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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作为一个女王的必要条件——楠为乔木

时间:2016-10-26 21:04:28  作者:楠为乔木

  四个人重新聚在一起开始种树。因为这是个技术工种,几个人谁也不会,所以都是在摸索中前行。
  李敢拿着小铲子挖了一个小坑,大约成人一个拳头的深度,他看了看,拍拍手站了起来“好了,这样就可以了。”
  周克推了推小眼镜,走上前去看了看,“我觉得这样不够深。”
  邱郁晨小小声的附和,“我觉得也是。”
  李敢一瞪眼,像极了发怒的小老虎,“我说够了就够了!”
  周克和邱郁晨都不敢惹他,只有鄢然然天不怕地不怕,找死一样的挑战李敢的权威,“那要是小树苗倒掉怎么办?”
  估计如果鄢然然不是个女的,李敢早就上去揍她了,“没有那个可能,你们种不种,不种的走!”
  小学生时期,班里总有一个这样的小霸王。如果你的武力值没有他高,你就只能听从他的吩咐或者离他远远的。╮(╯_╰)╭
  鄢然然不想再理他了,只想等着看他的笑话。
  这一组人开始种树,由李敢扶着小树苗,其他三个人给小树苗埋土。
  李敢看着挺拔的小树苗,有些得意的说:“怎么样?没倒吧!”
  其他三个人都不说话。
  邱郁晨举起小水壶,“那我浇水了哦?”
  周克和鄢然然都点点头。
  邱郁晨第一次参加这种活动,这个小水壶抱在他的手里,就如同圣旨一样重。
  他小心翼翼的提着小水壶一点一点的给小树苗浇水。
  就在这时,悲剧发生了。
  小坑挖的实在有点浅,小树苗又比较高。水一浇下去,小树苗忽忽悠悠的就倒了。
  邱郁晨吓了一跳,张大嘴巴瞪大眼睛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鄢然然一直在等着这一刻,露出奸笑,在一旁说着风凉话,“你看吧,我就说太浅了!”
  李敢脸上可是挂不住了,攥着拳头好像要吃人一样,“我说不浅就不浅!一定是你们故意的,埋的时候不好好埋,然后浇水的时候诚心把它浇倒了!”。
  鄢然然觉得李敢真是不可理喻,犯了错竟然还不承认,“明明就是你的问题,跟我们有什么关系!小树苗种不好都怪你!”
  李敢忍她好久了,举起手就想上去揍她。
  邱郁晨连忙提着小水壶走上前,挡在鄢然然面前,“别,别打架。打架了景老师会生气的。”
  “你给我闪开。”李敢凶神恶煞的说。
  虽然邱郁晨看见他这个样子很害怕,但是依旧鼓起勇气,没有退缩半步大声说:“我爸爸说过,男孩子不应该欺负女孩子。”
  鄢然然站在邱郁晨身后,有恃无恐的对着李敢做鬼脸,火上浇油的说:“想打女孩子的不是男人,啦啦啦。”
  李敢咬牙切齿问邱郁晨,“你让还是不让!”
  邱郁晨鼓起包子脸,坚定的摇摇头,“不让。”
  李敢一错视线正好看见提在邱郁晨手中的小水壶,“还有你!你诚心浇水把小树苗浇倒的!”
  说着,一把推向邱郁晨。
  李敢平时伙食一向好,二年级的孩子都快赶上五年级的高度了。小小年纪跟他爸爸扳手腕就没输过。
  而邱雨辰呢?不止白白嫩嫩啊,还矮矮小小的。
  虽然他有勇气,但是挡不住肉体上的差距。
  邱郁晨一下就被李敢推倒在地。
  他们种树的地方正好在花坛旁边,邱郁晨一个踉跄跌了出去,拌在一块小石头上,一下就摔倒了,额头正好就磕在花坛的大理石上。
  鄢然然尖叫了一声,“流血啦!”
  邱郁晨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只觉得额头上湿湿的,抬手摸了一下自己的额头,摊开小手一看,手心一片红红的。
  他撇了撇嘴,要哭要哭的样子,但是又想起爸爸说过,男儿有泪不轻弹,勇敢的把眼泪憋了回去。
  鄢然然吓得嚎啕大哭,这么血腥的场景,对一个八岁的小姑娘来说实在太震撼了。
  李敢自己也吓傻了,他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满脑子里就转着三个字,“怎么办,怎么办!”
  只有周克还把理智,迈着小短腿儿就要去找景休,刚跑两步,就看见景老师从远处奔了过来。
  景休一听见这边有孩子的哭声,二话不说就跑了过来,速度堪比亚洲飞人刘XX。
  后面跟着赵候君和鄢涛。
  景休一把抱起邱郁晨。
  邱郁晨看见景休终于憋不住了,小嘴慢慢咧开,带着哭腔说,“老师,好痛。”
  景休心跳的比平时快了两倍,揪心的看着邱郁晨额角上的鲜血和有些吓人的伤口,心疼的要死。
  这么漂亮的孩子,要是真的留下疤痕,可怎么好。想到这儿,景休担心的手都有些颤抖了。
  赵候君知道事情的严重性,拍了一下景休的肩膀,“别耽误时间了,先把孩子送到医院再说吧。”
  景休连忙点了点头,抱起邱郁晨就往公园外面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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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  


