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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州雪——少微帝君

时间:2016-11-04 20:35:11  作者:少微帝君

  卿落不知道梁易玄口中的“棘室”是什么地方,只被押着往越凉宫的西面走了好久,下了一条通往地下的漆黑通道。
  华丽的宫廷内部,到处暗藏着恐怖血腥。扑闪的火光下望见周遭墙壁上的暗红污秽,卿落并不惊怪。
  地下,便是梁易玄秘密收押要犯的棘室。
  其实,和牢房没什么区别。只是,这牢房里满墙都是尖刺。这大概就是“棘室”的由来。
  把卿落押到门口,侍卫放开卿落的手臂,粗暴地大喝一声:“脱鞋!”
  看了看地上尖锐的刺,卿落心中明白,俯身去脱鞋子。
  见卿落一弯腰,几个侍卫相互一点头,冲上前便按住卿落,拔刀直砍向他的头顶。
  卿落一动内力,震开按住自己的几人,翻身踢开砍向自己的刀。
  几个侍卫被打得纷纷后退,却依旧严阵以待。
  这一阵声响惊动了棘室的守卫,引来几十人把卿落团团围住。
  刀剑无情,卿落绝不愿不明不白地死在这里。面对几十人的重重围攻,卿落毫不畏惧地正面抵抗。从卿落很小的时候,父皇就聘请高人手把手教自己上乘武功,这些人,实在算不得什么。
  一脚便踢倒侧边偷袭的人,卿落一个扫腿,放倒前方一片守卫。
  不过几招,几十人已被打得满地找牙。
  一个黑影飞身而入,对着卿落胸口便是一掌。
  卿落毫不犹豫对上那掌,好浑厚的内力!不用看,也知道是他。
  梁易玄的强势的内力源源不断地冲进卿落体内,狠狠冲击着他全身筋脉穴位。卿落却只自卫,丝毫没有反击。
  梁易玄全力运起一股霸道的掌力,狠狠地推向卿落。
  本就不敢对他使尽全力,加上身体未愈,猛然受了梁易玄使尽全力的一掌,卿落重重地向后摔去。
  全身剧痛,不知道筋脉震断了几处,摔倒在地的卿落一手捂住胸口,嘴角缓缓淌出猩红刺目的鲜血。
  “落儿,很想逃离这里吗?”梁易玄毫不疼惜地冷眼望着地上的卿落,嘴角轻蔑地一挑,“朕可以给你这个机会。”
  卿落吃痛得蹙着眉,没有半句解释。
  梁易玄只一动眼神,一旁的侍卫便立刻会意,架起卿落往更深处一间石室走去。
  这石室,是一间刑房。浓浓的血腥扑面而来,阴森恐怖的气氛令人窒息。
  卿落手脚都被拉开锁在刑架上,动弹不得。其实,即使不锁着,卿落也早已被那一掌伤得无力动弹。
  “拿过来。”梁易玄低沉的嗓音如同来自地狱。
  他要怎么对自己?卿落微微抬了眼,只见一旁侍卫呈上一段带着铁钩的链子。
  他是要?望着那段铁链,卿落记起曾听人说过,穿琵琶骨,武功尽废……不由一阵惧意涌上心头。
  十余年苦练的心血,要了它,几乎是要了卿落的命。
  “不用这个。”梁易玄对那铁链不屑一顾,诡异地一笑,伸出食指轻轻挑起卿落的下巴,“落儿,看着朕。”
  卿落原本低垂的目光温顺地抬起,目光正对上梁易玄。
  “落儿,”梁易玄深深凝视着卿落,眼神炽热地仿佛能温暖他每一寸,“爱我吗?”
  卿落使劲摇了摇头。玄,我爱你。可是,我不能爱……
  “很好。”原本的炽热瞬间凝结成冰,梁易玄惨然一笑,“朕明日再来看你。”

