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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日月之光——木耳不乖

时间:2016-11-17 20:43:27  作者:木耳不乖

    徐立江刚带着宋哲文他俩走到一个被水晶珠帘隔开的空间,一个留着莫西干辫子头的黑皮肤男子就冲过来,张开猿臂狠狠的搂了宋哲文一下:“想没想我啊老三?”宋哲文上下打量变得更黑的李白:“想你屁股欠艹!”“你想上他得先问问我愿不愿意吧?”一个懒的没骨头的声音从他俩身后传过来,只见杜甫眯着一双桃花眼正晃着一杯香槟品着。
    宋哲文微微一笑,一把捞过在旁边慌的已经想走人的鹿苧:“哦,给大家正式介绍一下!这就是我给你们说过的鹿苧,鹿大检察官。”说的好像提前给朋友们说过似的,但实际上宋哲文压根就没给哥几个提过这茬,在徐立江面前也没说过鹿苧的名字。
    李白一脸茫然:“你没给我说过啊!”
    “你在非洲,消息不灵通。我听鹿检的名字都听的耳朵起老茧了。”徐立江鸡贼的补上。
    “怪不得老三一直提你,果然气质出尘。”杜甫歪着头,用魅惑的嗓音面不改色的扯谎。
    一直在紧张的冒冷汗的鹿苧懊恼出来前没吃药。鹿苧的精神状态其实一直不是很好,本身有点强迫症的他还有轻微的社交恐惧,到人多的地方就会焦虑。但是听见他们几个说的话,鹿苧反倒对宋哲文生出几分依赖感,当他让自己坐到他身边时破天荒的很顺从的坐下了。
    宋哲文四个人互相叙旧聊天了一会儿,徐立江突然冲他挤了下眼,宋哲文喝了口香槟作回应。只见外面走进来一群长腿大蜜,各色人种都有,要多漂亮风`骚就有多漂亮风`骚,个个举着酒杯在这些人身边坐下。
    其中一个学生妹打扮的女孩一屁股坐鹿苧腿上,把他吓了一跳。对方搂着鹿苧的脖子,嘴唇都要贴上他的脸颊,鹿苧大叫:“别、别这样!”那女孩嗤的一笑:“哥哥不让妹妹哪样啊?”鹿苧的脸都快红透了:“你,你下来!”他虽然是gay,也受不了这样的戏码。他向宋哲文求救,宋哲文笑着拉下那女孩儿抱自己腿上:“别打你鹿哥哥的主意!”那女孩笑:“人家就是想敬他一杯酒!”说罢喝了一口,将印着唇印的酒杯递向鹿苧。宋哲文挡住她:“你鹿哥哥不喝酒。”说完,从茶几上拿了唯一的一瓶矿泉水,拧开盖子,递给鹿苧。
    早已经热的口干舌燥的鹿苧仰起脖子就灌了一大口。
    宋哲文眉毛一挑。
    外面舞池里骚动起来,徐立江拉起宋哲文:“走吧寿星,快去台上说两句话呗!”宋哲文对鹿苧说,那你先等会儿我。
    接着杜甫和李白也起身去了,只剩下鹿苧和那群压根就没打算出去的大蜜们。
    “三少说你不喝酒?”一个操着蹩脚汉语的金发碧眼女孩举着红酒坐过来。
    “来party不喝酒,那多没意思啊?”那个学生妹说。
    “来嘛,就喝一杯嘛,好不好嘛~”另一个烈焰红唇说。
    “我给鹿哥哥满上……”一个黑色长发女人的指甲滑过鹿苧的嘴唇。
    从未见过这种架势的鹿苧根本无法拒绝,在焦虑和紧张害羞的情绪中被灌了好几杯酒,也不知道喝的都是些什么。那些酒很快就上头了。
    宋哲文在外面说着什么,他已经听不清楚。只知道人群的情绪达到顶点,音乐躁动的要炸了。
    鹿苧觉得自己也要炸了。
    晕眩。
