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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你想打我(重生)——西子绪

时间:2015-09-27 19:01:13  作者:西子绪

附:【本作品来自互联网,本人不做任何负责】内容版权归作者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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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听说你想打我
作者:西子绪
从前陈谋和他家文艺青年打架的时候都是陈谋赢。

然后他为了他家的文艺青年死了。

重生之后,却发现他居然打不赢他家文艺青年了……

陈谋(捂着被打肿的眼睛):老子真的是日了狗了


内容标签:重生

搜索关键字:主角:陈谋,原飞槐 ┃ 配角: ┃ 其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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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章 突然的重生
  
  陈谋是被疼醒的。
  他睁开眼睛后第一眼看到的就是他家木质的地板,这地板的花色很特别,是他和原飞槐一起去挑的。只是走神了一秒钟,陈谋便被身体上的剧痛拉回了注意力。
  有人骑在他的身上,抓着他的头发往地上按。
  陈谋的性子火爆,打架这种事对于他来说已经是家常便饭,当年和原飞槐一起上学的时候,他还一个人挑过五六个小混混,虽然还是受了伤,但那几个人也绝对没有占便宜。由此看来,陈谋在打架这件事上,可以说是完全不虚。
  但是今天却例外了,陈谋的脸被按在地上,抓着他头发的那只手简直犹如铁铸一般,任由他怎么挣扎都丝毫不动,而压着他的人的另一只手,却顺着他的腰间,伸出了某个隐秘的部位。
  陈谋的身体先是僵硬的两秒,随后发出一声大吼,开始更加疯狂的挣扎。他虽然不明白他到底处于什么情况,但是眼下重要的事不是搞清楚情况,而是从压着他的这人身下挣脱下来。
  陈谋的挣扎似乎给那人带来了一些不便,于是他听到了一声冷哼,陈谋还未反应过来,便发现自己的两只手都被一条宽皮带给捆起来了。
  背对着那人,陈谋像只被捏住了要害的老虎,一点办法都没有。
  肢体的冲突让陈谋本来就混沌的脑海更是乱成了一片,他再次吼道:“草泥马你个龟孙子,快把老子放开!”
  一直压着陈某的人动作顿了一下,随即,陈谋听到了一声冷笑,和一个熟悉的声音,那个声音说:“陈谋,你想造反?”
  陈谋在听到这个声音之后,脑袋变得一片空白,这个声音他听了十几年了,声音的主人,叫做原飞槐。
  原飞槐和陈谋认识的时候是在高中。
  从高中开始,原飞槐就展现出了一个文艺青年的气质,他学画,会拉小提琴,喜欢穿白衬衣,长相更是时下最流行的那种俊秀。
  陈谋早熟,初中的时候就和一个学姐破了处,高中更是一眼就看上了原飞槐。
  然后陈谋费尽了力气把原飞槐追到了手,然后他们过上了幸福快乐的生活——这当然是不可能的,因为陈谋最后的记忆,便是他为了救下原飞槐,被一辆装水泥的车直接碾成了肉饼。陈谋敢肯定他的尸体一定很恶心。
  但是现在呢,本该被碾成肉饼的他却出现在了自己家里,不但出现在了自己家里,还被那个连鸡都没杀过的原飞槐压在地上揍。
  陈谋心里的火气越来越大,可是任由他火气再怎么大,原飞槐还是一副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别指望我放开你的模样。
  陈谋道:“原飞槐你他妈的疯了,快把我放开!!”
  原飞槐理都不理,开始利用手做起了某种原始的运动。
  陈谋气的眼睛都红了,他现在脸贴着地板,两只手被捆在身后,腰上面还坐了一百多斤力大无比的大男人。
  这不是最惨,最惨的是他居然真的被弄出来了。
  被弄出来之后,陈谋整个人都软了,身后一直压着他的人这才把他从地板上翻了过来。
  陈谋气喘吁吁的瞪视着双手握着他腰的原飞槐,简直恨不得凑上去在他脸上咬下一口肉。
  原飞槐说:“宝贝,别这么看着我。”
