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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寻找白月光——秦人秦鬼

时间:2016-11-14 21:10:06  作者:秦人秦鬼

  “有没有可能是我周围的人?”铮卿沉思着,接着又自言自语到:“但是最近我身边并没有什么人过世。”
  “不会。”董棋妙很坚决的打断了铮卿的思考“咒术依靠血缘施展,要诅咒谁只能用他或者与他有血缘关系之人的鲜血才能成功,你与杜公子并无血缘关系的话,这个咒术是无法成功的。”
  “所以,根子还是在我身上?”杜玄旻说着:“可为什么一定要知道下咒之人是谁呢?”
  “只有知道是谁下咒,才能帮你解咒。”澹台诚站在董棋妙身后凉凉的说到。
  “这……”杜玄旻陷入沉思,希望能从记忆中挖出一些蛛丝马迹出来,可想破了脑袋却都没想出来周围有什么不对劲。
  “我还是想不出来有谁能那么恨我。”杜玄旻有些丧气的垮下肩。
  “或者是跟你有血缘关系之人也有可能被下咒,这种咒术会直接影响到你。”董棋妙沉吟了一会说到。
  “我与杜家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杜玄旻神情黯然,铮卿将他揽在怀中轻轻抚着他的脊背。
  “即使名义上没关系,血缘是割不断的。咒术以血脉为媒介,除非你身上流的不是杜家血,否则做什么都没有用的。”澹台诚说到,看着相拥在一起的两个人,他的心口闷闷的,一种羡慕又嫉妒的情绪从心底升起。
  “这样说的话,我爹以前总是告诉我杜家人不会有两情相悦之人,他让我别放心思在男女之事上。”杜玄旻一脸的若有所思“不过我自小和铮卿一同长大,意识到的时候已经不能离开了。爹知道后很是生气,关也关过,打也打过,那天他看我实在坚持就把我逐出了杜家。”铮卿抱得他更紧了些,玄旻现在只有他了,这一辈子他都不会辜负玄旻的。
  “这件事可能要回杜家去解决了。”董棋妙说着,杜玄旻脸上有几分为难之色,那一日父亲的话十分决绝,估计现在宗谱上都把他除名了也说不定,现在回去不知道会不会被打出来。
  “我陪你。”短短的三个字让杜玄旻安心了,他看着铮卿的侧脸,心中暗暗感动,自己的决定并没有错。
  “那你稍微歇歇,我们等会过去杜家。”董棋妙说完,就拉着澹台诚离开了。今天的澹台诚有些不对劲,话语中总是带点针锋相对的意思,这是很少见的。他一贯为人谦和,看似冷漠却最心软,今天对着杜玄旻却十分奇怪。
  “师兄,你今天怎么了?”两人并肩走着,董棋妙忍不住问到。
  “没什么。”澹台诚勉强笑笑说到,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看到那两人在一起的样子,总会抑制不住的羡慕,就忍不住针对起来。
  “师兄”董棋妙拦在他身前,一双眼直直看向他,仿佛能看到他心里一样,澹台诚忍不住低下头,想错过他的眼睛。
  “算了,既然师兄不想说的话,我也不会勉强。可是我想告诉师兄,哪怕全天下的人都不信任师兄、背叛师兄,我也会站在师兄身前。”董棋妙的话掷地有声,语气中的肯定和不容置疑让澹台诚的心莫名狂跳起来。他低着头,在那一瞬间回想起上一世种种,白月华的不屑、阿光的温柔、自己的背叛、师门的失望、白家的报复和自己的死。与天下为敌的滋味,他尝试过了。阿光选择了死来成全他,又何尝不是阿光的解脱呢?他明明已经告诉了阿光,那是白月华送来的毒酒,他也祈求阿光不要喝下,可阿光仍是笑着喝下了,阿光要成全他,却更是逃离了他、毁了他。
  “师兄!师兄!”看着脚尖也能发愣的澹台诚让董棋妙哭笑不得,他轻轻拍了下,对方才抬起头来,脸上一瞬间的惶然和苦涩让董棋妙的心拧了起来。