    在鹿苧死后的十年里,已经是宋家家主的宋哲文总是会想起这一晚,即便他们做过那么多次,玩过那么多花样,但每次想起这第一次,后背都会爬满鸡皮疙瘩。他的人生有无数的决定,对的错的,对权力从未失手,对爱情一败涂地,却从未后悔过这次的选择。
    当时鹿苧摊在沙发里,因为致幻剂的原因浑身发冷,抖的如同筛子。宋哲文穿过舞池里无数高高举起的手臂,无数次偷瞄水晶珠帘后面的情形。没有多久那个学生妹抱着臂膀,手里举着空酒杯,眼神极具暗示性的冲宋哲文舔了下嘴唇,然后带着那群大蜜们走了。宋哲文用力松了下领结,扯过徐立江说:“我去干正事儿,哥几个先玩儿。”李白不乐意他要走:“你要干什么正事儿?”早就猜到宋哲文计划的杜甫拍拍他肩膀:“干人。”李白恍然,他看着宋哲文急不可耐的背影问:“这人吃错药了?怎么也开始玩这手了?”帮凶徐立江搂着两个女孩亲的不亦乐乎。
    鹿苧缩成一个团,上下牙不停的打颤,那雪白的脖子因为弯曲而露出好看的弧度。宋哲文抓起他柔软的头发,呼吸急促的看着他迷蒙的双眼。
    酒吧里浓郁的化工香气都无法掩盖他身上消毒水的味道。
    宋哲文下面硬的要爆炸。
    他知道等不及开车回家了,他打算先在这里上他一次。这里虽然灯光幽暗,但外面人来人往,透过珠帘隐约可以看见里面,但是他真的等不及。先速战速决,等回家再好好玩。
    “鹿苧……”他低低的叫他的名字。外面音乐嘈杂,可他觉得对方听得到,“我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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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扑上去咬他丰满的颤抖的嘴唇,舌头细细的滑过上面每一道纹理。宋哲文舔着他的牙齿,那牙关咬的有些紧,他不急着那么深入的吻他。他等不及,连亲吻都等不及,脱衣服也等不及,他甚至没有去脱鹿苧的上衣,仅是把鹿苧洗到发白的牛仔裤连同白色的内裤褪到腿弯,便迫不及待的揉弄他软软娇嫩的阴 茎。
    体毛稀疏的那里半天没有勃.起,宋哲文不去管它,直接把鹿苧翻了个身,露出了雪白的屁股。
    真是如想象中的那样,形状是丰满而圆润的,连一个痘都没长,滑的像嫩豆腐。中间的销魂洞也漂亮的不像话,就跟鹿苧这个人一样。
    宋哲文呼吸急促的摇头笑:带劲,真带劲!
    他站起来,解开裤腰带,露出跟他身高匹配的棒子,青筋暴露,粗度惊人。
    鹿苧外冷内热,神志不清,眼前五光十色,耳边声音爆炸,他无助的打着摆,却隐约间他听到吴越在叫他……
    “鹿苧……”宋哲文附在他耳边叫他。一手向外掰开他的屁股,一手拿出安全套用嘴撕开,娴熟的给自己套上。
    “今天爸爸就干`死`你……”他扶着自己的东西,慢慢的往里送——妈的,太紧!
    鹿苧在浑噩中叹了口气似的。
    鸡皮疙瘩从尾椎骨一路蹿到头顶,宋哲文狠狠的插进去,里面的紧肉一圈一圈缠上来,绞的他下半身都要发抖。怪不得徐立江说这个药做起来特别爽,外面冷的要命,里面却都烧的快不行了!
    宋哲文不管不顾的一插到底,又不管不顾的完全拔出来,龟`头抽出来时发出啵的一声,再猛的插进去,完全不顾及身下还是个活物,他甚至没有想过这个人是不是第一次。管他是不是第一次,假如鹿苧有人了,给人戴绿帽子的感觉不是更爽?
