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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我以为我是主角(穿越 修真)——云禹尔

时间:2016-11-04 20:39:30  作者:云禹尔

  谢平澜竟然出乎意料微微一笑,不过眼眸里却冰冷一片,他开口说:“他们都知道你走了,只有我不知道。”
  苏怀泽心中一紧,心里大叫卧槽,不要说得这么绝对好么!清旭清永都不知道哇!只有胡菘蓝和支惊鸿知道哇!本来谁都不想说的!你听我解释啊主角!
  谢平澜又温柔地说:“你还和支惊鸿写了很多信,却一封都不愿意给我寄。”
  苏怀泽:……你听我解释,那是因为支惊鸿给纸鹤渡进了他的灵力所以纸鹤只会朝他飞去,主角你不要无理取闹……
  谢平澜看着苏怀泽蹙紧眉头,接着倏然想天空中扔了一把东西,苏怀泽下意识地抬头看去,洋洋洒洒的书信飘落下来,苏怀泽睁大眼睛,这是……全部的……他给支惊鸿的信,他猛然心惊看向谢平澜。
  谢平澜的眼眸里已经血红一片。
  苏怀泽像是被定在那里,谢平澜衣袍浮动起来,用威压镇住苏怀泽,然后踏过落在地上的纸张走进了剑阵里。
  苏怀泽不敢抬头看他,谢平澜眼眸里的情感实在是太过惊心动魄,不过很快,谢平澜狠狠地钳住了他下巴,迫使他抬起头来,然后咬住了他的唇瓣。
  苏怀泽的唇瓣微凉,而谢平澜的温度却烫得吓人,因为下巴被谢平澜强硬抬起来,苏怀泽只能被动地仰起头迎接着这个粗暴的吻,谢平澜几乎快把他的舌尖吮吸出血,而苏怀泽的不回应简直引爆了谢平澜心里最后一丝底线。
  谢平澜粗暴地又急于得到肯定地吻着摩挲着苏怀泽的唇舌,而苏怀泽的轻微抗拒几乎让他怒火冲天,越抗拒越深入,到最后,苏怀泽脸颊潮红,眼角泛泪,竟然喘不过气来。
  清永和清旭站在树林里,清永摊了摊手说:“这就是你所说的伤害?”
  清旭:“……”
  谢平澜放开了苏怀泽,苏怀泽扒住他的手臂喘气,谢平澜眼里划过一丝柔软,然后突然横抱起他,苏怀泽大惊说:“谢平澜!”
  谢平澜不为所动,眉眼一动,斩天剑得令而来,谢平澜利落地跳上去,斩天剑瞬间破空上天!
  清永&清旭&支惊鸿&胡菘蓝:……
  清永叹了口气说:“谢平澜早就知道我们在这里了,他们俩肯定有很多话要说,我们回去吧。”
  -
  谢平澜抱着苏怀泽,还把他的大氅捂得严严实实,怕他冻住了,苏怀泽挣扎着要站起来,谢平澜淡淡地说:“再动把你扔下去。”
  苏怀泽不敢再动了,愤怒地瞪着谢平澜,谢平澜倒是没什么感觉地帮他又捂了捂大氅,极快地向朱城飞去。
  他们落在了朱城城内的一座宅子里,苏怀泽扒开大氅,只见院落里种了数颗枫树,而前方有小桥流水,看起来文雅大方。
  苏怀泽想伸头出来去看,谢平澜眼里掠过一丝笑意,他温和地说:“这座宅子就是你的。”
  苏怀泽吃了一惊,又把头缩了回去,像一只鹌鹑,谢平澜脸色立马冷了下来,大步向宅子里面走去。
  这个宅子原来的主人是一位富商,富商没落之后出售这个宅子,谢平澜当时从此地路过,就买下了这个宅子,然后一点一点地改造成现在这个模样,不过这些苏怀泽都不知道罢了。
  谢平澜走进屋里把苏怀泽扔在床上,苏怀泽神色一紧,捂住自己的衣襟,谢平澜把斩天剑咣当一声放在床边,然后上了床。
  苏怀泽捂住双脸,而谢平澜长腿一伸跨坐在他身上,俯下身去仔仔细细地看着他,苏怀泽呼吸都要颤抖了,而谢平澜坚定地缓慢地扒开了他的双手,面无表情地扯下了他头上的带子,将他的双手系在了床头栏杆之上。
  苏怀泽:……又来。
  谢平澜坐在苏怀泽腰腹之上,现在他双手被绑在栏杆上,而且谢平澜又迟迟不进行下一步动作,这让苏怀泽无比难堪,他脸颊逐渐绯红,试图弓起身子,却被谢平澜制止了。
  谢平澜冷冷地俯视着他说:“今日,我们新帐旧账一起算算罢。”
作者有话要说:  如愿以偿见面了,有木有?
