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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继承人——徐徐图之

时间:2016-10-31 20:46:59  作者:徐徐图之

    周泽延回到办公室,看周任脸色不大好,心里犯嘀咕,也不敢说话,翻书的动作都很小。
    这落在周任眼里,无异于做贼心虚。
    周泽延被周任盯得发怵,更加坐立难安起来,也越发怀疑自己昨晚喝醉以后一定是干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被周任发现。
    下午三点半,Lincoln Club 。
    “你说什么?”周泽延像猫被踩着尾巴一般炸了,“你跟我亲嘴被我爸看见了?!”
    白坤一脸无辜的摊开手,“我也喝多了,我以为我亲的是别人,谁知道你爸来的那么巧……”
    周泽延只觉得眼前冒金星,稳了稳神扑上去两手掐住白坤的脖子,吼道:“我掐死你!然后再去我爸面前自尽!”
    白坤配合的翻白眼,哼哧着“死”了。
    周泽延垂头丧气的趴在沙发扶手上,惨兮兮的说道:“难怪我爸今天看我的眼神那么古怪。”
    白坤“活”过来,问道:“我以为你昨天回去就死定了,你爸居然没揍你!?太不科学了!”他撩起自己t恤的下摆,露出腰上的一块淤青,“你看,你爸赏的。”
    周泽延懒得装同情,骂道:“你活该,谁让你喝多了就不长眼!”
   