  “哎呀,我都饿了,咱们吃饭去吧!”澹台诚笑眯眯的拉起董棋妙的袖子,两人慢慢向前走去。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十一章

  二十一
  “少爷!”还未到杜家门口,看门小厮就远远的叫起来,随后一溜烟的小跑过来。
  “墨生,我爹在家么?”杜玄旻问到。
  小厮面有难色,支支吾吾的说到:“老爷倒是在家,可老爷吩咐了,若是少爷来了,不准进门。”
  “爹还是不肯原谅我,我们走吧!”杜玄旻有些颓然的说到,拉着铮卿的手打算离开。
  “等等。”董棋妙拦住准备离开的杜玄旻,转身对着小厮说到:“麻烦你通传一声,告诉杜老爷,他担心的事情已经发生了,若是他不肯见我杜少爷就会受尽折磨而死。”
  小厮听完董棋妙的话慌慌张张的跑进去了,澹台诚扯着董棋妙的袖子哭笑不得:“哪有这么严重!你看你吓的他们脸都白了。”的确,听完董棋妙的话铮卿和杜玄旻的脸色都惨白。董棋妙笑了笑,也没有多做解释。
  与此同时,坐在书房里的杜老爷听完小厮的话,不小心摔了茶盏。他原以为把杜玄旻逐出杜家便不用受这诅咒,谁知道即便如此自己的儿子也无法摆脱背负在杜家人身上的重担。
  “快请他们进来吧!”杜老爷说完,就呆呆的坐在椅子上,看着墙上的条幅慢慢的慢慢的起身,一声沉重的叹息在屋中响起。杜老爷身后的条幅上,只写着两个字——“守心”。
  “爹!”杜玄旻跪在杜老爷身前,有些犹豫的开口叫到,铮卿跪在一旁也开口叫着:“伯父。”杜老爷没有开口,只坐在椅子上喝茶,看都不曾看两人一眼,慢慢悠悠一盏茶喝了过半,才放下茶盏说到:“起来吧!”董棋妙和澹台诚两人早就被安排着坐在一旁,看足了热闹。
  “董公子、澹台公子,二位怕是已经看到小儿的状况了,只能说我杜家实在是时运不济,明明我万千小心,最后还是让玄旻触动了这个诅咒。”杜老爷说着,神情越发的沮丧起来。杜玄旻看着父亲的神情,心底也不由得凄怆起来,父亲总是严肃的、坚强的、高大的,从不曾露出过这样的神情,而这种神情竟然是为了他露出的,满满的愧疚承载在心中,铮卿握紧了他的手,他抬起头对着铮卿淡淡的笑了,浓浓的情意在两人之间弥漫,看到这种情景杜老爷的脸色却更加凝重了。
  “我们正是看出了贵公子中了咒术才随他而来的,他所中的咒术十分恶毒,每逢满月之夜都会受焚魂火的折磨直到寿终,可却始终没有查出来这种咒术的来源。”
  “叫焚魂火么?”杜老爷低头自言自语道。
  “董公子,求求你一定要救救我儿,杜家一定倾尽全力报答你的恩德。”杜老爷一脸的恳求,杜玄旻的脸上是震惊和感动混合在一起的表情。
  “杜老爷放心,我师兄弟二人过来,就是为了解决杜公子身上的咒术的。”澹台诚按住董棋妙的手说到,董棋妙撇撇嘴,看来自家师兄又要管闲事了。不过这个闲事管管也无妨,许久没有碰到这么棘手的事情了。
  “不过,要解决这种咒术,要首先知道这咒术是谁下的。”澹台诚接着说到:“还请杜老爷说说详细。”
  “这件事说来话长,具体是何时,我也不太清楚。不过我们杜家祖辈在扬州行医,直到我曾祖父那一代突然从扬州离开迁至这里,其间发生了什么事祖父与曾祖父一直讳莫如深,可却留给历代当家一句话。”杜老爷说到这里顿了顿,喝了口水又继续说到:“杜家子弟不得沾惹情爱,这是从曾祖父开始告诫我们的,所以凡是杜家人都是以家族利益为前提联姻,一旦生下继承人便不会再同房,也从不纳妾。而且迁到这里之后,杜家也不再行医了。”
  “所以,杜玄旻与铮卿相恋犯了忌讳,才会触动了诅咒么?”董棋妙说到。
  “应该是这样,在他之前杜家从未有人触动过这个诅咒。”
  铮卿的脸色越发的惨白,竟然是这样!他从未想过竟然是自己与玄旻的这份情才让玄旻受那样的折磨。看他惶恐的神情,杜玄旻紧紧握住他的手,不容他有半分挣扎,他直直看着铮卿的眼睛说到:“我不怕!”
