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坐在床边,暖暖一笑:“你也太不胜酒力了,刚喝了一杯,竟然就倒了~”
他挠了挠头:“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本来还想和你好好吃顿饭的……”
我目光转冷,翘起嘴角:“你是不是觉得我像一个人?”
他骤然一惊,有些呆呆的盯着我。
我继续说:“你那天跟踪我就是因为这吧?”
他瞪大了眼,密密的汗珠从额角渗出:“你知道了?”
我挑眉一笑:“我早就知道了。”
他的目光变得沉沉:“那你还愿和我亲近?”
我忽然觉得他很有趣:“难道我要害怕?”
害怕的应该是你吧?
“没想到咱们是同一种人……”他悠悠的叹了口气。
什么,什么同一种人?
突然他起身抱住了我:“是!那天我跟踪你就是因为你的背影…… 你的确和阿冯长的太像了!你知道吗?阿冯走后,我觉得天都塌了……太好了,真的是太好了,你就是上天给我的礼物……放心,我不会放手了……”
作者有话要说: 也没阴暗到哪儿去哈~
因为,俺很小白。。
☆、男一号
我是个演员。
一直演男二的演员。
为什么一直演男二?
某导演:因为你长了一张男二脸。
什么是男二脸?
某导演:就是够帅却不够阳光,有些邪媚。
我知道了,谢谢导演啊。
去你马拉戈壁。
我蹲在摄影棚中,愤愤磨牙。
他妈的凭什么啊!
这时,正在同拍一个剧的男一走过来,一脸关切的问我:“你没事吧?怎么脸色那么差?”
我瞥了他一眼:“我没事。”
“好吧……”他忧虑的看了看我,转身而去。
哼,看你那张阳光到死纯萌到死的破脸,老子就觉得遭心!
……
没成想,在之后的日子里,那小子竟然每天都乐颠颠的跑来跟老子聊天。
老子真的甚是无奈……
演员应酬多。
见的人多。
见的人才也多。
前不久,我就碰到了一个很有才的美女导演。
她很赏识我,我对她的印象也不错。
……
现在我们已经成了非常亲密的朋友。
“我想演男一。”我终于开了口。
她沉默了。
“哪怕一次也好……”我可怜兮兮的眨了眨眼,眼泪似要夺眶而出。
“别跟老娘装可怜!”她皱起眉头,“我又不是不答应……”
“真的?!”我顿时激动不已。
她笑的优雅:“不瞒你说,其实我早就想找你演了。剧本也是我亲自操刀哦~”
夜。
我开心的难以入眠。就像是千年老二在高考的时候终于把老压着自己的第一给超了那般爽。
演员提前见面沟通那天,我按约定去了导演家。
一进门,突然就像被雷劈了般愣在原地。
我竟然又看见了那个男一!
“导演,这怎么回事?”我神色凝重。
我是因为相信你所以才连剧本也没看就签约了,你可别跟我玩别的。
导演笑眼弯弯:“放心,你肯定是男一!”
那位也说话了:“导演大人这次可要冒天下之大不韪了~”
导演看着我,漂亮的脸上尽是坚定:“这次老娘要拍大型古装bl电视连续剧!你,就是男一!”
End.
作者有话要说: 果然男一x男一才是正道~^_^
☆、馒头的故事
白馒头甲:“你看看他那个样子,定非我族类!”
白馒头乙:“对!打他!”
白馒头丙:“揍他!”
……………………………………………………
白馒头丁:“你怎么了,怎么长胖了?为什么蜷在这儿?”
黑馒头抬起无辜的眼:“嗯?”
白馒头丁瞳孔一缩:“你被打了?!”
“…我为什么是黑的……”
………………………………………………
甲乙丙冲黑馒头大声道:“对不起大哥,小弟再也不敢了!求求您放过我们!”
黑馒头:“啊?”
“我们有眼无珠,竟不知道您是丁哥的馒头,您千万饶我们一命啊!!!!”