    被插的激烈摇晃的鹿苧快要掉下沙发,宋哲文把他拎起来,让他跪着扶着沙发背,一手按住他的头,一手扶着他撅起的屁股,就这么站着岔开腿飞快的抽送,往死里干他。
    大概十五六分钟,宋哲文就射了。破了他的最快纪录。
    宋哲文看着从沙发上滑下来的鹿苧的屁股,一片青紫。他喘着粗气,从半垂的阴`茎上解下安全套。大半年没这么爽了。
    不,从来没这么爽过,这他妈哪是做.爱,简直就是吸毒!
    他笑着看着鹿苧,那人眼角滑过一滴眼泪,红肿的嘴唇里飞出一个名字——用那圆润动听的声音说了一个名字。
    宋哲文听过这个名字。
    吴越。
    那天他送他回单位,看到的那个小警察。
    他嗤笑一声,将本来打算随手扔掉的安全套捏住,把还温热的精`液全部挤到鹿苧的脸上。
    玷污。
    宋哲文整理好鹿苧的裤子,想就这样扛着他走,却在看到鹿苧因为痛苦而青白的脸时犹豫了一下。他抓起抽纸,把他脸上的精`液擦干净,却发现他右侧光洁的额头上有块明显的疤痕——以前都被头发挡起来吧?怎么弄上去的,搞的这张脸都不完美了。
    徐立江看他扛着人出来,凑过来对他说:“这药又叫轮`奸药,专门对付这种背着贞节牌坊上街的小贱`货,你今天晚上就好好享受吧!”刚吃了小甜点的宋哲文心情大好:“以后谢你!对了,你们谁带了司机来?我等不及得回去。”“我让我那司机过来接你。”
    宋哲文之所以不自己开车回去,不光是因为喝了酒,真是连一分钟都不想耽误,他把已经开始全身发热的鹿苧塞到自己腿间跪下,用力捏开他的下巴给自己口.交。
    鹿苧热的不行,恍恍惚惚的感觉吴越在吻他,他配合的张开嘴,却没力气擎住头,只好抱歉的对吴越笑笑。他想,真对不起,没有力气,不然也想回吻你啊……
    这一笑让宋哲文刚发泄完的东西硬起来,他抱住鹿苧的头,更加用力捏开的两颊,迫使他把嘴张到最大。他把自己的阴`茎放进去,放进那柔软而紧致的喉咙深处,没有戴套,不想戴套,他就想这么赤`裸裸的让鹿苧吞掉他。但是太长了,插不到底。他有些遗憾的想。鹿苧的喉咙在痉挛,咬着他的龟`头不放。不过感觉真棒,他倒抽了一口气。
    前方的司机偷瞄了后视镜一眼,镜子里的宋哲文爽的仰着头,闭上了双眼。
    “真棒,鹿苧,你真棒。”
    见多识广的司机心里叹口气,这些有钱人真是个顶个的丧尽天良。
    到了宋哲文的别墅大门,他没有下车。
    被赶下来的司机自己跑到一棵大树底下一边抽烟一边喂蚊子。一开始车里没什么动静,到后来有低低的呻吟,再接着有隐隐的哭泣,车子也晃的厉害。
    司机在树下蹲了快一个钟头才见宋哲文抱着人出来。
    他偷偷看了一眼。
    那昏迷的男子低垂的雪白胳膊上沾了精`液。嘴角还有片血痕。
    ——回去又要洗车。司机恨恨的想。
    宋哲文进门后直接把鹿苧扔床上,那人在车里射了两次,都不是宋哲文弄出来的。他就放任着鹿苧勃.起,却无力伸手去摸自己。他只是戏谑的玩弄了他粉红色的柔软的阴囊,那人就颤抖身体射`精了,一边射一边哽咽,胡言乱语的不知道叫了些什么,眼泪鼻涕糊了一脸。第二次他射的更快,宋哲文甚至没有去碰他。这让宋哲文感到很惊奇,却也觉得有情趣。
    这时候鹿苧的体温快要沸腾起来,整个身体都像煮红的虾子,他蜷曲起来,无力的夹紧双腿去摩擦自己的阴`茎。后面撕裂的痛他完全感觉不到,他只觉得自己要发泄!要发泄!要发泄出来!但是不行,射不出来,他哀叫,射不出来!好痛苦!