  陈谋骂道:“原飞槐你脑子进水了?他妈的谁给你的胆子捆着我。”话一说出口,陈谋就察觉出了不对劲——原飞槐怎么可能力气那么大。
  原飞槐伸出手摸了摸陈谋的嘴唇,他的手指上还站着某种白色的液体,这一摸,正好将液体抹在了陈谋的唇上。
  陈谋愤愤的呸了一声,又愤愤的骂了句草。
  原飞槐说:“你不对我动手,我就不对你动手。”
  陈谋还是没说话,其实他现在的脑袋里就是一团浆糊,什么都想不明白。
  最后原飞槐还是把陈谋放开了,他从地上站起来,直接转身进了厕所,似乎一点也不关心坐在地上的陈谋怎么样了。
  陈谋恨恨的把捆住他的皮带扔到了一边,然后从口袋里摸出了一盒烟,再抽了一根叼在嘴上点了起来。
  原飞槐在厕所里洗了个手,出来就看见陈谋坐在地上抽烟。他走到沙发旁拿起了自己的外套,然后对陈谋说了句:“晚上有会,别等我了。”
  陈谋随口问了句什么会。
  原飞槐说:“下个月C城那块地竞标,这边想争取一下。”
  陈谋一口烟差点没把自己给呛死,他一边干咳,一边说:“原飞槐,你说什么呢?”
  原飞槐有点奇怪的看了陈谋一眼,然后上前摸了摸陈谋的额头:“没发烧啊。”
  陈谋说:“什么C城的地,什么竞标,你到底在说什么?”自从大学毕业之后,原飞槐就开了一家属于自己的乐器店,还参加了一家乐团,但这两样,怎么都和竞标开会什么的扯不上边啊。
  原飞槐看着陈谋沉默了两秒,然后似乎认定了陈谋是在无理取闹,他说了句:“别忘了吃晚饭,我走了。”
  陈谋咳嗽着看着原飞槐头也不回的走了,这才慢慢的从地上爬了起来。
  裤子没穿好,两只手都被捆出了印子,此时此刻的陈谋简直就像是个刚被强丨奸了的可怜人,一瘸一拐的走到沙发上,重重的坐下。
  这一切都太不可思议了,陈谋把烟抽完之后,又去厕所洗了把脸,这才稍微冷静了下来。
  他之前的记忆,停留在了那辆水泥车从他身上碾过去的那一刻,耳边还回荡着原飞槐近乎撕心裂肺的哭声。
  可现在……
  那一切都是梦?陈谋掏出了手机,看了看上面的日期——十月十三号,就是他出车祸的当天。陈谋不得不生出了一种庄周梦蝶的荒谬感。
  陈谋在休憩之后,把整间屋子都看了一遍,他发现除了一些很小的细节之外,其他地方都和他记忆中一模一样。
  这房子写了陈谋和原飞槐两个人的名字,装修也是两人一起做的,所以陈谋对这房子的感情特别深,即便是他和原飞槐吵的最厉害的时候,也从来没想过从这里搬出去。
  可是此时此刻,陈谋却对自己的记忆里,产生了怀疑。
  两人的卧室床头和床头柜都摆放了照片,床头的那张照片,是两人的合照,床头柜上相框里的那张,却是原飞槐参加音乐会拉小提琴的一张照片。但是现在出现在陈谋眼睛里的,却是完全不同的画面。
  床头上的是他们的合照,可姿势却变成了原飞槐公主抱着陈谋,陈谋一脸面无表情,任谁也能看出他的不情愿,床头柜上的那张则是陈谋光着上身皱着眉头认真的刷着墙壁。陈谋的身材很好,肌丨肉线条流畅,小麦色的皮肤上还挂着汗水,这照片怎么看怎么有种色丨情的味道。陈谋盯着照片看了好久,才分辨出这事正在装修房子的他,他举着相框简直快要贴在脸上,那表情简直像是见了鬼。
  装修一样,照片却变了,陈谋心里的火又开始燃烧,他坐在床边想了想,然后给自己的好朋友打了个电话。
  陈谋性格火爆,朋友却是不少,交情过命的也有两三个,其中一个叫肖嵘的更是和陈谋当了二十几年朋友了——他们幼儿园就认识了。
  电话响了几声,那头传来了一声喂。
  肖嵘的声音顺着电话线传了过来,他说:“陈谋,你又被你家那位揍了?”
  陈谋刚想出口的话就被堵在喉咙里。
  肖嵘又说:“需要我帮你叫救护车么?——喂!说话啊,你咋不说话。”
  陈谋说:“说你大爷,什么叫你帮我叫救护车。”
  肖嵘说:“别装啦,你天天被你家那位揍的事情我们都知道了,唉,都叫你再考虑一下了,非要这么死心眼。”
  陈谋说:“考虑什么?”
  肖嵘说:“还能是什么,当然是和原飞槐分手啊。”
  陈谋听到分手这两个字就直接骂了句你放屁,他和原飞槐的恋情其实并不被人看好,无论是在一起之处,还是十几年后的今天,总有人劝他们分手——主要是劝原飞槐。
  不过现在,这个被劝的人,却变成了他陈谋。
  肖嵘说:“陈谋,你被那么死心眼啊,我真怕你有天被打死。”
  陈谋气的牙痒痒,又无从反驳,因为他根本不理解肖嵘说的话,又要怎么反驳呢。
  肖嵘说:“唉,你怎么不说话了?”
  陈谋咬着牙冒出来一句:“出来聊。”
  肖嵘说了声好。
  陈谋把电话挂了,又狠狠的瞪了眼桌子上放着的照片,这才开始换衣服出门。
  