黑馒头:“啊?”(什么丁哥的馒头?)
白馒头丁从远处渡步过来,微微一笑:“黑仔,随我回家吧,外面太不安全了。”
黑馒头:“啊?”
白馒头丁:“我……钟意你很久了……”
☆、一面缘
四岁孩童:“你是谁?”
“我是鬼。”鬼讶然,“你竟看得见我……”
四岁孩童:“什么是鬼啊?”
“就是我这样的。”
四岁孩童:“哦。”
“我要走了。”
四岁孩童:“你要去哪里?”
“不知,我一直是随处漂泊的……”
十年后,孩童已成少年郎。
少年卧房
少年爹:“儿啊,昨夜家进脏物,闹的甚凶,一定小心为上,万万不可招惹!爹这就去请人捉它!”
少年:“那脏东西什么样子的?”
少年爹:“这倒不知……”
少年:“我要见他。”
少年爹:“在房中老实呆着,休得胡闹!”
少年:“爹,我认识他。”
少年爹:“我看你是被它迷了心窍!我,我这就去请人!”
少年:“爹!爹你回来!爹……”
……
鬼现身。
少年:“果然是你。”
“你记得我?”
少年:“自是记得!”
“你不怕我?”
少年:“为何怕你?”
“一般人都觉得我可怕。”
少年:“我还不知何为鬼时,是你告诉了我,我又怎会怕你?其实在我眼中,你与他人无异……”
“是么?”
少年:“你在我家闹得甚凶?”
“以讹传讹罢了。昨夜鬼门开阴气盛你府上有好多人看见我了,就疯传开了。我根本没闹,我老实着呢。”
少年:“对了,你为何回来?你当初不是走了么?”
“为了你呗,你儿时灵气大,看见了我,由此与我结了\'一面缘\'。鬼差前日告知我投胎就在这两日了,所以特来解缘。”
少年:“为何要解?”
“现在不解等我投胎了这缘就深了!”
少年:“这样不好么?”
“我现在是男儿身,没有阎王改命,所以投胎后也是男儿身,若仍与你有缘……你可懂?”
少年:“懂。”
“那不就得了!等我解了啊……”
少年:“听见了吗?我爹已经请大师来了,你快走!”
鬼探窗瞧:“确实,可是我还没解呢……那……唉……算了,我走了!”
少年:“投胎去吧,别回来了~”
……
End.
作者有话要说: 更~
☆、救狼记
深秋,落叶满地,踏踏作响。
药农何益上山采药。
秋天山中的草药是四季中最多的,采药人也是最多的。鉴于这是入冬前最后一次来采药,所以何益就特意多跑了十几里路,到了一个僻远幽幽的山上。
“上天保佑一定要满载而归啊!”
多年生的苦参,草本的地榆,妇科良药益母草,在地面上平躺着的车前子,止咳化痰的桔梗,清热去火的黄芩,养颜护发的何首乌,壮骨养身的穿地龙,亭亭玉立的玉竹,“气煞大夫”徐长青……何益没想到这山中竟然这么多草药,树上的地上的,多的数不过来。
“真是来对了!唉,怎么没早点来呢?”
何益两眼放光,摘的不亦乐乎。
“呜…呜…呜呜………”
忽然,何益听到了几声哀鸣。因为声音实在过于凄惨,何益便跑去看了个究竟。
只见一头虚弱的银白如雪的狼卧倒在了草丛里,腿那里被猎夹插住已是血肉模糊,血流潺潺。
白狼的双眼微红,水汪汪的,看起来甚是可怜。
“原来是狼啊……叫的这么惨一定很疼,我看着都觉得疼……”
何益跑过去摸了摸狼的头,随后不顾白狼的挣扎奋力的把猎夹扒开了,又在狼腿上糊了一层墨中带青的草药。
“没伤到骨头,挺好。幸好你是遇到了我,要是猎户,肯定就把你拖回家煮了!”