你们要求的见面有木有!
嘿嘿嘿嘿嘿嘿嘿


  ☆、59老司机

  苏怀泽扬起头想说点什么,这边谢平澜手已经开始探到他衣服里面了,一只手解开他的腰带,而一只手已经抚在他胸.膛之上,苏怀泽微微有些发抖,想逃脱谢平澜的手指,但是由于腰.腹和双手都被固定住,他只能又重重地躺下,咬紧下唇。
  谢平澜摸到苏怀泽胸膛上的珠玉淡淡地说:“我还记得你哪个地方敏感,是这里么?”
  苏怀泽忍不住呜咽一声,恼羞成怒地说:“你记得那一夜……”
  谢平澜勾唇一笑,眼里却深沉不见底,他说:“我当然记得,你的事我都记得。”
  接着他俯下身来,暧.昧.色.情地舔了舔苏怀泽的耳垂说:“何况是我们俩的第一夜。”
  苏怀泽耳朵一片酥麻,他想侧过头去,却因为双手被固定住限制了范围,谢平澜像是发泄愤怒一般舔.舐着和吮.吸着,苏怀泽脸颊一片绯红,刚想张嘴,就被谢平澜吻住,谢平澜根本不给他张口拒绝的机会。
  苏怀泽还在迷蒙中的时候,身上的衣服已经被谢平澜解开,露出如玉白皙一般的肌肤,谢平澜几乎是肆无忌惮地抚摸着,抚上他的肩头不带有任何□□地问:“这是怎么了?”
  苏怀泽侧过头去看,看到一道泛白的伤疤,他不敢不回答谢平澜的话,只好回答道:“有一次摔倒了,树枝划过了肩头……”
  谢平澜还没等他说完,就吻了上去,苏怀泽只感觉肩头一阵发麻,深深吸了几口气,谢平澜的手指从胸.膛上掠过,滑向腰腹,指着两个圆形的疤痕问道:“这又是怎么了?”
  苏怀泽喘着粗气,脸颊潮红,眼角含泪说:“那是被灵兽的犄角给顶的……”
  谢平澜吻上去的时候,苏怀泽差点没叫出来,他紧紧咬住下唇不让自己太过于失态。
  而谢平澜已经开始脱他的裤子了,而苏怀泽的挣扎被谢平澜完全地压制了下去,苏怀泽扬起头小声恳求着:“别……谢平澜……”
  谢平澜不为所动,几乎是干净利落地把他的裤子给拨了下来,然后脸色直接阴沉了下来。
  苏怀泽在离开沧海的第三年时,落进了一个山谷里,当时他并非没有受伤,落下去的时候一块石头刚好在他的大.腿下面,于是大腿内侧至今还留有狰狞的疤痕,谢平澜用指腹轻轻抚摸着那道疤痕冰冷地问道:“这又是怎么了?”
  苏怀泽支支吾吾了半天才小声说道:“摔的。”
  谢平澜死死盯着那道疤痕然后低头吻了下去,柔软的舌头触碰到敏感的肌肤,苏怀泽像是被电了一下,胸膛挺立起来,然后又落下去,他想抽出双腿却被谢平澜死死按住,整个身躯仿佛都烧了起来。
  等到谢平澜真正停下来的时候,苏怀泽感觉自己出了一身的汗,他气喘吁吁,而谢平澜却没给他休息的机会,把他整个给翻了过来,双手抓住他两条双腿,苏怀泽被迫只好跪在床上。
  谢平澜仿佛拿了什么东西出来,啵的一声打开塞子,一股甜腻的香味从身后传来,苏怀泽忍不住问道:“谢平澜!你到底在干什么!”