  ☆、再次被吃干净

  越凉宫,墨阳殿,夜。
  漫不经心地看着手中的奏折,梁易玄又烦躁地扔到一边。踱步到窗前,独自望空中皎洁的月,心室空空荡荡,像被掏走了心。
  诚挚的真心,换来的却是欺骗。果然身为皇帝不该动真心么?爱他,错了?
  狠狠一拍窗台,梁易玄又坐回桌前,心中焦虑不安。细细想来,竟然一直在担心那人?担心他现在虚弱的身子,担心他体内的毒,担心把他一个人关在棘室会不会受到伤害?
  “皇上。”小太监禀报道,“那个,晋国三皇子他来了。”
  “嗯,让他进来。”
  “拜见皇上。”卿思战战兢兢地拜倒在地。
  “哈哈,请起。”梁易玄勉强笑道,“三皇子是专程前来梁国问候的,这个心意朕领了。烦请回去禀报晋帝,此事并没有伤两家和气,伐蔡之事,朕也一定会按时出兵。”
  “多谢皇上。”卿思一喜,看来不但小命保住了,回去还能请点功呢。
  “嗯。”梁易玄示意卿思近前,问道,“不知九皇子在晋国的时候,都喜欢做些什么?”
  “呃……这个……”
  梁易玄目光敏锐地一收,接着问道:“他可有什么疾病?”
  “不……不太清楚……”
  “嗯。”梁易玄悄悄盯紧卿思的表情,随口道,“朕也是随便问问。近来他连连呕血,也不肯就医,不知是何缘故。”
  卿思心中窃喜,却立刻作出惊讶之色:“啊呀!皇上,他这是怎么了?那得快看病才是,他怎么能这么任性呢!”
  哪怕只有片刻的反应,梁易玄还是敏锐地抓住了卿落的一丝表情。他一开始没有惊怪之色,却突然装出惊异,可见他对卿落的状况定是早已知情。
  而他对卿落的喜好,卿落有没有疾病却全然不知。可见,这分惊异,也是装出来的关心。
  不知道他显而易见的喜好,疾病,却知道他如此隐秘的事情。梁易玄心中疑惑丛生。
  “他说那是旧病,不需要看啊。”梁易玄继续悠然下着钓钩,“朕也不便勉强。”
  “不不不,”卿思唯恐天下不乱,认真地说道,“他没有这样的病啊。”
  先说不知他有没有疾病,又说他没有这样的病,不但自相矛盾,而且唯恐自己不知道卿落是中了毒?梁易玄心中不禁一团纷乱解不开。这卿思,在这场骗局中必定扮演了一个重要的角色。
  梁易玄微微一笑:“朕知道了。三皇子,明日就可以离开梁国。”
  第二日中午,棘室。
  “落儿。”看卿落垂着头,闭着双目,长睫微微震颤,似乎忍受着极大的痛苦。梁易玄轻轻叫了一声,心里竟有几分不忍。
  虚弱的意识早已被疼痛挤占得疲惫不堪,他叫了一声,卿落方才意识到他已站在面前,尽力抬起了头。
  被锁了整整一晚上动弹不得,虚弱的身体必定难受得很。梁易玄压下对人的心疼,带着玩味抚过他苍白的脸颊,鄙夷地如同对待一件玩物。
  这种被把玩的侮辱让卿落越来越难以忍受,摇头甩开梁易玄的手。
  看来你还嚣张得很,朕对你的心疼都是多余的!梁易玄不禁嘲笑自己如同一个傻子,在对着一块没有感情的石头浪费感情。
  “落儿。”梁易玄抬起他的下巴,强迫他与自己对视,“一晚上了,想清楚没有?”
  “咳咳……”卿落虚弱地轻轻咳了几声,“罪臣不明白……”
  梁易玄手中的力道越来越大,简直要捏碎卿落的下巴:“落儿,不要逼朕。现在想说还来得及。有什么委屈,有什么苦衷,告诉朕。朕不会让你受任何伤害。”
  卿落微微一怔,垂下眸子:“罪臣无话可说。”
  “好。”梁易玄点点头,“很好。落儿这脾气,朕很喜欢。那落儿喜欢不喜欢朕?”
  卿落神色不改,只是沉静地答道:“罪臣敬重皇上,没有其他。”
  “敬重?”梁易玄一挑剑眉,“为了回报落儿对朕的敬重,朕想送落儿一件礼物,不知道落儿是否满意。”
  卿落抬起眼眸,梁易玄身后的太监手中托着一个玉盘,盘中,是一条精致的银链。
  终究是不肯放过卿落么?卿落紧紧闭上眼,这十几年的苦练,无数心血浇灌,一切来之不易,谁也舍不得就这样废了。
  也罢,都是卿落欠了你,既然你要剥夺,你就拿去吧!
  落儿,只要你开口。你若肯求朕,朕必不忍心这样对你。
  可是,卿落没有一句话,更莫说恳求。
  你为何如此倔强,如此不屈!朕要废了你的武功,把你永远近乎在身边!让你的身心永远只能装着朕一个人!
  “嗤拉——”一声,梁易玄狠狠扯开卿落的衣襟,露出那无瑕的的左肩,璀璨得如同深海孕育千年的珍珠。
  慢慢地抚过锁骨凸起那优美的弧度……落儿在微微颤抖,梁易玄的心竟跟着轻轻震颤。
  那夜的一幕幕在眼前历历浮现……你的肌肤,你的眼神,你的泪水,每一分都沐浴过我的我的温柔……如今又如何忍心……
  对你,终究狠不下心。梁易玄一按机关,卿落手脚上的束缚顿时松开。
  一把搂住软软倒进怀里的落儿,梁易玄挥手摒退所有侍从。
  卿落虚弱的挣扎奈何不了梁易玄坚实的臂膀,想要挣脱只是徒劳。
  “既然没有爱,朕也不必再怜惜你。”心中的疼惜被他不识相的挣扎摧毁得干干净净,梁易玄阴狠狠说道,“那就做朕的玩物!”
  “放开……”
  不顾卿落的反抗,梁易玄一手拉过一张几案,在他膝盖弯处狠狠一踢。被踢跪案前的卿落由于惯性扑倒在案上。
  “不要……”半声刚出,喊叫便被一块丝帕堵在了口中。
  “落儿的手太不听话。”梁易玄抓住卿落挣扎反抗的双手,随手取过一旁的铁铐,铐在几案的两条前腿上。
  “呜——”卿落喉中呜呜咽咽,拼命摇头,却喊不出半点声响。
  手臂上肌肉紧绷,筋脉凸起,可见他在使尽全力,奈何昨晚挨了梁易玄毒辣的一掌,筋脉受损,内伤严重,运不起内力,无从挣开铁铐。
  “你当真就这么讨厌和朕……吗?”梁易玄用膝盖压住卿落的小腿,手触上他诱人的腰间。
  真是上好的功底!感受到他的不配合,梁易玄毫不在意地用手在他腰间细细摸索,紧致的肌肤,紧绷的肌肉,纤细而有力的腰身。每一个细节都完美无瑕,绝对是苦练十余年的功力。就算内力尽失,恐怕他的外功也是惊人的。
  卿落身子剧烈地一颤,口中的丝帕从里到外渐渐染成一层血红色,鲜血顺着精致的下巴蜿蜒淌下。
  “不要命了吗!筋脉已断不要妄动内力!”忙点住卿落的太商、少商两穴,梁易玄大骂道,“别以为朕舍不得你!要死朕可以让整个晋国给你陪葬!”
  你就这么讨厌朕?宁可冒着生命危险也要反抗朕?梁易玄怒不可遏,一手狠狠扯下卿落的亵裤。
  “唔……”卿落拼命摇头,紧闭的双眼闭不住两行水晶一般剔透的泪珠滑落。这样的奇耻大辱,这样的身不由己,这样的力不从心……生不如死。
  仁慈,只能换来伤害。谁多一分真情,就会输得更惨。帝王之怒,伏尸千里,区区一个卿落算得了什么!
  【此处内容有删减】