☆、作为一个男子汉的必要条件

    等把一切都安排好了,住院的押金也交了,景休才反应过来,自己不止应该担心小晨晨会破相的问题。更应该担心的是,怎么承受邱启毅的怒火。
  他是信誓旦旦的告诉邱启毅,可以把邱郁晨安心交给他。现在出了这样的事,估计邱启毅把他吃了的心都有。
  景休独自坐在医院走廊的长椅上,头疼的按着额角,不知道该怎么给邱启毅打这个电话,他实在是没脸见邱启毅了。
  赵候君走了过来,递给他一罐咖啡,“住院手续都办好了吗?押金交了吗?”
  景休不想说话,点点头,还继续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
  “我刚刚给邱郁晨的爸爸和李敢的爸爸打了电话,他们一会儿就会赶过来。”
  景休“刷”的一下抬起头,眼睛瞪得比铜铃铛还大,“你给邱启毅打电话了?”
  赵候君没想到景休会有这么大的反应,“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不是应该第一时间通知学生家长么?”
  景休笑的比哭都难看,“对,你做的没错。”
  赵候君在景休旁边坐了下来,手搭在他的肩膀上和声说:“这是意外事故,你不用有太大负担,校长不是不明事理的人。”
  景休这个时候根本不想再维持他女王的姿态了,摇着头低声说:“我不是担心被开除,就算被开除了也没有关系。我只是担心那个孩子会留下疤,他长得那么好,如果这么小就破相,不是太可惜了么。而且我答应过他爸爸,要好好照顾他的。一会儿他爸爸来了,我实在不知道应该怎么和他交代。”
  景休双手撸了一把脸,仰头倚在长椅上。
  赵候君也没有说话。
  “那几个孩子呢?他们不是跟来了么?”景休猛的想起来,像弹簧一样从椅子上弹起来,他实在是害怕再出一点差错了。
  赵候君安抚他重新坐下,“别担心,他们三个和鄢警官在一起呢。你现在精神太紧张了,你需要放松。”
  “呼,好,放松,放松。”景休长出了一口气,“走,咱们去看看孩子们吧,交给那个警察我实在是不太放心。”
  *
  鄢然然一直哭个不停,已经把他小叔叔的衬衫都阴湿了。
  鄢涛拿她是真没办法,只能一个劲儿的说:“别哭了,小姑奶奶,我求求你。你要什么,小叔给你买不行吗?”
  鄢然然理都不理他一个劲儿的继续哭。
  周克和李敢站在一边,两个人的小脸儿都板着,面部表情极其严峻。
  “好了,你以为你是孟姜女吗?”景休走过来,淡淡的说。
  鄢然然边哭边问:“孟姜女漂亮吗?”
  “不会哭之前很漂亮,哭的时间长就变丑了。”
  鄢然然打了个嗝,瞬间就不哭了。
  鄢涛虽然不服气,但是心里还是不得不给景休竖了一个大拇指。
  景休看见李敢站在墙边,慢慢走过去蹲下身,和他平视。
  李敢小朋友非常尴尬,其实他已经知道自己闯了祸,但是按照他的个性,怎么可能低得了头,所以他干脆把头转向一边,不看景休。
  景休叹了口气,轻轻的掰正了李敢的小脑袋,直视着他的眼睛,“你知道什么是男人吗?”
  李敢不知道他葫芦里在卖的什么药,坚决不说话。
  “一个男人被称作男人,不是因为他有多高,也不是因为它有多壮。不是因为他有多帅气,也不是因为他有多能打架。一个男人是不是男人,看的不只是外表,而是内心。”景休淡淡的开口说。
  李敢似乎不认同,不自觉的撇了撇嘴。
  景休忽略李敢的神情和动作,继续说:“一个真正的男人,是勇敢的,是正义的,是有担当的。面对强大的东西,应该自信的勇敢的去挑战。面对弱小的东西,应该慈悲的包容的去保护。”
  有的地方,李敢似乎听不明白,不解的皱了皱眉。
  “上天赋予男人最坚强的肩膀和一颗广阔的胸膛,是希望男人可以臂览江山,胸怀天下。哦,当然,如果做不到这么大,能做到锄强扶弱和爱护幼小也是不错的。”
  李敢还是不说话,但是他的眼珠动了动,证明他有在听。
  “邱郁晨也许外表看起来很弱小,但是在你想打鄢然然的时候,他却能毫不畏惧的勇敢站出来,他是一个有骨气的小男子汉。”
  李敢听到这里,眼圈早已红红的了。他倒是宁愿老师骂他一顿,或者打他几下。
  可是景休没这么做,这一段话说在他心里酸酸的。他人生中第一次体会到了一个词,就是羞愧。
  景休一直在观察李敢的神色,见效果差不多了,轻轻的问:“李敢是男子汉吗?”
  李敢不敢开口说话,他怕只要一开口自己就会哭出来,只能咬着嘴唇狠狠的点了点头。
  “一会儿和老师一起进去,和邱郁晨说对不起好么?”
  李敢更加猛烈的点着头。
  景休淡淡的笑了,把李敢楼进了怀里。
  气氛正温馨着,突然走过来一个男人,一下推开了景休。
  景休本来是蹲着的,一个不小心,整个人摔坐在了地上。
  那个男人一下把李敢拉到身后,凶神恶煞的朝景休说:“你干嘛?!欺负我儿子是不是?!”
  景休这也是第一次和李敢的爸爸见面。
  李爸爸脸红红的,显得有些不正常,似乎了喝了酒,呜呜噜噜的说:“你谁呀?敢欺负我儿子我打死你!”
  景休无语的想:看样子,李敢小霸王的个性不是毫无来由的。在什么样的环境下,就容易对孩子造成什么样的影响,父母才是孩子最好的老师啊。
  那男人说着就要上手来打景休,赵候君刚想上去阻拦,却被斜里伸出的另一个胳膊抢了先。
  鄢涛跟一般人相比,一米九几的身高实在算珠穆郎玛峰了。
  他居高临下的看着李爸爸,“这位先森啊~你想打辛勤的园丁么?”
  景休完全没料到鄢涛会出手帮他。
  “你谁啊,你管得着吗?”李爸爸跟李敢的口气一模一样。
  “你说我管不管得着。”鄢涛坏笑着说,边说边从衣袋里掏出了一张证件,示意李爸爸看。
  李爸爸把头凑过去仔细一看,瞬间酒就醒了,“嗨呦,是警官啊,对不起对不起!”
  “你不用对不起我,去和那边儿那位说吧,那是你儿子的老师。”鄢涛指了指还坐在地上的景休。
  李爸爸中午是喝不少的酒,又加上是个横冲直撞的性子,其实酒醒过来,也就是个耿直憨厚的汉子。
  他忙点头哈腰的走过去扶起景休,“老师是吧,对不起,对不起啊。我中午喝的有点儿高,以为有人要打虎子呢,我不知道您是虎子的老师。哦,哦,虎子就是李敢的小名儿。”
  景休站了起来,“您已经知道了吧,李敢把同学推倒磕破了头,现在正在里面接受治疗。”
  李爸爸转过头,抬起巴掌就要去打李敢的屁股。
  李敢吓得“刺溜”一下就跑到了景休身后。
  景休拦着李爸爸,“您不要打孩子了,我已经教育过了。使用武力不是解决问题的途径,孩子今天推了学校里别的学生,也是因为您平时给他造成的这种影响!”
  景休心里本来就不痛快,憋了半天,说话难免冲了些。
  好在酒醒了的李爸爸也不是个蛮不讲理的人,一看景休生气了,忙不好意思的说:“是,是,您说的对,我改我改。”
  紧接着又说:“这孩子治疗的钱,我们家出,这是我们的责任,是李敢不对。”
  景休刚想说什么,身后就传来了一个低沉磁性的声音,“不麻烦了,我出就可以了。”
  景休一回头,正好看见站在他身后的邱启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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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  你们可以说个话证明你们在吧...给我点动力...


