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骗婚计——繁花谢后

时间:2016-11-16 20:29:23  作者:繁花谢后

  他有一个很龌鹾的想法,他现在完全可以干了他,反正他们已经结婚了,婚内强…奸,他没地方说理。
  他又忍住了,等了那么久,盼了那么久,小不忍则乱大谋。
  他把这陆棋的手给自己揉,喘息声渐起,良久后陆棋掌心一热,不由调侃他:“存货真多。”
  几千条小生命没有了,子恒一点也不可惜,他笑着缠上陆棋,凑上去作势想吻他,陆棋把他推了开,哭笑不得的说:“亲什么亲,怪脏的。”
  他又说脏,连他自己的东西也嫌弃,子恒在他诧异的目光下舔了下嘴角,耸了耸肩:“味道怪了点,也还好。”
  他们俩各自穿好裤子,然而各自回房间睡觉,陆棋白天累了一天,一沾枕头就睡着了,子恒兴奋的睡不着,捂着被子滚来滚去,最后大睁着眼睛熬了一夜,第二天对着镜子一看,就跟夜里去偷人了一样。

  ☆、第 6 章

  傅子恒刚勾搭上他,每天晚上都要和他互相帮助一下,陆棋完事以后会有短暂的失神,湿漉漉的眼睛望着天花板,嫣红的脸上汗液凝了,一滴滴滑入锁骨,让人有舔一舔的欲…望。
  他搂着陆棋的腰把他拉进怀里,趁这么功夫还是不放过他,又动手给他来了一回,陆棋紧咬着唇,半晌哽咽似的拽着子恒的手急促的说着:“不行……你松手……别……”
  子恒不放,加快了手上束缚,陆棋闷闷哼出声,蓦地仰起头,承受不住一样眼泪顺着眼眶往外涌。
  他被折腾的过了火,此刻在子恒怀里打着颤,子恒试探着要再来,一碰之下手就陆棋紧紧握着他的腕子,“你别……别动了,再这样,明天我不玩了。”
  他的脸像是熟透了桃子,洋溢着满满汁水,只要轻轻一捏,就有嫣红的果肉流淌出来。
  好一会儿的安静过后,陆棋才平缓了颤栗,子恒把他扶进房间,陆棋腿快站不稳了,又想起来刚才自己居然像大姑娘一样躺在子恒怀里,心里不舒服。
  子恒怕把他惹恼了,明天他就真不来这事儿了,就跟他讲:“你得给我…撸。”
  陆棋觉得报复的时刻到来了,立马来了精神,兴致勃勃的把子恒压倒在自己房间的床上,顺着他的腰一路往下,把这他的大腿猛地高抬上去。
  这一溜动作行云流水一气呵成,把子恒挑逗的够呛,陆棋挑眉看着他,“撸…管我不如你,别的你跟我比还嫩着呢。”
  他们俩夜里折腾的太晚,第二天起床磨磨蹭蹭的,陆棋打了个呵欠,叼着牙刷去叫子恒起床。
  子恒伸了个懒腰,把他一把给带到床上,结结实实的压在身底下,陆棋哭笑不得的推他两下没推开,然而子恒也不像是睡熟了的光景——他攥紧了陆棋的手,唇结结实实贴到了他的脖子上,咬了一口。
  陆棋捂着脖子把他一把推开,凑近镜子一看,白皮儿上面一个殷红的大草莓活灵活现着,且这个吻痕一看就不是女人咬的,谁家女孩子长那么大张嘴。他叼着牙刷绕着子恒来回盘桓,想想恶要以恶治,就蹲下来拽出他的膀子,凑上去先啐了口吐沫:“……装!你在装!”
  他“刷”的亮出两颗牙,张大了嘴要上去咬了,子恒突然睁了眼,嘿嘿笑着要把胳膊抽…回去。
  陆棋给他看脖子上的牙印,“…你属狗的?上来就咬,疼死了。”
  “我也给你咬,来,咬脖子上。”
  “我咬你脖子干嘛?”