  ☆、生死只在一线

  松开卿落的双手,原本细腻的手腕已是磨得血肉模糊。梁易玄扶起卿落,将血淋淋的丝帕从他口中取出。
  梁易玄抱起他往外走去,卿落的手却抵住梁易玄的胸膛,使劲往外推。即使早已虚脱的他使尽全力,对梁易玄来说连挠痒都不算,却还是惹恼了此刻暴躁的君主。
  “你给朕记着,妄图伤害你的人,朕一个也不会放过!包括你自己!”一把抓过卿落反抗的手,梁易玄将卿落往地上狠狠一摔,“朕会让你,让晋国付出代价!”
  越凉宫,黄昏。
  “皇上!皇上!”
  伴随着急促的呼吸声,背后一个女孩的声音充满了担忧与着急渐渐逼近。梁易玄并不关心这些,顾自往前走。
  “皇上!”一个身材娇小的绿衣女孩子冲到面前,“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满面是泪,一边呜咽一边大叫,“皇上!皇上……呜呜呜……总算找到你了……”
  看这人打扮与宫中普通宫女不同,又有些面熟。然而拦驾这种事,梁易玄断然不会给什么好脸色。
  “皇上……呜呜呜……我家殿下哪里去了……”绿衣女孩一边声嘶力竭地悲惨哭泣,一边问,“已经很久没见到殿下了……呜……皇上……他哪里去了……”
  想必是卿落从晋国带来的侍女,梁易玄随口答道,“出去游玩了。”
  “啊?去哪里了?皇上,他去哪里了呀?为什么不带我?为什么……”
  梁易玄不耐烦地一挥手,两个太监立刻拉起面前叽叽喳喳的小麻雀,把她拖往远处。
  “皇上!呜呜呜……皇上!你怎么可以这样!我家殿下哪里去了!呜呜呜……”
  步至御阳殿,将军卢来已经在前殿恭候多时。
  卢来是贵妃卢花颜的哥哥,他们的父亲本是五大三粗的屠夫,但为先帝开国立下赫赫战功,家族因此显贵非常。卢来也能征善战,实乃梁国不可多得的勇将。因地位极高,卢来得以在梁易玄到达前便进入殿内。
  “臣,卢来!拜见皇上!”卢来单膝跪地,声音洪亮有力。
  “卢将军请起。”梁易玄示意卢来坐在对座,“伐蔡之事,可已备好?”
  “回皇上,都已经准备得非常好!一定会按时出兵,旗开得胜,杀光蔡国的狗崽子!”卢来一边激动地说,浓黑的粗眉随着一挑一挑,“皇上要不要去看看!包皇上您满意!”
  “改日。”梁易玄笑道,“兵将已备,还需有长远策略。”
  “皇上,伐蔡一旦成功,肯定能士气大振!”卢来道,“何不趁机把晋国也给灭了!打他个来不及防备!”
  “师出无名。”梁易玄呷了一口茶水。
  “蔡国灭了,想要打晋国还不容易!”卢来激动地唾液横飞,“只要说晋国皇子对皇上有歹心,出兵还不是很容易!打了胜仗他们一定没什么防备,肯定可以把晋国也一锅端了!”
  “如果他们也有此谋,那当如何?”
  “那就更好了!”卢来一拍大腿,双眼闪闪发光,“那就打啊!打他个落花流水七荤八素狗屎鸡屁股一堆!”
  梁易玄皱了皱眉头,笑道:“朕前几日让卢将军读书,不知都读了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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