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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日月之光——木耳不乖

时间:2016-11-17 20:43:27  作者:木耳不乖

    赵陆鸣噎了一下:……我,我知道,前段时间我刚去看过他。
    鹿苧没好气:打电话来干嘛?真是不想跟你们姓赵的说话!
    赵陆鸣在家族斗争中占了上风,成功上位,国内某项经济命脉逐渐由他接手把持。鹿苧觉得自己这个弟弟越来越像赵竞,说话态度,行事作风,哪哪儿都像,看见就烦。
    “我昨天给向海东打电话,他说你们最近一直在外面玩儿。我就是怕你们出事儿,所以打电话问问。”赵陆鸣拐弯抹角的说。
    向海东事后找了赵陆鸣,跟他说了其中的原委,向小舅子道了歉。而赵陆鸣也知道,如果他们不带走鹿逸之,他留在这里也是死路一条,再加上爸爸现在也确实被他们照顾得不错,心里也存了点儿感激之情,于是二人又和好如初。
    “你想去看爸爸就去看,在我这儿套什么话?”鹿苧知道自己这个弟弟想干什么。
    赵陆鸣心里再怨恨赵竞,赵竞也是他爹,更何况他还那么崇拜他。
    电话那头吞吞吐吐:“我倒是想去见,就是忙的走不开。”
    “你不是忙的走不开,是怕见了人没法把想说的话说开吧?”鹿苧拖着行李箱站在扶梯上,“赵陆鸣,你不用给赵竞当说客,当初他可是发了誓的,那么大个人物,得一言九鼎!”
    赵陆鸣叹口气:“哥,我知道你对老赵有意见,他事后不也跟你们三个道歉了?”
    事后赵陆鸣确实带了赵竞的“口谕”过来,说一切都是误会,希望他能原谅自己的一时冲动。鹿苧气笑了:“赵先生果然是大人物,道歉都是让别人过来做。爸爸爱上你,真是脑子进水了。”
    赵陆鸣却说,你知足吧,老赵什么时候跟人道歉过?
    鹿苧像看外星人一样看他:“你们姓赵的都这么恶心吗?他差点儿把宋哲文和向海东烧死,就这么轻描淡写的说一句对不起就完了?还是让你代替他过来道歉?”说完把他轰了出去。
    “赵陆鸣咱先把话说明白,他道歉那是他的事儿,我可从来没说过接受他的道歉。”
    “唉,哥,老赵现在那样子,看了太让人难受了,这一年半光住院就住了两三次,又是痛风又是肺炎的,上一次还犯心脏病了,他才56岁,再这样折腾下去他就完了。”赵陆鸣为难的说,“哥,你给咱爸说说,哪怕让老赵看他一眼都行。”
    “要说你自己说。”
    “我在咱爸跟前开不了口……”鹿逸之现在很好,再逼着他去见赵竞,对他实在太不公平。但赵陆鸣实在受不了身边那位老年人的作劲儿,脾气一天比一天臭,他被折腾的不行。
    鹿苧拖着行李,看到向海东一副坏男人模样吊儿郎当的站在接机口等他:“你们赵家的事儿自己想办法吧!’说完也不理赵陆鸣哎哎的叫,挂了电话,扔了行李,飞扑过去,跟个八爪鱼似的跳到向海东身上。
    向海东跟他打了个响呗儿,抱着他环住自己腰的腿凶神恶煞的问:“跟哪个野男人通电话呢?”
    “你小舅子算不算野男人?”鹿苧一面亲他一面回答。
    “他昨天也给我打电话了,”向海东一脸幸灾乐祸的笑,“跟我唠了半个钟头,光说他家那个老魔头最近多么多么凄苦去了,还问你去哪儿了。我一看就是想找你给咱爸当说客的。”
    “我才不会给爸爸说赵竞的事儿呢,万一他想不开再回去怎么办?”鹿苧跳上向海东的后背让他背着走,“让赵竞自吞苦果去吧!”