  第2章 不准喝酒哦
  
  陈谋到他们约好的地方时,肖嵘正在撸串。
  今天天气比较热,到傍晚出来纳凉的人也特别多,肖嵘穿着个大裤衩和背心,正把一串肉往嘴里放,看见陈谋朝他走过来他伸出手招了招。
  陈谋朝着肖嵘走了过去,然后一屁股坐到了肖嵘的对面。
  或许是陈某的气场太过阴沉,肖嵘停下了手中吃东西的动作,抬起头来问了句:“咋了?这么生气?”
  陈谋没说话,只是端起酒杯灌了口冰啤酒。
  肖嵘说:“不想说?那行,快尝尝这虾,老板今天刚弄的,可新鲜了。”
  陈谋拿起一串烤的焦黄的虾,面无表情的往嘴里塞了一只,咀嚼片刻之后把虾壳吐到桌子上才开始说话,他说:“我好像做了个梦。”
  肖嵘说:“啥梦。”
  陈谋说:“我梦到,我打了原飞槐,原飞槐要和我分手。”他不知道怎么向肖嵘讲起他的经历,所以胡编乱造了个借口。
  没想到肖嵘一听到这话,就一拍大腿:“兄弟啊,哥哥我真是心疼你!”
  陈谋:“……”
  肖嵘又往嘴里塞了块肉,含糊到:“你看你被他折腾的,好好一个人,都开始做这种梦了。你打原飞槐?也就只能在梦里想想了。”
  陈谋:“……所以一直是原飞槐打我?”
  肖嵘把筷子往桌子上一砸:“不然呢,你不说我还没注意,陈谋原飞槐是不是又打你了?你手上的伤是怎么回事。”
  陈谋低着头看了眼自己的手腕,才发现之前被原飞槐捆着的手腕已经显出了两圈明显的红痕,现在正值热夏,大家都穿的少,再怎么也遮不住。
  肖嵘说:“我劝也劝了,该说的都说了,你自己好好想想吧。”肖嵘说完这句话,重重的瞪了陈谋一眼,很有点哀其不幸,怒其不争的味道。
  陈谋:“……”
  两人相顾无言片刻,陈谋才道:“可是原飞槐那么瘦,怎么打的过我呢。”
  肖嵘原本的表情很是淡然,听到陈谋这句话瞬间炸了,他说:“你问我,我还想问你呢,当初你追他的时候怎么就没发现他是条霸王龙不是小白兔啊,要是早发现改换目标,你还能有今天?”
  陈谋说:“是我追的他?”
  肖嵘说了句这不是废话么。陈谋想了想,又试探性的说了句:“你给我回忆回忆?”
  肖嵘说这有啥好回忆的,但还是开始有一搭没一搭的讲起了他们高中和大学里面的事,肖嵘讲的那些事陈谋都有印象,所以他越发确信自己的记忆并没有出错,那么出错的……到底是什么呢?
  肖嵘还在回忆陈谋那辉煌的过去,他说:“陈谋啊陈谋,谁能想到当初在学校叱咤风云的陈谋,居然变成了只小白兔呢……”