白狼愤怒的瞅了眼何益,摇了摇头。
奇怪的是,自从那天救了那狼后,何益的好日子就到头了。
行路必跌,饮水必呛,噩梦连连,大病小病不断,甚至连采的药也卖不出去……
天越来越凉,眼瞅着就入了冬。
邻家刘婶: “你莫不是撞上什么脏东西了吧?”
何益想:不应该啊,老天有眼,我常常行善,还救了只狼呢!
狼?狼……狼!
一定是它!
第二天何益顶着两个黑眼圈,借了同村猎户家的火炮,不顾猎户阻拦,不顾刺骨风寒,硬是又跑到了那座山中。
“老子一定要找到你!”
白雪压山尖,淡雾萦山峦。
树木枯枯,寒风干干。
清瘦的何益气势熊熊的扛着火炮,举步维艰。
“这破山路怎么这么难走!”
“难走?”一个优雅的声音忽然从背后传来。
何益吓了一跳。
回身却看到一袭黑衣负手而立,眉目如剑,墨发如绢,俊朗非凡。
“你……”
何益看他不像个进山打猎的猎户,犹豫再三还是开了口,“你知道这山中哪里有狼窝吗?”
黑衣人眯眼看着火炮:“看兄台并无血腥之气不像个猎户,为何要寻狼窝?”
“有头狼把我害惨了!”何益磨牙。
“……怎么了?”
“前段日子自从我在此山中寻药时救了一只被猎夹夹伤的白狼,便开始倒霉,而且有日趋严重之势!”
黑衣微一沉吟,忽然笑道:“看兄台印堂灰暗气息殊乱,确是中了咒,在下不才,对此道略懂,可以先帮兄台解了……不过一会儿无论在下说什么,兄台都要说\'是\'。算帮在下一个忙。”
“我凭什么信你,又凭什么帮你?”
“那好,告辞。”
“等等!”何益看着马上要离去的那人,想了又想,开口:“唉……成吧。”
“那劳烦兄台陪在下在这儿等会儿。”
“好吧。”
片刻后,忽见远处奔来一人,白衣胜雪,灿若白莲。
“君上!你怎么在这儿啊,净瓴都找你半天了~”忽然瞥见背着火炮的何益,“他怎么在这儿?!”
“因为他是我的人。”
净瓴不敢相信:“君上开玩笑吧,怎么可能……”
黑衣人笑望着何益:“你说是不是?”
何益硬着头皮:“是。”
净瓴眼圈突然就红了:“我不相信,我不相信……”
黑衣人严肃道:“净瓴,我可曾说过假话?”
“为什么?”
黑衣人漠然道:“你处心积虑的要跟我在一起我也想知道为什么。”
“因为我喜欢君上啊!”净瓴泪流不止。
黑衣人目光更沉:“难道喜欢就可以不择手段?”
何益蒙了,这两个男子在说什么啊……什么君上什么喜不喜欢的?难道是断袖么?!
黑衣人忽然冲何益道:“你是喜欢我吧?”
何益咬牙切齿:“……是。”
黑衣人满意的点点头:“净瓴,你不要再执迷于我了,看,我们是两情相悦的。”
“君上,你,你竟如此绝情……”净瓴惨笑一声:“想我净瓴竟然还比不过一个凡人,君上……哈哈哈哈,算我活该……算我……”
忽然净瓴就消失了,从何益的眼前消失了。
何益愣了愣,一声惨叫: “鬼啊!!!”
黑衣人摇了摇头:“他不是鬼,是妖,就是你当日救的那个狼妖。”
“什,什么?!”何益扛稳火炮:“你,你也是吧?你是狼王吧?”
黑衣人闭目点头。
“我明白了!一定是当时他假意受伤欲博你怜惜,我却将他救了,他就怀恨在心,施咒于我!”
“说的不错。”黑衣人笑了笑:“我叫雨疏,以后还请多多指教。”
“知妖姓名,契约已成,快把火炮放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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