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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起迹临之风动——空虚二爷

时间:2016-11-09 20:55:53  作者:空虚二爷

  顾隰察觉玄直的表情怪异,眼神在他和左丘颉间飘忽不定,才意识到他和皇上的亲密举止,便小心地松了手道:“陛下无碍否?”
  但转念一想,玄直的表情似乎不那么简单,脸色微微扭曲着,那眼神似乎是看见了何极其震惊的画面,不禁疑心大起。
  左丘颉还微微感到晕眩,此时才稍稍回转,恢复了威仪之态,沉声道:“朕没事。”
  玄直此时心如乱麻,这时忽然恍过神来,不禁为自己的失态和难受震恐。答案几欲脱口而出,但他却强压下这滔天的念想,渐渐让自己冷静下来。
  一切似乎平息了下来,贾逍忙着安抚场子里的一切人马,整理事务,争取武举继续进行。左丘颉也稍作休息便要重回高台。
  这时顾隰便打哈哈地跑过来和玄直扯东扯西的,玄直也勉强应对,但心思却不由得飘到了一旁。
  这一瞟,忽见一玄衣之人人从左丘颉身后跃起,快如闪电,手握一把利刃就要劈下去。
  电光石火之间,玄直下意识地冲了过去,以手刀作刃拦下了力道,同时抬腿一扫,将那整个踢翻到地上。
  接着卫队才接踵而至,将这雾岭的残余拿下。
  玄直心如擂鼓,刚才的一系列动作自己也尚不能解释。
  这时左丘颉忽然道:“你叫何名字?”
  玄直终于镇定下来,恭敬地跪下道:“草民玄直,叩见皇上。”
  “侯爷似乎认识啊。”
  顾隰闻言道:“回陛下,臣数日前独自在安平街上尝尝鲜,偶遇此人。”
  玄直听他话中有话,那“独自”一词似乎别有用心,即想到那天与他同行的那位公子,心里便明白了七八分。抬眼见顾隰一双明眸亮晶晶的,意有所指,想到这个顾侯爷日后还对他大有价值,故也不打算揭穿,正好可以趁此卖他个人情,到时候再宫中行事也方便,便点头道:“回皇上,正如侯爷所说。”
  左丘颉慢悠悠地看了看二人,道:“功夫不错。”
  “皇上过奖。”
  烟雾已散,一切又恢复正常,看来武举也可以接着进行了。但是这百姓心有余悸,还是仨几个人作一团议论纷纷,观众席也是一片吵闹。
  许是烟雾的迷效已过,宋言初被周围的喧嚣一吵便渐渐醒过来,他微微张开眼睛,这一觉还真是睡得十分安稳舒适。
  “言初醒啦。”微生逆看着宋言初一脸迷糊呆愣的样子,若是平常可没这机会看到宋言初如此迷茫的表情,不免心神荡漾地多看几眼。
  “嗯?”宋言初很快便清醒过来,意识到自己居然大方地窝在微生逆怀里,他不敢想象,难道自己是躺在微生逆怀里睡着的?看这种情况的可能性挺高。
  宋言初脸上闪过各种表情,最后好不容易找到自己的声音,小声地说着:“不好意思。”一边快速地从微生逆怀中起身。
  微生逆看向宋言初那小脸上满是不好意思,他坏笑着说道:“我很欢迎。”
  宋言初闻言更是尴尬,白嫩的脸蛋红了一片,他马上转移话题问道:“武举还继续?”
  “嗯。”微生逆知道宋言初是面薄之人倒也识趣地不再继续逗弄,聚精会神地继续观看。
  宋言初本来还担心微生逆会紧咬不放,继续为难,如今看微生逆正认真地继续观看,心里也松了一口气重新坐到微生逆身边,也开始继续观看武举。
  捉拿下那批人马后,岭行刺事件暂且搁置一边,武举继续正常进行。左丘颉吩咐御厨加了些珍果给观众送上算作安抚,众人的精神便也提起来了。
  艾祁刚从鬼门关走了一遭,眼下打起了精神,斗志高昂,第二次试箭连穿两环,众人皆拍手叫好。然而接下来的几个武生不知道是被刚才的事情吓傻了还是怎么的,皆是以失败下场,不免令人扫兴。。
  微生逆刚被提起的兴趣就这样消散了去,觉得无聊至极,他转头看看身边的宋言初也是意兴阑珊,居然不知道从那弄出本书来低头沉浸在书中。
  “言初?”