    鹿苧在自己家附近开了个小小的咖啡店。宋向二人都想对他进行业务指导,被他都给挡了回去。一开始他以为挺好干的,结果光是前期准备就累得他开始脱发。
    有一次他在宋哲文那里洗澡,一冲头上的泡沫,地上便掉了一堆黑发。他以前强迫症严重时也大把大把的掉头发,现在无端端这种情况令他心惊胆寒。
    宋哲文见他半天不出来进去探了一眼,眉头马上皱起来了:“你别忙了,咖啡店我会让人帮你做好,到时候你就去坐班行了。”
    鹿苧失魂落魄的被宋哲文从地上抱起来,他对自己有些失望。
    他高估了自己的精神状态,他还以为他好了,原来只要有点压力他就会吃不消。
    宋哲文带着一股说不清味道的香水儿味吻他的刀疤:“胃是不是又不好了?人都瘦了。”
    鹿苧真的觉得自己有些难过。在某种程度上,他真的比不过爸爸有韧性。
    宋哲文帮他把咖啡店开了起来,他还抽空亲自作了室内设计。
    鹿苧看着完成品,心想,这个逼装得的确实有格调。
    鹿检察官成了鹿老板,他雇了两个员工,也不太在乎挣钱不挣钱,就那样无所谓的干了起来。来店里喝咖啡的人不算多,也不算少,他养了只猫,都说宠物随主人,但在鹿苧这里倒了个个儿,他这个铲屎官却变得像自己的宠物一样,越来越能睡觉。
    日子就这样平平淡淡的过,鹿苧被人宠得愈发脑筋单纯不问世事。
    直到有一天鹿苧咖啡店所在的街被临时封了路,他的店也莫名其妙的被一群保镖清了场——
    心慌慌的鹿苧和心慌慌的两个女员工心惊胆战的靠在一起。鹿苧勉强打起胆子问其中一个黑脸男人:“发生了什么事?”
    那黑脸男人不理他。
    正想着要给那两个人打电话的鹿苧突然听到门外传来了开车门声音,他探出头往外看,只见一辆黑车停在门口,一个男子一边用手护住车顶一边打开车门。
    一个黑衣男子从车上霸气凌然的走下来——
    赵竞。
    ☆、番外:三人游
    作者有话要说:  番外将单独列文《三人游》
    两个女服务还没来得及看清下来的人是谁,便被两个保镖请了出去,只剩下鹿苧一个人抱着热水壶寻找力量支撑。
    赵竞是鹿苧亲爹,但鹿苧不仅对他毫无感情,还怕他怕的要命。他跟赵陆鸣在电话里能大呼小叫的骂赵竞变态,甚至叫嚣着其他狠话,但见了赵竞本人鹿苧就腿软。
    赵竞在机场要烧死宋哲文和向海东的举动给他留下了太大的阴影,他一辈子也忘不了。
    消瘦了很多的赵竞仍旧看起来人高马大。他的目光一如既往的沉稳,坚毅,却冷酷无情。但是在看到鹿苧的那一瞬间,他冷静沉着的目光产生了一丝动摇——这孩子跟鹿逸之太像了,他在他身上可以寻到无数鹿逸之美好的影子。
    赵竞慢慢的走进这家小小的咖啡屋,目光扫了一圈,将视线停留在鹿苧身上。他正缩手缩脚的缩在角落里,用一种看到恶狼般的眼神看着他。
    赵竞心中叹了一口气,想,自己不仅亏欠了他,还伤害了他,可能这孩子是不会原谅自己了。
    他对鹿苧微微一笑:“你这里什么咖啡味道不错,推荐一下?”
    鹿苧看到他觉得自己都要说不出话来,他脑子一糊涂,说:“咖啡没了,我们关张了。”
    赵竞看了看挂在墙上的钟:“才下午3点,你们打烊这么早啊?”
    鹿苧抱着热水壶说不出话来。
    让那些保镖们都退到门外,赵竞随便找了个地方坐下。他看到桌子中间的一小盒红色石莲,拿起来摆弄了一会儿问道:“这个叫什么名字?”
    鹿苧回答:“水蜜桃。”
    赵竞愣了一下:“学名就叫水蜜桃?”
    鹿苧撅嘴:“石莲的一种,爸爸都叫它水蜜桃。”
    赵竞一笑:“你爸爸就喜欢摆弄这些花花草草。”他把那石莲放下,抬起头来对鹿苧说,“那么站着累不累?过来坐下。”
    他指指自己对面的位置。
    鹿苧才不想坐他对面,但赵竞说什么他又不敢不听。现在那两个人不在,没人给他撑腰,他立刻胆小如鼠。
    鹿苧咬着下唇坐到他对面。
    “那两个人对你怎么样?”赵竞笑眯眯的问。
    “挺好的……”
    “看得出来,人都胖了一圈儿。”赵竞打量着他的脸,带着一点点婴儿肥。“我听你弟弟提起过向海东,据说他现在开始涉足XX产业了?”