    已经射过两次的鹿苧已经无精可射。
    宋哲文撕烂他带血迹的白色内裤,急切的要分开他的腿好进去,但是鹿苧却愈发抱紧了身体。他甩了鹿苧一个耳光:“松开腿!”
    练家子出身的宋哲文手下没掌握好轻重,原本嗓子就被捅出血沫的鹿苧活生生被打出一口血,不过这巴掌确实有效,鹿苧无力的松开身体。
    宋哲文像条交配的公狗一样趴在他身上抖动着腰,那巨大的阴`茎把屁股拍的抖出一波`波的浪花……
    直到把精`液都射在他半张着嘴的脸上,宋哲文才肯半场休息一下。
    鹿苧微微扩散的瞳孔里映着头顶的吊灯,整个人一动不动,死了一般。
    硬.挺的阴`茎已经软下去。
    嘴边的血丝混着精`液淌下脖子。宋哲文看的心中一动,将那精`液抹的他满胸膛都是,包括已经被嘬得红肿的乳.头。
    鹿苧整整昏睡了两日,一开始宋哲文很是担心搞出人命来,毕竟真的是用尽了花样折腾他,就差没用工具了。第二天他便很紧张的把私人医生叫过来,那人说可能有点儿中毒反应,但主要是累的,要求宋哲文克制。打电话去问徐立江,那厮说这药就这样,睡两天算少的,多休息休息就好了。
    这么一听宋哲文彻底放下心来,把医生要求克制的话抛到耳后。本来他还想来点尽兴的,但又可怜起这人来,下面伤的不轻,整个都红肿了不说,伤口更是撕裂的厉害。嘴巴里估计也破的不行,腮上两块紫黑色的指印子。宋哲文也觉得自己玩的是有些过分,这次用坏了以后就不能用了,便只好把他两条白玉似的大长腿箍紧,放点润滑油凑合着打一炮。
    宋哲文还喜欢他的脚,真真的是珠圆玉润,白里透红,你说一个男人怎么能长这么好看的脚?长这么好看的脚干嘛?他一颗脚趾一颗脚趾的舔,一边舔一边想,想不透了就抓起两只脚合在一起想干那事儿,但是鹿苧痛苦的呻吟把他惊醒。宋哲文觉得自己在鹿苧身上像个变态。他摇摇头,放下那双脚上班去了。
    张秘书看着老板那春风得意的样子,还以为他在宋家夺权成功了呢。张忠心里也是很惊讶,宋哲文一向不喜怒于色,总是看起来一副温柔斯文的样子,高兴了就笑的大一些,不高兴了脸上也不那么生气,好似一切都风淡云轻似的。但跟了他五年的张忠知道这个人道德观近乎没有,底线直逼下限,对于权力和金钱的追逐近乎疯狂,装的像个君子,嘴上说的高尚,却实打实的虚伪,为了目的不择手段,什么事儿都肯干,真是烂到骨头里面去。
    但张忠却很同情他,因为宋哲文从小就跟他妈妈分开了,放在豺狼虎豹堆里跟两个哥哥一个妹妹互相倾轧。宋哲文的父亲有心让他继承家业做家主,更是刺激了其他三人,把宋哲文往死里怼,他爹也毫不在意,用一种你们看着玩,玩死算你们赢,玩不死就让宋哲文玩死你们的心态放任自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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