  “那你刚要咬我手?”
  “咬你手又不丢人,我的脖子是要给人看的,被你一咬我怎么勾搭妹子。”
  “所以给你报复回来啊,你咬不咬。”说完子恒把脖子凑了上来,“来,往上点,咬下巴上都没问题,我不嫌丢人。”
  “你不嫌丢人我嫌,说不咬就不咬。”
  子恒望了他一眼,“真不咬?”
  “不咬,先欠着。”
  子恒略带深意看了他,“那就再欠一个。”
  他紧扣着陆棋的腰,吻到了他的唇,如他所想,唇瓣不像女孩子的娇嫩,带着一点干燥的触觉,多数是薄荷牙膏的味道,他浅浅而止,及时把陆棋放了开:“现在是两个了,你想什么时候让我赔我随时奉还。”
  混蛋啊这是,陆棋愣着眼 (⊙o⊙)看着他居然厚颜无耻,光明正大的楷自己的油,然后一分羞耻也不带的去洗漱,他跟在子恒后面暗搓搓想报复他,一个劲儿打转,自个儿在心里琢磨:“不行……他怎么敢……居然一点脸也不要……卧槽,连解释也没有,老子就这么算了?”
  子恒出来的时候就看见他还在打转,认命的把脖子梗给他╭(╯^╰)╮:“你咬吧!”
  “不咬!”
  “你就咬吧!”
  “不咬!”
  子恒看他一个劲儿原地打转,提醒他:“你昨天不是说今早上要开会?9点了,人都到齐了。”
  “卧槽,迟到了!”陆棋拎上公文包出门,关门之前恶狠狠的跟子恒说:“这事儿没完,你给老子等着。”
  “行,洗干净等着你。”
  开完会大概12点了,陆棋打了个电话给李思,她那边正忙着,说完一会儿回过来。
  陆棋就盯着电话等她来电,心里琢磨了千百遍待会儿怎么问她不至于露出破绽来,然而李思来的时候他又忘了刚刚要说什么。
  陆棋只好把情况反馈给李思,李思听了他半天啰里啰嗦没有重点的铺垫,终于听到关键点了:“…感觉没那么恶心了,早上子恒亲我,我都没推他。”
  恐同多深柜果然是真理啊,李思良久笑了一笑:“那不挺好嘛,你们俩连证都不用领,直接入洞房了。”
  “不是,我感觉有点太快了。”
  他所以为的快,是这短短两个月,可是对傅子恒来说,已经是长达10年的复杂铺垫才能达到今天的自然而然不着痕迹。
  “一夜情还能定终身呢,你们俩都好多久了,同窗过,又一起上了床,蛮正常的嘛。”
  “可是我感觉我还是喜欢女人,比如你这样的,我对着他硬不起来,总感觉两个爷们儿干这事儿挺龌鹾,我不是说他不好,就是,我是真不喜欢他。”
  傅子恒想要落下的手一顿,根根分明的指尖攥成了一团,他站在陆棋办公室门外听见里面说:“……不是,我不是嫌他不够我审美,他长得帅我知道,但是我要真喜欢男的也不至于喜欢他那样的是吧,我办公室那个jensen你看到没,我要玩也玩那种外国小帅哥,嫩的能掐出水,年纪又轻,完事儿大家各不相欠,没谁亏了谁的,重要的是能给我上,傅子恒肯吗,他不说我都知道他肯定是在上面,跟他搁一块后半辈子给他压吗,我又不欠艹……”
  “傅总?你怎么不进去?”jensen很是友好过来帮他敲了下门,“陆总下午没事,你………”
  他话没说完就看见傅子恒一双眼睛刻毒的把他看着,像是要把他给生吞活剥了,jensen吓得两眼泛着水光,又看见门被他推开后陆棋猛地挂上电话,十分诧异的看着办公室外面站着的傅子恒。
  “子恒,你什么时候来的?”
