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滚蛋,松手!”
“啊~媳妇儿,你要像抠脚大汉一样上药嘛?不大美观呀……”
“你个变态!”
“没事,你说我变态我也认了……”
“你不是嫌脏吗?!”
“有吗?我忘了……”
“唔……你这个变态!”
最后一下捏在秦宇大腿内侧,胸口挨了一记重脚:“秦宇,你又要谋杀亲夫嘛?!”
“众望所归!”秦宇把目光投向窗外,月亮还高挂在天上,城市的夜空没有星星,看起来就很神秘,仿佛要把人吸进去一般。
“没关系,要死也得一起死,唉,你就不能做点让我开心的事嘛?”方允嘟着嘴吧,把药箱往地上一放,就□□地爬上了床。
脱掉了上衣,秦宇呆呆地看,那脱衣服,如同慢动作一般,柔软的头发,好看的五官,性感的锁骨……
实在不好意思往下看,低着头闭着眼,仿佛能听见方允的每一个动作,越来越靠近的热源,呼吸也变得灼热起来。
“接下来,我们来玩个游戏,秦宇你不准说话,一句话都不准。”方允将略软的秦宇推倒在床,俯下身把脸埋入秦宇脖颈,低低吹气,“我……来给你一个……难忘的……夜晚……”
☆、肉
“你……”
“嘘——不准说话,说好了哦,你再说话,我会堵住你的嘴哦。”方允准确地扣住了秦宇的手,什么样的话令人脸红心跳他就说什么样的话。
秦宇不敢质疑方允,紧抿双唇,不敢说话。
要说这还真有点效果,他闭了嘴,方允就能专心致志地先品尝肉汤,再一口一口连着骨头一同吃下肚。
第一个吻印在额头,经过多年实践,方允很清楚,第一吻在额头,能迅速使床伴紧张的心情放松下来,进入状态。
果不其然,秦宇不自觉闭上眼睛,表情虽说还是很紧张,但是手已经下意识地回扣住方允。
“秦宇,我想吃掉你,你像小白兔一样,真可爱。”方允低声说着,胸口紧紧贴着秦宇的胸口,轻微的振动,令人头皮发麻的情话。
刹那间,秦宇的脸烧了起来,红的能滴出血,一种前所未有的感觉席卷全身,身体剧烈地颤抖了起来。
渴望,强烈的渴望从内心深处喷发出来,渴望被疼爱,渴望被亲吻,渴望缩在一个狭小温暖的空间,无忧无虑。
微凉的唇不断印在额头,眼睑,太阳穴,脸颊,就是不肯落在那诱惑可人的嫩红唇瓣上。
激得秦宇一阵焦虑不安,下意识地想去追逐那不断诱惑着他的凉凉的唇。
方允喜欢这种愉悦的追逐游戏,不时留下一吻就逃,秦宇总捉不住。
来来回回几个回合,秦宇终于发觉自己被玩弄了,不满地睁开眼瞪他:“方……唔……”
其实方允就在等他开口,刚一出声就被狠狠堵了嘴,最急不可耐的那个人,伸出舌头,将自己的气息印刻在身下人的口中,带动着秦宇动情地回应。
两人唇齿你来我往地纠缠着,方允手上也不闲着,松开了秦宇的手,摸伐摸伐摸到他的衣领。
要怪就怪秦宇居然选在今天穿T恤衫吧,方允死活除不掉那烦人的衣物,干脆一用力,强行把衣服撕开。
手有点疼自不必说,如果是“月镜花”的制服,估计三下五除二就能剥个精光。
空气中“撕拉拉。”的响声加大了方允的性趣,他一边更加用力地疼爱秦宇的唇,一边摸着秦宇上下左右地点火。
都说官压民反,被主导多了,秦宇心中的野性也被激发了,他勾住方允的脖子,疯狂又热情回应着,手指穿插入方允的头发,又抓又揉。
方允最爱这样的热情,把秦宇拽起来坐着,还相扣着的手换个方向一绕,便环住了他的腰,天生的上位者,不一会又占据了主导。
亲了不知道多久,秦宇嘴唇都麻了,身体热得发烫,终于方允放过了他……的唇,张口咬他的鼻子,一会轻一会重,扰得秦宇烦了,又逃开,换下巴,咬咬舔舔地闹腾。
一会又似乎是玩腻了,跑到了一侧,含住红的晶莹剔透的耳朵,□□着耳垂,吮吸着,顺着耳廓描绘着,粘腻的声音近距离地传入秦宇的耳朵,不断加剧着他的心跳。
“嗯……方允……”这带着撒娇鼻音的喘息呼喊,仿佛是在催促着方允加快进度。
方允深吸一口气,低头啃住他的脖子,不时一个由下而上的湿舔,长长长长,从锁骨舔到下巴。
仔细一描绘,方允觉得秦宇的锁骨形状弧度凹陷都恰到好处的诱人,简直就是上帝最完美的作品。
如同羊脂白玉的润滑手感,经过雕刻名家日以继夜的打磨,才有可能塑造而成的优美,还暖得熨贴。
而这人儿确实浑然天成,就算是上等的温玉此刻在方允眼里只怕也是不及秦宇一分一毫。
他的手早已摸到了秦宇的**(脖子以下不能描写的部位请各位自行想象,表打我!),火苗越烧越旺,方允看着秦宇面红耳赤双眸如水的模样,心头剧烈一跳。
秦宇的眼睛,他早就知道那美的传神的眼睛,在此刻真的仿佛能摄人心魄,他甚至有些不敢去看。
是时候吃肉了吧?心里这样想着,探出手从床头柜里摸出两样东西:某套和某滑剂。
一个给自己用,一个给秦宇用。
“啊!”手指刚进入,秦宇就哀嚎了一声,什么欲望什么情动瞬间飞到九霄云外,他扭动着身子,痛苦地说着,“不要……出去……你……啊!”
