤了一下。
  苏怀泽还是感觉挺尴尬的,哪怕是谢平澜并不知道昨晚的事,但是,身体不自觉得僵硬了起来。
  两人沉默不语向南锋城飞去。
  -
  南宫瑜本来想独自回南锋城的,但是飞到半路上他就后悔了,自己把刘大和刘二亲自送到逸昌手里,即使鸩玲说天魔道的仇人是刘二,但是如果刘二死了,他们还会放过刘大么?
  南宫瑜很清楚,刘大不是他姓名,但是那又怎样,他身上有南宫家的独家蛊虫,他即使不愿意说出自己的真实姓名也跑不掉的。
  为什么自己不想让他死?
  南宫瑜又想起和刘大赌钱的那个赌场,赌场里乌烟瘴气,只有刘大一人,明目皓齿,闪花了人眼。
  如果他死了,那么这个世上就不可能再有刘二了。
  南宫瑜咬了咬牙掉头就飞了回去,飞到枝城之外的山坡上,山坡上还留有战斗的痕迹,但是已经空无一人。
  南宫瑜皱紧了眉头。
  -
  而南锋城中,胡菘蓝拿着老大夫给的令牌走出了南锋城,她在南锋城城门的茶馆里坐了一下午,直到傍晚,茶馆门前才突兀地出现了两个身子修长的男子。
  胡菘蓝站起来,两位男子走了进来,胡菘蓝小声说:“掌门,清永师伯。”
  清永点了点头坐下说:“你把情况说说。”
  胡菘蓝其实已经收到苏怀泽的纸鹤,但是南锋城戒备森严,她收到的那个纸鹤已经残缺不全,想要回信那是不可能的,但是她依然知道了支惊鸿在南锋城的消息。
  她把大致情况告诉了掌门和清永,清永眯了眯眼说:“也就是说,现在支惊鸿、苏怀泽和谢平澜都有可能中了南宫家的毒,而解药很有可能就在南宫瑜和南宫巍身上。”
  胡菘蓝凝重地点了点头说:“南宫瑜带着苏怀泽和谢平澜去了枝城,不过最近南宫家的人陆陆续续回来了,但是我没有看到南宫瑜和苏怀泽他们。”
  三人都沉默了一会,突然胡菘蓝脊背紧绷起来,大红衣袍南宫瑜竟然孤身走了进来。
  清永很快捕捉到了南宫瑜,他看到了胡菘蓝给的暗示,原来这就是南宫家的少主南宫瑜。
  南宫瑜看起来有点失神落魄,他坐在那里摩挲着茶杯,胡菘蓝疑惑地看着他,不过这个茶馆里人多眼杂,他们三个只是偷偷观察着南宫瑜而已。
  南宫瑜心烦意乱扔下茶杯向外走去,他不想回南宫家,只身就向小树林里走去,这刚好合了清永他们的意。
  当南宫瑜走了一段时间意识到不对时,他面前已经站了提着剑的沧海派掌门了,清永和胡菘蓝蹲在后面看着他们俩,清永从怀里还摸出一把茶馆里的瓜子出来。
  胡菘蓝:“……”
  南宫瑜虽然修为在整个南锋城能数得上,但是面对经历了太多风雨的沧海派掌门清旭来说,他根本不值一提。
  清旭没有开口就张开了一个结界,南宫瑜几乎是阴毒地看着他,清旭表面上看去温文尔雅,其实出手狠厉决绝,他扔出剑,宝剑顿时变为六把朝南宫瑜刺入。
  毫无争议,南宫瑜跪倒在地,吐出一口鲜血。
  清永从身后拿起剑鞘就敲了一下,南宫瑜彻底昏迷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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