  好大一盆狗血啊,把陆棋浇的透心凉,他一慌,从位子上走过去就看见傅子恒紧攥着手看着他,他不知道子恒是怎么了,慌张的拽着他冰凉的手问:“你都什么时候来的?”
  “在你说喜欢jensen的时候。”他把金发碧眼的小助理推到陆棋跟前,“原来你喜欢这样的。”
  陆棋脸上白了又红,红了又白,傅子恒走了过来,贴着他的耳,声音扭曲而低弱的说着:“有句话你说错了…你是真欠艹,我每次看着你高…潮时候那张脸,就特么想操…哭你。”
  陆棋难堪的看着他,傅子恒双眼里满是怒火,把他直接往墙上一撞,狠狠反手关门,把众人的视线隔绝在屋子外面,他的力气很大,把陆棋的背震的发麻。
  他此刻还愣着神,完全不知道怎么会出现这种情况。
  傅子恒伸手去扯他皮带,他木木站着,被他冰冷的指尖掐着腰,猛地回过神来。他低头看着傅子恒拉着他拉链的手,想去扯开,子恒扔开他的手,固执的再去解,他有点生气了:“你知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你想在我下属面前给我难堪吗?”
  

  ☆、完

  傅子恒扔下他走了,陆棋看着他的背影,心里无意识的一疼。
  也不知道是为什么,他害怕傅子恒这次走了就不会回来了。他居然害怕起他不会回来。
  他失魂落魄的坐了一个下午,下了班就直奔傅子恒的房间,还好,他还没走。
  陆棋小心翼翼的走过去,子恒看了他一眼,收拾行李的手一顿,淡淡说着:“我想冷静段时间。”
  “多久?”
  “不知道。”
  傅子恒的衣服不多,打了个行李箱就好了,屋子里其他的他也没带,顺手带了门出去,陆棋追他到了院子:“你要去哪儿?”
  “去朋友家。”
  陆棋拽住了他的手,被他轻轻推开了:“你不是恶心同性恋吗,我走以后就没人恶心你了,你应该高兴才对。”
  陆棋的沉默刺伤了他,他索性把心里的话盘剥而出:“你知不知道,以前没和你在一起的时候我就想和你一起待着,要是挨上你说两句话我做梦都能笑醒,可是真住到一起,就隔了一道墙,特么就隔一道墙!听你跟别人上床!凭什么那些女人能跟你搂搂抱抱勾勾搭搭,我碰一碰你就嫌脏,凭什么!就因为我是男的?十年了,我特么喜欢你十年了,我自己想起来都觉得自己是个二货!傻帽!”
  陆棋都不知道心里怎么会那么难过,他眼看着傅子恒开着车走了,可是他都没挽留。
  子恒走了好几天,陆棋非常不适应,他好像已经习惯和他一起生活了,以前和各式各样英国佬外国妞合租,因为一些莫名其妙的奇葩理由吵架,但是和傅子恒,他们好像从来没吵过架。
  搭伙过日子,居然过出真感情来了。
  陆棋有天早上接到一个电话,是傅子恒手机打来的,他紧忙接了,电话那头是个女人:“……喂?”
  “子恒呢?”
  “您是陆棋吧,我是傅总的秘书,他开会的时候晕倒了,现在在医院里面,胃溃疡要动手术,需要家属签字,您看方便过来下吗?”