这个时候要是出去方允就不配被称之为男人了,他强忍着秦宇指甲抠进肉里的疼痛,温柔小心又缓慢地扩张着,企图带给他快感。
“啊啊啊……方允……啊呜……你魂淡!放开我……啊嗯……”看来方允一不小心碰到了什么不该碰的地方,秦宇发出一声娇媚的□□,早已红透的脸又红了几分。
“秦宇……别怕,我会让你舒服的,放松……”
“啊……”越这么说,秦宇越紧,死死绞住方允不放,“不行,你先出去……我疼……”
“那也得你放开我啊,不然我怎么出去?”方允低声诱哄着。
听了他的秦宇果然乖乖地放松了点,大尾巴狼的獠牙露了出来,一用力,进入新深度。
“啊!方允!你王八蛋!”
……
屋外有蝉鸣轻叫,屋内两个身影不停纠缠,月亮羞地捂着脸躲进云里,夜色如墨,浓稠不化。
夜,还长……
☆、巧遇
第二天一早,二楼传来一声重物落地的巨响,伴随着一个男人的含羞带怒的吼声:“方允!你有完没完!”
昨晚闹腾到两点多才睡,方允像一只吃不饱的饕餮,变着法儿地折腾他。
现在才几点?方允又对他上下其手,摸摸亲亲,秦宇忍无可忍,一脚把他踹下床。
拿起床头柜的手机一看,尼玛,才七点!
“干嘛呀~媳妇儿~我又不用上班,你也不用上班,今天我可以跟你好好恩爱一下的嘛~”方允无赖地攀上床沿,卖萌装可爱。
“你滚远点!我可不需要!”秦宇用被子把自己裹牢,警惕地注意着方允的一举一动。
“不嘛~就不嘛~媳妇儿~我明天就要出差了,你舍得那?好歹,也要温存一天啊。”方允跳上床,连人带被子束进自己怀里,“再来一次,一次就好,真的!”
“嗯……”
……
“方允!你给我滚!”
……
两人一直闹到将近九点,秦宇这才回过神,急急忙忙套上衣裤,脚刚落地,脚底疼,屁股疼,腰疼,又倒回了床,凝视着刚从另一边地板爬起来的方允。
“媳妇儿,我错了,都是我不好,是我的错,来来来,你躺着,我伺候你!”
“你要去多久?”
“嗯?什么?”
“出差。”
“不是很清楚,一个多礼拜吧,怎么?舍不得我?。”
“哼,我稀罕你?”秦宇倒在床上,闭上眼睛,指了指门,“去,叫天赐起床,要去医院。”
“恩?还去医院做什么?”方允疑惑,“还有什么要去问的嘛?”
秦宇闭着的眼睛跳了两下,轻声道:“我想问问能不能把日期延后。”
“干嘛?我以为你会希望越早做手术越好,为什么忽然改变主意了?”方允皱眉问他。
“我……”秦宇睁开眼睛坐起来,看着方允,呼吸了好几次,轻声道,“我希望天赐手术的时候,你会在我身边……唔……”
方允一个狼扑,狠狠吻过去,□□着秦宇的唇,用力地吻,仿佛要把他吃下肚一般。
“放心,绝不会让你一个人的。”方允揉捏着秦宇的后颈,安抚道,“我可舍不得让你担惊受怕。”
这种时候,秦宇没有反抗,他对这种安全感上了瘾,更是希望时时刻刻都能沉溺于这种温柔,就好像吸毒一样,尝过一口,就会忍不住去尝第二口第三口
两人又闹了一会,伺候好秦宇,将他扶下楼安顿在餐桌,方允去叫天赐起来,伺候好穿衣洗漱,又跑去厨房,围上围裙,看来是打算一展身手了。
别看方允是个公子哥,他其实也是会做饭的,就是不一定好吃,反正吃不死人。
秦宇听见厨房里到处都是橱碗瓢盆碰撞的声音已经不安了起来,他多想冲进厨房把方允赶出来,可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好不容易方允出来了,一手一个碗摆在秦宇和天赐面前,看颜色就令人有种跌入谷底的心塞。
天赐不懂,拿着勺子就想吃,秦宇吓了一跳,不顾身体不适,扑上去夺下勺子:“方允!这什么东西?”