    第20章
   
    “不过话说回来,”周泽延眯了眯眼睛,坏笑道:“你喝大之后把我当成了谁?”
    白坤面无表情道:“你管的真多。”
    周泽延佯作愤然:“臭流氓!你占我便宜还不许我问?”
    白坤随手把烟盒甩到他脸上,嗤道:“你哪儿有便宜给我占?早就火化了。”
    “那你就是占我弟便宜,”周泽延笑起来:“老实交代吧你,是不是早惦记上周泽续了?”
    白坤劈手把烟盒夺回去,低头点烟,也不搭理他,脸色已经沉下去了。
    周泽延摸摸鼻子,他是有口没心的开玩笑,可看这样,说不定白坤是真喜欢周泽续,他想了想岔开话题道:“我爸昨天看见咱俩那啥,什么也没说?”
    “没说,踹了我一脚就把你拖走了,前后加起来最多三分钟。”
    周泽延有点苦恼:“我压根不记得,可他也没问我什么,你说他什么意思?”
    白坤瞥他一眼,冷不丁道:“跟我亲个嘴算什么大事?”
    周泽延嘲道:“事儿是不大,那白叔叔为什么把你的卡全停了?按我爸和你爸的战斗值正常差距来推算的话,我爸现在应该把我的腿打断才对。”
    白坤的视线向下移了移,问道:“哪条腿?”
    “滚,少打岔!”周泽延拿起啤酒,已经到了嘴边又一想不对,叫服务生给他拿了瓶汽水。
    白坤伸手把那瓶啤酒拿到自己面前,手指绕着瓶身转了一圈,说道:“是不是大事也因人而异,你爸那么喜欢泽续,舍得打断他的哪条腿?”
    周泽延又颓了,盯着汽水玻璃瓶发呆,指甲无意识的刮蹭上面印的品牌商标。
    他等着几天,周任都没有提起这件事,仿佛这事根本就没发生过一样。
    事实上周任很烦恼。
    小儿子私生活不检点,有男有女,混乱程度比已经去世的大儿子还要夸张。这个观察结果已经让他倍感头痛,忽然间却发生了更令他大为震惊的一件事。
    他一生自持,洁身自好,除了去世的妻子之外,从来没有和其他人有过超出传统的逾矩行为。下海经商二十年,周边如大染缸一样的环境,可也不曾诱使他有过一丝一毫越轨。
    他更是从来没想到会有这样一天,沉寂太久的欲望,会忽然苏醒过来。而燃起它的那个人,居然是自己的亲生儿子。
    “爸爸?”
    周任抬起眼,儿子满脸疑惑的站在桌子前,手里拿着用曲别针固定好的几页文件。他回了回神,问道:“分析报告写完了?”
    周泽延把手里的东西递过去,“前天就写好了,不过有几个地方不太敢确定,又改了很久。”
    周任翻着大致看了看,按了桌上的内线叫秘书进来,把报告交给秘书,说道:“你把这个送去给财务部的江经理,告诉他是实习员工做的,让他看完反馈给我结果。”
    周泽延暗自唏嘘,这次他可是下了功夫好好做的,比上次那个报表认真了不知道多少倍。
    秘书接了过去却没走,说道:“周总,于副市长身边的张秘书母亲去世,要安排吗?”
    周泽延眉毛动了动,他当然知道“安排”是什么意思,借白事送花圈挽联外加大额礼金,无非就是打通人脉关节,将来总有能用到的时候。不过,于副市长?他看看周任,眼神不自觉的带了点防备。
    “不是说过了?以后于副市长这边的关系都不需要安排,你也不用再提醒我。”周任有意无意的扫了儿子一眼。
    周泽延低下头,装作与己无关的样子走开。想起于婉欣这个人,他就如鲠在喉。
    八月中旬,旅美画家周飘萍的画展在B大艺术学院开幕。
    开幕那天,周家父子都去捧场。周飘萍见到他俩,说话间还是略有些尴尬,画展第一天人也比较多,她只打了个招呼说了几句话,就借口走开了。
    周任对美术不太感兴趣,在宽阔的场地中央随意看了看,想起儿子少年时对画画很有天赋,随口道:“现在还喜欢画画吗?要不然帮你找个老师,接着学下去。”
    周泽延忙摆手道:“不要不要,我马上开学了,哪有时间。”学画画?开什么玩笑!
    周飘萍作为当代画家,又是外籍华裔,画展还是受到了相当的重视。开幕仪式上剪彩的三位嘉宾,其中一位就是北城的于识谦副市长。
    仪式结束后,周任就赶着要走,他中午约了客户有饭局,嘱咐了今天要桩考的儿子几句,才匆忙离开。
    过了一会,周泽延也看够那些似是而非的画作,独自从艺术馆出来,顶着大太阳往校门外走B大校区占地四千余亩,艺术学院几乎在最角落里,饶是到处都是茵茵绿树能遮着点阳光,周泽延走了几分钟后还是被晒得汗流浃背。
    “滴滴——”从后面开过来的车按了按喇叭,周泽延回头一看,车前玻璃贴着“市政府通行证”的标识。司机冲他挥了挥手,示意他上车。
    他想了想,走过去拉开后门,于识谦坐在里面冲他微微一笑。
    周任的饭局一直进行到下午三点多才结束,他回公司也没什么事,就拐道去了驾校。
    桩考对周泽延来讲,当然是小菜一碟,顺顺利利的考完,转头看见周任的车停在不远处,有些意外也有些欢欣的跑过去。
    周任刚才就一直在看着儿子毫无压力的倒桩,又看他开心的从考试车上跳下来,一副活泼的样子,心里满是往上翻腾的喜爱,忍不住又有些疑惑,泽续小的时候明明就不讨他喜欢,怎么长大之后居然完全变了样子。
    周泽延蹦跳着跑过来,跑到车前的时候还扮了个小鬼脸,拉开副驾的门上车吹空调,呼了口气,得意道:“爸爸,你看见我考试了吗?我很棒吧?”
    周任偏过头看他,面无表情的想,我儿子真是太可爱了。
   