  “嗯?”宋言初完全沉浸在书中,头也不抬只是口中含糊答应一声。
  微生逆有种被书打败的感觉,心下不服气,提高声调语气不善:“看书也不看我?”
  “不是。”宋言初察觉微生逆不悦,口气柔下来安抚道,但是还是没有抬头。
  微生逆皱起眉心,突然伸手轻柔地托起宋言初的下巴,将宋言初的脸从书中抬起。
  “不许看书。”微生逆面无表情可是语气强硬霸道。
  “溯回,莫要失礼。”宋言初移开微生逆的手无奈地叹气,心想认识微生逆不过十来天,可自己却被微生逆戏弄多次,可是如今在这庄严的武举场地,这周围都是围观百姓,他们二人如此亲密实在是不好。
  “溯回。”宋言初看到微生逆依旧无动于衷,口吻也硬起来。
  “哦。”微生逆撇了撇嘴,乖宝宝地放手不再戏弄。
  宋言初看着微生逆如此憋屈又乖巧,顿时笑出声来,眼神温柔如水:“乖。”
  场上的比武如火如荼地进行,二人周围暧昧的气息缓缓消散。
  微生逆看着宋言初安心坐在自己身边,一脸端庄正经,心无旁骛地看武举,不禁喜上眉梢,虽然他表情不多,但是眼眸的温情泄露出欢喜的心情。
  终于到了玄直的上场,总算让顾隰为之一振。
  只见玄直策马上前,速度之快令人咋舌,其他武生包括艾祁,皆是小心翼翼、尽量以低速策马,力求精准。而玄直却毫不犹豫,双眼炯炯有神,高高束起的青丝在风中飘逸灵动,可谓风华正茂——马速如行云流水,直到三点一线之时忽然起手飞快拉弓,箭应声而去,直穿二环,真是一箭便知龙与凤!
  刹那的寂静后便是呼声震天的喝彩。高台上的群臣也叫好连连,靖国武举以来还是第一次见到如此英才的少年郎。而顾隰心中更是感慨:看来这人果然不简单!
  宋言初看得兴致勃勃,微生逆倒是无所情绪地直直地看着场上意气风发的玄直。
  “这叫玄直的武生倒是一表人才,一派少年英雄气概。”宋言初不觉赞叹出声。
  微生逆看着宋言初满脸兴奋,眼眸泛光,还对这武生赞叹不已,他心里很不是滋味:“哪有。”
  “溯回不认为如此?”宋言初没有注意到微生逆阴阳怪调的语气,反问起来。
  “那言初认为我又如何?”微生逆心里不平,宋言初从初见到如今对自己没有过只言片语的评价,如今却对个陌生少年如此赞赏。
  宋言初被微生逆问倒,除了初见时的惊艳,他眼里的微生逆太难捉摸,而现在他自己也在反复思索自己对微生逆的感觉,一时无法回答。
  看到宋言初半天没说个话,微生逆紧抿嘴唇,目光冰冷地扫了一眼宋言初便将视线移向台前不说话。
  微生逆的反应让宋言初有点害怕,心里颇有不安。
  第二场下来,剩下的便只有艾祁和玄直了。
  众人都议论得热火朝天,这两少年郎皆是生的玉树临风,讨人喜欢。不过艾祁出身名门,带着一股贵气;而玄直似是寒门弟子,隐隐透着一股子江湖味。
  高台上的顾隰也是心知肚明,从玄直和西厂番子的较量已看出此人武功非同小可,当时虽被那绞丝纠缠但毫无惧色,恐怕即使自己不出面他也是有法子解脱的,看来并未将真功夫显露出来。