☆、屁

    景休现在实在后悔的要死,后悔为什么要把话说得那么满。把人家的孩子好好的带出来,却没办法给人家好好的还回去,谁家的孩子不是父母的心头宝啊。
  邱启毅脸色一片平静,看不出是生气还是没在生气。因为个子很高,把景休整个人罩在了阴影里,景休不自觉得有些压迫。
  “晨晨怎么样?”他的声音也和面色一样,听不出喜怒哀乐。
  “他的头磕破了,现在还在里面接受治疗,具体什么情况,要等一会儿医生出来才能知道。”景休没脸和邱启毅对视,一直低着头闷闷的说,“对不起,全是我的责任,我没照顾好他的安全。我知道现在说这些都没用,但是我还是要说,你可以去学校投诉我,孩子的医药费也应该由我来出。”
  邱启毅接到电话的那一霎那,心都跳到西伯利亚去了。
  邱郁晨是邱启毅心中最最重要的部分,一知道邱郁晨受伤,他确实很生气,下午的一切事情都取消了,把车开的比飞机还快,估计一路上给交警贴了不少版税。
  可是等真看到景休气焰低到爆,一副等待审判的样子,又觉得有些好笑。
  邱启毅其实很明白,景休是为了孩子能出来春游才去他家的。如果是一般的老师,哪里会管这么多,爱去不去,又不是他家的事。
  如果没有景休特意的保证,恐怕也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当然,大家春游的时候,也许邱郁晨就只能当小宅男了。
  可偏偏景休这么多事,却又多事的让人有些窝心。
  邱启毅很想生气,却又没办法生气,“好了,一直低着头做什么,我长的很难看吗。”
  景休惊讶于邱启毅竟然是这种态度,想开口问什么却又不知道应该问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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