  “所以到底是谁下的咒术,我们还是不得而知?”董棋妙说到。
  杜老爷想了想说到:“我知道在曾祖父从扬州离开之前,那里曾经发过一场瘟疫,曾祖父当时立了极大的功劳,还曾被朝廷嘉许,杜家还留有当年的圣旨。可那之后,家中也再未有人行医了。”
  “不知杜伯父可否拿那圣旨出来看看,或许会有些线索?”澹台诚说到,杜老爷也点点头,亲自进到内书房把供在架子上的圣旨请了下来,缓缓打开。
  圣旨上的话十分官面文章,也无非就是嘉许杜家功劳云云,赐下多少金银云云,仔细看看也并没有多少线索,最值得思考的无非就是圣旨上的时间了,正是在杜家离开扬州之前三天。
  线索到这里又断了线,杜家所中的咒术到底是何人所为,到底又因何而起,还是毫无头绪。
  “难道真的要用那一招?”澹台诚有点头疼的看着自家师弟,实在不想用那一招,太耗精力,自己法力不够只能为师弟护法。
  “这事情发生太早,又完全没有头绪,不用那一招的话就什么都查不出来了,除非咱们走一趟扬州试试,可师兄你愿意么?”
  澹台诚沉默了,要走一趟扬州的话说不定就错过阿光了,好不容易才有了确切的消息,他实在不想错过这个机会。
  “所以,师兄你别担心了。”董棋妙拍着师兄的肩膀,语带轻松的说着。
  “师弟,我们,我们还是去扬州查吧!”犹豫了一会,澹台诚下定决心说到,他想见阿光,却也舍不得师弟受苦:“用缩地术,快去快回。”
  “没事的,师兄!缩地术花的精力也差不多了,你为我护法便好了。”董棋妙说着,双手扶住澹台诚的双肩,一脸认真的看着他说到:“相信我。”澹台诚低下头,耳根悄悄的红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十二章

  二十二
  杜家父子紧张的站在一旁,杜玄旻的手被铮卿紧紧握着。澹台诚在前方打坐,身后就是布好的阵法,阵法的中央坐着董棋妙,他的眼睛闭着,身前是一碗血,是杜家父子的血。咒术以血缘为纽带,自然连接两头,透过这血就能找到下咒之人了。只是这种法术耗费精力巨大,一般很少使用。碗里的血正在快速的旋转着,形成了一个漩涡,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飞速减少,直到碗底剩下一滴。杜玄旻心里暗暗疑惑,那些血都到那里去了。
  肉眼凡胎自然看不到,一条细细的血线从碗中射出,没入遥远的方向。董棋妙站起身,顺着那血线走去,面前是茫茫大雾。董棋妙面上并没有一丝一毫的惊异之色,仿佛早就知道了会面对什么,面前的雾气随着他的脚步渐渐变淡,耳旁传来水声,一条清澈宽广的河流出现在了他的面前。这条河的水色清澈见底,明明如此深广却偏偏没有一丝杂质,一眼就能看到河底。最让人惊恐的是,这河底竟然是累累白骨铺就而成的。站在河前,远远的一叶小舟漂来,舟上并没有船夫可却好似有生命一般稳稳的停在董棋妙面前。董棋妙在眼前的红线上轻轻弹了一下,一滴血掉落在船头,他站上去,那船便沿着红线的方向向前行了。
  “你说船上之人是谁?”男人手里的笔晃了下,一滴墨掉在册子上成了一个圆圆的点。
  “是那位大人”穿白衣的人一脸的为难之色。
  “他这次是为了什么啊!”执笔的男人哀嚎着,这位大人当年大闹过一场之后就让他异常的头痛,怎么天界的人过上几百年就要来这么一遭,地府扛不住啊!