  果不其然,那玄直喂招了一阵后忽然剑法一厉,将艾祁击开数丈来远,接着上前轻轻一蹬,艾祁便这么不轻不重地摔在了台下,也没何大碍,但确确实实被打败了。
  接下来便是欢欣鼓舞地祝贺起这二位少年英杰来。玄直和艾祁不打不相识,成了好友,一齐走上高台拜见,谢主隆恩,接受封赐。玄直被授予御前一等侍卫,而艾祁表现出色,同时因为其父为前骠骑大将军,虎父无犬子,故成功地子承父业,当上了个小将军,在黄老将军旗下从事。
  这武举结果可谓皆大欢喜。

  ☆、皇家权术

  【西郊】
  微生逆疾步离开皇家狩猎场,一路淡漠着脸走着,而宋言初在微生逆身后忐忑地跟着。西郊地处荒郊野岭,举目四望皆是羊肠小道。
  微生逆在前面乱走一气,转身一看哪里还有那道雪白的影子,眉心紧蹙马上飞身往回走,只见那白衣男子仿佛是被绊倒了。
  “你没事罢?”微生逆连忙把宋言初扶到怀里。
  “溯回,你不是走了吗?”看到微生逆折返,宋言初心下还是有一丝安慰。
  微生逆看到宋言初还好,心里也放松下来,口中别扭地说道:“休息一下再走。”他说着便扶着宋言初来到一棵树旁坐下,但还是脸色不好,黑着脸坐在宋言初身边。
  “溯回。”
  二人沉寂了很久,宋言初开口。
  “嗯。”
  “在生我气?”宋言初其实心里早已明了微生逆为何不悦,但是关于微生逆问自己问题他还真是很难回答。
  “没有。”
  “你很复杂很特别。”宋言初看着微生逆认真地缓缓道出。
  微生逆疑惑地看向宋言初,似有赌气道:“为何不是一表人才,英雄气概?”
  宋言初一阵好笑,心想微生逆虽性格复杂古怪,却也不免有点孩子气。
  “溯回固然一表人才,但是你若要询问我对你的看法,便不是如此简单。”宋言初心里清楚自己对微生逆的感觉不是能简单几句赞美能说得清的。
  “那你何时候想好了再告诉我。”微生逆一展笑颜。
  “好。”宋言初也淡淡一笑,如春风化雨。
  二人之间的气氛渐渐温和起来,在这野花遍地的郊外闲坐闲谈,颇有一番宁静致远的闲适悠然。
  【皇宫】
  却说贾逍这边,心里是七上八下的。他身为兵部尚书,武举是由他全权负责,出了这等事恐怕是要遭皇上怪罪了。也不知道那些雾岭刺客是怎么混进来的,莫非是守卫疏忽了?这可能性并不大呀。
  这样想着他已经跟着车马一同回到了宫中,又是马不停蹄地赶往勤政殿,这一路颠簸更是加重心中的不安。
  一进去便见皇上和顾侯爷已经坐在里面,谨慎地行过礼后,贾逍仍是跪在地上不起。
  左丘颉淡淡地瞟了一眼道:“爱卿为何行此大礼。”语气幽幽转转,令贾逍心里的鼓打了个不停。
  他忙道:“臣办事不周,还请陛下治罪!”
  左丘颉接过一旁太监递上来的瓷杯,轻抿一口然后似乎漫不经心道:“原本朕以为这次武举可以安安稳稳地看一番,就叫常广去处理东厂的事儿了。”
  “臣罪该万死!”贾逍冷汗浸湿了衣衫,伏在地上的指尖微颤。
  左丘颉冷眼看着他道:“看来贾大人最近心不在焉,莫非身体有恙,可否要朕给你请来御医?”
  “臣不敢!”
  “可这样下去也不是个法子呀,”左丘颉状似苦恼道,“倚青,你可有何好主意?”