    第21章
   
    他暗暗觉得,也许那某一刻的悸动,只是对儿子过分喜爱的错觉。
    周泽延并没有感觉到周任的心理波动,低着头玩手机,随口道:“爸爸,今天下班怎么这么早?这还不到五点呢。”
    周任发动车子,淡淡道:“想来看看你。”
    周泽延手一抖,头也没敢抬,整个人微微僵硬的坐在那里,爸爸这句话,似乎有点温柔?一定是他晒太阳太久,中暑头晕听错了!
    自从在媒体上公告周泽延和于婉欣解除婚姻之后,周任就彻底和于婉欣切断了一切来往,她去过周家几次,都被佣人拦在了门外。周任也没想到她竟然会找到公司来。
    周泽延去旁听营销部的晨会,恰好没有在办公室。
    秘书道:“于小姐在待客室里等您,说如果您不去见她,她就要过来找您。”
    周任想了想,站起身过去,嘱咐秘书道:“泽续如果回来,就说我去见客户。”
    于婉欣穿了一身米白色的连衣裙,在待客室的沙发上坐的笔直端庄,妆容明艳,只是仔细看的话还是能看出眼圈微微有些疲惫的阴影。
    她听到门响,立刻站起身来,满含期待的看着周任从外面走进来。
    周任冷着脸关上门,在她对面的沙发上坐下,抬起手腕看了看时间,冷声道:“我只有五分钟,你有什么事,请说。”
    于婉欣轻轻道:“你瘦了,最近身体好吗?”
    周任:“……谢谢,我很好。于小姐,请说正题。”
    于婉欣咬了咬唇:“你不接我的电话,我去你家也见不到你……你知道我的正题是什么。”
    周任头痛道:“于小姐,我想这次见面没有任何意义,再见。”说着就要站起来。
    于婉欣急道:“我知道你的孙子快出生了!”
    周任愕然道:“你说什么?”
    于婉欣镇定下来,说道:“杀泽延那女人的预产期快到了吧?是十月七号对不对?”
    周任道:“和你有什么关系?”
    于婉欣吸了口气:“这孩子生出来就注定无父无母,他的父亲死在母亲手里,母亲是杀人凶手,你觉得这样好吗?但他不是只有这一种命运,只要你同意,我愿意把他当做我的亲生儿子来对待,我来做他的妈妈……”
    周任看她的眼神古怪,问道:“你疯了?”
    于婉欣笑起来:“只要能在你身边,我就是疯了也愿意。”
    今天周泽延要陪周任接待一位重要的客户,这客户是外地来北城的建筑商,计划在北城做一系列的主题住宅区,如果谈得成,不但能占到周家主要在做的建材方面超出全年百分之三十的营业额,更能顺带把周任刚刚涉足的房地产开发部分也拉动起来。
    商业谈判和合同拟定,周泽延都还是纯外行,周任叫他来,主要是让他也听一听行业内大手对于操纵全盘的想法,毕竟将来他进入公司之后,周任对他的期望是做一个全能的管理者。
    整个谈判从上午十点进行到下午四点,周泽延早上只喝了一杯牛奶,中午没吃饭,现在疲累交加饥肠辘辘,眼巴巴的看着对方负责人的大饼脸,感觉更饿了。
    周任知道对方相当难缠,不知道还要多久,对方喝水的间隙里,他回头看了看扁着嘴坐在旁边几乎一脸呆滞的儿子,略微心疼,大手一挥放他先出去休息。
    得了特赦的周泽延脚步虚浮的出来,到茶水间泡了杯面填进肚子,然后回到办公室里趴在沙发上就再也不肯起来。
    晚上九点半,双方的争论点在小数点后第一位拉锯了足足三个小时之后,终于达成协商,各退了半步,在初步合同书上签了字。
    送走客户,周任捏了捏眉心,对下属们道:“大家辛苦了,都回去整理一下,等下我请宵夜。”
    他把合同书夹在夹子里,拿着回办公室,打开灯一看,有个人躺在沙发上睡的正香,身上盖着周任的薄西装外套。
    周任哂然,他以为儿子早就走了。
    周泽延睡着的模样也不像别人是安安稳稳的,两只手投降状放在脑袋两边,眉头皱着嘴角却上翘着,整张脸纠结的样子,两条腿一前一后的扭曲着,像是牙买加运动员冲刺的姿势。
    周任站在旁边看了一会,有种说不出的喜欢,伸出手摸了摸他的头发,他像是被摸的很舒服,还不自觉的挨着周任的手蹭了蹭。
    周任的右眼皮跳了跳,心魔入侵一般。
    秘书敲门:“周总,能走了吗?”
    周泽延蓦然睁开双眼,周任猝不及防的愣住,他的手还放在儿子的鬓边。
    时间像是静止住,周泽延疑惑的猜测自己是梦是醒,这个一脸慈爱的周任,让人无法信服。
    他试着开口:“爸爸?”
    周任收回手,板起脸道:“还不快起来。”
    周泽延迅速坐起来,把盖在身上的西装给周任,发现已经被他弄的有些发皱,尴尬道:“冷气太足……”
    周任皱着眉接过衣服,似乎有点嫌弃。
    周泽延悄悄看他,暗暗想道,果然 “慈爱”什么的,是自己的错觉。
    周任把西装搭在手臂上向外走,额上有细微的冷汗。如果只是父亲对儿子的喜爱,刚才的某一瞬间,又怎么会有种要拥他入怀的念头?
    还有不到一周就要开学,这个暑假里周泽延同学虽然每天忍受着心理和生理的双重压榨,但不可否认的是,经过专业知识和实践相结合,他的确有了明显的进步。驾校这边也进展顺利,只剩下最后一项路考,开学后不久应该就能拿到驾照。
    这真心是周泽延记事以来,过的最充实的两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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