  陈谋说:“放你娘的狗屁,谁是小白兔。”陈谋其实不怎么喝酒,因为家庭的缘故,他对酒精这种东西向来都敬而远之,再加上他本人酒量确实不怎么样,所以在外面喝酒的时候,一直都很有节制。
  只不过今天却有些例外,或许是这些事情太过陌生,或许是情绪有些烦躁,陈谋没吃什么东西,就喝了三四瓶啤酒下肚。
  等肖嵘发现他拿的五瓶啤酒就剩下一瓶的时候,已经太晚了。
  陈谋平时大大咧咧,有点小醉之后却显得有些沉默,他也不吃菜,只是等着自己面前的盘子,一言不发的继续往嘴里倒酒。
  肖嵘被陈谋这架势吓的有点胆颤心惊,他小心的叫了声:“陈谋?”
  陈谋也不说话,只是面无表情的的抬起头看了肖嵘一眼。
  一看到陈谋的眼神,肖嵘就知道事情糟糕了。陈谋平时性子就爆,喝醉了之后更是个一点就着的爆竹,以前他们一起上学的时候,肖嵘都不敢让陈谋喝太多久,更何况现在陈谋还是有家室的人了……一想到起某个人似笑非笑的表情,肖嵘就默默的打了个寒颤。
  陈谋倒是一点也没觉的自己喝醉了,还在不停的倒酒。肖嵘见状悄悄的叫来了服务员,让她提了一壶茶过来,然后拿起喝光的酒瓶开始往里面灌茶水。
  陈谋显然整个人已经喝的有点晕了,居然没察觉出自己倒的酒什么时候变成了茶,他一边喝一边喃喃道:“肖嵘,我怎么觉的自己是在做梦呢?”
  肖嵘说:“做梦?做什么梦?”
  陈谋说:“我梦到原飞槐要和我分手……”
  肖嵘听到这句话,简直就想扯手绢抹眼泪了,他这兄弟被原飞槐折腾成什么样了,连做梦都想着原飞槐要和他分手……
  陈谋继续说:“我还梦到,我打了他……他说他恨我。”
  肖嵘听着这话更心酸了,他说:“谋子,哥真是心疼你。”
  陈谋说到这里,啪的一声把杯子往桌子上一砸,大声道:“他要是敢和我分手,老子就打断他的腿!”
  肖嵘说:“啥?”
  陈谋继续说:“肖嵘,我警告你,你要是敢帮他,别怪我不认你这个兄弟了!”
  眼见陈谋越来越激动,肖嵘心里冒出不太妙的感觉,他试探着说:“谋子,咱今天要不然就吃到这里,先回去?”
  陈谋说:“回去个屁!老子要去找原飞槐!”
  他也是行动派,说完这句话直接起身就走,吓的肖嵘赶紧结了账,匆匆忙忙的跟了出去。
  结账这会儿工夫,陈谋已经叫了出租车准备离开了,肖嵘飞奔过去坐到了后座上,气还没喘匀就听见陈谋说:“师父,去龙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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