  顾隰看着地上紧张兮兮的贾逍,又听闻左丘颉如此问,心中便明了:“回陛下,臣以为贾大人需要调养一段时间为好。”
  左丘颉满意地一笑,便道:“倚青这主意不错,就这样吧。”
  贾逍似是还未反应过来,当即一怔,只听左丘颉道:“兵部贾尚书暂卸职三月,此间由内阁姜衡代职。贾尚书,你认为可好?”
  “臣……谢皇上宽恕之恩!”
  贾逍连忙谢恩告退,心中又悲又喜,喜的是这只是暂且,尚有机会,悲的是威信就此大跌,且不知那三月是否确切,到时万一那姜衡权倾朝野,自己恐怕连翻身之机会也没有。另一方面,皇上此举意味深长,自己身为三皇子之岳父,这样一来间接打击了三皇子的羽翼——看来皇上让五皇子即位之心已定。
  而勤政殿中,左丘颉和顾隰仍似闲谈,似乎今日之事从未发生一般。顾隰也不知道这皇帝心里究竟打何算盘。
  顾隰不禁开口道:“陛下,今日之事,可否派臣去雾岭一查究竟?”
  左丘颉似是预料到他终究会问起,笑道:“倚青刚刚奔波劳碌,又派你出去,朕岂是这般不通人情呢?”
  顾隰也柔声含笑:“今日事之险,令臣心有余悸。”言语间躲躲藏藏,暧昧朦胧之情若隐若现。
  左丘颉也柔声软语:“倚青如此关心朕,朕很是欣慰啊。”转而道:“不过让倚青再跑一趟,朕也是舍不得呢。”
  “那陛下有何打算?”
  左丘颉眼中精光一闪,寒意掠过,缓缓道:“倚青认为呢?”
  “皇上心思高妙,臣实在无法推敲。”顾隰心中隐隐得出了答案,但却不言出,故意卖糊涂了起来。
  左丘颉哈哈大笑,罢后忽然扬声道:“来人,叫贺祥,命他速速前来。”
  西厂厂公贺祥。
  此名一出,顾隰心中便一片清明起来。
  原来如此,刚刚处理完三皇子的岳父贾逍,左丘颉的矛头便直指四皇子暗中掌控的西厂,看来左丘颉对这两个儿子在暗中的动作了如指掌,不知道对七皇子有何知晓呢?这样看来,若是陛下决心已定,那么左丘衍接下去的路恐怕难走了。
  再者今日这皇上在自己面前上演了那么多场段子,想必别有用心。
  这西厂的动作可谓利索至极,不过多时贺祥便应声而来——只见一身灰蓝祥云外袍,内配银白绸缎里衬,那衣摆繁复精致,颇有些接近女子的装束,想来西厂人穿的可不都是这么个调调。
  东西两厂向来是死对头,这贺祥与常广也自然是多年势不两立。
  只见他施施然往地上一跪,张着那软软糯糯而又似掺了硬石般怪气的腔调:“奴才参见皇上。”
  “起来吧。”
  “谢皇上。”言罢轻手轻脚地起了身,那一举一止作态扭捏,堪比贵妃,让顾隰心中暗自大笑不已。
  左丘颉命人上了茶水,然后直接开门见山道:“贺祥应该知道朕叫你来何事。”
  “奴才晓得,定会查出这批雾岭刺客的底细,揪住黑手,以明烈烈朝纲!”贺祥消息灵通,雾岭之事一发便有西厂的番子来报告,他正思忖着这事是会发配给谁来处理,没想到竟是最坏的结果——轮到自己西厂头上来了。
  “好,”左丘颉眼角一翘,闪过一丝危险,“既然已经知晓是雾岭人所为,那么与那少年失踪案相比,相比是轻松许多了吧?”
  贺祥心里一阵发寒,面上还是谄笑道:“皇上所言极是,只是那雾岭地处边界,路途偏远……”
  “那侯爷出海岂不是更为漫长?”左丘颉毫不理会他的说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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