  “小的看那位大人跟随血线而来,恐怕是寻人来了。”
  “又寻人!”执笔的男人彻彻底底的觉得脑袋疼了,他扶住额头一脸的痛苦之色:“小白,我头好痛,我去后面歇着了!你接待那位啊!他虽然封住记忆、法力,可身份还没变,将来保不住恢复之后记恨,你小心行事啊!头好痛!”执笔的男人“哎呦哎呦”的叫唤着跑了,穿白衣的男人哀嚎道:“大人!你不能坑我啊!”可惜男人的脚步太快,白衣人只好一脸苦相,不情不愿的向河边挪去。
  小舟轻快的在河面上滑行,不一会就到了岸边,董棋妙放了枚大钱在船头,小舟掉了个头就消失在宽广的河面上。
  “来者何人!”白衣大鬼厉声喝问,手中的白骨爪嘎吱作响,急不可耐的想要战斗。
  “见过白无常,在下董棋妙,因寂心和尚之事,曾有一面之缘。”
  白衣大鬼的表情微妙的扭曲了一下,“大人竟然会向我行礼!!”内心一直不断的咆哮着,却很好的抑制住自己怒吼的冲动。
  “那不知阁下今日前来地府所谓何事?”
  “我想白无常也看到这根血线了,自然是为了寻人!”董棋妙的手轻轻拂过血线。
  “那又为何寻人?”
  “有人以血为媒,下了焚魂火的咒术,我不过想要解咒而已。既然这血线引着我来了地府,这人自然是没有轮回。”
  白无常略略思索了一下说到:“这人恐怕还在地狱里关着,焚魂火太过恶毒,恐怕判的不轻,待我引路与董公子一同前去。”
  “那就有劳了。”
  跟在白无常身后,两人顺着血线的方向走着。地府的景色与人间并没有太大的不同,不一样的是地府常年阴沉的天空,让人感到无比的压抑。身旁有时会走过急匆匆的鬼差,他们会向两人的方向点头致意。
  “这个方向……”白无常若有所思的说到。
  “怎么?”董棋妙问到。
  “没什么,下咒之人死后似乎还未曾判决。”
  “哦?”董棋妙挑起一边眉毛,面带疑惑。“应该不是还没轮到吧?据我所知,这人似乎已经过世多年了。”
  “死后没有经过判官判决的话,一种情况是上界之人投凡胎历劫,再有就是这人无法轮回,所以无法裁决让他赎罪以入轮回。”
  “无法轮回?怎么会有人无法轮回?”董棋妙有些好奇的问到,对于地府他知之甚少。
  “有人不想轮回,有人魂魄不全,不知道这人到底是为何了。”白无常语气淡淡的说到。
  “见了自然就知道了。”董棋妙不甚在意的笑笑,两人慢慢走到一处庄园外,白墙、黑瓦、红木门,连个门匾都没有。
  “你来了。”大门被推开的瞬间,有个清冷的声音响起,一个穿着月白色衣衫的男人站在院子中央,那条血线直直没入了他的胸口。
  “你是杜家什么人?我以为杜家不会有人能解我的咒术。”男人淡淡的说着,面上没有一丝表情的浮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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