“早餐粥啊,皮蛋瘦肉粥!”方允捏捏围裙,委屈地看着秦宇,“你别看卖相不是很好,味道还是很棒的。”
秦宇脸色更黑,用勺子一指黑色的粥:“皮蛋这个色我还能理解,你家粥这个色啊?”
“我……黑米粥这个色啊。”方允轻声辩驳道,似是有小小的不服气。
秦宇抓过边上的餐巾纸包,朝着方允扔过去:“你别以为我不知道厨房里没有黑米!这玩意儿能吃?吃坏了天赐怎么办?!”
方允被餐巾纸包当头砸了一下,终于生气了,走上前,拿过天赐面前的碗,放嘴边就咕咚咕咚地往嘴里灌。
豪迈地如同喝矿泉水一般,灌完粥,把碗往桌子上一放,冲秦宇耍无赖地吼:“你看我死了没?你看我坏了没?”
秦宇眼睛一红,脑袋一热,拿起自己面前的粥,学着方允的样灌进肚子里,半点犹豫都不带地。
也是那样豪迈地动作,加大了声音,比方允还要大点声,冲他吼:“我吃了,我全吃了!好吃的不得了!你死了,我也死!你闹肚子,我陪你!”
天赐茫然地来来回回两边看,完全不知道目前是什么情况。
“秦宇……”方允轻轻喊秦宇,那张脸红彤彤的,眼睛红红的,毫不犹豫地与他对视,仿佛能从他眼中看到燃烧的火焰。
过了很久,秦宇终于还是率先移开了视线,看着天赐,轻声道:“走吧,去肯德基买早餐粥吧,我陪你死就够了吧?恩?。”
方允笑了点头应道:“媳妇儿,我哪舍得你死,其实味道真的不错,你回味一下。”方允走过去把天赐抱起来,“走吧,去医院,万一我俩同时闹肚子,也好有医生照顾。”
三人来到医院,中途去了趟肯德基,到医院的时候已经十点半了,万幸两人都没有出现胃部不适的症状。
途中经过泌尿科的诊室,突然从里面走出来一人,差点撞上抱着天赐的方允,连忙往后躲了两步,狂道歉。
“对不起!对不起!不好意思!”
听到这个声音,方允一愣,抬眼看,刚好对上那人惊讶的眼神——
“飞洋?”
秦宇不自觉的说出那人的名字,下意识地去看方允……
☆、飞洋生病了
“额?允……”飞洋看到方允,下意识地把手藏在身后,随即又瞥见秦宇,“贝易?”
他呆呆地看着方允抱着一个孩子,心头发凉,一瞬间只有种如同赤身裸体却在寒冬腊月的感觉。
“叫我秦宇就好,把天赐放下来吧。”后面一句话是对方允说的,秦宇并不讨厌飞洋,心中更有着对其不易察觉的羡慕与欣赏。
他欣赏飞洋的单纯干净,他羡慕飞洋能够无所顾忌地和方允在一起,不用在乎任何世俗的目光。
方允看了秦宇一眼,把天赐放到他身边,然后锐利的目光凝视着飞洋:“你身后的单子,给我看看。”
飞洋俏脸一白,往后退开,双手更往后藏:“什么单子?没有啊。”还偷偷摸摸地做着小动作,想把单子藏进裤子里。
方允那是有多了解飞洋啊,自然清楚飞洋的打算,干脆就上前,搂住飞洋,限制住他的行动,强行摸到了他身后,把那张单子拽了出来。
从飞洋不断想要抢走他手里的单子来看,方允心中已经断定那张单子上有什么不得了的东西了。
“如果今天没有碰到你,你打算瞒多久?”方允放下手中的单子,看似平静地看着飞洋,其实那就是暴风雨前的平静,“瞒到你死了的那天吗!”
飞洋一缩脖子不敢看他,反而把视线投向了眼神晦暗不明的秦宇,轻声道:“秦宇,这是你儿子啊?”
话题忽然转移到秦宇,方允没来由一阵心虚,回头看秦宇,他一直低着头,看起来在想什么心事被飞洋一叫回了神。
“恩,他是我儿子,叫秦天赐。”秦宇低头拉过天赐,往飞洋那推了一下,“天赐身体不好,带过来看看。”
天赐看到飞洋这么好看的,又和方允关系好像不错的样子,就对着飞洋甜甜地笑,习以为常地抬起肉乎乎的双臂,要抱抱。
飞洋和善地蹲下身,揉揉天赐的头发,轻声道:“小天赐,几岁啦?”
“三岁半。”秦宇代为作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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