  谢平澜却没有回答他,苏怀泽只感觉到一根滑腻的手指钻进了自己体内。
  “嘶……”苏怀泽忍不住叫出声,脊背不自觉地弓起来,露出好看的肩胛骨,而且谢平澜的拷问还没有结束:“你在信上写道去了一个梨花盛开的地方,那是哪里?”
  苏怀泽的双腿都在颤抖,声音已经完全变了调:“是……周山……”
  “去那里做什么?”
  “只是……随便……看看……嘶……”
  “为什么不写你去了哪里?”
  苏怀泽脸上的汗珠都要滴落下来,他微微张着嘴说:“怕被人找到……”
  谢平澜又伸进去一根手指问:“离开为什么不告诉我?”
  苏怀泽咬紧下唇并没有说话,而谢平澜手指又开始动作起来,苏怀泽扬起头叫了声他名字。
  谢平澜抿紧了嘴巴,也不再问他问题,反倒是探向前面。
  苏怀泽几乎是忍不住了断断续续地开口说道:“那是什么……”他的脊背上已经绯红一片,双腿却不断颤抖,谢平澜忽然狠狠地甩了他臀.部一巴掌,苏怀泽直接趴了下去,生理性泪水都流了出来。
  谢平澜脱下衣服慢吞吞地说道:“春.药。”
  苏怀泽还没来得及睁大眼睛表示不可置信时,谢平澜已经进来了。
  -
  第二天中午,苏怀泽其实早就醒了,只是不想起来面对身后的谢平澜而已,昨天在药效的功力下,什么羞耻的话都说了出来,什么“我爱你”,什么“好大”,现在想想,简直是不堪回首。
  不过到最后他又成功地昏了过去,然而今天中午并没有感觉什么不适,可能是谢平澜已经帮他上过药了,苏怀泽把头埋进被窝里,皱着眉头。
  谢平澜中途来过一次,应该是练剑结束之后,他摸了摸苏怀泽的额头,见到正常之后又走了出去,直到现在还没有回来。
  苏怀泽烦躁地掀起被子,轻轻地披上衣袍,走到房间门口,推开房门,刚想走出去时,一只乌头金雕落在了他面前,爪子不断扒拉着地面,玻璃珠一般的眼睛盯着他看,他们俩互相瞪视一会,苏怀泽想绕过他向前走,而乌头金雕锋利的喙对着他的双脚就啄了下去,幸好苏怀泽反应地迅速,瞬间跳了回来,而乌头金雕还在原地扒拉着地面。
  苏怀泽气绝,这是不让他出去的意思喽,谢平澜真是好样的,派两只丑鸟看着他,现在是沧海掌门了不起了!
  刚巧谢平澜这个时候回来了,后面还跟着几个小厮,小厮们毕恭毕敬地把红木餐盒放在了石桌之上,然后开始摆起来。
  谢平澜走到苏平澜身旁低头问道:“怎么了?我刚才只是出去买了一点东西。”
  苏怀泽臭着脸并没有说话,谢平澜也不在意,只是拉着他的手说:“朱城最大酒楼里的招牌菜,我都买了回来,你不尝尝么?”
  苏怀泽瞥了一眼石桌上丰盛的菜式,还是板着脸说道:“你让这两个雕盯着我,是不是不想让我出去?”
  谢平澜勾起嘴角温和地说:“我只是怕你有事,所以才派他们俩在这里看着,只是两只鸟而已,怀泽不用多想,我们先吃饭再说?”