    鹿苧哪知道向海东干嘛去了:“我对商业不太有头脑……”
    赵竞笑笑:“我知道,我就是让你告诉他,会出新的扶持政策,他可以做的再进一步。我最近能休息几天,让他和宋哲文来找我,我想跟他们聊聊。”
    鹿苧吓的跳起来:“聊什么?”
    “你怕什么,我这个老丈人,总是要跟女婿们吃顿饭吧?”赵竞淡定的回答道。“他们在北京吗?就这个周末吧。”
    鹿苧冷汗流了一脸。
    “赵陆鸣,赵陆鸣!”鹿苧在赵竞走后飞速给弟弟打电话,“你爹疯了!”
    赵陆鸣正在外地。上午老赵突然下令说,周末回来吃饭。
    赵陆鸣心中纳闷,老赵这是怎么了?突然让他回家吃饭,这是犯的哪门子病?但是老赵下命令了他就得听,到时候就得回去。
    “这有什么可说的,我爹不一直都疯着吗?”赵陆鸣懒洋洋的说。
    “你爹今天突然杀到我店里,还说要请我家老宋他们吃饭!”
    赵陆鸣瞪大了眼:“老赵让我周末速度滚回北京回家吃饭,不会就是为了请女婿吧?他们两个什么态度?”
    “我,我还没给他俩说呢……”鹿苧讷讷的回答,“这让我怎么开口啊?”
    跟女婿斗得差点出人命的老丈人,以及把丈母娘强行带走的女婿,这水火不容的关系还能上一个桌吃饭?
    赵陆鸣眨眨眼:“还能怎么说?照实说呗!周末家庭聚餐,老丈人和小舅子都到场,不能空着手来。”
    鹿苧头皮发麻。他打算先给宋哲文说,看看他什么态度,再跟爆脾气的向海东提这事儿。
    “可爱的小文文~你干嘛呢?”鹿苧故作轻松的搅着咖啡,鹿苧胃不好,不能喝,但是喜欢泡。
    “还能干嘛,刚开完会儿。”宋哲文低头看文件,“今晚我有空,回去给你做饭,你想吃什么?”
    “呃……”鹿苧咽了口唾沫,“酸菜鱼。”
    “你也不能天天吃酸菜鱼吧?换一样。”今天不是向海东的日子。
    说起来他们有段儿时间没一起跟他温存了。自从上次没忍住玩双龙,把鹿苧疼得哭爹喊娘,惹得他彻底炸毛之后,就禁止他俩一起来找他了。好吧,先忍一忍。
    “今天没胃口。”
    “谁惹得我的小心肝儿没胃口?”宋哲文低低的调笑。
    鹿苧的声音低到不能再低,“赵竞……”
    “……”
    “……他请你和向海东周末过去吃饭……”那咖啡有点儿冲坏了。
    “他来找过你?”宋哲文皱着眉头放下手中的文件,“他威胁你?”
    “没有没有,挺和蔼的……他还跟我亲自道歉来着,还说想跟你俩亲自赔不是。”鹿苧还补上一句,“我当时都吓傻了,他竟然跟我道歉了!”
    宋哲文对赵竞是很有积怨的。但他这个人又特别贱,只要不是威胁到鹿苧,他这人只要有利可图就往上贴。再活一世,他这种贱`人性子也没改。
    见钱眼开这四个字对宋哲文是最好的形容。只要能赚钱,什么道德啊什么仇恨啊统统可以扔一边。
    更何况是赵竞这尊大佛,连他要烧死自己的积怨都可以抛一边。
    但他还是要装装样子的:“他是你父亲,我说他的坏话不合适,但让我就那么轻易的原谅他,也是难为我。”
    鹿苧急急的说:“我不是让你原谅他,我也没原谅他呢,我就是问问你愿不愿意去……你不愿意去,我肯定不会非让你去。”
    宋哲文问:“向海东怎么说?”
    “我还没跟他说呢……我怕他听了,跟我一蹦三尺高。”
    “那让我考虑一下好吗?”装腔作势。
    鹿苧那边不好意思的挂了电话,宋哲文这厢却迫不及待的给向海东打电话,他得赶在鹿苧之前打通向海东的电话,免得向海东把这事儿给否了。
    向海东很快就接了:“干哈?”
    “你最近涉足的那个XX产业不是被当地政府给拦下了吗?现在这事儿有戏了。”
    “啊?”向海东一头雾水。
    宋哲文一脸得意的笑,心里开始盘算跟老丈人要什么好处。
    昆明。
    百花开。
    鹿逸之穿着水鞋,拿着水管浇院子中的草坪。妞妞欢快的追着水花儿跑来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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