  陆棋去签了字,他都不知道傅子恒的胃那么娇弱,看着病床的人面色苍白的,他望了半晌。
  傅子恒醒了以后陆棋不在,他让jensen每天给他送束花篮过去,出院那天也是让jensen给他办的出院手续。
  他不想两个人见面尴尬,更不想惹子恒生气。
  傅子恒不会这么觉得,他太了解陆棋了,这个人胆小好色,生来什么都不怕就怕别人跟他谈感情,现在他唯恐避自己都来不及,又怎么会主动出现在自己面前。
  陆棋接到总部通知,他申请的回国调任工作已经批下来了。走之前他约傅子恒出来吃饭,子恒大约是生他的气,说是在忙,没有时间,等以后有时间再聚。
  这样也好。
  陆棋收拾了行李,想想在门前留了一张便贴:“我回国了,你要是想回来住就回来,不想的话我再通知房东退房,备用钥匙在jensen那儿。”
  陆棋去机场那天傅子恒也没来,他略带惆怅的上了飞机。
  看着飞机越过大气层,层层云雾里,他的心里心痛一阵强过一阵,心悸一样折磨着他。
  他捂着心口,倏然泪流满面。
  或许他还是觉得不爱傅子恒,可是在这一刻的心痛却如此真实。
  回国后务川照样雷打不误的给他送花,他看的心烦,去骂务川又自找气受,国内不比英国对同性容忍度高,男性同事之间看到他过来都刻意避着他,没多久他被务川追求的事就在公司闹的人尽皆知,务川飞来指名要陆棋接风,陆棋疲惫的和老大通了电话,半晌过后,捂着眼睛无奈道:“……老大,你找别人吧,我不干了。”
  他辞了云腾的职务,交接完毕后换了一家小公司做项目经理,待遇不高不低,胜在每日清闲,不必奔波劳碌。
  他还是喜欢拈花惹草,只是没再带回家过了,虽然那间房子只有他一个住。
  他在心里记着一个号码,滚瓜烂熟的,可是一次都没有打过。每次拨到最后一个数字,他心里一抖,就蓦地把手机放了下去。
  务川不知道从哪儿搞到了他的住址和联系方式,搬到了他家隔壁,每周六陆棋都出门跑步,这货就屁颠颠跟着,陆棋看见他就心烦,他停在路旁的靠椅处休息,务川就凑过来骚扰他,没讲两句话,就要携带私货,讲一些不荤不素的段子。
  陆棋看着这不要脸的混蛋,就觉得自己真是好脾气,居然容忍他纠缠自己那么久。
  “务川先生,我不知道是不是在日本,这些话不够清楚,我明确的跟你说,我对你一点感觉也没有,拜托你别来烦我好不好。”
  务川拧开盖子喝了两口水,对他的话置若罔闻,陆棋瞪着他半晌,看他不搭理自己,就起身继续去跑。
  他一跑务川势必要跟,他怒目回头,“你要想找鸭子别来打我主意,我对男人没兴趣。”
  “傅子恒呢?”务川跟他身边,“他不是男人吗?听说他追了你挺久,十年是吧?人生能有几个十年,不过如果是为了你,十年也值了。”
  陆棋短暂的沉默了,务川看着他的侧脸,那种姣好的颜色让他心间一动,“你们在床上的时候谁压谁?”
  陆棋冷冷看着他,“问这个干嘛,你舍得给我…插?”
  务川摇了摇头,“我习惯在上面。”
  陆棋冷哼了一声,“老子也不是生来给人…操…的。”
  他不想在这个话题上再深究下去,务川有些沮丧,路过小树林的时候,他快步跟了上去,把陆棋撞倒在树旁。
  “艹…你特么……”他还没骂完,务川上前扶着他,他看着陆棋俏生生的脸,紧捏着他的下巴就吻了上去,把陆棋的骂娘声完全堵在嗓子里。
  陆棋瞪着眼,极力的挣扎,务川不依不饶,单手捋起他的运动服上衣,把爪子挪了进去揉捏陆棋的腰侧,陆棋被他硬按到小树林的草地上,务川的手掏进前…面看他到底硬…了没,陆棋脸色苍白着,恶狠狠的瞪着务川:“艹…软的不行你还打算硬来!”
  务川眸色深沉的看着他,也不说话,就是把着陆棋的手把他结结实实的压住,陆棋一个劲儿叫骂,两手挣个不停,最后一脚踹到了务川下半…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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