  苏怀泽又看了一眼石桌上的菜式,他又想说点什么被谢平澜直接拽住向石桌前走去。
  不得不说谢平澜是非常了解苏华泽的,挂炉山鸡摆在最中央,而周围是桂花鱼条和八宝兔丁,苏怀泽刚想去夹,被谢平澜拦住,递给他一碗温粥说:“你刚起来,胃里空荡荡的,先喝点粥吧。”
  苏怀泽乖乖地把粥喝了,然后开始大快朵颐起来,而谢平澜在一旁宠溺地看着他。
  -
  谢平澜仿佛放下了一切的责任和肩上的重担,中午的时候还陪着苏怀泽小憩一会儿,而快到傍晚的时候,两人就像这尘世间平常的夫妻一样,出门走在朱城的河岸边,看着夕阳和波光粼粼的河水,周围不断跑过欢呼雀跃的稚子,两个人的手慢慢地自然地握在了一起,谁也没提这十年的分离,谁也没提两人之间的差距,仿佛时间在两人身上的流逝速度是一样的,这一刻无关过去与未来,只有十指相扣的现在。
  深夜的时候,苏怀泽和谢平澜又拥抱在一起,温柔地欢愉地享受这一场缠绵。
  随后好几天,谢平澜和苏怀泽的关系仿佛比之前更好了,谁也不提沧海的事,也不问修炼的事,好像真的只是尘世间的一对伴侣。
  不过,即使谢平澜躲在朱城,沧海派的纸鹤还是源源不断地向他飞来,谢平澜确实挺忙碌的,有一次苏怀泽还看到来自魔教的黑衣修士来找谢平澜,然而谢平澜并未告诉苏怀泽是何事。
  所以在一天深夜里,两人做完事之后,谢平澜以为苏怀泽已经睡着了,偷偷给他掖了掖被子,然后起身走了出去,而苏怀泽在他走后就睁开了眼睛。
  苏怀泽深深叹了口气,看向上方的绡软纱帐,坐了起来,两人虽然都不说,但是两人心里都明白时间像一道巨大的鸿沟横亘在两人中间,苏怀泽现在是炼气九层,然而没有灵根,也就意味着他要付出更多的时间,每上升一层修炼难度也会更大,苏怀泽知道谢平澜每次都会趁他睡着的时候来探他的修为,而最近的茶水和吃食里不知道放了多少碾碎的珍贵丹药。
  无论怎么修炼,没有灵根的苏怀泽对于谢平澜来说只是一介凡人,而最终结果不是谢平澜飞升成仙,就是他垂垂老矣。
  时间总会把他们俩分开。
  苏怀泽穿上衣服,攥紧了手指,目光坚定朝房门走去。
作者有话要说:  大家莫方。
不会再虐了,从今以后都是甜甜甜。
甜到齁牙,甜到心伤。
比心。今天是哪位小天使一下子给了我十几瓶营养液,我还不会看是谁给了营养液_(:з」∠)_总之,非常感谢!└(^O^)┘
我们的目标是富强民主,文明和谐。


  ☆、60第六十章

  夜里的时候,乌头金雕的视力并不是太好,一只乌头金雕在房顶上咕咕咕的叫着,苏怀泽小心翼翼地沿着墙根走着,他看了一眼房顶,另一只乌头金雕不知道去了哪里,而仅有的一只还在那里扒拉着青瓦片,乌头金雕只凭视力和听力来看着苏怀泽,但是在这漆黑的夜晚里,苏怀泽有部分把握可以引走乌头金雕。
  他从袖口里摸出两个杯盖,伸手一扔,杯盖砸到屋顶的青瓦片上,乌头金雕咕咕了两声,拍打着翅膀向杯盖的方向飞去。
  好机会。
  苏怀泽屏住呼吸放轻脚步向宅子门口跑去,这座宅子里一直都只有他们俩,苏怀泽从来没见过其他人,有的也只是来送吃食的小厮。
  所以他引开那只乌头金雕后,倒是轻易的跑到了门口,如果可以的话他也想用《驯兽术》驯服那两只乌头金雕,但是他念了了《驯兽术》里面的口诀之后,那两只乌头金雕不为所动,依然是不让他出房门。
  苏怀泽出了宅子心还在怦怦直跳,毕竟他不相信这么轻易就逃了出来,在他潜意识当中,谢平澜是不会这么容易让他逃出来的,今日可能是因为他疏忽了。
  深夜的朱城并没有多少人,苏怀泽疾步走在街上,他要尽快出城,走到一个没人的地方然后瞬移到秣城去找大白和小黑。
  呼出去的气在这寒冷的深夜里形成了一团白雾,慢慢升腾上天,苏怀泽下意识地搓了搓手,这几日几乎是时刻和谢平澜待在一起,谢平澜身上干燥温暖像一个永不停歇的火炉,如今猛地离开他反倒不适应了。
  不过,他必须得离开。
  两人之间的鸿沟太过于巨大,巨大到看不到希望和未来,谢平澜现在是沧海掌门元婴修士,而他只是一个没有灵根的凡人,苏怀泽微微蹙眉叹了口气,随着时间的流逝,他们之间的隔阂和鸿沟会越来越深,而这种隔阂和鸿沟并不是外界所造成的,而是来源于他们自身,他们……本来就不是一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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